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医院
过了一周的时间，顾祁的感冒还是没有好，忍不住嗓子的不舒服去医院挂了个急诊，在旁边挨着的是皮肤科，今天的人出奇的多，远远地观望一下大多数只是手臂上出了点疹子，看上去没什么大碍，可能是花粉过敏吧。
正当他要去急诊药房拿药时，一辆停在门口的救护车引起了他的注意，从里面推出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那人面部狰狞瞳孔涣散，因为被绑着嘴巴，唾液浸湿了毛巾滴到地面，后面的紧跟着的他的家人不停地哭，男人像是感受不到似的不停扭动企图挣开束缚。
为了不引起骚动，只得先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针管里面药物推完也没起什么作用，眼看男人要挣开绳索，无奈的医师助理机器人只好给他施加电击，这次男人感受到了疼痛，在痛苦的扭曲中闭上了眼镜。
这男人身上有股子混合铁锈味的异香，身着的白色研究服还没有褪去，还有顾祁研究所里独特的消毒水的味道，这是和他同一个研究所的人。
男人后面还跟着一个手上缠着绷带，哭得嗓子都哑了的女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叙述着发生的一切。
这个女人是那个男人妻子，昨天晚上男人还好好的，直到凌晨过后，女人被疼痛唤醒，看到男人正咬着她的手臂，起初咬得不是很疼，只当是那人的恶作剧，笑着推搡着他让他不让闹，不过男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加重了撕咬力度，胳膊都渗出了血，女人这才发现事情不对，急忙叫起儿女，让力气大的机器人将男人制服，然后现在才送过来。
“为什么当时不送过来，要等到现在？”目睹着这一切的顾祁发了话。
女人还不知道怎么说，她的小女儿抢了话，“起初我们还不信爸爸失去理智，想到他是不是昨晚喝了点酒，还没酒醒，所以想熬点汤给他醒醒，没想到一到天亮爸爸却更加活跃，更加疯狂，实在没办法了所以就打了急救。”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面戴口罩的男人走了过来，问到
“你爸爸最近有去哪里吗？或者吃过什么携带病毒的食物？”
他应该就是男人的接诊医生了。
女孩回答“没有，他是一个国家级研究所的人员，整天忙着研究，也没有时间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回来一般就是倒头就睡了，饭菜都是我们精心准备的。”
那就怪了，很好的人这么就失去理智了呢？
得不到任何线索，医生只得先让机器人给男人做个简单的体查，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后让机器人带领病人家属去给男人做全身检查。
医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呼了口气，这是医院接诊的第三个病人了。
咚，一阵敲门声。
“请进。”
“你好，我想打听一下那个男人的情况，我和那个人同一个部门的，同样是在中央下生态研究所的成员，他遇到的事情以及做过研究我也大致有些了解，或许对研究病情有什么帮助。”
虽然说同一个部门但研究的内容不同，顾祁是负责研究照顾新型植物，而那个男人好像最近在接受桃园那株植物花的研究，所以他认为男人的异常和那个植物的话有关。
“这，恐怕不太好说。”
上头已经下了命令，封锁任何这种疾病相关消息，秘密的研究不对外传开，这里监视众多也不能公然说出来，而且之前的两个都是晕了送过来，唯独今天这个还没有被放倒。
男人知道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只能环顾四周，给了顾祁一个无声答案。
顾祁立即心领神会，心里也有了底，这件事情不简单，而且这里不安全，或许已经来过不止这一个病人，医院有意的不让外人知道，不然为什么明明医院人工比较多却一直让冷漠的机器人做事，想必是考虑到人多眼杂的情况吧，对此只能另找时间了。
