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审讯
“那当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呢？”
“没有啊，就是很平常的一天，没什么奇怪的事，人我倒是没怎么注意，凌晨的时候人本来就少，就更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了。”
“你确定你是第一发现人吗？”陈瑞问。
“应该是吧。”老人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回答了问题，“我也没在附近发现有人。”
“大爷你有没有动东西，任何东西。”
“没有没有，”大爷道，“保护案发现场我还是清楚的。”
“好的我们知道了，有什么需要我们会再联系你。”
“好，好。”
问询完成后就，大爷也没有停留。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陈瑞决定再去现场看看。
现场风比较大，几个人在岸边搜索，在寻找有没有遗留在现场的东西。
案发现场是一条长河，河上面架着一座大桥，大桥两侧连接公路，而公路到河流则是一个缓土坡，土坡和河水的交接处布着一层淤泥。
“陈队，什么都没有啊。”徐慧蹲在岸边。
“嗯……”陈瑞敷衍的回复了一个字，却看都没看徐慧，只是盯着远方。
顺着陈瑞的目光，大桥与公路交界的地方有个影子。那人戴着帽子，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身黑。那人大抵也是察觉到了陈瑞的目光，便再望向其他地方，仿佛自己只是来看风景一般。
“陈队，这是？”徐慧感觉陈瑞盯着那个人好一会儿了。
“这个人……好像在案发现场出现过。”陈瑞的目光已经没有移开，“鬼鬼祟祟的，我们上去看看。”
徐慧等人朝那人走去。那个人见徐慧的目标是他，慌忙逃开。等徐慧到了公路上，那人已经骑着电动车跑了。那电动车还有点破，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追是肯定追不上了。
“绝对有问题。”陈瑞笃定道，“公路旁应该有监控，调取附近的监控查一下那个人。”
这附近有两个监控，一个是河边的监控，另一个就是沿着公路走一段路程后有一个的监控。虽然不能拍到全景，不过也足够了，拍出来的有一点模糊，但能辨认五官。那人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右手只没有手指，也难怪逃跑的时候一只手放在口袋里，这么明显的特征，这是怕被认出来。
视频中的男人骑着电动车骑的很快，晃晃悠悠的，给人一种快要散架的感觉。
“小电驴还挺能跑的。”徐慧道。
技术人员那边已经查出男人的信息了。此人叫张辉，43岁，没有正经工作，整日游手好闲，没有老婆孩子也没有父母。
根据地址，警方很快便到达了张辉目前所住的地方，正准备进小巷子的时候，张辉骑着电动车从陈瑞等人身后呼啸而过，几人急忙去追，上次地势不好让他给跑了，这次绝不可能再让他跑掉。巷子的地势不利于骑车，张辉骑车被挡住了几次后终于不耐烦的丢下了电动车选择徒步跑
徐慧还年轻，跑得快，张辉刚扔下电动车的时候就追上了，张辉要跑，徐慧眼疾手快一下将张辉摁倒。
“麻烦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徐慧露出胜利者般的微笑。
“你和受害人什么关系？陈瑞严肃地问道。
“我不认识他。”张辉有些局促。
“不认识，那你在案发现场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就是去看看，看看也不行吗？”
“看看？看看的话，看见我们朝你靠近就跑，而且自案发后这不是你第1次去了，老实交代。”
“警官，我真的没有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张辉硬是不承认。
“徐慧，念。”陈瑞暗示徐慧。
“张辉，男，目前没有正经工作，曾多次因盗窃罪被拘留，你这好几次案底了，不在乎？”
“不是，警官，你也不能因为我有案底就抓我吧。”
陈瑞就在一旁看着，对于这种嘴严的就得和他熬，刑事拘留最短也得三天才可以释放，不信他不松口。
“我们可以以不配合警方调查为由拘留你。上次被拘留了好几天吧，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吧。”
“警官，我真的没有真的！”
从张辉嘴里面问话短时间内是不太可能的了，徐慧听从陈瑞的指示去调取监控，查一下张辉最近期的行程，这一查还真查出了点东西，4月1日凌晨2:30左右张辉就在发现尸体的地方出现过，他在附近徘徊一周后并消失在监控的事业范围内过了月十分钟才再次出现在监控里。
“陈队查出来了，张辉在4月1日起就出现在案发现场后，经辗转他去了一家二手手表店。”徐慧道。
“你带人去手表店看看，我在这里继续审。”
“好的陈队。”
没过一会儿，陈瑞便回到了审讯室。
“张辉，你现在涉及刑事案件，监控显示你在4月1日凌晨出现在案发现场，仅过了几个小时受害者的尸体就被人发现了，我现在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麻烦配合我们调查。”
“啊？警官，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张辉皱眉，有些不可思议的神情，“我承认我平时就是喜欢小偷小摸，但我不会去杀人的，我也没有这个胆量去啊，而且……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你的意思是你第一个发现了尸体？”陈瑞终于问出些进度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受害者？”
“我就是在凌晨的时候经过大桥，就看见有东西漂浮在岸边，那个时候天色挺晚的，我这种人喜欢夜晚去岸边，因为岸边有一些人会掉东西，我可以去捡漏。我已经好几天没过去了，就想着下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再捡这些好东西，然后就发现了那具尸体。”
“为什么不报警？”
“因为我拿了点东西，我怕被发现，这也是我一直不配合的原因。”
“你拿的什么东西？”
