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眼神古怪
“我舅舅在九年前为爱消沉过一段时间……”
“九年前，我听妈妈说舅舅谈了个女朋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那段时间我被妈妈送去跟舅舅住在一起，看见了他借酒消愁，后面我长大些了在圈子里听到了些消息。”
“说是舅舅出国的前女友回来了，那时我又看见了舅舅酗酒，那次我还看到了他抱着一个相框哭，嘴里喊着‘禾禾’，这个‘禾禾’，不会就是秦经纪吧？”
孙楠贞看向言朝，企图从言朝这里得到答案。
可惜，言朝也不知道：“我没听过‘禾禾’这个称呼，说不准是不为外人所知的爱称，哪是我们能知道的。”
“不过……”言朝拖长音调陷入思考。
“不过什么？”孙楠贞问。
“秦姐的名字里确实有‘禾’字。”言朝如是道。
孙楠贞闻言也是双眼一亮，眼中闪烁着浓浓的八卦之光，深觉言朝所言有理的孙楠贞跟言朝脑袋对脑袋、膝盖对膝盖地回忆梳理起有关线索。
别说，这一下子从好些地方找到了蛛丝马迹。
直到孙楠贞的手机响起，她拿出来一看，是自己舅舅。
“喂，舅舅。”
“我要走了，你走吗？”叶烺问。
“你先走吧，我蹭顿饭再回去。”孙楠贞这会儿正八卦得起劲儿呢，哪能就这么离开。
“行，那我留辆车，晚上我不回家，你自己看着办。”叶烺跟孙楠贞说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免得到时候再问。
“好啦，我知道了，挂了，拜拜。”
“嗯。”
电话挂断，孙楠贞看向言朝，朝言朝一挑眉：“继续。”
言朝回了孙楠哲一个你懂的眼神，两人又脑袋对上了脑袋。
只不过不等两人继续扒线索多久，李乔就敲门：“言小姐，孙小姐，午饭做好了。”
言朝和孙楠贞两人吃完午饭，两人又凑在一起玩儿了一会儿，言朝开始昏昏欲睡。
孙楠贞看着言朝快要撑不住的眼皮，对言朝道：“你还没痊愈，是我考虑不周，你先休息，好好把病养好，争取在复工之前把病养好，不然到时候拖着病体去剧组，对身体不好。”
“啊？”言朝此时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只是身体还没睡着，强撑着眼皮盯着孙楠贞看了一会儿才像是理解了她的意思似的点头：“哦，知道了。”
孙楠贞干脆将言朝按在了床上，将被子给言朝盖好：“好好养病，至于去我家的事就先不提了，等杀青。”
“嗯，嗯，哦……”言朝眼睛已经闭上，全凭嘴巴自己哼哼。
孙楠贞忍不住笑了出来，之前看见的言朝都是坚强冷淡的，这副模样还是头一次见。
孙楠贞离开的时候，还是给言朝留了张纸条在床头柜上，让她不用考虑去她家的事情。
毕竟就言朝的状态，听没听进去还真不好说。
宋冬礼和宋冬薇在送完自己任务内的年礼回到宋家。
宋冬薇回到宋家就问宋管家：“小阳呢？”
“三公子还没出卧室。”宋管家恭敬回答。
闻言，宋冬薇皱眉，宋冬阳这是还没起床啊。
宋冬薇来到宋冬阳的卧室门口，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宋冬阳在床上烦躁地翻身，将被子扯上去盖住自己的脑袋，但是——
“咚咚咚……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因为不被理会就放弃。
宋冬阳猛然暴躁地扯了自己脑袋下的枕头砸向卧室门口，暴躁出声：“谁啊！不都说了别打扰我睡觉吗！”
敲门声停下，门口传来了宋冬薇的声音：“小阳，是我。”
此时正暴躁的宋家小纨绔宋小公子，听见门口的声音，浑身汗毛就是一炸，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天呐！是二姐！我滴妈妈咪呀，他刚才是干了啥来着？他吼了二姐？
他是不要命了吗，竟然敢吼自家二姐！
宋小公子从床上一蹦而起，手忙脚乱地爬下床，连自己的鸡窝头都顾不上整理了，连忙来到房间门口，给宋冬薇打开了门。
宋冬阳一脸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地道：“二姐怎么是你？你要早出声不就好了吗，我也不会让你在外面就等。”
