第一百二十三章：情报
百晓生算是白凝砂最初到栖凰大陆的时候，最早认识的商户。
虽然百晓生并不是民间意义上的、完全的商户，但他的经营模式，正是白凝砂想要的。
白凝砂在百忙之际，突然想了一下，“.......这算不算是砸了百晓生的招牌？”
她有点惶恐，毕竟这是当初帮助过她的人，不是吗......？
现在她也要和百晓生做一样的生意，虽然她并没有打算真的去开茶馆，但这样还是很有效果的给了白凝砂心里压力。
“没关系的。”
斯年一锤定音，“如果你很害怕，想要做情报贩子的活，那么不妨问一问百晓生，他的意愿？”
“他......若是不愿意的呢？”
白凝砂开口问道。
“他一个人经营这么大的茶楼，想必也分身乏术吧。”
斯年话里有话，白凝砂好像是明白了一样的点点头。
哪怕他的傀儡做的再好，也抵不过一个大活人。
终日跟傀儡生活在一起.......活了这么久的时间，想必他也厌倦了。
白凝砂应道，“好。况且，虽然我们都想做的事情是情报生意，但是.......我也有他触及不到的地方。”
“哦......？”这下斯年是真的来了兴趣，对白凝砂口中“触及不到的地方”深刻的有了感知。
“是什么？”
斯年问道。
白凝砂看见难得斯年也有吃瘪的时候，不禁感觉到了得意。
“我可是女人啊！”
白凝砂开口说道：“女人平常都喜欢打扮，各种胭脂水粉、都是他们所向往的东西，更何况，我见过更多的胭脂水粉，想做出来的东西，一定也不会比他们差！”
“都是要做情报生意，若我也是想坐茶馆，那肯定比不过百晓生，我自己明白，大概率也就是后面关门大吉罢了，这对我来说，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面，你也是清楚的吧.......？”
白凝砂说了一串话，斯年也挺明白了。
“而且......不要小看女生了！虽然在古代，他们认为女人无才便是德，但其实，很多女子的能力，并不比男子差，有些甚至还高很多，不是吗？”
“对于在酒肉熏陶里长大的男子，那些女子轻轻松松便能打败他们！”
“反正我是这样看的啦......虽然你可能不会理解，你毕竟是在这个时代的人啦。”
白凝砂说到最后，但也没有改变自己的观念，“但是我是不会觉得男女子有很大的差异的，女子或是男子，都应该是平等的啦！”
斯年笑着点了点头：“是这样。若是那种没有真才实学、只会欺负他人为乐的男子，又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一群废柴罢了。”
白凝砂又再一次的、和斯年达成了共识。
“你看看卷轴。”
斯年突然指着一处地方。
“这里怎么了吗......？”
白凝砂认真地辨认卷轴上的小字。
“巫.....巫院？”
“对。”斯年解读到，“这一出地方，向来是女人做决定，女人当领导者。”
白凝砂懂了斯年的言外之意。
原来他是认同自己观点的。
白凝砂感觉到了由内而外的愉悦感。
“就这么美好的决定啦！”
“我要开情报贩馆，平日里就以女人的情报为主，我想给更多女子一个在这个时代生存的可能，之前的宁月莲、江婠婠是恶毒，但......在这个情况之下，他们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如果他们从一开始接收到的......就是别人能给他们的、更宽广的路线，他们就不会这样了吧？”
白凝砂想着。
“出身、性别，他们都选择不了，甚至很多在很小的年纪，就被卖去了青楼里做哪些事情，她们原本应该有更加光明的未来的，如今这样......我不想看到他们这样。”
“所以......情报馆......给他们一个更好的生存之地。”
白凝砂下定了决心。
所以，回到栖凰大陆的帝都之后，他们除了要去百晓生的茶馆，还应该再去一次......青楼。
那里的女子......白凝砂想要救救他们。
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了。
白凝砂想做的、先是青楼里的女子，再慢慢推进，想让她们有更多的学习机会，不想让她们浪费自己的青春年华在如何争宠上。
那不是她们应该做的地方。
他们应该永远都是快乐和自由的，白凝砂希望他们也有考取或者不考取功名的自由，有结婚或不结婚的自由.......
