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胸臆直可抒
“青寒得罪了那两位爷罢了，但她到底也是地字一的人，还是让地字一去处理吧。”
十五给天二解释刚刚的事情，而姜尚自顾自地喝着水，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
天二默默点了点头，认可事情还是要地字一自己去处理才行。
他又偷偷瞄了一眼姜尚，立刻体味到自己的多余，于是赶紧找了个由头，带着阿昆出门去了。
“跑什么？还怕你把他吃了不成？”十五看着着急忙慌的两人说道。
姜尚放下茶杯，见十五的目光还盯着外面，于是清了清嗓子：“原来看你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怎么现在操心的事情还很多啊？”
十五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更体会不到里面拈酸吃醋的意味，只茫然的回过头来，问道：“嗯？什么意思？”
姜尚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她只能笑着说：“没什么意思，今天我来是找你说些事情的。”
姜尚问：“赵岭你知道吧？”
十五点头。
“忘掉你见过赵岭，他是谁，干了什么都不重要，你就当没见过这个人。”姜尚话说得谨慎。
十五问：“是与何丞相有关还是和李自明有关？”
姜尚不知十五竟然已经知道赵岭和李自明有牵扯，于是她只好将自己这次去西北一路上遇到的事情都与姜尚吐露清楚。
其实十五知道的也不多，她知道这背后有牵扯，但每个人都对她语焉不详，她也不知道其中的关要，再加上她本来就不是好事的人，更是不感兴趣了。
姜尚知道的也未必比十五多多少，他眼眸低垂，想了想说道：“赵岭我也只见过一次，他对太子很是效忠，这次太子想抓何丞相的把柄，赵岭主动请缨就去了，然后途中想顺道试一试你的忠心。”
“试我？”十五疑惑：“是看我发现了何丞相的事情告不告诉李自明吗？可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姜尚叹了一口气：“因为，太子和何丞相本来就是同伙。”
十五当下一惊，却十分奇怪：“就算我知道了太子行为不端又如何，我又不是你，整天忙着匡扶正义，我当然会告诉李自明啊。”
姜尚笑了笑，眼里却闪过一丝无奈：“你确定你会？”
他话问得诚恳，眼睛盯着十五的双眼，却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
十五赶忙逃开这赤裸的眼神，然后说道：“反正我没上他的套，现在也无所谓了。”
她心跳有些慌乱，姜尚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有时候看人却很准，她自问若是自己真的被引到何丞相那里发现问题，当然是要守着这个秘密，以备不时之需好威胁李自明。
姜尚没有追究她眼里的慌张，接着说道：“赵岭虽然是太子的人，但也不知道太子和何丞相的关系，只是他人已死，所有的事情都无迹可寻了。”
“对了。”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是说他死在真武门？可有被人发现他是太子的人？”
十五摇了摇头：“应该没有，真武门甚至有人查看过他的尸体，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和太子有关系，也是他亲口对我说的，别人要知道，除非是他自己主动说的了。”
姜尚却觉得此事不简单：“可按你的说法，当时真武门皇上长公主和卫将军都出现了，那些人神通广大，未必不得知太子的算计。”
十五猜不透赵岭明明是去抓何丞相的把柄的，怎么又和皇帝扯上关系了：“太子骗我是为了试我的忠心，骗赵岭呢？也是为了试他的忠心吗？”
姜尚也不得知，只是说道：“或许吧，我对赵岭的事情也不熟，只是太子觉得我认识你，所以多和我说了些你的事情。”
“你，和太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十五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从小一起长大，应该是关系和善的君臣，可他们又彼此防备，似乎是在相互瞧不起，但彼此又能共享很多秘密？
姜尚却沉默了，似乎是在抉择要不要与十五说明，十五也不过仗着和他关系近了一些，这才大胆问了一句，看着姜尚的神色，赶紧解释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也不必答我，当没听见便是了。”
姜尚却又是一慌：“哎，你别急啊，我是不知道怎么说，我不会瞒你的。”
十五看着他，将信将疑。
“我也不知道跟你说了是好还是不好，只怕是你多惹上事。”姜尚说得认真：“都是些朝堂上的事，你想听吗？”
她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而且一听又是些朝堂上的波谲云诡，当下就没了兴趣，只摇了摇头：“懒得听。”
“那行，你想听的时候再告诉我。”姜尚笑着承诺。
话说完，两人却是都沉默下来，屋子里有些令人尴尬的安静，只听见院子外面蝉鸣，一直没停过。
“这个事情说完了，那说说我们的事吧。”还是姜尚先开的口，但语气明显比方才紧张了许多，音量也低了不少。
十五却有些讷然，眼睛根本不敢看向姜尚，只问：“什么我们的事啊？我们能有什么事？”
“我……”姜尚又开始语塞了，他很是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仿佛之前那灵活利落言辞犀利的前二十年人生，都是白过的一般。
他闭上双眼，让自己重新镇定：“我说的是我可能要南下的事情。”
姜尚之前有提过，自己想跟着御史台去监察，也在用这个理由悔婚。
“哦，然后呢，你不在京城吗？”
“就是，你也可以来找我的。”姜尚说。
“好。”十五想也没想就答应道。
她对于男女之事虽然还是不通大概，可到底是江湖中人，也知道自己没有必要扭捏下去，既然姜尚开了口，自己也是想去找他的，那何不如大大方方应承下来。
姜尚听闻立马笑出了声：“你答应得倒是快，还把我给吓到了，说这话还准备了好久。”
