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番外
艾子瑜第一次见贺知书是在学校。
不过也说不上见。
校草当年追贺知书的时候，几乎闹到全校人尽皆知的地步，在隔壁校的艾子瑜不免听到了些传闻。
后来遇到贺知书也不是刻意。
某天下午，艾子瑜被临时叫到隔壁校联谊，队伍里缺了个中锋，艾子瑜被迫顶上。
候场的时候，艾子瑜就觉得对面的一个人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直到那人站到对面和他相同的位置上时，艾子瑜才记起来，这人就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主角之一。
校草的名字他不知道，但一旁显然是被强行拉来的人的名字他却是知道的。
贺知书。
比赛艾子瑜他们险胜，校草看起来很沮丧，哨声一落，他就走到贺知书身旁，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俯身抱了上去。
贺知书不知道是出于安抚，还是出于对身后两个人的顾虑，都没立刻推开校草。
后面发生了什么，艾子瑜也不太清楚，只记得他们离开时，身后传来的一阵欢呼。
“他们在一起了”
艾子瑜想。
***
大兴安岭的雪足足下了两天，艾子瑜的父母赶着第一趟飞机落了地。
当晚他们就直接去了艾子瑜家，但毫无疑问扑了个空。
问罪电话响时，艾子瑜正在给贺知书煲汤，他两只手都沾了油，没办法，只好扬声喊贺知书。
贺知书以为他出什么事了，臂弯里夹着的猫也没来得及放，就急匆匆进了厨房。
赶在电话挂断的前一秒，贺知书勉强按住了接听键，他举着把手机贴在艾子瑜耳边方便他说话。
艾子瑜没理电话里的人，偏开头跟贺知书说：“开免提放一边就行，举着手累。”
贺知书照做。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艾子瑜试探着喊了声：“妈？”
“妈？艾子瑜，麻烦你从猫眼里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两个年过半百的风干老人。”
艾子瑜笑着说：“没看到，只看一位美丽的女士和他的丈夫。”
说完艾子瑜就看向贺知书说：“我爸妈在我那里，我现在走不开，你能帮我去接一下他们吗？”
贺知书松开猫点头：“车钥匙呢？”
“卧室那件外套里。”
贺知书走后，艾子瑜重新叫了声“妈”又说：“知书去接你们了，就在一个小区，很快。”
“这还差不多。”风干老人中的那位女士满意地挂了电话，和另一位风干老人出门等人。
贺知书起先是拘谨的，家里不算乱，但昨天艾子瑜折腾了大半个晚上，贺知书也不确定到底收没收拾好。
好在艾子瑜的父母仅仅是陪他们吃了一顿饭就走了，走前嘱咐贺知书改天约他的父母一起出来见个面，又嘱咐艾子瑜不要仗着贺知书喜欢他就欺负人。
艾子瑜当时不服气反驳：“我怎么会欺负他。”
“小贺眼睛还肿着，再有下次，我就让你哥揍你。”
现在风干的变成了贺知书，他站在门口发呆，艾子瑜从后面贴上来圈住他说：“不肿，我妈胡说的。”
贺知书放松腰背：“今天你去客房睡。”
“不去。”
“我眼睛肿。”
“我是医生，不肿。”
“我也是……”
贺知书揽着艾子瑜换气，放缓的声音贴着耳朵说：“今天一起去客房……”
“不行…”贺知书深吸一口气：“只有你去。”
艾子瑜弯腰，直接把人抱着进了客房，并且当着贺知书的面给房门上了锁。
贺知书换睡衣的手一顿，刚有了想跑的念头，整个人就被重新搂在怀里，他挣了一下，反而被楼得更紧，艾子瑜的唇贴在他耳根边反复亲吻了几下说：“知书，我想……”
他这么个蹭法，没想法的人都该有想法了，何况是贺知书。
面对喜欢的人，总是会身不由己。
艾子瑜的动作是温柔的，贺知书一开始还能应付，但越到后面，艾子瑜就越凶，就像昨晚一样。
贺知书勉强环住艾子瑜的脖子，轻轻在他耳尖咬了一下，艾子瑜的动作一顿，就在贺知书以为要结束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被腾空抱了起来。
艾子瑜半跪着靠在床头，把脸埋进贺知书颈窝里：“知书，多亲亲我……”
贺知书没力气多说什么，他垂下头，照着艾子瑜之前吻他的地方轻轻吻上去低喃：“怎么这么黏人。”
艾子瑜轻喘，搂紧怀里的人：“想把错过的都补回来……”
“知书……”
“知书，说你爱我……”
沉浮中，贺知书用眼睛贴着艾子瑜的某处皮肤轻声说：“我爱你。”
半晌，他又强调：“艾子瑜，贺知书很爱你……”
窗外一如往日寂静，空气器净化器沉默地运行着，床上的恋人紧紧相拥，轻声低语。
“我很后悔，当年没回头看看。”
贺知书伸出手轻轻摸艾子瑜的睫毛：“我们还会有很多个五年。”
“你会陪着我。”
“我会永远陪着你。”
艾子瑜摸着贺知书的手握在手心里。
随着艾子瑜的体温一起来的还有一抹温润的凉意。
银色的圆环完美契合了贺知书手上的胎记。
时间缓慢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贺知书才听到耳边的人说：
