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白衣神医
“代脉缓慢而有规律地止息，是心气失和，脉气不相接所导致的，您的症状是心气绝。”片刻后，沈皎月淡定地说。
心气绝，就是现代常说的心脏病。
放在现代也就那么回事，到了技术缺乏的古代却成了致命的一种疟疾。
驱赶沈皎月的伙计“霍”地发出嗤笑，指着她对众人道：“哎，说得还真是有模有样啊，这随口一说我也会啊，大家说是不是？”
“可是，方才大夫也是这么说的，这位姑娘说的一个字都不差……”赶着老人出门的伙计呆愣住了，痴痴地道。
不仅如此，沈皎月把脉的速度可比大夫快多了。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
“哇，姐姐，你真的能救我爷爷吗？”孙子惊喜地张大了嘴。
老人原本没抱多大希望，现在倒是真的有些相信，他那张因为心律不齐而格外苍老蜡黄的脸都激动得有些红了。
“慢性病是有些棘手，众诚堂的大夫说要许多银子倒也不是在无的放矢，只是，在我这里，很简单。”沈皎月朗声说道，一点都不谦虚。
外头的动静太大，众诚堂的大夫出来瞧见，顿时怒意横生地道：“好，小女娃你口气嚣张，老夫倒要看看你怎么治！”
“快看，是从前伺候过侯门贵族的黄大夫。黄大夫都说很难治，看来是真的难治，这姑娘一来就碰到这么棘手的案例，真是不幸！”有围观群众啧啧做声道。
沈皎月看都没看他一眼，把他当空气。
她从科研空间中拿了一支强心针，对着老人枯瘦如柴的静脉推了进去。
“这是什么，看着像是针灸，又不像……”伙计迟疑地道。
“哼，歪门邪道，这些东西都是假的。想要治病，还是得走正道！”黄大夫指点江山一样地道，“这老头倒霉，估计马上就要死了！”
沈皎月冷笑，道：“井底之蛙看见太阳的时候，还觉得是怪物。”
总有人不肯接受新事物，这种人只能被淘汰。
“你竟敢辱骂老夫！不要逞强了，等这老头死了，老夫就送你去见官！”黄大夫气得吹鼻子瞪眼。
随后，沈皎月拿出一包西药，让老人服下。
那西药没有中药的苦味和黑味，黄澄澄的，大家都是头一回瞧见。
众人连连咂舌，不过没等到老头死，却等到了老头的精神显而易见地变好了，气也能喘匀了。
“爷爷，你没事了吗……”孙子又惊喜又不敢相信，抱着爷爷话都说不全乎了。
来的时候，爷爷已经一口气提不上来了，没想到，现在已经好了？
老人摸了摸心口，混浊的眼睛一亮，真心实意地道：“我的心脏一直闹腾得厉害，这一针灸下去，竟然是安稳下来了。这几年啊，我从来没这么舒畅过。”
“哼！侥幸罢了，我就不信你次次都会成功！再说了，你往那老头身体里注射的东西，如果有毒，你担待得起吗？”黄大夫当然不肯承认自己输给了小女子，愤怒地道。
伙计帮腔道：“是啊，若是你的技艺真的这么好，怎么会不收费呢。”
沈皎月陡然转身，宽大的白色衣袖拂过，像是一只华丽漂亮的蝴蝶飞舞，又像是斩钉截铁的雏鹰展翅。
她冷冷地道：“你们是不是觉得，做的所有事都要从金钱利益的目的出发？所谓的医者仁心，在你们心里都是狗屁不如？”
上辈子学医的时候，沈皎月发过誓，不会见死不救。
看来，众诚堂的黄大夫他们，没有这样的觉悟。
黄大夫瞪起眼睛，花白的眉毛一根根竖起来，像扑鼠之猫瞪着沈皎月。
“你只是侥幸救了一个人，就这么不知道尊敬前辈了，你这样的女子哪里会有男子敢娶？女子还是要温婉得好！”
“若是温婉可以救人，我也可以温婉。若是温婉救不了人，当然得坚强。”沈皎月定定地道，一步不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破开别人的皮肉，是正道所为吗？”黄大夫眼珠子一转，指责道。
沈皎月嗤笑一声，承认自己的落伍有这么难吗？