虽然说这些还太早了，但是白凝砂是真诚的希望这么去做的。
至于她的身边.....有想要的人陪着她，她也会更加有动力的去做这件事情。
“想好了就去做吧。”
斯年总是会这么说。
斯年就站在她的身旁，默默的等待着她的垂青。
“我会支持你的想法的。”
永远的、无条件的。
白凝砂顿时感觉，自己又充满了动力。
离开识海之后，白凝砂就跟着红衣和月见蓝，上了车，准备离开这里了。
亚特兰蒂斯的国师说，死去的人鱼尸体已经全都消失不见了，大概是领主的能力起了效果，他们大概已经全部回到了大海的怀抱之中，只等着日后哪一天，重新回到熟悉的故土。
如果她有幸见证这一天的话.......
白凝砂的思绪被打断了，国师开了口：“人鱼的寿命是无穷无尽的，如果不是因为领土争端，我们会与大海同寿，天地间数百年间，对我们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过程。”
“我们一定会等到他们归来，不是吗......？”
“希望哪一天，您也能够见证。”
这句话是对着白凝砂说的。
但白凝砂在心里想着，自己就算实力再强大，也不过是一届凡人，若是真的能等待，怕她也是人老珠黄了。
“若是能就好了。”
白凝砂默默的想着。
“可以的。”
一个女生的声音传来，白凝砂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
“什么可以......？”
“你接受了亚特兰蒂斯领主的馈赠，他的能力与你的能力都已经成功融合了，你严格来算，已经不是一个人类了。”
白凝砂：.......？
怎么一觉醒来，她还失去了人类品级呢？
“换言之，”白悦乐的声音很透亮，“你也是仙人啦。”
虽然百晓生并不是民间意义上的、完全的商户，但他的经营模式，正是白凝砂想要的。
白凝砂在百忙之际，突然想了一下，“.......这算不算是砸了百晓生的招牌？”
她有点惶恐，毕竟这是当初帮助过她的人，不是吗......？
现在她也要和百晓生做一样的生意，虽然她并没有打算真的去开茶馆，但这样还是很有效果的给了白凝砂心里压力。
“没关系的。”
斯年一锤定音，“如果你很害怕，想要做情报贩子的活，那么不妨问一问百晓生，他的意愿？”
“他......若是不愿意的呢？”
白凝砂开口问道。
“他一个人经营这么大的茶楼，想必也分身乏术吧。”
斯年话里有话，白凝砂好像是明白了一样的点点头。
哪怕他的傀儡做的再好，也抵不过一个大活人。
终日跟傀儡生活在一起.......活了这么久的时间，想必他也厌倦了。
白凝砂应道，“好。况且，虽然我们都想做的事情是情报生意，但是.......我也有他触及不到的地方。”
“哦......？”这下斯年是真的来了兴趣，对白凝砂口中“触及不到的地方”深刻的有了感知。
“是什么？”
斯年问道。
白凝砂看见难得斯年也有吃瘪的时候，不禁感觉到了得意。
“我可是女人啊！”
白凝砂开口说道：“女人平常都喜欢打扮，各种胭脂水粉、都是他们所向往的东西，更何况，我见过更多的胭脂水粉，想做出来的东西，一定也不会比他们差！”
“都是要做情报生意，若我也是想坐茶馆，那肯定比不过百晓生，我自己明白，大概率也就是后面关门大吉罢了，这对我来说，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面，你也是清楚的吧.......？”
白凝砂说了一串话，斯年也挺明白了。
“而且......不要小看女生了！虽然在古代，他们认为女人无才便是德，但其实，很多女子的能力，并不比男子差，有些甚至还高很多，不是吗？”
“对于在酒肉熏陶里长大的男子，那些女子轻轻松松便能打败他们！”
“反正我是这样看的啦......虽然你可能不会理解，你毕竟是在这个时代的人啦。”
白凝砂说到最后，但也没有改变自己的观念，“但是我是不会觉得男女子有很大的差异的，女子或是男子，都应该是平等的啦！”
