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二章：送礼讨好
“秦……秦老板，我能冒昧地问一下…您调查这位剧作家的事情…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
本来弗雷德里克并不打算把手里的甜甜圈吃下去，但秦时却只是指了指脚边茶几旁放着的好几个纸袋，语气柔和清爽，恍若一阵风吹醒了办公室这群懒汉们的脑袋。
“这里的甜点玩具和高级珠串诸位可以拿回去送给家中的妻子孩子，秦某突然造访，还提前致电叨扰各位，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其实在这个警署里工作的底层警员多半都无法对秦时这样的人有个好印象，他有着和寻常帝国人截然不同的异邦长相，更别说那头银发和赤红瞳孔简直和教会经文里描述的恶魔别无二致。
最令人忌惮的是，一个开设书店的商人居然能在雾都获得那么多贵族的敬仰和尊崇，其间也从未听闻过他的发家手段和势力来源，这诸多因素叠加起来，秦时在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雾都人眼里，就毫无疑问是个出离的怪胎。
而拿着甜甜圈的年轻警探在闻到手中点心的醇厚香气的同时，余光也落在了一旁的商店纸袋包装上，有些熟悉的字眼让他立刻瞪大了眼睛。
“这……这不是好几家皇家特供商店的徽记吗？”
一边发出惊叹一边半跪在地上兴奋地抓起纸袋，年轻警探经常听到未婚妻提起这几家商店的名号，虽说他的心上人并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性，可终归还是抱着对进入上流社会的向往，因而偶尔也会打听这些私人店面的传闻，哪怕平时的吃穿用度只能来源于通贩百货的廉价商品。
负责给皇室供应的商人在雾都里多数都并非被贵族控制亦或是坐拥大店面和资产的供应商，正好相反，他们往往都是皇室精挑细选经过重重考验的手艺人，平时只需要为皇室的尊贵客人们制作他们需要的一切，这是独一份的尊荣，也是君临整个帝国的家族才能享有的荣耀。
“嗯，这几家的主人今天刚好有时间，来之前去找他们要了这些。”
秦时突然把原本有些生硬的帝国话换为地道的雾都腔调，把其中一个袋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那是一瓶香水，虽然这些男人们看不懂里面内容的价值，但香水瓶本身的璀璨光华和上面镶嵌的大块水晶刹那间就让这群大老爷们瞪大了眼睛。
“女人在社交场合想必肯定需要一款能够彰显身份和品味的香水，这里还有一些首饰和锡兵玩具，我想能满足男孩和女孩的需求。”
这些小玩意儿对秦时而言当然是唾手可得的东西，甚至价值远比不上帝国国家银行的一张支票，可显然他知道这些警员家属更需要的是什么。
金钱或许能用辛勤和汗水获取，可这些东西却是一出生就决定好的，能够拿到这些东西就说明了自身在社会上有非凡的身份和手段，自然而然的高人一等才是绝大多数社交场上需要的东西，比昂贵的礼服和绝美的容貌更加具有价值。
“僭越的事情诸位也大可不必担心，这些都是店家平时收纳在库存中的特殊款式，大大方方的拿出去也不会有任何流言蜚语。”
几位警员也没想到秦时居然能别出心裁地拿出这样的礼物，从这一步开始情况就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本来倘若秦时给出的是更加直接的财物，内心对职业操守尚存一丝幻想的他们或许还会嗤之以鼻，但如今这个卖书的异邦人却看到了他们作为雾都人内心最深处的追求。
真正的贵族，世袭的爵位和荣耀，那可是警员这个职位走到尽头也碰不到的东西……
而现在秦时能把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摆在面前，又展现出空前的善意和妥帖，甚至周全到无可挑剔。
“这……这怎么行…”
看到这些东西，尚未走进婚姻殿堂的弗雷德里克理所当然地第一个眼冒绿光，但他还是象征性地推脱了一下，试图把这些袋子塞回秦时手里。
“不必推辞，再说了这是我送给诸位配偶孩子和未来妻子的礼物，平时在雾都为了市民的安全成日操劳，拿这些东西安抚他们的情绪也是美事一桩！就当是补偿……”
旧书商笑眯眯地把弗雷德里克根本没用力的手指掰开，再把纸袋的提手放回去，动作温和语气循循善诱。
“在我的故乡，有句俗语叫做‘借花献佛’，每一个孩子和佳人都是值得献上美好的对象，不是吗？”
此刻的秦时就像是个风度翩翩的雾都贵族，谈吐优雅和言语间的格局都让在场的警员豁然开朗，原本心里还有些芥蒂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便默默地把想驳斥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多谢秦老板！来来来！都过来拿！”
弗雷德里克顿时觉得自己真是拿了一个天大的好主意，眼前的秦时绝对是他未来发家路上的一位贵人，只要能和他打好关系……
其他警员听到同事的招呼也只好上前挑选适合自己家人的礼物，秦时看着这群身形疲惫的警员，内心的盘算也逐渐展开。
长期没有晋升的希望和一眼就能看到头的人生显然已经夺走了他们大部分为苏格兰场奔走的动力，加之秦时有预感很快雾都就会有大变化，无论是上层不问世事的金粉世家，还是下层游走的一般市民，他都需要值得信赖和打听情报的对象。
色彩鲜艳的首饰还有各种做工精巧的玩具在阳光下于男人们的手掌上辗转腾挪，秦时那如同鲜血一般赤红的眸子里却无法映入那些流光溢彩的事物。
他见过太多，也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宝物的存在是因为人的延续才会有价值，而有时候人消失了，这些东西也还是会冷冰冰地停留在原地。
眼前一阵恍然，他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有关久远的过去，有关皇室的种种，以及现在端坐在皇位上的那个女人。
