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堂主谋大业
凡灵独自回了她之前的那间房，齐真丝毫不在意她会逃走的样子，随她去了。
“等过两日，我还是会再公布你是嘉首堂净使。”齐真对十五说。
“可是我……”十五心下生疑：“我不但杀了黄七，杀了教头，我练的还不是天玑真法。”
“我知道，这并不重要，你能为嘉首堂效命就行。”齐真给十五承诺。
可十五还是不解为何偏偏是她，而且这其中又与堂主有什么关系？
齐真没有看她，而是翻起了刚才十五放在这里的那本册子：“你杀人的事情我会找个理由解释，天玑真法的事情你还是要注意，幸好你今日没有在众人面前露馅，也算是完成了我给你的试炼。”
事已至此，十五无需再争，她低下头，双手抱拳，朗朗说道：“嘉首堂净使玄十五，参见副堂主。”
齐真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里却是说不出的疲惫。
齐真安排她：“以后你也搬进萧然楼来，凡灵的房间旁边还有一间空房，你可以先去住。”
“她敢住进来我就用炸药炸她。”凡灵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不大还隔着房门，但齐真和十五完全听得清楚。
齐真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对十五说道：“那你还是在原来的屋子先住着，嘉首堂有许多文案的事务要处理，你先多看看书识识字，下个月你就开始学。”
十五点点头，心里却是激动万分，原来自己竟然真的当上了净使，自己离解药又近了一步。
她从萧然楼里面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从昨日开始她就一直耗在这里，心里的那根弦始终绷着，这一刻终于可以松懈下来。
楼外的广场上已经没有了人，只是地上还有斑驳的血迹，空气中微弱的铁锈味提醒着人们，这里刚才发生过一场剧烈的打斗。
十五往自己在嘉首堂那间逼仄的小屋走去，没想到听到了一丝异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传来声声鸟鸣，她当下体会，然后直奔嘉首堂外，进了城。
天二与地字一一直在十五的前面，他们并没有去地字一的铺子里，而是去了一家客栈。
三人齐坐桌案边，这两日一宿的折磨，三人脸上都带了些疲色。
“齐真还是说让我当净使。”十五直截了当。
地字一忙问：“不问你杀人的事？”
十五摇头：“他说这个不重要。”
天二和地字一均是皱起了眉头，也无法参破齐真这样做的奥义。
“你们放心，若我有机会拿到解药，定少不了你们的。”十五向二人保证。
“现在不是解药的事情。”天二有些疑虑：“是齐真应该看出了我们三人联手的问题。”
他站起身来，开始分析利弊：“他既不计较你杀人，又不计较我们联手，你到底有什么地方，是他非要选你当净使的理由？”
十五看着百思不得其解的天二，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她想说堂主的事情，可始终觉得自己与天二地字一不过是结盟解药的关系，还是咽下了口。
天二看出十五有所隐藏，却也没有为难她：“我们本来就是萍水相逢，你不说也无所谓，你既然答应了给我们解药，我们自然开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地字一也连忙说道：“不想说就不说，我们问也是关心你而已，因为这个事情从头至尾想起来，真的很像齐真在给你下套。”
十五低下头，没有想到他们二人如此关照自己，而自己只顾着隐瞒，确实是有些以己度人了。
“也没什么重要的，齐真跟我也没说几句话，他说的是我当净使是堂主允许的。”十五坦诚相待。
天二和地字一这下就更为不解了，虽然他们比十五要早出道一些，但也没有见过堂主，也有不少人猜测所谓堂主，不过是齐真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
“真的有堂主这个人吗？”地字一发问。
十五忽然想到，当初她为了找解药闯入萧然楼，楼顶的那间房。
“或许有！”十五说道：“萧然楼的第五层，只有一个房间，房内十分干净，看着确实是像没有人住的，可是在那里我看到了一张矮凳，就是寻常家用的那种，若那真的是一个掩耳盗铃的房间，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所以，那里应该是有人住的？”天二说道。
“或许吧。”十五叹了口气，其实对自己的猜测也没有底：“到底有没有其他人去过，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三人均是沉默，想不通堂主的虚实，可十五始终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被她遗漏了。
“无论如何，你自己要小心。”地字一还是嘱咐十五：“既然你当净使的背后不简单，那只能加倍小心了。”
十五点头。
因为才在嘉首堂里闹了这一出，十五并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地字一那里，将就在客栈住下，知道阿昆在地字一的铺子，还让她给阿昆带句话，让他可以先回京城。
地字一笑着答应了。
第二日，十五一大早就去了萧然楼，楼外的教头许是已经知道了齐真的安排，虽然没有称呼她为净使，但都恭恭敬敬地给她行了个礼。
萧然楼内，那几个破败的柜子还是无人打理，灰尘已经铺得老厚，十五走过，留下了自己的足迹。
“玄十五参见副堂主！”十五在齐真的房门外求见，可里面却迟迟没有动静。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里与昨日来的时候别无二致，外面的教头也明明说了副堂主就在里面。
十五准备再度发声，却没想到忽然一个轻灵的声音传来：“别喊了，他没时间理你。”
十五回头，竟然是凡灵。
她又是一袭鹅黄的裙衫，头上点缀了好几只蝴蝶花簪，看起来轻盈灵动栩栩如生，浅浅一笑，又如往日一样，荡起两个梨涡，明艳好看。
十五看得入神。
“怎么了，以前你看都不敢看我，现在能看了就是要盯个够是吧？”凡灵语气不算生硬，里面竟然还有一丝打趣的意味。
凡灵的圆眸仍旧清亮，丝毫不见昨日的惊恐呆滞。