“二姐，你这是有事想问吗？”宋冬阳将自家二姐迎进自己卧室，态度堪称毕恭毕敬。
京城人人皆知宋家小纨绔在宋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二姐。
宋冬薇抬眼瞥了眼自己小弟头上顶着的鸡窝头，宋冬阳立刻伸手捂住自己脑袋上的头发：“姐，你放过我，我这是赶着给你开门没整理才会看着磕碜，看在这是为了姐姐你的份上，饶了我好吗？”
宋冬薇移开了视线，她今天来找宋冬阳的目的不是修理他，是如宋冬阳所想的那样有事想问。
她停下往里走的脚步，对宋冬阳道：“收拾好来我书房，我有事想问你。”
“好嘞。”宋冬阳对自家二姐主动来找自己的目的多少能猜到一点，不是秀修理自己就是有事想要知道，谁让他是京城金字塔尖儿人尽皆知的八卦小纨绔呢。
“你见过言小姐对吗？”宋冬阳一进宋冬薇的书房，宋冬薇就开门见山地问了自己的想要知道的。
宋冬阳还没反应得过来，一头雾水地问：“你说谁？”
“言朝，言小姐。”宋冬薇看向宋冬阳，“她和谈易灼的事不还是你传出去的吗？”
宋冬阳一听名字就知道了是谁，但是对于宋冬薇后面句话，他有些尴尬，因为这确实是被他大嘴巴捅出去的，言朝前脚被谈易灼推着轮椅进入谈家大宅，他后脚就把这事儿捅得京城上层圈子人尽皆知。
他挠挠头，有些尴尬，但还是秉持着自己的八卦属性，好奇道：“姐，你怎么突然跟我问言朝的事？你今天去谈家送年礼见到她了？不会是她哪里找惹到你你了吧？”
宋冬薇看着自己弟弟一脸的好奇八卦，没好气地道：“别拿你在外面跟人八卦的那套到我面前来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宋冬阳立刻将自己脸上的不正经收敛了大半，一脸严肃道：“姐，那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对于宋冬阳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一点，宋冬薇没有丝毫怀疑，一个八婆属性的男人，能在别人想要了解八卦信息的时候不一吐为快才是见鬼了。
“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见过言朝，正脸的那种。”
“见过，两次，一次是谈易灼接她进谈家大宅，另一次就在前两天，唐宋娱乐的年会上，她跟着萧南凌一起出席的，跟在秦科身边，看样子像是秦科的艺人。”宋冬阳是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两次？”宋冬薇有些为难了，要是就两次，其中还只有一次是和谈易灼在一起，那她想知道的能从自己这个小弟这里知道吗？
“那……你对这位言小姐的印象怎么样？”宋冬薇决定还是接着问下去。
“我能对言小姐有什么印象，就见过两次，还都是我看见她她不认识我的情况。”宋冬阳原本是想说言朝不简单的，但是想到了宫凌的警告，硬生生将自己想要说出来的话转了个弯：“不过单从这仅有的两次照面来看，言小姐现在肯定很受谈易灼的宠就……啊！姐，你干嘛打我！”
宋冬薇脸上神情严肃，话中带着训斥意味：“什么受宠不受宠，你当现在是电视剧还是古代？这种话，既不尊重女性也不尊重男性。”
宋冬阳委屈，自己平常八卦顺嘴的词，这都要被二姐挑刺儿，他真委屈。
宋冬薇见他一副受了婆母磋磨的小媳妇模样，叹了一口气，道：“行了，你就把你知道的有关言小姐的事都跟我说一下吧，不拘是什么。”
“哦。”宋冬阳还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抱着自己被打了的脑袋，跟自家二姐说了自己知道的能说的所有。
……
言朝终究还是没能在新年难得的假期里面去成孙楠贞家，整整三天都在谈家大宅养病。
可她的病在初四晚上就已经彻底好了，经过家庭医生认证了不会反复了的那种，可孙楠贞宁愿自己跑来谈家大宅，也不同意她吹风去她家。
一月二十七日，正月初六，《竹马天降》剧组正式复工。
算上初六这天，剧组在田丘中学还有两天的拍摄工作。
这两天拍摄都很顺利，只不过言朝发现小菌的状态竟然变好了很多，没有之前那样走神明显，但是言朝总感觉小菌看自己的眼神不怎么对劲。
特别是在田丘中学的最后一场戏分，也就是她和袁羽的吻戏之后，小菌的眼神古怪。
