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见色起意，弱小便是原罪
在这个残酷的霸道世界，无论是上层的富裕人家还是下层的贫苦百姓，家家户户都渴望着生男丁来传承香火。
而李老汉更是晚年好不容易得子，满心欢喜的他千盼万盼，没成想最后盼出个妮子，气的李老汉当场都差点把刚出生的妮子摔死在地。
多亏接生婆年岁大了心善，实在不忍一个活泼的小孩被残忍摔弃，好说歹说才劝住了一心求男的李老汉。
虽说小女孩被留了下来，可一直不着李老汉待见的女孩一直到了如今的十五岁，始终没个自己的名字。
因为李老汉“大义灭亲”，根本不打算让妮子跟随族姓，嫌她是一个女娃，养大了也留不住家中。
本就不敢说话只知干活的老妇人，也根本不敢替自己的姑娘出头，讨要一个李姓的正经名字。
数十年来的冷讽过往，早已让妮子习惯了这种差别对待。
她如同一个没事人一般，勤快地刷完了大锅，又劈好一大堆中午做饭需要用的木柴，这才慢慢朝着吃饭的主屋走去。
正抬碗喝最后一口粥的李老汉，眼角微微一撇便注视到了妮子。
看着正朝这里缓缓靠来的妮子，李老汉不由得又发出一声冷哼。
“噔——！！”
李老汉单手将破了一角的瓷碗狠狠地摔到木桌上。
“我先下地了，一会儿赶紧过来——！！”
说完，李老汉也不等自家婆娘的回话，自顾自地扛起墙角旁的锄头，开始朝着院子外走去。
“你爹他呀，就是这样的人，你别怪他。”
老妇人坐在妮子的身旁，扭头注视着正远去的身影。
发黄且浑浊的眼球中，满是岁月曾来过的沧桑痕迹。
“嗯——娘，我知道的。”
看着自己那破旧的碗里小半碗的米粥，妮子端起瓷碗大口大口的用筷子扒了起来。
“哎，你也是命苦的孩子啊……”
望着面前虽说皮肤枯黄，却不难看出的精致五官，老妇人出神地嘀咕了一句。
“阿娘——，我去后山上给咱家找点能吃的野菜去。”
模样俊俏的妮子，一口一个阿娘，叫的老妇人堆起了脸上的褶子满是笑意。
“注意点安全啊——妮子，最近犯‘秋老虎’，后山整不好有狼和野猪啥的。”
“知道啦，知道啦——阿娘。”
蹦蹦跳跳的妮子，斜挎着一个打满补丁的布包，在通往后山的土路上摇晃着自己的双手。
看着自家活蹦乱跳的妮子背影，老妇人嘴角那从老汉离开时一直扬着的笑意也缓缓收了起来。
“你说你要是投胎到其它富贵人家该多好啊……”
像老妇人这样的农村妇女，本就喜欢那些神神叨叨的各种东西。
自家闺女上一世非富即贵的说法，也是隔壁村里一个颇有威望的神人给她求来的结论。
暗沉的天空灰白的如同大雾，迎着吹拂而来的凌冽寒风，妮子嘴里哼着从梦境中听来的一小段调子，蹦跳地走在村里的土路上。
“她来了她来了——！！，大壮哥真乃神人啊——！！”
土路旁边的一座破旧土屋上，两名蓬头垢面的“乞丐”，兴奋地拽着二人中间的一名男孩。
“小点声儿——！！当心让她听见了！！”
“对对对——！！！”
听到大壮哥的小声斥责后，两名装扮如同乞丐的男孩满是兴奋地疯狂点头着。
望着自己面前的两个弱智，名为大壮哥的李强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意察觉的轻蔑。
“行了，按照计划行事——！少不了你俩的好处！！”
“明白——我俩都听大壮哥的！！！”
又点头又哈腰的两个乞丐男孩，开始鬼鬼祟祟地朝着下方爬去。
叫作李强的高大男孩是这座李家村的村长之子，平日里因为老爹有几个闲钱，供他读了一两年的私塾，所以鬼点子也是格外的多。
村里小一辈的男孩都知道东头李老汉家里的妮子，长的是十里八村的水灵，都幻想着能和她牵手亲嘴。
而他李强与那些只敢意淫的小屁孩不同，他是实打实的行动派。
