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茉莉
他们走时，老人挑了几朵开得正好的茉莉，连土一起挖进花盆里：“小书向来不会养花，我这满园子的花只能这么养着，不过现在好了，小鱼可以和祖父一起养了。”
小乖帮着递花盆，老人看着她稀罕得不得了，掐了一朵花放进她手心里让她去一边玩。
贺知书见了都不免惊讶，老人平日里是最爱惜这些花花草草的。
花田是当年贺知书的祖母还在的时候，和他的祖父一起慢慢种起来的，后来祖母去世，这块花田以及里面的花就承载了祖父所有的思念。
贺知书记得，他小时候因为好奇误揪过一株，祖父当时就拉着他蹲在断株边讲道理，从一粒种子的播种讲到发芽、生长、开花，讲生命绽放的来之不易，讲生命凋亡的轻而易举。
直到小贺知书哭着认错，老人才把他抱起来哄。
贺知书凑近笑道：“祖父偏心。”
老人也跟着笑笑，顺着摸了一把他的头发。
艾子瑜弯腰，顶着被骂的风险从遍地的茉莉花中掐了一朵盛开的，他上前两步，摊开手心给贺知书看：“知书也可以拿着去一边玩。”
老人拍拍艾子瑜的肩，笑道：“一群小崽子，天色暗了，早点回吧。”
他们到家时天已经全黑了，两只狗子玩疯了，尤其是二狗，几乎裹了一身的泥。
艾子瑜捏着两条狗前腿给贺知书：“知书，你先带它们洗澡，今晚降温，我把花搬到阳台就来。”
贺知书应下，径直把两只狗子关进大浴室，出门帮小姑娘调好小浴室的水才折返回去。
艾子瑜放好花也跟着进了大浴室，在门口还特意收好了贺知书匆忙放在一边的外套和花，艾子瑜伸手触碰花瓣，花蕊的细丝被迫压头去接近他。
浴室里水雾升腾，贺知书听着开门声试探着喊人：“艾医生？”
水雾里模糊地传来艾子瑜的回应，贺知书这才朗声：“快来按住这两只傻狗”
艾子瑜快步上前，眼前的景象令他啼笑皆非，贺知书身上的衣服已经全湿了，白色的短袖被水打湿粘在身上，头发也湿成几缕，被粗暴地拢在脑后。
有那么一瞬间，艾子瑜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剩下眼前这对张舒有度的蝴蝶骨。
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弯腰，做出一个圈抱的动作，然后——
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只狗在怀里。
贺知书拉着他的手腕圈紧并嘱咐道：“抱紧，好不容易才抓到的。”
狗子艰难抬头，跟艾子瑜的视线对在一起，它努力眨了两下湿漉漉的眼皮，别提有多无辜了。
艾子瑜撸了一把它的狗头数落道：“这么折腾你妈，小心明天不让你进门。”
贺知书都要被气笑了，喜当妈就不说了，这一人一狗自从上次住进他家，就没在他们自己家住过一晚，现在说这话，骗狗呢？
二狗：可不是吗？妈，他骗的就是我。
好不容易控制住一个，但自己家那个也不是能乖乖洗澡的，贺知书蹲在原地叫狗，狗子正疯得厉害，腿曲着紧急刹车，狗头一甩冲贺知书扑过来。
小乖帮着递花盆，老人看着她稀罕得不得了，掐了一朵花放进她手心里让她去一边玩。
贺知书见了都不免惊讶，老人平日里是最爱惜这些花花草草的。
花田是当年贺知书的祖母还在的时候，和他的祖父一起慢慢种起来的，后来祖母去世，这块花田以及里面的花就承载了祖父所有的思念。
贺知书记得，他小时候因为好奇误揪过一株，祖父当时就拉着他蹲在断株边讲道理，从一粒种子的播种讲到发芽、生长、开花，讲生命绽放的来之不易，讲生命凋亡的轻而易举。
直到小贺知书哭着认错，老人才把他抱起来哄。
贺知书凑近笑道：“祖父偏心。”
老人也跟着笑笑，顺着摸了一把他的头发。
艾子瑜弯腰，顶着被骂的风险从遍地的茉莉花中掐了一朵盛开的，他上前两步，摊开手心给贺知书看：“知书也可以拿着去一边玩。”
老人拍拍艾子瑜的肩，笑道：“一群小崽子，天色暗了，早点回吧。”
他们到家时天已经全黑了，两只狗子玩疯了，尤其是二狗，几乎裹了一身的泥。
艾子瑜捏着两条狗前腿给贺知书：“知书，你先带它们洗澡，今晚降温，我把花搬到阳台就来。”
贺知书应下，径直把两只狗子关进大浴室，出门帮小姑娘调好小浴室的水才折返回去。
艾子瑜放好花也跟着进了大浴室，在门口还特意收好了贺知书匆忙放在一边的外套和花，艾子瑜伸手触碰花瓣，花蕊的细丝被迫压头去接近他。
浴室里水雾升腾，贺知书听着开门声试探着喊人：“艾医生？”
水雾里模糊地传来艾子瑜的回应，贺知书这才朗声：“快来按住这两只傻狗”
艾子瑜快步上前，眼前的景象令他啼笑皆非，贺知书身上的衣服已经全湿了，白色的短袖被水打湿粘在身上，头发也湿成几缕，被粗暴地拢在脑后。
有那么一瞬间，艾子瑜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剩下眼前这对张舒有度的蝴蝶骨。
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弯腰，做出一个圈抱的动作，然后——
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只狗在怀里。
贺知书拉着他的手腕圈紧并嘱咐道：“抱紧，好不容易才抓到的。”
狗子艰难抬头，跟艾子瑜的视线对在一起，它努力眨了两下湿漉漉的眼皮，别提有多无辜了。
艾子瑜撸了一把它的狗头数落道：“这么折腾你妈，小心明天不让你进门。”
贺知书都要被气笑了，喜当妈就不说了，这一人一狗自从上次住进他家，就没在他们自己家住过一晚，现在说这话，骗狗呢？
二狗：可不是吗？妈，他骗的就是我。
好不容易控制住一个，但自己家那个也不是能乖乖洗澡的，贺知书蹲在原地叫狗，狗子正疯得厉害，腿曲着紧急刹车，狗头一甩冲贺知书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