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男人落在地上的烟被碾灭，“噔……噔……”敲门声响起，“去开门，干什么呢？”男人冲里屋里的女人喊道，他甚至都不愿意挪动一下自己尊贵的脚步。
“你好。”尹鑫礼貌的说，女人也微微点了下头，让他走进房间，“呦，你这大忙人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儿?”男人撇了一眼门口，又转向电视机，阴阳怪气的问。
“我是来谈合作的。”尹鑫直接开门见山的说。“而且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这同行的名字，像你这么会做生意的人是我这种小白该学习的。”他随意的在客厅抓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男人得意的抬了下头，咳嗽了一下，在肯定尹鑫的话，“我叫杨毅，这边的人都喊我老杨。”
尹鑫也不客气，“老杨，我前几天不小心办了个错事，不知道在谁那儿落了话柄，现在竟然一个顾客也没有，你知道这事儿吗？”杨毅的身子抖了一下，“怎么这么热?”他抬眼看了一下空调，随即转向尹鑫说：“我是不知道这件事儿的，要不你去问问别人?”
“那行，老杨，那咱就谈谈合作的事儿吧。”尹鑫扯开话题。
“谁要跟你合作啊，你倒是想的挺美，我自己的顾客还两难呢，赶紧走，这事没商量。”杨毅起身驱赶他，边赶边说，“真当这儿时自己家呢，想坐就坐，这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快走，再不走就喊人了。”“你听我说，我刚才是有点唐突了，我和你道歉。”尹鑫最终还是被推出门外，嘭的一声，关紧的房门，杨毅还在透过猫眼观察着外面那人的情况，尹鑫踢了下墙壁，翻了个白眼，走下楼梯，“真以为自己挺能耐呢？其实啥都不是。”
杨毅窝在门口，看尹鑫走了后打开房门，“我呸，以为我听不见是吧，你等着，说啥都不是是吧，那我就让你变成啥都不是。”门再次被关闭，在里屋叠衣服的女人被吓了一跳，悄悄的开了点门缝，看着屋外坐立不安的男人，他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揪着自己的头发，始终挠不到痒处，他走了一会儿，又安定下来，拿起电话，“喂，该是你上场的时候了，记住别太过火。”男人微微上扬的唇角在做着“我会让你不好过”的能事。
回到家后的顾清濛又再次和父亲碰面，她微微抖动的双唇，想轻声唤一声“爸爸”，可也没说出口，她径直上了楼，没在管他，父亲受伤的眼神徘徊于楼梯之间，他从下向上看到的也只是一节节的白色楼梯，滚落下的羽毛球跳到他的脚边，父亲捡起球，白色的羽毛只戳中他的心脏，“记忆中我只和那男人打过羽毛球，自从结婚后我就把这段记忆封藏，甘愿忘记，做妥协世俗的奴隶。”他的唇角苦涩，摇了摇头，“倒也不至于那么悲伤。”顾清濛匆匆跑下楼梯，害怕提到了嗓子眼，可也表面保持震惊，吸了口气，“那个”，她指了指父亲的手里的白色羽毛球，父亲迫不及待的开口，“我也好久没打羽毛球了，要不我们去外面?”他在征求孩子的意见，他期待着顾清濛的反应，而父亲出乎意料的表现倒让她来了兴趣，“好奇怪，这次他竟然没生气，不过也好过冷战度日。”她刚迈出一步，眨了下眼睛，疑惑的看着父亲，“你今天不加班?”父亲楞了一下，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加了，和我女儿打球最重要。”
“其实你倒也不用这么虚伪。”顾清濛开口说出话只让父亲尴尬的笑笑，没有什么开心的意味，“我自以为装的挺好的，也没有人看破过，这样毒舌的人设恐怕以后是要付出代价的吧。”她心里这样想，可说出来的话是她不想表达的意思。
来到外面的父女俩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接住了啊，”顾清濛点了点球拍，开始发球，可一通电话打破了这快乐的气氛，父亲下意识的掏出手机，“喂。”球落到了地上，顾清濛插着腰，气笑了，走到父亲身边，“为什么不接球?”她还是想问一次，尽管已经看到答案了。父亲也只是自顾自得讲着电话，她乖巧的站在父亲身边，听着父亲讲电话，她听不清晰，可也大致听到了些，意思是，“公司合作的签约合同金额被弄错了…………。”后来就没有听清，“女儿啊，我公司有点事，等我回来再和你打啊。”他拍拍顾清濛的肩膀，快步走进别墅，套了件西装就出来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上车离开了。
顾清濛追出门，看着远处晃动的车影，“为什么总是这样，难道你女儿就没有工作重要吗？”她落寞的回到客厅，抱着可爱的玩具熊抱枕，嘟着嘴委屈的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她看到鱼缸里的小鱼被水草缠绕，“既然亲情这样反复无常，又何故愿意被这枷锁束缚，我如果有能力脱离这所谓的爱，我必不会留恋什么，可想要与不想要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她起身，再次凑近一些，“大概小鱼也不想离开这些水草吧，有危险可以躲在它们的庇佑下，饿了可以提供食物，这样的生活还不能满足吗?”她透过小鱼在批评自己的贪心，她打开鱼粮袋子，“可是有“家”的小鱼是需要别人亲自喂养的啊”，散在水里，小鱼探出头，纷纷争抢着食物，“别抢，别抢，都有。”她像哄孩子似的喂着小鱼，看着小鱼们吃到食物摇摆的样子，她也开心了不少，“你们以前的主人要是像你们这么活泼就好了，我也不至于追了这么久还不至于追到。”她叹了口气，这么直白的话落在她的口里反映的是她最明确的心意，“可是心旻一直都是忽冷忽热的，我该怎么办才好呢?你们可以帮我出个主意吗？”
“你好。”尹鑫礼貌的说，女人也微微点了下头，让他走进房间，“呦，你这大忙人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儿?”男人撇了一眼门口，又转向电视机，阴阳怪气的问。
“我是来谈合作的。”尹鑫直接开门见山的说。“而且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这同行的名字，像你这么会做生意的人是我这种小白该学习的。”他随意的在客厅抓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男人得意的抬了下头，咳嗽了一下，在肯定尹鑫的话，“我叫杨毅，这边的人都喊我老杨。”
尹鑫也不客气，“老杨，我前几天不小心办了个错事，不知道在谁那儿落了话柄，现在竟然一个顾客也没有，你知道这事儿吗？”杨毅的身子抖了一下，“怎么这么热?”他抬眼看了一下空调，随即转向尹鑫说：“我是不知道这件事儿的，要不你去问问别人?”
