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财来处处迷
二人一路上又腻歪了一会儿，路上几乎没什么人了，只能听见萧萧的冷风，可是两个人都觉得很温暖。
述州不算大，但是到宜兰山那边还是有一段距离。
“难怪衙门那边都没人了呢，这离府衙也太远了。”十五说道。
“是啊，我们御史台几乎都是在这边办公住宿，不然你在附近找家客栈住下吧？”
十五点了点头，却又说道：“慢慢来吧，这几天你不都说是要去府衙那边？正好我白日里也还可以给你送送饭什么的。”
“难得你细心。”姜尚笑着说。
十五没回话，只是也在看着街道附近的铺子，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客栈。
“财来钱庄？”她看着街边的一家钱庄，忽然自言自语道。
“怎么？你有这家钱庄的银票吗？”姜尚问。
十五摇头：“没有，只是……”她犹疑了几分，却说道：“没怎么见过罢了，名字倒是取得不错。”
姜尚轻轻一笑：“这家钱庄在别的地方属实不常见，但是在述州还是说得上话的，分号很多。”
“那应该就是述州当地的钱庄了，做的应该都是本地生意。”
姜尚跟着附和她，十五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这家钱庄就是嘉首堂每月交银子的钱庄，嘉首堂背后的人，是不是述州人？
可是这话她不敢跟姜尚说，于是插科打诨地就混过去了。
衙门给御史台的官员们准备了一所宅子，办理公务食宿都在里面。院子不大，但靠近宜兰山，所以景色不错，就是位置不太好，已经靠近城郊了，附近的商铺也不多，显得更为冷清了。
润彤被姜尚留在这里，他心中放心不下，于是就在街口等着，没想到看见了十五和姜尚一起回来，他却是松了口气。
“哎呀，公子你真是担心死我了，又不说一声，我也上那边衙门打听过了，说是你进了对面的客栈，再去问客栈里的小二什么都不肯说，可吓死我了。”
见到十五，他也知道自己是白担心一场：“您和十五姑娘出去了，也找个人给我稍个消息啊。”
说完，他向十五默默点了点头，算是示意，十五也颔首算作回应。
“好了，这次是我想得不周全，但我也说过，我在述州不会有事的，现在十五也在这里，你以后更不用担心了。”
主人这样说了，润彤更没得说的了，只是继续打着灯笼，然后说道：“那我们还是快回去了，您不在，谭大人他们也在问呢。”
于是姜尚跟十五告了别，就匆匆忙忙回到院子里了。
十五看着他们二人的身影消失，才转身准备回去。
伴着寒风，她步履飞快，想着回去让小二给弄点热水来，好好洗一下，那客栈的小哥果然是个靠谱的，润彤去都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
想着想着，她又走到了财来钱庄的门口。
这家钱庄很小，招牌看着十分不惹眼，黑压压的，门脸也只有三四人宽，比起别家钱庄来，属实寒酸了点。
想起在蛟县的那间财来钱庄，也是这样的风格。
十五忽然好奇心起，停下了脚步，往铺子前走了走，却注意到这钱庄的门槛很新，但门板却很旧。
她又看了看旁边的几家铺子，门口不新不旧，但都有些痕迹，这财来钱庄在述州的生意也不太好？
她不禁思考起来，可财来钱庄几乎只在述州有生意，要是这里的生意不好，这钱庄怎么开得下去啊？
十五再看看也没看出其他特殊了，只得摇摇头，继续回客栈。
这一路上她又留意了一下，除了刚才靠近宜兰山的那间财来钱庄，没想到就这一条路上，还有两家财来钱庄，但是和那一家一样，门脸旧，门槛新，看着就是生意不好的样子。
十五走的这一条路也还算是繁华，就连这样的路上都没生意，更不要说其他的地方了。
她回到客栈，还是白天的那位小哥招呼的她。
还没等十五先开口，这小哥就主动来邀功了：“你和那位公子前脚刚走，就有人来打听他的消息，说是问从衙门里出来的人是不是进了这里，我就说好像是有，他问我人去了哪里，我自然是说不知道的了。”
