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秘辛
白凝砂只知道白老夫人的母族是个相当有威望的古老族群，但在原主“白凝砂”的记忆里，她连见白老夫人的次数都不太多，更别提知道白老夫人母族的相关情况了。
原主“白凝砂”的记忆在她这里可以说是少的可怜，简直就像是贫民破落户一般。
本想搅动风云，奈何出生装备太差，幸好她有外挂。
白凝砂无奈的叹了口气。
白凝砂诚实的摇头，看向白老夫人。
她仍然是那样静静的，比起刚才慌乱的样子，现在的她除了发丝凌乱，衣衫仍然是整洁的，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白凝砂的错觉。
“你真是个......令人出乎意料的孩子。”
白老夫人的声音缓缓响起，她语气里已然变得平静无波，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
“虽然早就知道菁菁有离开我的那一天，但我怎么也没想到，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是你。”
“是因为埋怨我剥夺了你的权利？”
白凝砂只是摇头，“并非如此。我有别的原因。”
白老夫人看起来终于有了几分活气，她深沉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白凝砂：“哦？有趣。”
“说来听听吧。你那拙劣的理由。”
“我从七年前，过的就并非正常人的生活，大家都可以使唤我，我不得不卑躬屈膝的讨好别人，这些您都看在眼里，或者说。”
“您也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过得好。”
白老夫人轻轻的“哼”了声，“当然，一个妾室的女儿，你还没有这么多的价值同我谈判。”
“您这么讨厌妾室所生的女儿，可您对宁月莲的孩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为什么呢？”
白凝砂感觉自己抓到了事情的关键性质，她紧紧的盯着白老夫人的眸子，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些破绽。
可惜，白老夫人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冷漠的靠在靠椅上，姿态已经变成了悠闲惬意。
“您不也是妾室所生的孩子吗？”
闻言，白老夫人低低地笑了起来。
“没错，我和菁菁是妾室所生的双生子，两个女儿。”
“两个女儿，在那些人里看起来什么都不是。”白老夫人缓缓抬头，像是回忆那般，她将头高高地昂起，似乎想以此来证明些什么。
“小丫头，你能找到这来，我不在看着的七年里，你进步了不少啊。跟当初比起来，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们......我和菁菁......生在一个古老的家族里。”
“尤啻族。”
白凝砂知道这个族群，传说这个族群里的人，高傲又冷漠，是四大族里面最不好接触的人族。
他们历来奉行自己的性格和做事原则，连生存地，都在高傲的雪山之巅。
“这个族里的人，在我和菁菁之前，从未出现过双生子。”
“也或者说，那些双生子，在出生以前，就已经被全部杀死了。”
白凝砂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她不可置信地问道：“什么？！”
“是啊，你还是这样，一有点事情就藏不住自己的想法，这次是这样，七年前被太师赶下天穹台的时候还是这样。”
白老太太看了一眼白凝砂，摇了摇头，“如果我当时也像你这么沉不住气就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双生子出生？”
“因为啊......我们的族人是个古老而强大的群体，我们有头领，族里最大的巫师，就是我们方向的指标。”
“那些族人都很爱戴他，仿佛没有他，我们就活不下去了似的，真是可笑。”
“他手里有一本预言书，讲的是预言之书，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预言，我们尤啻族不能出现双生子，否则的话，将会带来灭族之灾。”
“大家都恐慌极了，可怎么办呢？难道都等孩子生下来了，就选一个掐死吗？所以他用了铜陵玉，一种能够看透事物本质的玉器。”
“铜陵玉......”白凝砂无意识的喃喃道。
“每一个怀孕的母亲都被他用铜陵玉测试过。只要是双生子，都会用秘术，杀掉一个。”
“杀......杀掉一个？！这怎么行？！”白凝砂几乎可以是站起身，身形几乎不稳。
“看啊，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虽然我破坏了天道，但天道也说，不可擅自夺取他人的性命，否则将会被惩罚。”
“但尤啻族的人就是这么的相信他，甚至是疯狂的......迷恋他。”
“但我和菁菁不一样，我是个极其强势的性子，在母体里，我就和菁菁争抢营养。”
“我母亲怀我的时候，身体极其虚弱，大概也是因为，被汲取的能量太多了吧。”
“我生长得越来越好，留给菁菁的能量就更少，她瘦巴巴的，蜷缩在一个地方。”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逃过了一劫，那铜陵玉竟然没测出来我们是一对双生子，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两个出生了。”
“我父亲早亡，是母亲一个人拼死拼活在小屋子里头把我们俩生下来的，她十月怀胎，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是双生子，只是她也选择了沉默。”
“或许是想留下这个家的血脉吧。”
“但接下来，我和菁菁的生活就变得更加艰难，因为我们俩虽然长得像，但是气质截然不同，性格相差也大，我总是强势，事事都想要赢了别人，她更天真可爱，也因为身体问题，总是被我母亲养在温室里。”
“母亲选择了让我面对族人，让菁菁呆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我们找时间去看她。”
“事情一直就这么过去了，我们一直平安的长到七岁，也没有其他的变故发生，我们都以为，生活会这样完整的过下去。”
“可惜......”白老夫人讲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了谁，她叹了口气，皱了眉头。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那大巫师还是有几分水平，他测得出村子里有异常，所以他召开了一场大会，向所有人宣布这件事情。”
“我还记得......那天，是一场大雪，我出生以来，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雪。”
