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四个分类

   家咏德对着怪物呵斥,上方在门口僵持着,怪物喘着粗气,脑袋上唯一的五官发出“呼呼”的怒吼,

  似是愤怒到了极点,但又无可奈何,最后不甘心的转身离开。

  待怪物从走廊里消失,家咏德又把木门关上,丁琦刚想上前却被阻止,他走回到架子深处:“这里是被管控的最薄弱的地方,我们只能在这里聊。”

  家咏德缓缓开口,介绍起这个诡异的医学院,大致可以分为四类,校董、老师、后勤人员和保安。

  校董是这个学校乃至这个世界的绝对,这个学校就是他一手建立起来。

  老师传授的并不是知识而是生命,他们会组装突然出现的大体老师,这里的老师不会询问这些尸体的由来,他们的工作全部由校董发布。

  后勤人员是由老师们由人体边角料组装出来的低级尸体,用来做一些杂七杂八的活计,比如搬运保洁或者给医生、保安打下手。。

  “人体边角料?”丁琦听的皱眉,人体是一个最为精密的仪器,哪有边角料一说。

  “活人自然没有边角料,”家咏德耐心解释道,“但尸体不同,送来的尸体都有或多或少的疾病残缺,像是肾衰竭、心脏病、白内障等等,这些残缺统称人体边角料。”

  “就是导致活人死亡或者生病的器官,咱这里被分离,同意回收再利用重组?”

  “对,”家咏德点头,“符合标准的器官用于制造傀儡和用于储存的人偶。”

  “用人偶储存?”丁琦不由回想起在洋娃娃玛丽苏那里的场景,那些人偶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但无法离开那层禁锢的人偶皮,在玩游戏是的女人可以那么轻易的拿出跳动的心脏进行抵押对赌。

  原来如此,他们都是活着的储蓄罐。

  想到这,丁琦握着斧柄的手崩起了青筋。

  保安与清洁工本质的不同在于内核,清洁工的内核都是自愿捐赠遗体或者没什么性命因果的尸体。而保安的内核是一个和多个杀人犯。

  为了方便区别,保安混合的边角料更多,而且脑袋用的是被枪决死刑犯的头颅。

  因为是枪决,子弹的冲击力会把脑壳震碎,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巨大的怪物脑袋上留下的器官只剩下嘴的原因。

   它们生前就是作恶多端的坏蛋,死后更是憎恶生命,但不甘死亡渴望重生,内心只有怨恨和贪婪,随着内心的扭曲,身体越发壮硕高大,杀伤力也会越强。

  “地下一层,除了这间,剩下是全部房间都是手术室。”

  “手术室?”丁琦冷哼,“改装室杀人间还差不多。”

  家咏德没有否认,叹了口气,起身开了木门。

  对面原本虚掩的门紧闭,门上方写着“手术中”的门牌发着瘆人的绿光。

  “这是在做傀儡?”

  “不,是人偶,做傀儡的话,门牌亮起的光是红色。”

  人偶?

  那岂不是活人?!

  丁琦的双手比脑子还快,已经抡远了巨斧向门砸去。

  猛烈的撞击声在空洞的走廊里响起闷沉的回声,巨斧砸向的门在一下又一下的砸击中被动颤抖。

  “没用的!”家咏德扶着丁琦为了方便砸门而推给他的田学,“手术灯一亮,除非里面开门,外面是没有办法砸开的。”

  “没砸怎么知道。”丁琦双手抡斧,在人名面前,本打算保留用于地下二层的法力瞬间外放。

  留在体内三分之一的法力在砸门中又用去了一半,坚硬裹着法力的斧头把门硬生生砸出了一个窟窿!

  随着门板的掉落,连接在门上的血肉被硬生生挖去。

  家咏德挡在丁琦身前,把手伸进窟窿,从内部开了门。

  屋里摆满了各种手术器材,手术刀沾着血迹和肉末,垃圾桶里血色的纱布和棉花已经冒尖。

  在家咏德和丁琦进门时,屋内有两个白大褂正在争吵,他们眼仿佛听不见砸门声一般,神癫狂带着狂热,,完全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精神状态很不正常。

  “吵什么?”

  家咏德插在两人中间,原本癫狂的两人在发现他后停止了争吵。

  “家院长,您怎么过来了?”

  “正好您来评评理,实验题现在明明可以接受更新实验,但这个庸医非说这个实验题受不住,要结束实验。”

  两个医生错开身子,指着手术室内测抱怨。

  丁琦顺着两个医生手指的方向看去,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依旧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瞪圆了眼。

  那是一个布满血管,由血肉组成的凹槽。

  一个被完全扒皮的血人嵌在中央,身上插着粗细不一的管子,其中一台链接着一台最新的心电图机子,机子上的横线轻微跳动,证明他还吊着一口气,挣扎在生死线上,痛苦的活着。

  两个医生一边对着家咏德汇报着当前手术情况,一边拿着手术器械在血人身上划开、缝合时刻让他处在濒死状态。

  丁琦气得双眼充血,双手颤抖,看着眼前的暴行。

  这两个医生丁琦有印象,他们两的照片虽说没有出现在照片墙上,但出现在法制和社会新闻里。

  一个对外的的文质彬彬的外科医生但对内却是一个歇斯底里的耳膜,他的妻子被他打成截瘫,要不是一次醉酒向着同事炫耀自己治家有道,怕是他的妻子会死在他的手里。

  另一个是一个没有下线的黑诊所医生,走私器官,很多病人在他的手术室里被麻醉后再也没有醒来。

  家咏德在被两个医生一左一右夹在中间之前把扛着的田学放在了一边的小推车上,两耳不闻一左一右两个医生的谈话,看完凹槽里的血人后,拿着放在器材上的档案板走向丁琦。

  “他救不了了,离开这些管子当场就会死亡,”家咏德把手里的档案板递到丁琦面前,“这上面有血人的照片和经历,是让他痛快死亡还是做成人偶,你来选择。”

  “我怎么能做选择,我又不是医......”丁琦接过档案板,眼前的照片和文字让她住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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