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药方终可觅
月姑轻轻碰了碰莫永春：“是不是死了？”
莫永春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死了正好！”
月姑以为十五那只是普通的一剑，等她坐到莫永春的身边，想要再度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体内的气息开始有了波动，明明只是皮肉伤，却为何伤及真气？
莫永春看见月姑的表情，也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怎么了？那丫头伤到你哪里了？”
月姑斜靠在椅背上，闭眼调整了一下气息，轻轻摇了摇头：“没事，大意了，但这姑娘，似乎不一般啊。”
嘉首堂的杀手，练的都是天玑真法，但十五明显练的是其他武功。
“为什么我没见过她的武功？”饶是月姑行迹江湖多年，见多识广，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功力。
莫永春倒是愣了愣：“嘉首堂难道练的不是天玑真法吗？”
月姑深吸了一口气，又去看地上的十五，十五仍旧是一动不动。
当归上来给莫永春捏着腿，好让他赶紧恢复，院子里的阿昆扶着已经受伤的天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自己武功不行，只能干着急。
莫永春似乎是有所缓解，轻轻推开当归的手：“别锤了。”
他挣扎着站起来，神情痛苦不堪，憋着自己踉跄地走了两步：“还行，走吧。”
月姑也挣扎着起身，莫永春哪怕自己也双腿难受，但竟然还是伸出手，搭了月姑一把。
于是他与月姑都在当归的搀扶下缓步向门口走去。
路过十五时，月姑还是不忘多看了她两眼，莫永春在一旁催促道：“走吧。”
月姑回过头，脚刚往前伸，后面的脚腕却忽然一紧，向下看去，早已宛若死尸一般的十五居然又伸出了一只手，死命地扣在她的脚腕上。
发现月姑被阻，莫永春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死丫头，居然还没死啊！”他想也没想，伸出脚就去踩十五的手。
莫永春是用了蛮力，哐哐几脚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直接把十五的手背擦出一大块儿油皮，血立马就渗了出来。
可十五的手就像是嵌在了上面，纹丝不动，她上半身仍然僵直地躺在那里，仿佛伸出的那只手，原本就是长在那里的一样。
莫永春见十五没动静，直接开口对月姑说道：“拿剑把她手砍了算了。”
月姑没理会他，蹲下身自己用手去扣，一根一根地扳，却仍然困难。
看着死扣在她脚腕的十五，月姑忽然笑了一声，然后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想要解药？”
月姑知道十五听得到，继续说：“找我们没有用，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们还是要去找齐真。”
月姑明显感到自己脚腕的力更重了，她看着十五埋在手臂里的头，将她的头颅轻轻转过来，对着她。
那是一张沾满了鲜血与污垢的脸，在听到月姑轻声说她们也没有解药的时候，十五还是忍不住激动了起来，眉颦紧皱，双唇紧咬，下巴不停地颤抖着。
“我给你指条明路。”月姑叹了叹气。
莫永春在旁边急说道：“你干嘛？你知道她是谁吗？”
月姑却狡黠一笑，没有理会莫永春，然后对十五说：“每个月的解药都是齐真现制的，莫永春不过是提炼一些药材，我们甚至可以把他们用的药都给你们，重要的不是用的什么药，而是他的配制方法。”
“你们要的也不是每个月续命的药，而是要真正可以拜托嘉首堂的解药吧？”
十五终于睁开了眼，努力地看向月姑，眼神里满是哀楚，却夹杂着一丝期望与渴求。
“你们每个人的解药都是不一样的，有本册子，在齐真的身上，有时候他会给凡灵，让凡灵制药。”月姑如实倒出，这让十五看到了希望。
十五终于睁开了眼，努力地看向月姑，眼神里满是哀楚，却夹杂着一丝期望与渴求。她看不清月姑的脸，只能看到月姑淡云色的衣服，上面有竹子的纹样。
莫永春却十分不耐烦：“你真的少搭理他们，他们这帮畜生，去找齐真也是送死。”
莫永春不知道十五的武功是什么水平，可月姑这是在实打实的给十五指明方向了。
