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和你也不可能
高哲看着载着叶火的车逐渐离开，问道：“你要问什么？”
李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伸手抚摸他脸上的伤口：“受伤了？”
高哲别过了头：“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
“叶火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我带你去医院。”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高哲有些不舒服的道：“都说了，只是小伤，而且跟他没关系。还有，先上车吧，这里不适合谈事。”
李羡直起身，看着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差不多到了员工们吃饭的时间，已经有人在陆陆续续的往外走。
他们这辆车停在这里确实太显眼了。
李羡这才上车，将车开了出去。这个方向与叶火的方向完全是相反的。
但高哲也没有说什么，他也猜到了李羡不会让他们在一处。
过了好一会，李羡突然道：“饿吗？”
“不饿。你要问什么，问吧。”
“你现在已经这么讨厌和我待在一起了吗？”
高哲闻言哑然。
见他不说话，李羡继续道：“我查过，叶火才二十一岁。”
高哲眼神黯淡：“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和他不可能。”
他转头看向李羡：“我和你也不可能。”
李羡紧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路面，车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李羡突然道：“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餐厅，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
高哲闻言想笑，他其实已经料到了他会这么说：“我们还是聊案子吧，我只希望这个案子能快点解决，好还我清白。”
“我......并不怀疑你，我调查过，叶火确实是被中央委派过来调查你的，他的话属实。即使他跟你关系再亲，如果你要杀人，他不可能不阻止。
最关键的是，你也没有杀害崔林演的动机，你在此之前甚至都没来过这里，根本就不认识他，当然更不可能杀他。”
“既然你都知道，还要问什么？”
“我想问的是你隐瞒的那个人。”
高哲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语气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从医院回家，最多也要不了一个小时，但是，那段路你走了三个小时，那多出来的两个小时，你去了哪里？”
“只是开这车随便逛了逛。”
“具体去哪了？”
高哲不敢看他：“因为只是突发奇想，随便逛逛，不知道具体去了哪，好像是湖那边。只是开着车绕着那一块走了一圈。”
“你是因为知道你的样貌特殊，一般人看过之后都会有些印象，如果告诉我具体的地方，我一定会去调查，对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羡看样子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好，那换一个问题，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高哲立刻就回答道：“来调查崔林演。”
“我相信你在这点上并没有撒谎，但我现在要问的是，你只调查了他吗？”
高哲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道：“是，只调查了他。”
“调查的结果呢？”
“他们的设备被黑了，得过几天才能整理出来给我。”
“被黑了？这么巧？”
高哲点点头：“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故意为之。”
“他们的防御系统都是一等一的，能攻破的人应该不多，你有怀疑的人吗？”
“这个，难说。我认识的基本上只有老师。”
“明白了。”
正说着，高哲的电话突然震动，高哲打开手机，是叶火打来的电话。
“我先......”
“你随意。”
高哲接通了电话，里面立刻传来叶火的声音：“阿哲！你现在在哪？”
高哲闻言看向了李羡，李羡开来并不打算告诉他：“不知道，你呢？”
“他们说要把我送回去。”
“好。我等会应该也回去了。”
“嗯，等下我们一起吃饭。”
“好。”
高哲挂上电话：“你的问题问完了吗？送我回去吧。”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想调查这个案子？我们在一起那会子，都没见你对这种事这么感兴趣。”
“因为这个案子将我牵连进来了。”
“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可以确定你没有可能杀人。”
“也不一定，只要犯人一天没有抓到，我就摆脱不了怀疑，尽管这种可能性很小。”
“是吗？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无忧无虑，无所畏惧的人。如果是曾经，别说是没有嫌疑了，即使有嫌疑，你确定不是你自己，也不会去管这种事，依然去过你自己的逍遥日子。”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
“我想过你这么反常的可能。我猜这与当天崔林演与你说的话有关。他死后，他当时跟你说的话，让你怀疑到了某个人。你为了摆脱他的嫌疑，所以才想要亲自将凶手找出来。”
高哲的右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大腿，但嘴上仍是道：“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如果是我猜错了，我向你道歉，但如果我猜对了，我希望你相信我，如果他真的不是凶手，我会给他清白。”
“我说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羡的脸上透出了失望：“你还是不肯说。”
高哲决定不再与他言语，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汽车打开了车灯。
在汽车经过了一排排大树之后，李羡道：“我不会再派人跟踪你了。”
高哲闻言看向了他。
“因为没有意义，”李羡道，“你可以轻松的躲过我们的跟踪，即使后来我调查到你去了哪里，我也没办法让你开口。所以，我不会再浪费警力在这里了。”