她淡淡地举例道：“古有关羽刮骨疗毒，大家赞他英勇。如今只因我是女儿身，便说我是不尊父母？”
“你……”黄大夫不知道她的口齿如此犀利，一时间倒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了。
沈皎月面对着众人，迎风而立，朗声说道：“以后只要是穷苦百姓，找我我都可以免费医治。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绝不让大家因为看不起病而遭受痛苦。”
“治病不要钱？还有这种好事？”
“她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那隔壁的二狗子岂不是也能治治他的腿了？”
京城不乏穷困潦倒的贫民，此时的众诚堂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了，听到沈皎月这番话的人有不屑，有迟疑，但更多的还是心动不已。
毕竟，草药的价格一直昂贵得很，有一个能够免费医治的大夫，简直就是天降福音。
虽说这位大夫是个女子，有些不伦不类，很是神秘，但这些在性命面前都显得无关紧要。
老人带着孙子在地上磕了个头，感激地道：“神医，真的不知道怎样感谢您才好，这五文钱，请您一定要收下！”
说着，老人颤巍巍地递来五文钱。
这五文钱很少，可却是老人和孙子的全部积蓄了，这是他们的报恩方式。
沈皎月接过，那钱上甚至还带着体温，她心下一片温软，从荷包里拿了一片金叶子，并着五文钱塞给老人，温柔地道：
“拿着吧，你们会需要的。有了银子，好好改善改善生活吧。”
“这，这可如何是好……”老人感动得老泪纵横。
孙子不知所措地又磕了个头，问道：“恩人，我们该怎么报答你呢？”
“如果一定要报答的话，以后就对你们的亲友宣传宣传我吧。白衣神医，药到病除。”沈皎月想了想，淡定地道。
一定要把招牌立起来，以后才好办事嘛。
###
心气绝，就是现代常说的心脏病。
放在现代也就那么回事，到了技术缺乏的古代却成了致命的一种疟疾。
驱赶沈皎月的伙计“霍”地发出嗤笑，指着她对众人道：“哎，说得还真是有模有样啊，这随口一说我也会啊，大家说是不是？”
“可是，方才大夫也是这么说的，这位姑娘说的一个字都不差……”赶着老人出门的伙计呆愣住了，痴痴地道。
不仅如此，沈皎月把脉的速度可比大夫快多了。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
“哇，姐姐，你真的能救我爷爷吗？”孙子惊喜地张大了嘴。
老人原本没抱多大希望，现在倒是真的有些相信，他那张因为心律不齐而格外苍老蜡黄的脸都激动得有些红了。
“慢性病是有些棘手，众诚堂的大夫说要许多银子倒也不是在无的放矢，只是，在我这里，很简单。”沈皎月朗声说道，一点都不谦虚。
外头的动静太大，众诚堂的大夫出来瞧见，顿时怒意横生地道：“好，小女娃你口气嚣张，老夫倒要看看你怎么治！”
“快看，是从前伺候过侯门贵族的黄大夫。黄大夫都说很难治，看来是真的难治，这姑娘一来就碰到这么棘手的案例，真是不幸！”有围观群众啧啧做声道。
沈皎月看都没看他一眼，把他当空气。
她从科研空间中拿了一支强心针，对着老人枯瘦如柴的静脉推了进去。
“这是什么，看着像是针灸，又不像……”伙计迟疑地道。
“哼，歪门邪道，这些东西都是假的。想要治病，还是得走正道！”黄大夫指点江山一样地道，“这老头倒霉，估计马上就要死了！”
沈皎月冷笑，道：“井底之蛙看见太阳的时候，还觉得是怪物。”
总有人不肯接受新事物，这种人只能被淘汰。
“你竟敢辱骂老夫！不要逞强了，等这老头死了，老夫就送你去见官！”黄大夫气得吹鼻子瞪眼。
随后，沈皎月拿出一包西药，让老人服下。