伊丽莎白……倘若你真的要走到那一步……
本来弗雷德里克并不打算把手里的甜甜圈吃下去，但秦时却只是指了指脚边茶几旁放着的好几个纸袋，语气柔和清爽，恍若一阵风吹醒了办公室这群懒汉们的脑袋。
“这里的甜点玩具和高级珠串诸位可以拿回去送给家中的妻子孩子，秦某突然造访，还提前致电叨扰各位，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其实在这个警署里工作的底层警员多半都无法对秦时这样的人有个好印象，他有着和寻常帝国人截然不同的异邦长相，更别说那头银发和赤红瞳孔简直和教会经文里描述的恶魔别无二致。
最令人忌惮的是，一个开设书店的商人居然能在雾都获得那么多贵族的敬仰和尊崇，其间也从未听闻过他的发家手段和势力来源，这诸多因素叠加起来，秦时在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雾都人眼里，就毫无疑问是个出离的怪胎。
而拿着甜甜圈的年轻警探在闻到手中点心的醇厚香气的同时，余光也落在了一旁的商店纸袋包装上，有些熟悉的字眼让他立刻瞪大了眼睛。
“这……这不是好几家皇家特供商店的徽记吗？”
一边发出惊叹一边半跪在地上兴奋地抓起纸袋，年轻警探经常听到未婚妻提起这几家商店的名号，虽说他的心上人并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性，可终归还是抱着对进入上流社会的向往，因而偶尔也会打听这些私人店面的传闻，哪怕平时的吃穿用度只能来源于通贩百货的廉价商品。
负责给皇室供应的商人在雾都里多数都并非被贵族控制亦或是坐拥大店面和资产的供应商，正好相反，他们往往都是皇室精挑细选经过重重考验的手艺人，平时只需要为皇室的尊贵客人们制作他们需要的一切，这是独一份的尊荣，也是君临整个帝国的家族才能享有的荣耀。
“嗯，这几家的主人今天刚好有时间，来之前去找他们要了这些。”
秦时突然把原本有些生硬的帝国话换为地道的雾都腔调，把其中一个袋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那是一瓶香水，虽然这些男人们看不懂里面内容的价值，但香水瓶本身的璀璨光华和上面镶嵌的大块水晶刹那间就让这群大老爷们瞪大了眼睛。
“女人在社交场合想必肯定需要一款能够彰显身份和品味的香水，这里还有一些首饰和锡兵玩具，我想能满足男孩和女孩的需求。”
这些小玩意儿对秦时而言当然是唾手可得的东西，甚至价值远比不上帝国国家银行的一张支票，可显然他知道这些警员家属更需要的是什么。
金钱或许能用辛勤和汗水获取，可这些东西却是一出生就决定好的，能够拿到这些东西就说明了自身在社会上有非凡的身份和手段，自然而然的高人一等才是绝大多数社交场上需要的东西，比昂贵的礼服和绝美的容貌更加具有价值。
“僭越的事情诸位也大可不必担心，这些都是店家平时收纳在库存中的特殊款式，大大方方的拿出去也不会有任何流言蜚语。”
几位警员也没想到秦时居然能别出心裁地拿出这样的礼物，从这一步开始情况就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本来倘若秦时给出的是更加直接的财物，内心对职业操守尚存一丝幻想的他们或许还会嗤之以鼻，但如今这个卖书的异邦人却看到了他们作为雾都人内心最深处的追求。
真正的贵族，世袭的爵位和荣耀，那可是警员这个职位走到尽头也碰不到的东西……
而现在秦时能把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摆在面前，又展现出空前的善意和妥帖，甚至周全到无可挑剔。
“这……这怎么行…”
看到这些东西，尚未走进婚姻殿堂的弗雷德里克理所当然地第一个眼冒绿光，但他还是象征性地推脱了一下，试图把这些袋子塞回秦时手里。
“不必推辞，再说了这是我送给诸位配偶孩子和未来妻子的礼物，平时在雾都为了市民的安全成日操劳，拿这些东西安抚他们的情绪也是美事一桩！就当是补偿……”
旧书商笑眯眯地把弗雷德里克根本没用力的手指掰开，再把纸袋的提手放回去，动作温和语气循循善诱。
“在我的故乡，有句俗语叫做‘借花献佛’，每一个孩子和佳人都是值得献上美好的对象，不是吗？”
此刻的秦时就像是个风度翩翩的雾都贵族，谈吐优雅和言语间的格局都让在场的警员豁然开朗，原本心里还有些芥蒂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便默默地把想驳斥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多谢秦老板！来来来！都过来拿！”
弗雷德里克顿时觉得自己真是拿了一个天大的好主意，眼前的秦时绝对是他未来发家路上的一位贵人，只要能和他打好关系……
其他警员听到同事的招呼也只好上前挑选适合自己家人的礼物，秦时看着这群身形疲惫的警员，内心的盘算也逐渐展开。
长期没有晋升的希望和一眼就能看到头的人生显然已经夺走了他们大部分为苏格兰场奔走的动力，加之秦时有预感很快雾都就会有大变化，无论是上层不问世事的金粉世家，还是下层游走的一般市民，他都需要值得信赖和打听情报的对象。
色彩鲜艳的首饰还有各种做工精巧的玩具在阳光下于男人们的手掌上辗转腾挪，秦时那如同鲜血一般赤红的眸子里却无法映入那些流光溢彩的事物。
他见过太多，也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宝物的存在是因为人的延续才会有价值，而有时候人消失了，这些东西也还是会冷冰冰地停留在原地。
眼前一阵恍然，他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有关久远的过去，有关皇室的种种，以及现在端坐在皇位上的那个女人。
伊丽莎白……倘若你真的要走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