十五别过眼，可也不知道对她说什么，竟然还是抱了拳，向她行了一个礼。
“等过两日，我还是会再公布你是嘉首堂净使。”齐真对十五说。
“可是我……”十五心下生疑：“我不但杀了黄七，杀了教头，我练的还不是天玑真法。”
“我知道，这并不重要，你能为嘉首堂效命就行。”齐真给十五承诺。
可十五还是不解为何偏偏是她，而且这其中又与堂主有什么关系？
齐真没有看她，而是翻起了刚才十五放在这里的那本册子：“你杀人的事情我会找个理由解释，天玑真法的事情你还是要注意，幸好你今日没有在众人面前露馅，也算是完成了我给你的试炼。”
事已至此，十五无需再争，她低下头，双手抱拳，朗朗说道：“嘉首堂净使玄十五，参见副堂主。”
齐真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里却是说不出的疲惫。
齐真安排她：“以后你也搬进萧然楼来，凡灵的房间旁边还有一间空房，你可以先去住。”
“她敢住进来我就用炸药炸她。”凡灵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不大还隔着房门，但齐真和十五完全听得清楚。
齐真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对十五说道：“那你还是在原来的屋子先住着，嘉首堂有许多文案的事务要处理，你先多看看书识识字，下个月你就开始学。”
十五点点头，心里却是激动万分，原来自己竟然真的当上了净使，自己离解药又近了一步。
她从萧然楼里面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从昨日开始她就一直耗在这里，心里的那根弦始终绷着，这一刻终于可以松懈下来。
楼外的广场上已经没有了人，只是地上还有斑驳的血迹，空气中微弱的铁锈味提醒着人们，这里刚才发生过一场剧烈的打斗。
十五往自己在嘉首堂那间逼仄的小屋走去，没想到听到了一丝异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传来声声鸟鸣，她当下体会，然后直奔嘉首堂外，进了城。
天二与地字一一直在十五的前面，他们并没有去地字一的铺子里，而是去了一家客栈。
三人齐坐桌案边，这两日一宿的折磨，三人脸上都带了些疲色。
“齐真还是说让我当净使。”十五直截了当。
地字一忙问：“不问你杀人的事？”
十五摇头：“他说这个不重要。”
天二和地字一均是皱起了眉头，也无法参破齐真这样做的奥义。
“你们放心，若我有机会拿到解药，定少不了你们的。”十五向二人保证。
“现在不是解药的事情。”天二有些疑虑：“是齐真应该看出了我们三人联手的问题。”
他站起身来，开始分析利弊：“他既不计较你杀人，又不计较我们联手，你到底有什么地方，是他非要选你当净使的理由？”
十五看着百思不得其解的天二，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她想说堂主的事情，可始终觉得自己与天二地字一不过是结盟解药的关系，还是咽下了口。
天二看出十五有所隐藏，却也没有为难她：“我们本来就是萍水相逢，你不说也无所谓，你既然答应了给我们解药，我们自然开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地字一也连忙说道：“不想说就不说，我们问也是关心你而已，因为这个事情从头至尾想起来，真的很像齐真在给你下套。”
十五低下头，没有想到他们二人如此关照自己，而自己只顾着隐瞒，确实是有些以己度人了。
“也没什么重要的，齐真跟我也没说几句话，他说的是我当净使是堂主允许的。”十五坦诚相待。
天二和地字一这下就更为不解了，虽然他们比十五要早出道一些，但也没有见过堂主，也有不少人猜测所谓堂主，不过是齐真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
“真的有堂主这个人吗？”地字一发问。
十五忽然想到，当初她为了找解药闯入萧然楼，楼顶的那间房。
“或许有！”十五说道：“萧然楼的第五层，只有一个房间，房内十分干净，看着确实是像没有人住的，可是在那里我看到了一张矮凳，就是寻常家用的那种，若那真的是一个掩耳盗铃的房间，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所以，那里应该是有人住的？”天二说道。
“或许吧。”十五叹了口气，其实对自己的猜测也没有底：“到底有没有其他人去过，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三人均是沉默，想不通堂主的虚实，可十五始终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被她遗漏了。
“无论如何，你自己要小心。”地字一还是嘱咐十五：“既然你当净使的背后不简单，那只能加倍小心了。”
十五点头。
因为才在嘉首堂里闹了这一出，十五并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地字一那里，将就在客栈住下，知道阿昆在地字一的铺子，还让她给阿昆带句话，让他可以先回京城。
地字一笑着答应了。
第二日，十五一大早就去了萧然楼，楼外的教头许是已经知道了齐真的安排，虽然没有称呼她为净使，但都恭恭敬敬地给她行了个礼。
萧然楼内，那几个破败的柜子还是无人打理，灰尘已经铺得老厚，十五走过，留下了自己的足迹。
“玄十五参见副堂主！”十五在齐真的房门外求见，可里面却迟迟没有动静。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里与昨日来的时候别无二致，外面的教头也明明说了副堂主就在里面。
十五准备再度发声，却没想到忽然一个轻灵的声音传来：“别喊了，他没时间理你。”
十五回头，竟然是凡灵。
她又是一袭鹅黄的裙衫，头上点缀了好几只蝴蝶花簪，看起来轻盈灵动栩栩如生，浅浅一笑，又如往日一样，荡起两个梨涡，明艳好看。
十五看得入神。
“怎么了，以前你看都不敢看我，现在能看了就是要盯个够是吧？”凡灵语气不算生硬，里面竟然还有一丝打趣的意味。
凡灵的圆眸仍旧清亮，丝毫不见昨日的惊恐呆滞。
十五别过眼，可也不知道对她说什么，竟然还是抱了拳，向她行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