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吸血
“今日有人擅闯妖界凤王府，江弟子，你可知罪？”
“等……”林今想要开口说话，却被江凤以抢先。
少年道：“是我，我知罪。”
林今不解的神情江凤以看在眼里，他小声道：“你身上受这么重的伤，扛不住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师尊。”
刚刚林兰寂半只脚都已经踏进家了，哪知薛南长老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
妖界没有透露出红晶失踪的消息，只是要求贵宗门严惩擅闯者。
江凤以要接受雷刑，一共三道，每一道劈在身上都直击心脏。
林今手指有些颤抖，江凤以握住了它，“没事的师兄，师兄和师尊也会没事的，对吧？”
“对，对。”林兰寂麻木地说完话，乌云已经降临于天地，他扶着门，看着江凤以一点一点地离开视线。
“凤以……”
林兰寂努力不去想其他的，现在救命要紧。
慢慢挪到卧房，原身安静地待在原处，储物袋里的红晶有感应般闪烁着。
林兰寂把它拿出，石头自己晃晃悠悠地漂浮到原身上空，散发出许许多多猩红色的光点，光点飘到原身身边后消散，石头也从两个巴掌大渐渐变成了一个拳头大，最后消失。
少年依旧能感受到原身的痛楚，脆弱的心脏像是要被腐蚀殆尽，毒茎深深地扎在血液里。
不起作用吗？
林兰寂收回傀儡，回到原身里。
有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生出……
黑云密布，此次的雷刑由紫依长老负责。
第一道，打入心脏，心绞痛着，一抽一抽地，被电流撕扯。
第二道，灌入四肢，紫色缠绕于少年身边，他半跪下来。
第三道，劈在全身，江凤以终于撑不住，咳出口血，倒在地上。
谢踏梅心疼地扶起他，帮他疗伤。
“孩子啊，下次不要再做会令自己受伤的事情了。”
“嗯。”
“师尊，您找我？”少年敲响木门。
“进来。”
少年没看到师尊的影子，他穿过客厅，来到卧室前，一帘白纱遮住了里面的景象。
“师尊，你在这里吗？”
少年一只手已经抓住帷幔，另一只不属于他的手却擒住它，把他往床上一带，江凤以刚服完雷刑，身体正虚弱，就这么跌在对方身上。
“！”
林兰寂坐在床铺上，胸口的白衣处趴着少年。
少年赶紧爬起，不料被青年拦住了腰，只能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在青年的腿上。
“师尊？”江凤以看向他。
林兰寂面容柔丽俊俏，看起来应当是很温柔的人，但原本淡金色的眼瞳此时却变成了血红色，诡异而骇人。
江凤以想要离开，这不是他的师尊。
“徒儿要跑吗？可是师尊很痛啊。”
林兰寂用手抚摸二徒弟白净的脸，如今的江凤以清秀俊美，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因为打雷而害怕的小孩了。
他发现，徒弟浅灰色的瞳孔里竟还带了点湖蓝。
青年握住江凤以的脖颈，把他往自己身边拉。
少年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师尊，很痛？”
“痛，所以师尊需要你。”
“我？”距离太近，江凤以耳朵微红，眼睛移向了别处，“太近了……”
他把双手放在林兰寂的胸前，企图推脱对方。
他喜欢林兰寂，他不想被发现。
青年靠近他，嘴唇贴上了少年的脖子，尖牙生出，狠厉地戳在嫩肉上。
“呃！”
江凤以抵抗不住他师尊的力量，只能乖乖被吸血，疼痛使他颤抖，过于亲近的行为令他上半身染上了粉色。
“呜嗯……”
江凤以喘着气，眼眶渐红，心跳跳得很快，刺激他喘出些许娇音。
等林兰寂喝足了血，少年已是迷惘的状态。
“我生的这个病，需要喝凤族的血才能缓解。”
“呜……为什么？”少年眼角流过一滴泪。
林兰寂歪头笑道：“不知道。”
“那，我怎么会是凤族？”少年被放下了床，身子骨还有点软。