斯年笑着点了点头：“是这样。若是那种没有真才实学、只会欺负他人为乐的男子，又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一群废柴罢了。”
白凝砂又再一次的、和斯年达成了共识。
“你看看卷轴。”
斯年突然指着一处地方。
“这里怎么了吗......？”
白凝砂认真地辨认卷轴上的小字。
“巫.....巫院？”
“对。”斯年解读到，“这一出地方，向来是女人做决定，女人当领导者。”
白凝砂懂了斯年的言外之意。
原来他是认同自己观点的。
白凝砂感觉到了由内而外的愉悦感。
“就这么美好的决定啦！”
“我要开情报贩馆，平日里就以女人的情报为主，我想给更多女子一个在这个时代生存的可能，之前的宁月莲、江婠婠是恶毒，但......在这个情况之下，他们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如果他们从一开始接收到的......就是别人能给他们的、更宽广的路线，他们就不会这样了吧？”
白凝砂想着。
“出身、性别，他们都选择不了，甚至很多在很小的年纪，就被卖去了青楼里做哪些事情，她们原本应该有更加光明的未来的，如今这样......我不想看到他们这样。”
“所以......情报馆......给他们一个更好的生存之地。”
白凝砂下定了决心。
所以，回到栖凰大陆的帝都之后，他们除了要去百晓生的茶馆，还应该再去一次......青楼。
那里的女子......白凝砂想要救救他们。
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了。
白凝砂想做的、先是青楼里的女子，再慢慢推进，想让她们有更多的学习机会，不想让她们浪费自己的青春年华在如何争宠上。
那不是她们应该做的地方。
他们应该永远都是快乐和自由的，白凝砂希望他们也有考取或者不考取功名的自由，有结婚或不结婚的自由.......
虽然说这些还太早了，但是白凝砂是真诚的希望这么去做的。
至于她的身边.....有想要的人陪着她，她也会更加有动力的去做这件事情。
“想好了就去做吧。”
斯年总是会这么说。
斯年就站在她的身旁，默默的等待着她的垂青。
“我会支持你的想法的。”
永远的、无条件的。
白凝砂顿时感觉，自己又充满了动力。
离开识海之后，白凝砂就跟着红衣和月见蓝，上了车，准备离开这里了。
亚特兰蒂斯的国师说，死去的人鱼尸体已经全都消失不见了，大概是领主的能力起了效果，他们大概已经全部回到了大海的怀抱之中，只等着日后哪一天，重新回到熟悉的故土。
如果她有幸见证这一天的话.......
白凝砂的思绪被打断了，国师开了口：“人鱼的寿命是无穷无尽的，如果不是因为领土争端，我们会与大海同寿，天地间数百年间，对我们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过程。”
“我们一定会等到他们归来，不是吗......？”
“希望哪一天，您也能够见证。”
这句话是对着白凝砂说的。
但白凝砂在心里想着，自己就算实力再强大，也不过是一届凡人，若是真的能等待，怕她也是人老珠黄了。
“若是能就好了。”
白凝砂默默的想着。
“可以的。”
一个女生的声音传来，白凝砂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
“什么可以......？”
“你接受了亚特兰蒂斯领主的馈赠，他的能力与你的能力都已经成功融合了，你严格来算，已经不是一个人类了。”
白凝砂：.......？
怎么一觉醒来，她还失去了人类品级呢？
“换言之，”白悦乐的声音很透亮，“你也是仙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