刚才身旁的两名乞丐模样的男孩，便是隔壁王家庄上实打实的百家饭孩子。
被他三言两语一怂恿，又带着偷偷摸摸看了几次李家妮子后，便彻底精头上脑了起来。
自然，三人约定好由李强先“尝”，玩爽了再换他们王姓兄弟二人。
就在这段走神的时间里，站在房顶上的李强估摸着时机也应该差不多了。
动作麻利的他轻轻松松便从并不算太高的屋顶上蹦了下去。
“哈哈——，该轮到我大壮哥‘英雄救美’了。”
想象着李家妮子的身段和脸蛋，李强的脸上不经扬起了满脸的淫笑。
………………
”你们想干嘛……不要再过来了听见没有！！”
满脸红润且爬满汗珠的妮子，不知何时竟摔倒了山路上，双手双脚慌忙向身后挪动的妮子，满脸惊恐地望向身后同样大喘气的两个“乞丐”。
“嘿嘿……小娘皮不是挺能跑么……你接着跑啊……”
稍微距离靠后一些的乞丐，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弯腰笑喘着大声嘲笑道。
“布谷，布谷——”
听见附近突然传出的鸟鸣声，身位最靠前的乞丐，脸上扬起了满是深意的笑容。
蓬头垢面穿着如同疯子一般的乞丐，脸上表情的变化被那厚重打团的长发轻松掩去。
六步……五步……三步……
一步……
纵使此刻大脑有些短路的妮子疯狂向后挪去，却丝毫延长不了三人之间的距离。
“哈哈哈哈……小娘子，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
“刷——”
一把早已被捏在手心中的尘土，结结实实地扬向最前方两个乞丐的面庞。
“呸呸呸——草！！让这小娘子耍了！！！”
被头发阻缓了大量尘土的二人，顷刻间便缓了过来。
刚狼狈爬起的妮子，还没有跑出去几步远。
“往哪跑啊你——！！！”
本就是上坡的山路又因为许许多多的枯草丛大量减缓了妮子的前行速度。
身后传来的巨力，让正卖力向上奔跑的妮子顿时脸色一变。
而李老汉更是晚年好不容易得子，满心欢喜的他千盼万盼，没成想最后盼出个妮子，气的李老汉当场都差点把刚出生的妮子摔死在地。
多亏接生婆年岁大了心善，实在不忍一个活泼的小孩被残忍摔弃，好说歹说才劝住了一心求男的李老汉。
虽说小女孩被留了下来，可一直不着李老汉待见的女孩一直到了如今的十五岁，始终没个自己的名字。
因为李老汉“大义灭亲”，根本不打算让妮子跟随族姓，嫌她是一个女娃，养大了也留不住家中。
本就不敢说话只知干活的老妇人，也根本不敢替自己的姑娘出头，讨要一个李姓的正经名字。
数十年来的冷讽过往，早已让妮子习惯了这种差别对待。
她如同一个没事人一般，勤快地刷完了大锅，又劈好一大堆中午做饭需要用的木柴，这才慢慢朝着吃饭的主屋走去。
正抬碗喝最后一口粥的李老汉，眼角微微一撇便注视到了妮子。
看着正朝这里缓缓靠来的妮子，李老汉不由得又发出一声冷哼。
“噔——！！”
李老汉单手将破了一角的瓷碗狠狠地摔到木桌上。
“我先下地了，一会儿赶紧过来——！！”
说完，李老汉也不等自家婆娘的回话，自顾自地扛起墙角旁的锄头，开始朝着院子外走去。
“你爹他呀，就是这样的人，你别怪他。”
老妇人坐在妮子的身旁，扭头注视着正远去的身影。
发黄且浑浊的眼球中，满是岁月曾来过的沧桑痕迹。
“嗯——娘，我知道的。”
看着自己那破旧的碗里小半碗的米粥，妮子端起瓷碗大口大口的用筷子扒了起来。
“哎，你也是命苦的孩子啊……”
望着面前虽说皮肤枯黄，却不难看出的精致五官，老妇人出神地嘀咕了一句。
“阿娘——，我去后山上给咱家找点能吃的野菜去。”
模样俊俏的妮子，一口一个阿娘，叫的老妇人堆起了脸上的褶子满是笑意。
“注意点安全啊——妮子，最近犯‘秋老虎’，后山整不好有狼和野猪啥的。”