十五笑了笑，说了声多谢，就准备从身上掏银子出来打赏他，却没想到自己的铜钱碎银都已经用完了，只剩下几张面额大一点的银票。
她有些尴尬地说道：“哎哟，我这银票没来得及兑，等明天开门做生意了，我就去给你换？”
那小哥一脸喜色：“姑娘还是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
他话是这样说，但眼睛一直盯着十五手上的银票，然后说道：“姑娘这银票的钱庄就离这客栈不远，这家往东五十米，那家往北二十米，一般是天一亮就开门。”
边说他还边给十五指明，哪家票号往哪里走。
十五听他这样说只觉得好笑，但还是说了谢谢，正准备收起银票，却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这述州城里面，五大钱庄都有的吧。”
小二点点头：“哎呀，知道姑娘见识多，这述州好歹是个州府，钱庄票号什么的当然是齐全的啦。”
“但我今天街上逛了逛，发现你们这里一个叫财来钱庄的分铺可不少，一条街上能有好几家呢。”
这小二也说道：“这财来钱庄吧，确实是不少。”但是他一脸疑惑，还故意用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一般：“但是我们这里没几个人用那钱庄的样子，很早就有人说，那钱庄估计是挂羊头卖狗肉，就那丁儿大的生意，早就该开垮了，可是财来钱庄在述州也得有二三十年了吧，反正我生下来就见过。”
“可是挂着钱庄的狗头能干什么呢？我看那钱庄门脸也不大的样子。”十五问。
小哥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之前听掌柜的说，是有哪家的员外用过财来钱庄，但里面的伙计态度不好，他又把钱给弄出来，不跟他们做生意了。”
十五这下可以确定这财来钱庄肯定有鬼，只是事关嘉首堂，如今已是分道扬镳，她也不想再追问了，让小哥给她弄点热水来，就准备休息了。
述州不算大，但是到宜兰山那边还是有一段距离。
“难怪衙门那边都没人了呢，这离府衙也太远了。”十五说道。
“是啊，我们御史台几乎都是在这边办公住宿，不然你在附近找家客栈住下吧？”
十五点了点头，却又说道：“慢慢来吧，这几天你不都说是要去府衙那边？正好我白日里也还可以给你送送饭什么的。”
“难得你细心。”姜尚笑着说。
十五没回话，只是也在看着街道附近的铺子，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客栈。
“财来钱庄？”她看着街边的一家钱庄，忽然自言自语道。
“怎么？你有这家钱庄的银票吗？”姜尚问。
十五摇头：“没有，只是……”她犹疑了几分，却说道：“没怎么见过罢了，名字倒是取得不错。”
姜尚轻轻一笑：“这家钱庄在别的地方属实不常见，但是在述州还是说得上话的，分号很多。”
“那应该就是述州当地的钱庄了，做的应该都是本地生意。”
姜尚跟着附和她，十五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这家钱庄就是嘉首堂每月交银子的钱庄，嘉首堂背后的人，是不是述州人？
可是这话她不敢跟姜尚说，于是插科打诨地就混过去了。
衙门给御史台的官员们准备了一所宅子，办理公务食宿都在里面。院子不大，但靠近宜兰山，所以景色不错，就是位置不太好，已经靠近城郊了，附近的商铺也不多，显得更为冷清了。
润彤被姜尚留在这里，他心中放心不下，于是就在街口等着，没想到看见了十五和姜尚一起回来，他却是松了口气。
“哎呀，公子你真是担心死我了，又不说一声，我也上那边衙门打听过了，说是你进了对面的客栈，再去问客栈里的小二什么都不肯说，可吓死我了。”
见到十五，他也知道自己是白担心一场：“您和十五姑娘出去了，也找个人给我稍个消息啊。”
说完，他向十五默默点了点头，算是示意，十五也颔首算作回应。