月姑看着十五，盘算着她应该也还不到二十岁，为了活命算是拼尽了全力，她知道能进暗堂的孩子都不是什么好出身，既然她能走到这一步，多说两句自己也不会损失什么。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腕，十五的手还是紧紧扣着，许是察觉到她的眼神，十五还是缓缓地松了手。
终于摆脱，月姑带着莫永春和当归准备离开，院子里的天二已经昏了过去，只有阿昆守在那里，双手拿着一把剑，踌躇不前。
月姑笑了一下，哪怕她受了伤也是风华正茂，眉眼流露出妩媚的光。
“别来了，你打不过我的，好好练练你的内功，不太稳。”
月姑众人消失在院子里，只余下阿昆重复着月姑的那句话。
天二和阿昆两个人都身受重伤，这可难为死了阿昆，他费了老劲才把两个人给弄上床，然后出门去喊大夫。
十五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春明阁，她看到熟悉的床幔和被子愣了好一会儿。
看见她终于醒过来，一旁的善思终于送了口气：“可算是醒了。”
十五挣扎着动了动，浑身剧痛。
“别动，伤口又重新裂开了，你又得重新养着了。”善思好心劝道。
十五想开口问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善思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轻声说道：“二弟和润彤给你送回来的，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也不会给我说。”
十五扯了扯嘴角，没再多说话。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十五偷跑出去似乎只是一段不被提及的插曲，除了少数几个人，大家都不知道她出去过，也不知道她的伤又加重了，什么都回归平静。
善思虽然还如以前那般待十五，但善思有时也会流露出些不自然，她们二人虽然相处还算和谐，但说到底也不算深交，十五并未在意。
王爷再度询问善思十五情况的时候，善思犹豫，姜尚让她帮十五瞒着，可她思虑一番，还是对王爷说道：“那位姑娘自己出去了一趟，伤又重了，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莫永春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死了正好！”
月姑以为十五那只是普通的一剑，等她坐到莫永春的身边，想要再度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体内的气息开始有了波动，明明只是皮肉伤，却为何伤及真气？
莫永春看见月姑的表情，也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怎么了？那丫头伤到你哪里了？”
月姑斜靠在椅背上，闭眼调整了一下气息，轻轻摇了摇头：“没事，大意了，但这姑娘，似乎不一般啊。”
嘉首堂的杀手，练的都是天玑真法，但十五明显练的是其他武功。
“为什么我没见过她的武功？”饶是月姑行迹江湖多年，见多识广，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功力。
莫永春倒是愣了愣：“嘉首堂难道练的不是天玑真法吗？”
月姑深吸了一口气，又去看地上的十五，十五仍旧是一动不动。
当归上来给莫永春捏着腿，好让他赶紧恢复，院子里的阿昆扶着已经受伤的天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自己武功不行，只能干着急。
莫永春似乎是有所缓解，轻轻推开当归的手：“别锤了。”
他挣扎着站起来，神情痛苦不堪，憋着自己踉跄地走了两步：“还行，走吧。”
月姑也挣扎着起身，莫永春哪怕自己也双腿难受，但竟然还是伸出手，搭了月姑一把。
于是他与月姑都在当归的搀扶下缓步向门口走去。
路过十五时，月姑还是不忘多看了她两眼，莫永春在一旁催促道：“走吧。”
月姑回过头，脚刚往前伸，后面的脚腕却忽然一紧，向下看去，早已宛若死尸一般的十五居然又伸出了一只手，死命地扣在她的脚腕上。
发现月姑被阻，莫永春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死丫头，居然还没死啊！”他想也没想，伸出脚就去踩十五的手。