“那行，老杨，那咱就谈谈合作的事儿吧。”尹鑫扯开话题。
“谁要跟你合作啊，你倒是想的挺美，我自己的顾客还两难呢，赶紧走，这事没商量。”杨毅起身驱赶他，边赶边说，“真当这儿时自己家呢，想坐就坐，这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快走，再不走就喊人了。”“你听我说，我刚才是有点唐突了，我和你道歉。”尹鑫最终还是被推出门外，嘭的一声，关紧的房门，杨毅还在透过猫眼观察着外面那人的情况，尹鑫踢了下墙壁，翻了个白眼，走下楼梯，“真以为自己挺能耐呢？其实啥都不是。”
杨毅窝在门口，看尹鑫走了后打开房门，“我呸，以为我听不见是吧，你等着，说啥都不是是吧，那我就让你变成啥都不是。”门再次被关闭，在里屋叠衣服的女人被吓了一跳，悄悄的开了点门缝，看着屋外坐立不安的男人，他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揪着自己的头发，始终挠不到痒处，他走了一会儿，又安定下来，拿起电话，“喂，该是你上场的时候了，记住别太过火。”男人微微上扬的唇角在做着“我会让你不好过”的能事。
回到家后的顾清濛又再次和父亲碰面，她微微抖动的双唇，想轻声唤一声“爸爸”，可也没说出口，她径直上了楼，没在管他，父亲受伤的眼神徘徊于楼梯之间，他从下向上看到的也只是一节节的白色楼梯，滚落下的羽毛球跳到他的脚边，父亲捡起球，白色的羽毛只戳中他的心脏，“记忆中我只和那男人打过羽毛球，自从结婚后我就把这段记忆封藏，甘愿忘记，做妥协世俗的奴隶。”他的唇角苦涩，摇了摇头，“倒也不至于那么悲伤。”顾清濛匆匆跑下楼梯，害怕提到了嗓子眼，可也表面保持震惊，吸了口气，“那个”，她指了指父亲的手里的白色羽毛球，父亲迫不及待的开口，“我也好久没打羽毛球了，要不我们去外面?”他在征求孩子的意见，他期待着顾清濛的反应，而父亲出乎意料的表现倒让她来了兴趣，“好奇怪，这次他竟然没生气，不过也好过冷战度日。”她刚迈出一步，眨了下眼睛，疑惑的看着父亲，“你今天不加班?”父亲楞了一下，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加了，和我女儿打球最重要。”
“其实你倒也不用这么虚伪。”顾清濛开口说出话只让父亲尴尬的笑笑，没有什么开心的意味，“我自以为装的挺好的，也没有人看破过，这样毒舌的人设恐怕以后是要付出代价的吧。”她心里这样想，可说出来的话是她不想表达的意思。
来到外面的父女俩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接住了啊，”顾清濛点了点球拍，开始发球，可一通电话打破了这快乐的气氛，父亲下意识的掏出手机，“喂。”球落到了地上，顾清濛插着腰，气笑了，走到父亲身边，“为什么不接球?”她还是想问一次，尽管已经看到答案了。父亲也只是自顾自得讲着电话，她乖巧的站在父亲身边，听着父亲讲电话，她听不清晰，可也大致听到了些，意思是，“公司合作的签约合同金额被弄错了…………。”后来就没有听清，“女儿啊，我公司有点事，等我回来再和你打啊。”他拍拍顾清濛的肩膀，快步走进别墅，套了件西装就出来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上车离开了。
顾清濛追出门，看着远处晃动的车影，“为什么总是这样，难道你女儿就没有工作重要吗？”她落寞的回到客厅，抱着可爱的玩具熊抱枕，嘟着嘴委屈的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她看到鱼缸里的小鱼被水草缠绕，“既然亲情这样反复无常，又何故愿意被这枷锁束缚，我如果有能力脱离这所谓的爱，我必不会留恋什么，可想要与不想要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她起身，再次凑近一些，“大概小鱼也不想离开这些水草吧，有危险可以躲在它们的庇佑下，饿了可以提供食物，这样的生活还不能满足吗?”她透过小鱼在批评自己的贪心，她打开鱼粮袋子，“可是有“家”的小鱼是需要别人亲自喂养的啊”，散在水里，小鱼探出头，纷纷争抢着食物，“别抢，别抢，都有。”她像哄孩子似的喂着小鱼，看着小鱼们吃到食物摇摆的样子，她也开心了不少，“你们以前的主人要是像你们这么活泼就好了，我也不至于追了这么久还不至于追到。”她叹了口气，这么直白的话落在她的口里反映的是她最明确的心意，“可是心旻一直都是忽冷忽热的，我该怎么办才好呢?你们可以帮我出个主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