那西药没有中药的苦味和黑味，黄澄澄的，大家都是头一回瞧见。
众人连连咂舌，不过没等到老头死，却等到了老头的精神显而易见地变好了，气也能喘匀了。
“爷爷，你没事了吗……”孙子又惊喜又不敢相信，抱着爷爷话都说不全乎了。
来的时候，爷爷已经一口气提不上来了，没想到，现在已经好了？
老人摸了摸心口，混浊的眼睛一亮，真心实意地道：“我的心脏一直闹腾得厉害，这一针灸下去，竟然是安稳下来了。这几年啊，我从来没这么舒畅过。”
“哼！侥幸罢了，我就不信你次次都会成功！再说了，你往那老头身体里注射的东西，如果有毒，你担待得起吗？”黄大夫当然不肯承认自己输给了小女子，愤怒地道。
伙计帮腔道：“是啊，若是你的技艺真的这么好，怎么会不收费呢。”
沈皎月陡然转身，宽大的白色衣袖拂过，像是一只华丽漂亮的蝴蝶飞舞，又像是斩钉截铁的雏鹰展翅。
她冷冷地道：“你们是不是觉得，做的所有事都要从金钱利益的目的出发？所谓的医者仁心，在你们心里都是狗屁不如？”
上辈子学医的时候，沈皎月发过誓，不会见死不救。
看来，众诚堂的黄大夫他们，没有这样的觉悟。
黄大夫瞪起眼睛，花白的眉毛一根根竖起来，像扑鼠之猫瞪着沈皎月。
“你只是侥幸救了一个人，就这么不知道尊敬前辈了，你这样的女子哪里会有男子敢娶？女子还是要温婉得好！”
“若是温婉可以救人，我也可以温婉。若是温婉救不了人，当然得坚强。”沈皎月定定地道，一步不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破开别人的皮肉，是正道所为吗？”黄大夫眼珠子一转，指责道。
沈皎月嗤笑一声，承认自己的落伍有这么难吗？
她淡淡地举例道：“古有关羽刮骨疗毒，大家赞他英勇。如今只因我是女儿身，便说我是不尊父母？”
“你……”黄大夫不知道她的口齿如此犀利，一时间倒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了。
沈皎月面对着众人，迎风而立，朗声说道：“以后只要是穷苦百姓，找我我都可以免费医治。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绝不让大家因为看不起病而遭受痛苦。”
“治病不要钱？还有这种好事？”
“她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那隔壁的二狗子岂不是也能治治他的腿了？”
京城不乏穷困潦倒的贫民，此时的众诚堂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了，听到沈皎月这番话的人有不屑，有迟疑，但更多的还是心动不已。
毕竟，草药的价格一直昂贵得很，有一个能够免费医治的大夫，简直就是天降福音。
虽说这位大夫是个女子，有些不伦不类，很是神秘，但这些在性命面前都显得无关紧要。
老人带着孙子在地上磕了个头，感激地道：“神医，真的不知道怎样感谢您才好，这五文钱，请您一定要收下！”
说着，老人颤巍巍地递来五文钱。
这五文钱很少，可却是老人和孙子的全部积蓄了，这是他们的报恩方式。
沈皎月接过，那钱上甚至还带着体温，她心下一片温软，从荷包里拿了一片金叶子，并着五文钱塞给老人，温柔地道：
“拿着吧，你们会需要的。有了银子，好好改善改善生活吧。”
“这，这可如何是好……”老人感动得老泪纵横。
孙子不知所措地又磕了个头，问道：“恩人，我们该怎么报答你呢？”
“如果一定要报答的话，以后就对你们的亲友宣传宣传我吧。白衣神医，药到病除。”沈皎月想了想，淡定地道。
一定要把招牌立起来，以后才好办事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