十五轻轻白了他一眼：“不至于吧，说话你不是最擅长的吗？想我去你就直说啊。”
十五给天二解释刚刚的事情，而姜尚自顾自地喝着水，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
天二默默点了点头，认可事情还是要地字一自己去处理才行。
他又偷偷瞄了一眼姜尚，立刻体味到自己的多余，于是赶紧找了个由头，带着阿昆出门去了。
“跑什么？还怕你把他吃了不成？”十五看着着急忙慌的两人说道。
姜尚放下茶杯，见十五的目光还盯着外面，于是清了清嗓子：“原来看你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怎么现在操心的事情还很多啊？”
十五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更体会不到里面拈酸吃醋的意味，只茫然的回过头来，问道：“嗯？什么意思？”
姜尚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她只能笑着说：“没什么意思，今天我来是找你说些事情的。”
姜尚问：“赵岭你知道吧？”
十五点头。
“忘掉你见过赵岭，他是谁，干了什么都不重要，你就当没见过这个人。”姜尚话说得谨慎。
十五问：“是与何丞相有关还是和李自明有关？”
姜尚不知十五竟然已经知道赵岭和李自明有牵扯，于是她只好将自己这次去西北一路上遇到的事情都与姜尚吐露清楚。
其实十五知道的也不多，她知道这背后有牵扯，但每个人都对她语焉不详，她也不知道其中的关要，再加上她本来就不是好事的人，更是不感兴趣了。
姜尚知道的也未必比十五多多少，他眼眸低垂，想了想说道：“赵岭我也只见过一次，他对太子很是效忠，这次太子想抓何丞相的把柄，赵岭主动请缨就去了，然后途中想顺道试一试你的忠心。”
“试我？”十五疑惑：“是看我发现了何丞相的事情告不告诉李自明吗？可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姜尚叹了一口气：“因为，太子和何丞相本来就是同伙。”
十五当下一惊，却十分奇怪：“就算我知道了太子行为不端又如何，我又不是你，整天忙着匡扶正义，我当然会告诉李自明啊。”
姜尚笑了笑，眼里却闪过一丝无奈：“你确定你会？”
他话问得诚恳，眼睛盯着十五的双眼，却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
十五赶忙逃开这赤裸的眼神，然后说道：“反正我没上他的套，现在也无所谓了。”
她心跳有些慌乱，姜尚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有时候看人却很准，她自问若是自己真的被引到何丞相那里发现问题，当然是要守着这个秘密，以备不时之需好威胁李自明。
姜尚没有追究她眼里的慌张，接着说道：“赵岭虽然是太子的人，但也不知道太子和何丞相的关系，只是他人已死，所有的事情都无迹可寻了。”
“对了。”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是说他死在真武门？可有被人发现他是太子的人？”
十五摇了摇头：“应该没有，真武门甚至有人查看过他的尸体，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和太子有关系，也是他亲口对我说的，别人要知道，除非是他自己主动说的了。”
姜尚却觉得此事不简单：“可按你的说法，当时真武门皇上长公主和卫将军都出现了，那些人神通广大，未必不得知太子的算计。”
十五猜不透赵岭明明是去抓何丞相的把柄的，怎么又和皇帝扯上关系了：“太子骗我是为了试我的忠心，骗赵岭呢？也是为了试他的忠心吗？”
姜尚也不得知，只是说道：“或许吧，我对赵岭的事情也不熟，只是太子觉得我认识你，所以多和我说了些你的事情。”
“你，和太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十五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从小一起长大，应该是关系和善的君臣，可他们又彼此防备，似乎是在相互瞧不起，但彼此又能共享很多秘密？
姜尚却沉默了，似乎是在抉择要不要与十五说明，十五也不过仗着和他关系近了一些，这才大胆问了一句，看着姜尚的神色，赶紧解释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也不必答我，当没听见便是了。”
姜尚却又是一慌：“哎，你别急啊，我是不知道怎么说，我不会瞒你的。”
十五看着他，将信将疑。
“我也不知道跟你说了是好还是不好，只怕是你多惹上事。”姜尚说得认真：“都是些朝堂上的事，你想听吗？”
她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而且一听又是些朝堂上的波谲云诡，当下就没了兴趣，只摇了摇头：“懒得听。”
“那行，你想听的时候再告诉我。”姜尚笑着承诺。
话说完，两人却是都沉默下来，屋子里有些令人尴尬的安静，只听见院子外面蝉鸣，一直没停过。
“这个事情说完了，那说说我们的事吧。”还是姜尚先开的口，但语气明显比方才紧张了许多，音量也低了不少。
十五却有些讷然，眼睛根本不敢看向姜尚，只问：“什么我们的事啊？我们能有什么事？”
“我……”姜尚又开始语塞了，他很是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仿佛之前那灵活利落言辞犀利的前二十年人生，都是白过的一般。
他闭上双眼，让自己重新镇定：“我说的是我可能要南下的事情。”
姜尚之前有提过，自己想跟着御史台去监察，也在用这个理由悔婚。
“哦，然后呢，你不在京城吗？”
“就是，你也可以来找我的。”姜尚说。
“好。”十五想也没想就答应道。
她对于男女之事虽然还是不通大概，可到底是江湖中人，也知道自己没有必要扭捏下去，既然姜尚开了口，自己也是想去找他的，那何不如大大方方应承下来。
姜尚听闻立马笑出了声：“你答应得倒是快，还把我给吓到了，说这话还准备了好久。”
十五轻轻白了他一眼：“不至于吧，说话你不是最擅长的吗？想我去你就直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