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还有一辆车
李羡没再多问什么，转头看向于戎：“继续。”
于戎于是继续说了起来。
他的出现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人们都尽量装出继续认真聊天的样子，但眼睛却都好奇地瞟向楼上。
不过，那个男人只楼上并没有待多长时间，很快就走了。
李羡再次打断了他：“没多久是多久。”
于戎啧了一声，很讨厌被突然打断。
还是叶火说：“从他走进去开始，到他出来为止，差不多十五分钟。”
这一次，李羡已经不意外了，扬了扬下巴示意于戎继续说。
他走后，崔林演就下来了。开始挨个和他们敬酒。闲聊。从他的表情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于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当时大概是十一点。
之后他就回了家。
他虽然已经结婚，但和妻子相处并不和睦，已经分居很长时间了。所以没人可以证明他十一点半到十二点之间在哪里。
李羡听完后问道：“你为什么最后离开？”
“这有什么。就是和崔董事长多喝了两杯。”
“总不可能是干喝吧。你们难道没聊什么？”
于戎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李羡见此安慰道：“只是想更清楚地了解事情的经过罢了。”
于戎很快就安静了：“要我说。你们要怀疑也不该怀疑我。那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不是更可疑吗？你们是没看到。他当时火急火燎的样子，恐怕就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个人我们昨天已经调查过了，他有不在场证明。”
但于戎仍道：“不在场证明不是也可以伪造吗？”
李羡的眉头挑起：“于戎先生似乎在急于将这个罪名推到他身上，这是为什么？”
于戎闻言吃了一惊：“什......什么！怎么会！我只是在说我自己的想法。”
李羡将手里的笔记本往后翻了几页：“你们公司很早之前就存在亏损问题。你把一切压在崔林演身上。
你昨天之所以最后才走，就是为了这件事。但他却拒绝了你。
所以你恼羞成怒，杀了他。”
于戎慌了，忙道：“不不不！不是的！我们公司确实有资金不足的问题。他是拒绝了我的请求。但……但我没有杀他……我……我当时真的走了。”
李羡闻言，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果然，他刚刚就猜到了，他一定藏了些东西：“昨天晚上，你走之前有没有发现什么人又过去了？在所有的客人走后？”
于戎还没有缓过来：“什么？”
“有没有发现其他的车开过来？”
于戎闻言思考了半响：“等一下，我走的时候，确实又来了一辆车。”
众人闻言全都打起了精神，甚至一直都没什么反应的叶火都忍不住往前挪动了一步。
李羡问道：“你看到车牌了吗？”
“看是看到了。但……”于戎犹豫地说，“我不记得具体数字了。只记得是一辆白色的奔驰。”
李羡在手机上搜索出车型：“款式还记得吗？”
他不是很确定地说：“应该记得”
李羡闻言将手机里搜索到的东西递给他：“你先看看，能不能找出来？”
众人一行人出来时，已经过了太阳已经下山。
因为当天太黑，于荣只看到了个大概，李羡给他翻了所有奔驰车的图片，甚至包括多年前的老款，他挑出了五款车型大差不差的。
一出门，阿魏就凑了过来：“警官，那个于戎既然都想要往高哲先生身上泼脏水了，那会不会这个所谓的在他走后来的车也是编的？”
李羡摇了摇头：“想找一个人垫背是因为他是最后一个走的，自己又没有不在场证明，还有动机。
但我不觉得他会是凶手，我刚刚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探查他隐藏的东西。”
阿魏更不明白了：“为什么？”
“我们也看到现场了，那个人可以在崔林演的茶杯中下药，也就是崔林演比较相信的人。但于戎显然不属于这类人，毕竟他的公司濒临破产，崔林演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救他，但他都不愿意。”
“哦。”阿魏挠了挠头，“但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看出这个公司濒临破产的？”
李羡闻言看向了叶火：“高哲告诉我的。”
叶火从来的时候就显得心不在焉，但在听到高哲的名字时抬起了头：“他什么时候……”
李羡摇了摇手里的手机：“我们有彼此的电话，自然什么时候都可以。”
眼见着叶火的表情越来越不对，阿魏连忙站在两人中间:“哦……高先生精通互联网，可以很轻松地黑进他们公司，掌握他们的财务情况。
不过这……不合规矩吧。”
叶火几乎是立刻道:“做警察的都是要讲证据的，你说他黑进了于戎的公司账户，有什么证据？”
阿魏闻言一噎，看向了李羡。
李羡也摇了摇头：“他也只是给我发了消息，说于戎的财政出了问题，让我过来调查，但并没有告诉我是怎么做的。”
阿魏捏着下巴：“这么说真的没有办法了。不过警官，你是怎么知道于戎找崔林演是为了求他帮忙？”
“这点……他最后一个离开。照他的说法，他们参加这场宴会就是为了谈合作的，人都走光了他还谈什么。所以只可能是去找崔林演谈。”
“那谈判失败了呢？”
“你见哪个老板像他一样柜里的资料那么少。”
阿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几人来到停车场，李羡看着叶火：“我要去调查距离别墅最近的监控，看能不能查到这辆车，叶警官呢？”
叶火看了他一眼，走向了自己的车。
李羡将手里的资料递给阿魏，让他先上车，又跟上了叶火，在他打开车门的一瞬间按住了车门。
叶火有些闹：“做什么！”
“高哲昨天去见了某个人，你一直跟着他，一定知道他见的人是谁。那个人的车是不是就是那辆白色的奔驰？”
“他已经说过了，他只是到处转一转，他本来也是过来旅游的，到处转转有什么问题吗？”
“叶火，你与他不同，你是警察。你敢以你保卫的国家起誓，高哲他昨天真的什么人都没有见吗？”