“九年前，我听妈妈说舅舅谈了个女朋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那段时间我被妈妈送去跟舅舅住在一起，看见了他借酒消愁，后面我长大些了在圈子里听到了些消息。”
“说是舅舅出国的前女友回来了，那时我又看见了舅舅酗酒，那次我还看到了他抱着一个相框哭，嘴里喊着‘禾禾’，这个‘禾禾’，不会就是秦经纪吧？”
孙楠贞看向言朝，企图从言朝这里得到答案。
可惜，言朝也不知道：“我没听过‘禾禾’这个称呼，说不准是不为外人所知的爱称，哪是我们能知道的。”
“不过……”言朝拖长音调陷入思考。
“不过什么？”孙楠贞问。
“秦姐的名字里确实有‘禾’字。”言朝如是道。
孙楠贞闻言也是双眼一亮，眼中闪烁着浓浓的八卦之光，深觉言朝所言有理的孙楠贞跟言朝脑袋对脑袋、膝盖对膝盖地回忆梳理起有关线索。
别说，这一下子从好些地方找到了蛛丝马迹。
直到孙楠贞的手机响起，她拿出来一看，是自己舅舅。
“喂，舅舅。”
“我要走了，你走吗？”叶烺问。
“你先走吧，我蹭顿饭再回去。”孙楠贞这会儿正八卦得起劲儿呢，哪能就这么离开。
“行，那我留辆车，晚上我不回家，你自己看着办。”叶烺跟孙楠贞说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免得到时候再问。
“好啦，我知道了，挂了，拜拜。”
“嗯。”
电话挂断，孙楠贞看向言朝，朝言朝一挑眉：“继续。”
言朝回了孙楠哲一个你懂的眼神，两人又脑袋对上了脑袋。
只不过不等两人继续扒线索多久，李乔就敲门：“言小姐，孙小姐，午饭做好了。”
言朝和孙楠贞两人吃完午饭，两人又凑在一起玩儿了一会儿，言朝开始昏昏欲睡。
孙楠贞看着言朝快要撑不住的眼皮，对言朝道：“你还没痊愈，是我考虑不周，你先休息，好好把病养好，争取在复工之前把病养好，不然到时候拖着病体去剧组，对身体不好。”
“啊？”言朝此时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只是身体还没睡着，强撑着眼皮盯着孙楠贞看了一会儿才像是理解了她的意思似的点头：“哦，知道了。”
孙楠贞干脆将言朝按在了床上，将被子给言朝盖好：“好好养病，至于去我家的事就先不提了，等杀青。”
“嗯，嗯，哦……”言朝眼睛已经闭上，全凭嘴巴自己哼哼。
孙楠贞忍不住笑了出来，之前看见的言朝都是坚强冷淡的，这副模样还是头一次见。
孙楠贞离开的时候，还是给言朝留了张纸条在床头柜上，让她不用考虑去她家的事情。
毕竟就言朝的状态，听没听进去还真不好说。
宋冬礼和宋冬薇在送完自己任务内的年礼回到宋家。
宋冬薇回到宋家就问宋管家：“小阳呢？”
“三公子还没出卧室。”宋管家恭敬回答。
闻言，宋冬薇皱眉，宋冬阳这是还没起床啊。
宋冬薇来到宋冬阳的卧室门口，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宋冬阳在床上烦躁地翻身，将被子扯上去盖住自己的脑袋，但是——
“咚咚咚……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因为不被理会就放弃。
宋冬阳猛然暴躁地扯了自己脑袋下的枕头砸向卧室门口，暴躁出声：“谁啊！不都说了别打扰我睡觉吗！”
敲门声停下，门口传来了宋冬薇的声音：“小阳，是我。”
此时正暴躁的宋家小纨绔宋小公子，听见门口的声音，浑身汗毛就是一炸，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天呐！是二姐！我滴妈妈咪呀，他刚才是干了啥来着？他吼了二姐？
他是不要命了吗，竟然敢吼自家二姐！
宋小公子从床上一蹦而起，手忙脚乱地爬下床，连自己的鸡窝头都顾不上整理了，连忙来到房间门口，给宋冬薇打开了门。
宋冬阳一脸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地道：“二姐怎么是你？你要早出声不就好了吗，我也不会让你在外面就等。”
“二姐，你这是有事想问吗？”宋冬阳将自家二姐迎进自己卧室，态度堪称毕恭毕敬。