“那今天先到这里，我叫顾祁，交个朋友？”
“你交朋友的方式有点特别，我叫考纪，想知道答案不如私下再聊，这里到处都是...交换个联系方式，找个时机再说。”
顾祁觉得可以，互换了联系方式后就走了，去拿了药就回了家。
见人出去后，考纪嬉笑着的脸变成了沉默，就在他们闲聊的时候坚持结果出来了，他这边已经能看到答案了。
又是这种病，也不能说是病更像是一种畸形，脑部畸形。
大脑周围的神经元彻底断裂，下丘脑与脑组织之间生长出了新的组织，虽然查实那坨东西是人体内多余出氨基酸与葡萄糖的产物，但这种东西能让人忘记本能变成野兽，食肉饮血，这种不像病毒的病毒。
世界终于是疯了。
回到家屁股都还没有坐热就被叫到研究所去了，因为又一个受害者出现了。
本来这件事不太能牵扯到顾祁的，但和今天那个男的同属于第二小组剩余三个人全糟了，不得已立即停止对那朵花的研究，叫他来也是有别的事情要说。
那三个人已经被制服，被关在仓库里，旁边检验的人正在认真地做着记录。
还是初期狂暴的本性还没展露，现在就像是刚退了壳的螃蟹，正是脆弱的时候。
“小顾，你过来一下。”院长将顾祁带到真空实验室，那里现在没有什么人。
顾祁看着已经被放在真空箱里的花朵，颜色似乎比初见时更红了。
院长也满脸担忧的看着这花，“这几天的了解，这个花的花粉很奇怪，很小，直径可能与人类细胞同等大小，一旦被人体吸收可能会在人体生根，而且它还会绕过人体的免疫功能，蛰伏期不定，像是有生命似的，找准时机再下手，第二小组人失去理智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人体内生根？还能绕过免疫系统？这算是人类的天敌吗？
“那院长需要我怎么做？”
“我已经向上面提交申请，砍伐那株不详的植物，只是上头一直没有回，我需要出趟远门，希望你能帮我守好这里。”
“好的，我明白了。”
院长拍了拍顾祁的肩膀，“你的鼻子很灵，研究所现在还不知道谁感染了这个花粉，如果闻出不对劲就第一时间制服，必要时可采取特殊手段，我信得过你。”
说完院长就出去了，这也是顾祁最后一次看到院长。
正当他要去急诊药房拿药时，一辆停在门口的救护车引起了他的注意，从里面推出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那人面部狰狞瞳孔涣散，因为被绑着嘴巴，唾液浸湿了毛巾滴到地面，后面的紧跟着的他的家人不停地哭，男人像是感受不到似的不停扭动企图挣开束缚。
为了不引起骚动，只得先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针管里面药物推完也没起什么作用，眼看男人要挣开绳索，无奈的医师助理机器人只好给他施加电击，这次男人感受到了疼痛，在痛苦的扭曲中闭上了眼镜。
这男人身上有股子混合铁锈味的异香，身着的白色研究服还没有褪去，还有顾祁研究所里独特的消毒水的味道，这是和他同一个研究所的人。
男人后面还跟着一个手上缠着绷带，哭得嗓子都哑了的女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叙述着发生的一切。
这个女人是那个男人妻子，昨天晚上男人还好好的，直到凌晨过后，女人被疼痛唤醒，看到男人正咬着她的手臂，起初咬得不是很疼，只当是那人的恶作剧，笑着推搡着他让他不让闹，不过男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加重了撕咬力度，胳膊都渗出了血，女人这才发现事情不对，急忙叫起儿女，让力气大的机器人将男人制服，然后现在才送过来。
“为什么当时不送过来，要等到现在？”目睹着这一切的顾祁发了话。
女人还不知道怎么说，她的小女儿抢了话，“起初我们还不信爸爸失去理智，想到他是不是昨晚喝了点酒，还没酒醒，所以想熬点汤给他醒醒，没想到一到天亮爸爸却更加活跃，更加疯狂，实在没办法了所以就打了急救。”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面戴口罩的男人走了过来，问到