“生日快乐，我的知书。”
不过也说不上见。
校草当年追贺知书的时候，几乎闹到全校人尽皆知的地步，在隔壁校的艾子瑜不免听到了些传闻。
后来遇到贺知书也不是刻意。
某天下午，艾子瑜被临时叫到隔壁校联谊，队伍里缺了个中锋，艾子瑜被迫顶上。
候场的时候，艾子瑜就觉得对面的一个人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直到那人站到对面和他相同的位置上时，艾子瑜才记起来，这人就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主角之一。
校草的名字他不知道，但一旁显然是被强行拉来的人的名字他却是知道的。
贺知书。
比赛艾子瑜他们险胜，校草看起来很沮丧，哨声一落，他就走到贺知书身旁，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俯身抱了上去。
贺知书不知道是出于安抚，还是出于对身后两个人的顾虑，都没立刻推开校草。
后面发生了什么，艾子瑜也不太清楚，只记得他们离开时，身后传来的一阵欢呼。
“他们在一起了”
艾子瑜想。
***
大兴安岭的雪足足下了两天，艾子瑜的父母赶着第一趟飞机落了地。
当晚他们就直接去了艾子瑜家，但毫无疑问扑了个空。
问罪电话响时，艾子瑜正在给贺知书煲汤，他两只手都沾了油，没办法，只好扬声喊贺知书。
贺知书以为他出什么事了，臂弯里夹着的猫也没来得及放，就急匆匆进了厨房。
赶在电话挂断的前一秒，贺知书勉强按住了接听键，他举着把手机贴在艾子瑜耳边方便他说话。
艾子瑜没理电话里的人，偏开头跟贺知书说：“开免提放一边就行，举着手累。”
贺知书照做。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艾子瑜试探着喊了声：“妈？”
“妈？艾子瑜，麻烦你从猫眼里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两个年过半百的风干老人。”
艾子瑜笑着说：“没看到，只看一位美丽的女士和他的丈夫。”
说完艾子瑜就看向贺知书说：“我爸妈在我那里，我现在走不开，你能帮我去接一下他们吗？”
贺知书松开猫点头：“车钥匙呢？”
“卧室那件外套里。”
贺知书走后，艾子瑜重新叫了声“妈”又说：“知书去接你们了，就在一个小区，很快。”
“这还差不多。”风干老人中的那位女士满意地挂了电话，和另一位风干老人出门等人。
贺知书起先是拘谨的，家里不算乱，但昨天艾子瑜折腾了大半个晚上，贺知书也不确定到底收没收拾好。
好在艾子瑜的父母仅仅是陪他们吃了一顿饭就走了，走前嘱咐贺知书改天约他的父母一起出来见个面，又嘱咐艾子瑜不要仗着贺知书喜欢他就欺负人。
艾子瑜当时不服气反驳：“我怎么会欺负他。”
“小贺眼睛还肿着，再有下次，我就让你哥揍你。”
现在风干的变成了贺知书，他站在门口发呆，艾子瑜从后面贴上来圈住他说：“不肿，我妈胡说的。”
贺知书放松腰背：“今天你去客房睡。”
“不去。”
“我眼睛肿。”
“我是医生，不肿。”
“我也是……”
贺知书揽着艾子瑜换气，放缓的声音贴着耳朵说：“今天一起去客房……”
“不行…”贺知书深吸一口气：“只有你去。”
艾子瑜弯腰，直接把人抱着进了客房，并且当着贺知书的面给房门上了锁。
贺知书换睡衣的手一顿，刚有了想跑的念头，整个人就被重新搂在怀里，他挣了一下，反而被楼得更紧，艾子瑜的唇贴在他耳根边反复亲吻了几下说：“知书，我想……”
他这么个蹭法，没想法的人都该有想法了，何况是贺知书。
面对喜欢的人，总是会身不由己。
艾子瑜的动作是温柔的，贺知书一开始还能应付，但越到后面，艾子瑜就越凶，就像昨晚一样。
贺知书勉强环住艾子瑜的脖子，轻轻在他耳尖咬了一下，艾子瑜的动作一顿，就在贺知书以为要结束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被腾空抱了起来。
艾子瑜半跪着靠在床头，把脸埋进贺知书颈窝里：“知书，多亲亲我……”
贺知书没力气多说什么，他垂下头，照着艾子瑜之前吻他的地方轻轻吻上去低喃：“怎么这么黏人。”
艾子瑜轻喘，搂紧怀里的人：“想把错过的都补回来……”
“知书……”
“知书，说你爱我……”
沉浮中，贺知书用眼睛贴着艾子瑜的某处皮肤轻声说：“我爱你。”
半晌，他又强调：“艾子瑜，贺知书很爱你……”
窗外一如往日寂静，空气器净化器沉默地运行着，床上的恋人紧紧相拥，轻声低语。
“我很后悔，当年没回头看看。”
贺知书伸出手轻轻摸艾子瑜的睫毛：“我们还会有很多个五年。”
“你会陪着我。”
“我会永远陪着你。”
艾子瑜摸着贺知书的手握在手心里。
随着艾子瑜的体温一起来的还有一抹温润的凉意。
银色的圆环完美契合了贺知书手上的胎记。
时间缓慢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贺知书才听到耳边的人说：
“生日快乐，我的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