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仪式
仪式进行的很顺利，没有人来阻挡，这一切显得很合乎情理。
但白凝砂却是真实的能够感受到，这一切都变了。
仪式进行的很快，想来人鱼也不是什么喜欢拖拉着的种族，生死对于他们而言在漫长的生命里不过是一瞬间，所以死亡的仪式也相当的简洁。
不过......领主既然已经死亡，那证明他在天道所获得的灵力也早就已经消耗殆尽，那么领主的逆鳞......
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了吧。
梁祁昕那个东西的好日子.......也算是过到头了。
他当初选择在领主身体里下两种咒术，就是没有希望过他能够从这场疫病里活下来不是吗？即使国师已经写上了如此紧急的文书，他还是只选择了派送白凝砂和月见蓝两人过来。
说得好听......是信任人家，想要送两方一个见面礼，给一个晋升的机会。
但说的不好听.....也就是送命。
毕竟一个小小的庭御史......还有一个久久不出名的侯府
整理好这里的事情，就该出发回帝都了。
白凝砂想着，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梁祁昕了。
或许他下在领主体内的咒术早就能预知到已经被清除，但是领主死了之后，咒术也应该会随即消失。
不知道远在万里之外的梁祁昕能不能感觉到。
不过如果他知道了领主马上就要死掉，不知道会不会有朝一日他为今天自己的选择后悔。
因为放在眼前的利益......所以伤害了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
不过......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爱不爱什么的才不是最重要的东西吧......？
这边的仪式在快要完成了，就在这个时候，月见蓝带着红衣女人和国师前来了。
不过意料之外的，白凝砂原本以为他们是来截胡的，是想要组织计划着去阻止领主的自杀的，但是很奇怪，国师只是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虽然白凝砂能很明显地看出他眼睛里的不舍，但是很遗憾，他没有要来组织的意思。
白凝砂想来，应该是人鱼族群里有很严明的规章制度，上下级之间也不允许被轻易挑战权威。
原来如此......
不过既然阻止不了，国师应该也会选择尊重领主的选择，对于他们来说，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找到新的继承人，重新担任起这个地位。
亚特兰蒂斯需要复兴的话，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眼下，也不是能够让他们伤心的时候。
人总是要捡着悲伤起来，继续生活。
仪式进行的差不多了，白凝砂眼见着光芒已经将领主整个人包裹起来，然后现在.......
光芒渐渐地淡去.......
化开来的圈子里面，却不再有那个人了。
所以原来小时候的传说......是真的吗？
人鱼公主最后变成泡沫什么的。
白凝砂难得的感觉到了一点点寒冷，而这是本来他应该感觉不到的部分。
她被很安全的保护在保护罩里，呼吸、自在的活动，都是靠保护罩里生存的。
而这个寒冷......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起来的呢？
白凝砂想，大概是因为她肩膀上纹身的原因吧。
她的纹身已经彻彻底底的打开，就在刚刚给领主清除咒术的时候，彻底的打开了。
刚刚在治疗的时候，因为太过匆忙，白凝砂没有管自己的身体。
直到刚刚，在她安静着思考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件事情。
其实在肩膀上花纹绽放的那一刻，她的大脑其实有短暂的一瞬间空白。
白凝砂想，在光芒笼罩住领主的前一刻，他突然用口型比了一句话。
白凝砂努力回想起口型，却发现，领主说的是：“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是代指这个天赋吗......？
白凝砂的大脑宕机了一下。
她不可置信的将手伸到自己脖颈哪一块，感受到皮肤上微微发烫的温度，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种预感。
“斯年.......”
她小声地呼唤着。
“帮我看一下......这朵花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斯年回答道：“好。”
随即，白凝砂听到了斯年的回答：“是......水蓝色的。”
原本......原本这个花纹，只是最普通的刺青颜色。
原本......是黑色的。
所以，这就是领主说的，要给她的礼物吗？
她现在，算不算得上，有天穹的人了？
“要看一下具体是什么能力吗？”
斯年低声问道，白凝砂却回答道：“不用。”
这些，就留到目前的事情解决完之后再说吧。
白凝砂开口，对国师说道：“节哀。”
国师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却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没有在回答。
“那些因为这些事情死去的人鱼......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你是怎么发现的......？”
白凝砂开口，问了两个问题。
“我们是刚刚才发现的。”
“刚刚，领主苏醒的时候，海洋就有了一些反映了。”
“周围的鱼群大肆游动，就像着那一片海域前进，而且这大概是鱼类的那些感应，我感觉到他们是以一种俯首称臣的姿态前往的，这就是我过来的原因。”
“越靠近这里，能量波动就越大，而且......”
“我发现，原本围绕在亚特兰蒂斯隧道的那些对肉，骨血，全部都在一瞬间消失干净了。”
“我大概就猜到了。但我也没办法去制止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有拜托你什么吗？”
白凝砂点点头，回答道：“他让我把他的鳞片带回来。”
人鱼身死魂消，其他的东西都会化作大海的深处，变成大海重新孕养着的动力。
但是逆鳞不会，每条人鱼身上只有一片逆鳞，这个永远不会消失。
这也是他们存在过的象征，对于人鱼来说，他们的死亡仪式比人类的简洁多了，如果他们死了，需要将鳞片埋在海底深处，等待大海来收取他的回报。
“原来是这样......”