“好了，这次是我想得不周全，但我也说过，我在述州不会有事的，现在十五也在这里，你以后更不用担心了。”
主人这样说了，润彤更没得说的了，只是继续打着灯笼，然后说道：“那我们还是快回去了，您不在，谭大人他们也在问呢。”
于是姜尚跟十五告了别，就匆匆忙忙回到院子里了。
十五看着他们二人的身影消失，才转身准备回去。
伴着寒风，她步履飞快，想着回去让小二给弄点热水来，好好洗一下，那客栈的小哥果然是个靠谱的，润彤去都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
想着想着，她又走到了财来钱庄的门口。
这家钱庄很小，招牌看着十分不惹眼，黑压压的，门脸也只有三四人宽，比起别家钱庄来，属实寒酸了点。
想起在蛟县的那间财来钱庄，也是这样的风格。
十五忽然好奇心起，停下了脚步，往铺子前走了走，却注意到这钱庄的门槛很新，但门板却很旧。
她又看了看旁边的几家铺子，门口不新不旧，但都有些痕迹，这财来钱庄在述州的生意也不太好？
她不禁思考起来，可财来钱庄几乎只在述州有生意，要是这里的生意不好，这钱庄怎么开得下去啊？
十五再看看也没看出其他特殊了，只得摇摇头，继续回客栈。
这一路上她又留意了一下，除了刚才靠近宜兰山的那间财来钱庄，没想到就这一条路上，还有两家财来钱庄，但是和那一家一样，门脸旧，门槛新，看着就是生意不好的样子。
十五走的这一条路也还算是繁华，就连这样的路上都没生意，更不要说其他的地方了。
她回到客栈，还是白天的那位小哥招呼的她。
还没等十五先开口，这小哥就主动来邀功了：“你和那位公子前脚刚走，就有人来打听他的消息，说是问从衙门里出来的人是不是进了这里，我就说好像是有，他问我人去了哪里，我自然是说不知道的了。”
十五笑了笑，说了声多谢，就准备从身上掏银子出来打赏他，却没想到自己的铜钱碎银都已经用完了，只剩下几张面额大一点的银票。
她有些尴尬地说道：“哎哟，我这银票没来得及兑，等明天开门做生意了，我就去给你换？”
那小哥一脸喜色：“姑娘还是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
他话是这样说，但眼睛一直盯着十五手上的银票，然后说道：“姑娘这银票的钱庄就离这客栈不远，这家往东五十米，那家往北二十米，一般是天一亮就开门。”
边说他还边给十五指明，哪家票号往哪里走。
十五听他这样说只觉得好笑，但还是说了谢谢，正准备收起银票，却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这述州城里面，五大钱庄都有的吧。”
小二点点头：“哎呀，知道姑娘见识多，这述州好歹是个州府，钱庄票号什么的当然是齐全的啦。”
“但我今天街上逛了逛，发现你们这里一个叫财来钱庄的分铺可不少，一条街上能有好几家呢。”
这小二也说道：“这财来钱庄吧，确实是不少。”但是他一脸疑惑，还故意用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一般：“但是我们这里没几个人用那钱庄的样子，很早就有人说，那钱庄估计是挂羊头卖狗肉，就那丁儿大的生意，早就该开垮了，可是财来钱庄在述州也得有二三十年了吧，反正我生下来就见过。”
“可是挂着钱庄的狗头能干什么呢？我看那钱庄门脸也不大的样子。”十五问。
小哥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之前听掌柜的说，是有哪家的员外用过财来钱庄，但里面的伙计态度不好，他又把钱给弄出来，不跟他们做生意了。”
十五这下可以确定这财来钱庄肯定有鬼，只是事关嘉首堂，如今已是分道扬镳，她也不想再追问了，让小哥给她弄点热水来，就准备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