高哲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伸手抚摸他脸上的伤口：“受伤了？”
高哲别过了头：“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
“叶火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我带你去医院。”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高哲有些不舒服的道：“都说了，只是小伤，而且跟他没关系。还有，先上车吧，这里不适合谈事。”
李羡直起身，看着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差不多到了员工们吃饭的时间，已经有人在陆陆续续的往外走。
他们这辆车停在这里确实太显眼了。
李羡这才上车，将车开了出去。这个方向与叶火的方向完全是相反的。
但高哲也没有说什么，他也猜到了李羡不会让他们在一处。
过了好一会，李羡突然道：“饿吗？”
“不饿。你要问什么，问吧。”
“你现在已经这么讨厌和我待在一起了吗？”
高哲闻言哑然。
见他不说话，李羡继续道：“我查过，叶火才二十一岁。”
高哲眼神黯淡：“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和他不可能。”
他转头看向李羡：“我和你也不可能。”
李羡紧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路面，车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李羡突然道：“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餐厅，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
高哲闻言想笑，他其实已经料到了他会这么说：“我们还是聊案子吧，我只希望这个案子能快点解决，好还我清白。”
“我......并不怀疑你，我调查过，叶火确实是被中央委派过来调查你的，他的话属实。即使他跟你关系再亲，如果你要杀人，他不可能不阻止。
最关键的是，你也没有杀害崔林演的动机，你在此之前甚至都没来过这里，根本就不认识他，当然更不可能杀他。”
“既然你都知道，还要问什么？”
“我想问的是你隐瞒的那个人。”
高哲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语气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从医院回家，最多也要不了一个小时，但是，那段路你走了三个小时，那多出来的两个小时，你去了哪里？”
“只是开这车随便逛了逛。”
“具体去哪了？”
高哲不敢看他：“因为只是突发奇想，随便逛逛，不知道具体去了哪，好像是湖那边。只是开着车绕着那一块走了一圈。”
“你是因为知道你的样貌特殊，一般人看过之后都会有些印象，如果告诉我具体的地方，我一定会去调查，对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羡看样子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好，那换一个问题，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高哲立刻就回答道：“来调查崔林演。”
“我相信你在这点上并没有撒谎，但我现在要问的是，你只调查了他吗？”
高哲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道：“是，只调查了他。”
“调查的结果呢？”
“他们的设备被黑了，得过几天才能整理出来给我。”
“被黑了？这么巧？”
高哲点点头：“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故意为之。”
“他们的防御系统都是一等一的，能攻破的人应该不多，你有怀疑的人吗？”
“这个，难说。我认识的基本上只有老师。”
“明白了。”
正说着，高哲的电话突然震动，高哲打开手机，是叶火打来的电话。
“我先......”
“你随意。”
高哲接通了电话，里面立刻传来叶火的声音：“阿哲！你现在在哪？”
高哲闻言看向了李羡，李羡开来并不打算告诉他：“不知道，你呢？”
“他们说要把我送回去。”
“好。我等会应该也回去了。”
“嗯，等下我们一起吃饭。”
“好。”
高哲挂上电话：“你的问题问完了吗？送我回去吧。”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想调查这个案子？我们在一起那会子，都没见你对这种事这么感兴趣。”
“因为这个案子将我牵连进来了。”
“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可以确定你没有可能杀人。”
“也不一定，只要犯人一天没有抓到，我就摆脱不了怀疑，尽管这种可能性很小。”
“是吗？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无忧无虑，无所畏惧的人。如果是曾经，别说是没有嫌疑了，即使有嫌疑，你确定不是你自己，也不会去管这种事，依然去过你自己的逍遥日子。”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
“我想过你这么反常的可能。我猜这与当天崔林演与你说的话有关。他死后，他当时跟你说的话，让你怀疑到了某个人。你为了摆脱他的嫌疑，所以才想要亲自将凶手找出来。”
高哲的右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大腿，但嘴上仍是道：“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如果是我猜错了，我向你道歉，但如果我猜对了，我希望你相信我，如果他真的不是凶手，我会给他清白。”
“我说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羡的脸上透出了失望：“你还是不肯说。”
高哲决定不再与他言语，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汽车打开了车灯。
在汽车经过了一排排大树之后，李羡道：“我不会再派人跟踪你了。”
高哲闻言看向了他。
“因为没有意义，”李羡道，“你可以轻松的躲过我们的跟踪，即使后来我调查到你去了哪里，我也没办法让你开口。所以，我不会再浪费警力在这里了。”
高哲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