叶火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于戎于是继续说了起来。
他的出现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人们都尽量装出继续认真聊天的样子，但眼睛却都好奇地瞟向楼上。
不过，那个男人只楼上并没有待多长时间，很快就走了。
李羡再次打断了他：“没多久是多久。”
于戎啧了一声，很讨厌被突然打断。
还是叶火说：“从他走进去开始，到他出来为止，差不多十五分钟。”
这一次，李羡已经不意外了，扬了扬下巴示意于戎继续说。
他走后，崔林演就下来了。开始挨个和他们敬酒。闲聊。从他的表情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于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当时大概是十一点。
之后他就回了家。
他虽然已经结婚，但和妻子相处并不和睦，已经分居很长时间了。所以没人可以证明他十一点半到十二点之间在哪里。
李羡听完后问道：“你为什么最后离开？”
“这有什么。就是和崔董事长多喝了两杯。”
“总不可能是干喝吧。你们难道没聊什么？”
于戎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李羡见此安慰道：“只是想更清楚地了解事情的经过罢了。”
于戎很快就安静了：“要我说。你们要怀疑也不该怀疑我。那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不是更可疑吗？你们是没看到。他当时火急火燎的样子，恐怕就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个人我们昨天已经调查过了，他有不在场证明。”
但于戎仍道：“不在场证明不是也可以伪造吗？”
李羡的眉头挑起：“于戎先生似乎在急于将这个罪名推到他身上，这是为什么？”
于戎闻言吃了一惊：“什......什么！怎么会！我只是在说我自己的想法。”
李羡将手里的笔记本往后翻了几页：“你们公司很早之前就存在亏损问题。你把一切压在崔林演身上。
你昨天之所以最后才走，就是为了这件事。但他却拒绝了你。
所以你恼羞成怒，杀了他。”
于戎慌了，忙道：“不不不！不是的！我们公司确实有资金不足的问题。他是拒绝了我的请求。但……但我没有杀他……我……我当时真的走了。”
李羡闻言，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果然，他刚刚就猜到了，他一定藏了些东西：“昨天晚上，你走之前有没有发现什么人又过去了？在所有的客人走后？”
于戎还没有缓过来：“什么？”
“有没有发现其他的车开过来？”
于戎闻言思考了半响：“等一下，我走的时候，确实又来了一辆车。”
众人闻言全都打起了精神，甚至一直都没什么反应的叶火都忍不住往前挪动了一步。
李羡问道：“你看到车牌了吗？”
“看是看到了。但……”于戎犹豫地说，“我不记得具体数字了。只记得是一辆白色的奔驰。”
李羡在手机上搜索出车型：“款式还记得吗？”
他不是很确定地说：“应该记得”
李羡闻言将手机里搜索到的东西递给他：“你先看看，能不能找出来？”
众人一行人出来时，已经过了太阳已经下山。
因为当天太黑，于荣只看到了个大概，李羡给他翻了所有奔驰车的图片，甚至包括多年前的老款，他挑出了五款车型大差不差的。
一出门，阿魏就凑了过来：“警官，那个于戎既然都想要往高哲先生身上泼脏水了，那会不会这个所谓的在他走后来的车也是编的？”
李羡摇了摇头：“想找一个人垫背是因为他是最后一个走的，自己又没有不在场证明，还有动机。
但我不觉得他会是凶手，我刚刚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探查他隐藏的东西。”
阿魏更不明白了：“为什么？”
“我们也看到现场了，那个人可以在崔林演的茶杯中下药，也就是崔林演比较相信的人。但于戎显然不属于这类人，毕竟他的公司濒临破产，崔林演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救他，但他都不愿意。”
“哦。”阿魏挠了挠头，“但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看出这个公司濒临破产的？”
李羡闻言看向了叶火：“高哲告诉我的。”
叶火从来的时候就显得心不在焉，但在听到高哲的名字时抬起了头：“他什么时候……”
李羡摇了摇手里的手机：“我们有彼此的电话，自然什么时候都可以。”
眼见着叶火的表情越来越不对，阿魏连忙站在两人中间:“哦……高先生精通互联网，可以很轻松地黑进他们公司，掌握他们的财务情况。
不过这……不合规矩吧。”
叶火几乎是立刻道:“做警察的都是要讲证据的，你说他黑进了于戎的公司账户，有什么证据？”
阿魏闻言一噎，看向了李羡。
李羡也摇了摇头：“他也只是给我发了消息，说于戎的财政出了问题，让我过来调查，但并没有告诉我是怎么做的。”
阿魏捏着下巴：“这么说真的没有办法了。不过警官，你是怎么知道于戎找崔林演是为了求他帮忙？”
“这点……他最后一个离开。照他的说法，他们参加这场宴会就是为了谈合作的，人都走光了他还谈什么。所以只可能是去找崔林演谈。”
“那谈判失败了呢？”
“你见哪个老板像他一样柜里的资料那么少。”
阿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几人来到停车场，李羡看着叶火：“我要去调查距离别墅最近的监控，看能不能查到这辆车，叶警官呢？”
叶火看了他一眼，走向了自己的车。
李羡将手里的资料递给阿魏，让他先上车，又跟上了叶火，在他打开车门的一瞬间按住了车门。
叶火有些闹：“做什么！”
“高哲昨天去见了某个人，你一直跟着他，一定知道他见的人是谁。那个人的车是不是就是那辆白色的奔驰？”
“他已经说过了，他只是到处转一转，他本来也是过来旅游的，到处转转有什么问题吗？”
“叶火，你与他不同，你是警察。你敢以你保卫的国家起誓，高哲他昨天真的什么人都没有见吗？”
叶火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