张辉现在有些心虚了：“就一块表，我就是看到没人就起了想把手表拿回去换点钱的想法。”
“没有啊，就是很平常的一天，没什么奇怪的事，人我倒是没怎么注意，凌晨的时候人本来就少，就更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了。”
“你确定你是第一发现人吗？”陈瑞问。
“应该是吧。”老人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回答了问题，“我也没在附近发现有人。”
“大爷你有没有动东西，任何东西。”
“没有没有，”大爷道，“保护案发现场我还是清楚的。”
“好的我们知道了，有什么需要我们会再联系你。”
“好，好。”
问询完成后就，大爷也没有停留。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陈瑞决定再去现场看看。
现场风比较大，几个人在岸边搜索，在寻找有没有遗留在现场的东西。
案发现场是一条长河，河上面架着一座大桥，大桥两侧连接公路，而公路到河流则是一个缓土坡，土坡和河水的交接处布着一层淤泥。
“陈队，什么都没有啊。”徐慧蹲在岸边。
“嗯……”陈瑞敷衍的回复了一个字，却看都没看徐慧，只是盯着远方。
顺着陈瑞的目光，大桥与公路交界的地方有个影子。那人戴着帽子，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身黑。那人大抵也是察觉到了陈瑞的目光，便再望向其他地方，仿佛自己只是来看风景一般。
“陈队，这是？”徐慧感觉陈瑞盯着那个人好一会儿了。
“这个人……好像在案发现场出现过。”陈瑞的目光已经没有移开，“鬼鬼祟祟的，我们上去看看。”
徐慧等人朝那人走去。那个人见徐慧的目标是他，慌忙逃开。等徐慧到了公路上，那人已经骑着电动车跑了。那电动车还有点破，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追是肯定追不上了。
“绝对有问题。”陈瑞笃定道，“公路旁应该有监控，调取附近的监控查一下那个人。”
这附近有两个监控，一个是河边的监控，另一个就是沿着公路走一段路程后有一个的监控。虽然不能拍到全景，不过也足够了，拍出来的有一点模糊，但能辨认五官。那人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右手只没有手指，也难怪逃跑的时候一只手放在口袋里，这么明显的特征，这是怕被认出来。
视频中的男人骑着电动车骑的很快，晃晃悠悠的，给人一种快要散架的感觉。
“小电驴还挺能跑的。”徐慧道。
技术人员那边已经查出男人的信息了。此人叫张辉，43岁，没有正经工作，整日游手好闲，没有老婆孩子也没有父母。
根据地址，警方很快便到达了张辉目前所住的地方，正准备进小巷子的时候，张辉骑着电动车从陈瑞等人身后呼啸而过，几人急忙去追，上次地势不好让他给跑了，这次绝不可能再让他跑掉。巷子的地势不利于骑车，张辉骑车被挡住了几次后终于不耐烦的丢下了电动车选择徒步跑
徐慧还年轻，跑得快，张辉刚扔下电动车的时候就追上了，张辉要跑，徐慧眼疾手快一下将张辉摁倒。
“麻烦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徐慧露出胜利者般的微笑。
“你和受害人什么关系？陈瑞严肃地问道。
“我不认识他。”张辉有些局促。
“不认识，那你在案发现场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就是去看看，看看也不行吗？”
“看看？看看的话，看见我们朝你靠近就跑，而且自案发后这不是你第1次去了，老实交代。”
“警官，我真的没有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张辉硬是不承认。
“徐慧，念。”陈瑞暗示徐慧。
“张辉，男，目前没有正经工作，曾多次因盗窃罪被拘留，你这好几次案底了，不在乎？”
“不是，警官，你也不能因为我有案底就抓我吧。”
陈瑞就在一旁看着，对于这种嘴严的就得和他熬，刑事拘留最短也得三天才可以释放，不信他不松口。
“我们可以以不配合警方调查为由拘留你。上次被拘留了好几天吧，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吧。”
“警官，我真的没有真的！”
从张辉嘴里面问话短时间内是不太可能的了，徐慧听从陈瑞的指示去调取监控，查一下张辉最近期的行程，这一查还真查出了点东西，4月1日凌晨2:30左右张辉就在发现尸体的地方出现过，他在附近徘徊一周后并消失在监控的事业范围内过了月十分钟才再次出现在监控里。
“陈队查出来了，张辉在4月1日起就出现在案发现场后，经辗转他去了一家二手手表店。”徐慧道。
“你带人去手表店看看，我在这里继续审。”
“好的陈队。”
没过一会儿，陈瑞便回到了审讯室。
“张辉，你现在涉及刑事案件，监控显示你在4月1日凌晨出现在案发现场，仅过了几个小时受害者的尸体就被人发现了，我现在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麻烦配合我们调查。”
“啊？警官，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张辉皱眉，有些不可思议的神情，“我承认我平时就是喜欢小偷小摸，但我不会去杀人的，我也没有这个胆量去啊，而且……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你的意思是你第一个发现了尸体？”陈瑞终于问出些进度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受害者？”
“我就是在凌晨的时候经过大桥，就看见有东西漂浮在岸边，那个时候天色挺晚的，我这种人喜欢夜晚去岸边，因为岸边有一些人会掉东西，我可以去捡漏。我已经好几天没过去了，就想着下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再捡这些好东西，然后就发现了那具尸体。”
“为什么不报警？”
“因为我拿了点东西，我怕被发现，这也是我一直不配合的原因。”
“你拿的什么东西？”
张辉现在有些心虚了：“就一块表，我就是看到没人就起了想把手表拿回去换点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