“即使在雪原上，也看不见。”
“好大的雪雾，飘荡下来，荡到我快要看不清......回家的路了。”
原主“白凝砂”的记忆在她这里可以说是少的可怜，简直就像是贫民破落户一般。
本想搅动风云，奈何出生装备太差，幸好她有外挂。
白凝砂无奈的叹了口气。
白凝砂诚实的摇头，看向白老夫人。
她仍然是那样静静的，比起刚才慌乱的样子，现在的她除了发丝凌乱，衣衫仍然是整洁的，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白凝砂的错觉。
“你真是个......令人出乎意料的孩子。”
白老夫人的声音缓缓响起，她语气里已然变得平静无波，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
“虽然早就知道菁菁有离开我的那一天，但我怎么也没想到，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是你。”
“是因为埋怨我剥夺了你的权利？”
白凝砂只是摇头，“并非如此。我有别的原因。”
白老夫人看起来终于有了几分活气，她深沉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白凝砂：“哦？有趣。”
“说来听听吧。你那拙劣的理由。”
“我从七年前，过的就并非正常人的生活，大家都可以使唤我，我不得不卑躬屈膝的讨好别人，这些您都看在眼里，或者说。”
“您也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过得好。”
白老夫人轻轻的“哼”了声，“当然，一个妾室的女儿，你还没有这么多的价值同我谈判。”
“您这么讨厌妾室所生的女儿，可您对宁月莲的孩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为什么呢？”
白凝砂感觉自己抓到了事情的关键性质，她紧紧的盯着白老夫人的眸子，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些破绽。
可惜，白老夫人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冷漠的靠在靠椅上，姿态已经变成了悠闲惬意。
“您不也是妾室所生的孩子吗？”
闻言，白老夫人低低地笑了起来。
“没错，我和菁菁是妾室所生的双生子，两个女儿。”
“两个女儿，在那些人里看起来什么都不是。”白老夫人缓缓抬头，像是回忆那般，她将头高高地昂起，似乎想以此来证明些什么。
“小丫头，你能找到这来，我不在看着的七年里，你进步了不少啊。跟当初比起来，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们......我和菁菁......生在一个古老的家族里。”
“尤啻族。”
白凝砂知道这个族群，传说这个族群里的人，高傲又冷漠，是四大族里面最不好接触的人族。
他们历来奉行自己的性格和做事原则，连生存地，都在高傲的雪山之巅。
“这个族里的人，在我和菁菁之前，从未出现过双生子。”
“也或者说，那些双生子，在出生以前，就已经被全部杀死了。”
白凝砂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她不可置信地问道：“什么？！”
“是啊，你还是这样，一有点事情就藏不住自己的想法，这次是这样，七年前被太师赶下天穹台的时候还是这样。”
白老太太看了一眼白凝砂，摇了摇头，“如果我当时也像你这么沉不住气就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双生子出生？”
“因为啊......我们的族人是个古老而强大的群体，我们有头领，族里最大的巫师，就是我们方向的指标。”
“那些族人都很爱戴他，仿佛没有他，我们就活不下去了似的，真是可笑。”
“他手里有一本预言书，讲的是预言之书，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预言，我们尤啻族不能出现双生子，否则的话，将会带来灭族之灾。”
“大家都恐慌极了，可怎么办呢？难道都等孩子生下来了，就选一个掐死吗？所以他用了铜陵玉，一种能够看透事物本质的玉器。”
“铜陵玉......”白凝砂无意识的喃喃道。
“每一个怀孕的母亲都被他用铜陵玉测试过。只要是双生子，都会用秘术，杀掉一个。”
“杀......杀掉一个？！这怎么行？！”白凝砂几乎可以是站起身，身形几乎不稳。
“看啊，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虽然我破坏了天道，但天道也说，不可擅自夺取他人的性命，否则将会被惩罚。”
“但尤啻族的人就是这么的相信他，甚至是疯狂的......迷恋他。”
“但我和菁菁不一样，我是个极其强势的性子，在母体里，我就和菁菁争抢营养。”
“我母亲怀我的时候，身体极其虚弱，大概也是因为，被汲取的能量太多了吧。”
“我生长得越来越好，留给菁菁的能量就更少，她瘦巴巴的，蜷缩在一个地方。”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逃过了一劫，那铜陵玉竟然没测出来我们是一对双生子，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两个出生了。”
“我父亲早亡，是母亲一个人拼死拼活在小屋子里头把我们俩生下来的，她十月怀胎，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是双生子，只是她也选择了沉默。”
“或许是想留下这个家的血脉吧。”
“但接下来，我和菁菁的生活就变得更加艰难，因为我们俩虽然长得像，但是气质截然不同，性格相差也大，我总是强势，事事都想要赢了别人，她更天真可爱，也因为身体问题，总是被我母亲养在温室里。”
“母亲选择了让我面对族人，让菁菁呆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我们找时间去看她。”
“事情一直就这么过去了，我们一直平安的长到七岁，也没有其他的变故发生，我们都以为，生活会这样完整的过下去。”
“可惜......”白老夫人讲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了谁，她叹了口气，皱了眉头。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那大巫师还是有几分水平，他测得出村子里有异常，所以他召开了一场大会，向所有人宣布这件事情。”
“我还记得......那天，是一场大雪，我出生以来，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雪。”
“即使在雪原上，也看不见。”
“好大的雪雾，飘荡下来，荡到我快要看不清......回家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