“你爸爸最近有去哪里吗？或者吃过什么携带病毒的食物？”
他应该就是男人的接诊医生了。
女孩回答“没有，他是一个国家级研究所的人员，整天忙着研究，也没有时间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回来一般就是倒头就睡了，饭菜都是我们精心准备的。”
那就怪了，很好的人这么就失去理智了呢？
得不到任何线索，医生只得先让机器人给男人做个简单的体查，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后让机器人带领病人家属去给男人做全身检查。
医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呼了口气，这是医院接诊的第三个病人了。
咚，一阵敲门声。
“请进。”
“你好，我想打听一下那个男人的情况，我和那个人同一个部门的，同样是在中央下生态研究所的成员，他遇到的事情以及做过研究我也大致有些了解，或许对研究病情有什么帮助。”
虽然说同一个部门但研究的内容不同，顾祁是负责研究照顾新型植物，而那个男人好像最近在接受桃园那株植物花的研究，所以他认为男人的异常和那个植物的话有关。
“这，恐怕不太好说。”
上头已经下了命令，封锁任何这种疾病相关消息，秘密的研究不对外传开，这里监视众多也不能公然说出来，而且之前的两个都是晕了送过来，唯独今天这个还没有被放倒。
男人知道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只能环顾四周，给了顾祁一个无声答案。
顾祁立即心领神会，心里也有了底，这件事情不简单，而且这里不安全，或许已经来过不止这一个病人，医院有意的不让外人知道，不然为什么明明医院人工比较多却一直让冷漠的机器人做事，想必是考虑到人多眼杂的情况吧，对此只能另找时间了。
“那今天先到这里，我叫顾祁，交个朋友？”
“你交朋友的方式有点特别，我叫考纪，想知道答案不如私下再聊，这里到处都是...交换个联系方式，找个时机再说。”
顾祁觉得可以，互换了联系方式后就走了，去拿了药就回了家。
见人出去后，考纪嬉笑着的脸变成了沉默，就在他们闲聊的时候坚持结果出来了，他这边已经能看到答案了。
又是这种病，也不能说是病更像是一种畸形，脑部畸形。
大脑周围的神经元彻底断裂，下丘脑与脑组织之间生长出了新的组织，虽然查实那坨东西是人体内多余出氨基酸与葡萄糖的产物，但这种东西能让人忘记本能变成野兽，食肉饮血，这种不像病毒的病毒。
世界终于是疯了。
回到家屁股都还没有坐热就被叫到研究所去了，因为又一个受害者出现了。
本来这件事不太能牵扯到顾祁的，但和今天那个男的同属于第二小组剩余三个人全糟了，不得已立即停止对那朵花的研究，叫他来也是有别的事情要说。
那三个人已经被制服，被关在仓库里，旁边检验的人正在认真地做着记录。
还是初期狂暴的本性还没展露，现在就像是刚退了壳的螃蟹，正是脆弱的时候。
“小顾，你过来一下。”院长将顾祁带到真空实验室，那里现在没有什么人。
顾祁看着已经被放在真空箱里的花朵，颜色似乎比初见时更红了。
院长也满脸担忧的看着这花，“这几天的了解，这个花的花粉很奇怪，很小，直径可能与人类细胞同等大小，一旦被人体吸收可能会在人体生根，而且它还会绕过人体的免疫功能，蛰伏期不定，像是有生命似的，找准时机再下手，第二小组人失去理智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人体内生根？还能绕过免疫系统？这算是人类的天敌吗？
“那院长需要我怎么做？”
“我已经向上面提交申请，砍伐那株不详的植物，只是上头一直没有回，我需要出趟远门，希望你能帮我守好这里。”
“好的，我明白了。”
院长拍了拍顾祁的肩膀，“你的鼻子很灵，研究所现在还不知道谁感染了这个花粉，如果闻出不对劲就第一时间制服，必要时可采取特殊手段，我信得过你。”
说完院长就出去了，这也是顾祁最后一次看到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