“知道啦，知道啦——阿娘。”
蹦蹦跳跳的妮子，斜挎着一个打满补丁的布包，在通往后山的土路上摇晃着自己的双手。
看着自家活蹦乱跳的妮子背影，老妇人嘴角那从老汉离开时一直扬着的笑意也缓缓收了起来。
“你说你要是投胎到其它富贵人家该多好啊……”
像老妇人这样的农村妇女，本就喜欢那些神神叨叨的各种东西。
自家闺女上一世非富即贵的说法，也是隔壁村里一个颇有威望的神人给她求来的结论。
暗沉的天空灰白的如同大雾，迎着吹拂而来的凌冽寒风，妮子嘴里哼着从梦境中听来的一小段调子，蹦跳地走在村里的土路上。
“她来了她来了——！！，大壮哥真乃神人啊——！！”
土路旁边的一座破旧土屋上，两名蓬头垢面的“乞丐”，兴奋地拽着二人中间的一名男孩。
“小点声儿——！！当心让她听见了！！”
“对对对——！！！”
听到大壮哥的小声斥责后，两名装扮如同乞丐的男孩满是兴奋地疯狂点头着。
望着自己面前的两个弱智，名为大壮哥的李强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意察觉的轻蔑。
“行了，按照计划行事——！少不了你俩的好处！！”
“明白——我俩都听大壮哥的！！！”
又点头又哈腰的两个乞丐男孩，开始鬼鬼祟祟地朝着下方爬去。
叫作李强的高大男孩是这座李家村的村长之子，平日里因为老爹有几个闲钱，供他读了一两年的私塾，所以鬼点子也是格外的多。
村里小一辈的男孩都知道东头李老汉家里的妮子，长的是十里八村的水灵，都幻想着能和她牵手亲嘴。
而他李强与那些只敢意淫的小屁孩不同，他是实打实的行动派。
刚才身旁的两名乞丐模样的男孩，便是隔壁王家庄上实打实的百家饭孩子。
被他三言两语一怂恿，又带着偷偷摸摸看了几次李家妮子后，便彻底精头上脑了起来。
自然，三人约定好由李强先“尝”，玩爽了再换他们王姓兄弟二人。
就在这段走神的时间里，站在房顶上的李强估摸着时机也应该差不多了。
动作麻利的他轻轻松松便从并不算太高的屋顶上蹦了下去。
“哈哈——，该轮到我大壮哥‘英雄救美’了。”
想象着李家妮子的身段和脸蛋，李强的脸上不经扬起了满脸的淫笑。
………………
”你们想干嘛……不要再过来了听见没有！！”
满脸红润且爬满汗珠的妮子，不知何时竟摔倒了山路上，双手双脚慌忙向身后挪动的妮子，满脸惊恐地望向身后同样大喘气的两个“乞丐”。
“嘿嘿……小娘皮不是挺能跑么……你接着跑啊……”
稍微距离靠后一些的乞丐，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弯腰笑喘着大声嘲笑道。
“布谷，布谷——”
听见附近突然传出的鸟鸣声，身位最靠前的乞丐，脸上扬起了满是深意的笑容。
蓬头垢面穿着如同疯子一般的乞丐，脸上表情的变化被那厚重打团的长发轻松掩去。
六步……五步……三步……
一步……
纵使此刻大脑有些短路的妮子疯狂向后挪去，却丝毫延长不了三人之间的距离。
“哈哈哈哈……小娘子，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
“刷——”
一把早已被捏在手心中的尘土，结结实实地扬向最前方两个乞丐的面庞。
“呸呸呸——草！！让这小娘子耍了！！！”
被头发阻缓了大量尘土的二人，顷刻间便缓了过来。
刚狼狈爬起的妮子，还没有跑出去几步远。
“往哪跑啊你——！！！”
本就是上坡的山路又因为许许多多的枯草丛大量减缓了妮子的前行速度。
身后传来的巨力，让正卖力向上奔跑的妮子顿时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