莫永春是用了蛮力，哐哐几脚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直接把十五的手背擦出一大块儿油皮，血立马就渗了出来。
可十五的手就像是嵌在了上面，纹丝不动，她上半身仍然僵直地躺在那里，仿佛伸出的那只手，原本就是长在那里的一样。
莫永春见十五没动静，直接开口对月姑说道：“拿剑把她手砍了算了。”
月姑没理会他，蹲下身自己用手去扣，一根一根地扳，却仍然困难。
看着死扣在她脚腕的十五，月姑忽然笑了一声，然后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想要解药？”
月姑知道十五听得到，继续说：“找我们没有用，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们还是要去找齐真。”
月姑明显感到自己脚腕的力更重了，她看着十五埋在手臂里的头，将她的头颅轻轻转过来，对着她。
那是一张沾满了鲜血与污垢的脸，在听到月姑轻声说她们也没有解药的时候，十五还是忍不住激动了起来，眉颦紧皱，双唇紧咬，下巴不停地颤抖着。
“我给你指条明路。”月姑叹了叹气。
莫永春在旁边急说道：“你干嘛？你知道她是谁吗？”
月姑却狡黠一笑，没有理会莫永春，然后对十五说：“每个月的解药都是齐真现制的，莫永春不过是提炼一些药材，我们甚至可以把他们用的药都给你们，重要的不是用的什么药，而是他的配制方法。”
“你们要的也不是每个月续命的药，而是要真正可以拜托嘉首堂的解药吧？”
十五终于睁开了眼，努力地看向月姑，眼神里满是哀楚，却夹杂着一丝期望与渴求。
“你们每个人的解药都是不一样的，有本册子，在齐真的身上，有时候他会给凡灵，让凡灵制药。”月姑如实倒出，这让十五看到了希望。
十五终于睁开了眼，努力地看向月姑，眼神里满是哀楚，却夹杂着一丝期望与渴求。她看不清月姑的脸，只能看到月姑淡云色的衣服，上面有竹子的纹样。
莫永春却十分不耐烦：“你真的少搭理他们，他们这帮畜生，去找齐真也是送死。”
莫永春不知道十五的武功是什么水平，可月姑这是在实打实的给十五指明方向了。
月姑看着十五，盘算着她应该也还不到二十岁，为了活命算是拼尽了全力，她知道能进暗堂的孩子都不是什么好出身，既然她能走到这一步，多说两句自己也不会损失什么。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腕，十五的手还是紧紧扣着，许是察觉到她的眼神，十五还是缓缓地松了手。
终于摆脱，月姑带着莫永春和当归准备离开，院子里的天二已经昏了过去，只有阿昆守在那里，双手拿着一把剑，踌躇不前。
月姑笑了一下，哪怕她受了伤也是风华正茂，眉眼流露出妩媚的光。
“别来了，你打不过我的，好好练练你的内功，不太稳。”
月姑众人消失在院子里，只余下阿昆重复着月姑的那句话。
天二和阿昆两个人都身受重伤，这可难为死了阿昆，他费了老劲才把两个人给弄上床，然后出门去喊大夫。
十五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春明阁，她看到熟悉的床幔和被子愣了好一会儿。
看见她终于醒过来，一旁的善思终于送了口气：“可算是醒了。”
十五挣扎着动了动，浑身剧痛。
“别动，伤口又重新裂开了，你又得重新养着了。”善思好心劝道。
十五想开口问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善思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轻声说道：“二弟和润彤给你送回来的，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也不会给我说。”
十五扯了扯嘴角，没再多说话。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十五偷跑出去似乎只是一段不被提及的插曲，除了少数几个人，大家都不知道她出去过，也不知道她的伤又加重了，什么都回归平静。
善思虽然还如以前那般待十五，但善思有时也会流露出些不自然，她们二人虽然相处还算和谐，但说到底也不算深交，十五并未在意。
王爷再度询问善思十五情况的时候，善思犹豫，姜尚让她帮十五瞒着，可她思虑一番，还是对王爷说道：“那位姑娘自己出去了一趟，伤又重了，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