国师抬头，闭上了眼睛。
晶莹的泪珠掉了下来，像是无声的哀悼。
“既然如此......就拜托你们了。”
白凝砂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噩梦，原本海洋深处，泡沫汇集成的一堆也早就消失了。
但白凝砂却是真实的能够感受到，这一切都变了。
仪式进行的很快，想来人鱼也不是什么喜欢拖拉着的种族，生死对于他们而言在漫长的生命里不过是一瞬间，所以死亡的仪式也相当的简洁。
不过......领主既然已经死亡，那证明他在天道所获得的灵力也早就已经消耗殆尽，那么领主的逆鳞......
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了吧。
梁祁昕那个东西的好日子.......也算是过到头了。
他当初选择在领主身体里下两种咒术，就是没有希望过他能够从这场疫病里活下来不是吗？即使国师已经写上了如此紧急的文书，他还是只选择了派送白凝砂和月见蓝两人过来。
说得好听......是信任人家，想要送两方一个见面礼，给一个晋升的机会。
但说的不好听.....也就是送命。
毕竟一个小小的庭御史......还有一个久久不出名的侯府
整理好这里的事情，就该出发回帝都了。
白凝砂想着，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梁祁昕了。
或许他下在领主体内的咒术早就能预知到已经被清除，但是领主死了之后，咒术也应该会随即消失。
不知道远在万里之外的梁祁昕能不能感觉到。
不过如果他知道了领主马上就要死掉，不知道会不会有朝一日他为今天自己的选择后悔。
因为放在眼前的利益......所以伤害了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
不过......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爱不爱什么的才不是最重要的东西吧......？
这边的仪式在快要完成了，就在这个时候，月见蓝带着红衣女人和国师前来了。
不过意料之外的，白凝砂原本以为他们是来截胡的，是想要组织计划着去阻止领主的自杀的，但是很奇怪，国师只是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虽然白凝砂能很明显地看出他眼睛里的不舍，但是很遗憾，他没有要来组织的意思。
白凝砂想来，应该是人鱼族群里有很严明的规章制度，上下级之间也不允许被轻易挑战权威。
原来如此......
不过既然阻止不了，国师应该也会选择尊重领主的选择，对于他们来说，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找到新的继承人，重新担任起这个地位。
亚特兰蒂斯需要复兴的话，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眼下，也不是能够让他们伤心的时候。
人总是要捡着悲伤起来，继续生活。
仪式进行的差不多了，白凝砂眼见着光芒已经将领主整个人包裹起来，然后现在.......
光芒渐渐地淡去.......
化开来的圈子里面，却不再有那个人了。
所以原来小时候的传说......是真的吗？
人鱼公主最后变成泡沫什么的。
白凝砂难得的感觉到了一点点寒冷，而这是本来他应该感觉不到的部分。
她被很安全的保护在保护罩里，呼吸、自在的活动，都是靠保护罩里生存的。
而这个寒冷......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起来的呢？
白凝砂想，大概是因为她肩膀上纹身的原因吧。
她的纹身已经彻彻底底的打开，就在刚刚给领主清除咒术的时候，彻底的打开了。
刚刚在治疗的时候，因为太过匆忙，白凝砂没有管自己的身体。
直到刚刚，在她安静着思考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件事情。
其实在肩膀上花纹绽放的那一刻，她的大脑其实有短暂的一瞬间空白。
白凝砂想，在光芒笼罩住领主的前一刻，他突然用口型比了一句话。
白凝砂努力回想起口型，却发现，领主说的是：“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是代指这个天赋吗......？
白凝砂的大脑宕机了一下。
她不可置信的将手伸到自己脖颈哪一块，感受到皮肤上微微发烫的温度，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种预感。
“斯年.......”
她小声地呼唤着。
“帮我看一下......这朵花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斯年回答道：“好。”
随即，白凝砂听到了斯年的回答：“是......水蓝色的。”
原本......原本这个花纹，只是最普通的刺青颜色。
原本......是黑色的。
所以，这就是领主说的，要给她的礼物吗？
她现在，算不算得上，有天穹的人了？
“要看一下具体是什么能力吗？”
斯年低声问道，白凝砂却回答道：“不用。”
这些，就留到目前的事情解决完之后再说吧。
白凝砂开口，对国师说道：“节哀。”
国师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却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没有在回答。
“那些因为这些事情死去的人鱼......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你是怎么发现的......？”
白凝砂开口，问了两个问题。
“我们是刚刚才发现的。”
“刚刚，领主苏醒的时候，海洋就有了一些反映了。”
“周围的鱼群大肆游动，就像着那一片海域前进，而且这大概是鱼类的那些感应，我感觉到他们是以一种俯首称臣的姿态前往的，这就是我过来的原因。”
“越靠近这里，能量波动就越大，而且......”
“我发现，原本围绕在亚特兰蒂斯隧道的那些对肉，骨血，全部都在一瞬间消失干净了。”
“我大概就猜到了。但我也没办法去制止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有拜托你什么吗？”
白凝砂点点头，回答道：“他让我把他的鳞片带回来。”
人鱼身死魂消，其他的东西都会化作大海的深处，变成大海重新孕养着的动力。
但是逆鳞不会，每条人鱼身上只有一片逆鳞，这个永远不会消失。
这也是他们存在过的象征，对于人鱼来说，他们的死亡仪式比人类的简洁多了，如果他们死了，需要将鳞片埋在海底深处，等待大海来收取他的回报。
“原来是这样......”
国师抬头，闭上了眼睛。
晶莹的泪珠掉了下来，像是无声的哀悼。
“既然如此......就拜托你们了。”
白凝砂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噩梦，原本海洋深处，泡沫汇集成的一堆也早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