京城人人皆知宋家小纨绔在宋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二姐。
宋冬薇抬眼瞥了眼自己小弟头上顶着的鸡窝头，宋冬阳立刻伸手捂住自己脑袋上的头发：“姐，你放过我，我这是赶着给你开门没整理才会看着磕碜，看在这是为了姐姐你的份上，饶了我好吗？”
宋冬薇移开了视线，她今天来找宋冬阳的目的不是修理他，是如宋冬阳所想的那样有事想问。
她停下往里走的脚步，对宋冬阳道：“收拾好来我书房，我有事想问你。”
“好嘞。”宋冬阳对自家二姐主动来找自己的目的多少能猜到一点，不是秀修理自己就是有事想要知道，谁让他是京城金字塔尖儿人尽皆知的八卦小纨绔呢。
“你见过言小姐对吗？”宋冬阳一进宋冬薇的书房，宋冬薇就开门见山地问了自己的想要知道的。
宋冬阳还没反应得过来，一头雾水地问：“你说谁？”
“言朝，言小姐。”宋冬薇看向宋冬阳，“她和谈易灼的事不还是你传出去的吗？”
宋冬阳一听名字就知道了是谁，但是对于宋冬薇后面句话，他有些尴尬，因为这确实是被他大嘴巴捅出去的，言朝前脚被谈易灼推着轮椅进入谈家大宅，他后脚就把这事儿捅得京城上层圈子人尽皆知。
他挠挠头，有些尴尬，但还是秉持着自己的八卦属性，好奇道：“姐，你怎么突然跟我问言朝的事？你今天去谈家送年礼见到她了？不会是她哪里找惹到你你了吧？”
宋冬薇看着自己弟弟一脸的好奇八卦，没好气地道：“别拿你在外面跟人八卦的那套到我面前来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宋冬阳立刻将自己脸上的不正经收敛了大半，一脸严肃道：“姐，那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对于宋冬阳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一点，宋冬薇没有丝毫怀疑，一个八婆属性的男人，能在别人想要了解八卦信息的时候不一吐为快才是见鬼了。
“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见过言朝，正脸的那种。”
“见过，两次，一次是谈易灼接她进谈家大宅，另一次就在前两天，唐宋娱乐的年会上，她跟着萧南凌一起出席的，跟在秦科身边，看样子像是秦科的艺人。”宋冬阳是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两次？”宋冬薇有些为难了，要是就两次，其中还只有一次是和谈易灼在一起，那她想知道的能从自己这个小弟这里知道吗？
“那……你对这位言小姐的印象怎么样？”宋冬薇决定还是接着问下去。
“我能对言小姐有什么印象，就见过两次，还都是我看见她她不认识我的情况。”宋冬阳原本是想说言朝不简单的，但是想到了宫凌的警告，硬生生将自己想要说出来的话转了个弯：“不过单从这仅有的两次照面来看，言小姐现在肯定很受谈易灼的宠就……啊！姐，你干嘛打我！”
宋冬薇脸上神情严肃，话中带着训斥意味：“什么受宠不受宠，你当现在是电视剧还是古代？这种话，既不尊重女性也不尊重男性。”
宋冬阳委屈，自己平常八卦顺嘴的词，这都要被二姐挑刺儿，他真委屈。
宋冬薇见他一副受了婆母磋磨的小媳妇模样，叹了一口气，道：“行了，你就把你知道的有关言小姐的事都跟我说一下吧，不拘是什么。”
“哦。”宋冬阳还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抱着自己被打了的脑袋，跟自家二姐说了自己知道的能说的所有。
……
言朝终究还是没能在新年难得的假期里面去成孙楠贞家，整整三天都在谈家大宅养病。
可她的病在初四晚上就已经彻底好了，经过家庭医生认证了不会反复了的那种，可孙楠贞宁愿自己跑来谈家大宅，也不同意她吹风去她家。
一月二十七日，正月初六，《竹马天降》剧组正式复工。
算上初六这天，剧组在田丘中学还有两天的拍摄工作。
这两天拍摄都很顺利，只不过言朝发现小菌的状态竟然变好了很多，没有之前那样走神明显，但是言朝总感觉小菌看自己的眼神不怎么对劲。
特别是在田丘中学的最后一场戏分，也就是她和袁羽的吻戏之后，小菌的眼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