“我也不知道。”对方摇头。
江凤以结巴道：“一定、一定要那样喝血吗？”
“别多想，这样更方便禁锢你而已。”
青年红色的眼睛里好似没有情感，只是一滩冷血，他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后，下了逐客令。
林兰寂做了个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一只鸟，飞着飞着又变成了一只仓鼠，“啪叽——”，掉地上死了。
“……”好可怕的梦。
他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他的眼睛已经恢复成了淡金色，且没有关于昨晚的记忆，红眼的他似乎和这个他并不是一个人。
记忆里，他找到了红晶，回到了原身，然后……然后自己就好了？
他起床洗了把脸，他一直有这么个习惯，是跟他父母学的。
虽然有清净决可以用，但温热的水贴在脸颊上，很舒服。
一切准备做完，再抹上面膏，感觉自己神清气爽。
“咚咚咚——”
江凤以开了门，他今天出奇地没有早起，看到林兰寂后脸色有点不自然。
“你怎么了？”
“没什么，师尊找我有什么事吗？”少年乖巧道。
“也没什么，出关了，来看看你。”青年微笑。
“师尊还记得昨晚吗？”江凤以突然道。
“什么昨晚？”
“没事了，师尊。”
他略有失望地关了门，心里的情绪捉摸不透。
芳延庭院。
“这才几天就出关？你是脑子被撞到了吗？”谢踏梅不解道。
师祖的四位真传弟子围坐于石桌前，喝起了米酒。酒香香醇，酒味酸甜，配上点花生米，今夜不醉不归。
常青沫换了身墨绿色的衣服，黑发依旧披在身后，他抢先灌了一碗酒，“庆祝师兄成功出关！”
“师兄这是一时兴起吧?”四师妹问道，少女黑发束于脑后，一身浅红色弟子服，“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
“对，我就是一时兴起。”林兰寂编起了谎话。
“好玩的事吗……大概是前几天梦到自己成仙了吧。”青年托腮道。
“这不算！谁不想成仙，一点都不好玩！”方华娟站起来帮他们倒酒。
“然后呢，还梦到什么了？”
“……梦到被我徒弟杀了。”呜呜呜呜伤心。
“啊？”三人疑惑。
“梦都是假的，别放在心上。”常青沫出奇地温柔道，“你完全可以反杀他。”
“你这梦够魔幻的。”谢踏梅点评。
“有点好玩……”方华娟思考道：“穆柚生辰快到了，我打算送他点东西，你们有什么提议吗？”
“送小男朋友东西？”常青沫挑眉。
谢踏梅灵光一动，笑道：“你不是爱看话本吗？你可以写本送给他。”
“话本？可是，写什么呢？”
林兰寂张口就来：“你可以写一个妖精方小娟和仙尊穆小柚的故事。”
几人发出爆笑。
“喂！凭什么不能是妖精穆柚和仙尊的我呀！”
“哈哈哈哈哈哈，也可以。”
“看你笔力了，写完先给我瞅瞅。”
“小妹可是仙尊呢，啧，厉害大发了。”
“林师兄，你快帮我想想，还能有什么剧情？比方说，相遇？”
“嗯……”林兰寂思考着，脑海里绘画出了一片森林，林中杂草丛生，树木高大，“仙尊女主下届伪装成了一只普通的小妖，救了被大妖欺负的男主，怎么样？”
“这个可以有。”
“救人的情节太老套了。”
“那就改成钓鱼？仙尊大佬遇上小妖修？”林兰寂提议，“然后，顺势爱上对方的故事。”
“我再想想，”方华娟一幅纠结的样子，“没有反派吗？”
“反派就是天帝，”常青沫随口道，“天帝反对这桩婚宴。”
谢踏梅却道：“我倒觉得，天帝想要统治世界会更好玩一些。”
林兰寂点点头，满意道：“然后小仙尊和小妖修一起拯救世界？”
“不错不错，就这个了！”
群鸟叽叽喳喳，荷塘里青莲盛开，青蛙蹦跳于荷叶上，塘水清澈，日光洒落，如闪烁的星星，映在河面。
林兰寂一头浅金色的长发，盘腿垂钓于此。
上钩了！
青年钓上来一条大鲤鱼，身体扁圆扁圆的，侧面有些黄绿色，“啊呜啊呜”地张合着小嘴。
“凤儿，来。”
小凤妖是林兰寂新交的朋友，还只是个小孩，但是乖巧听话，很讨人喜欢。
林兰寂手把手地教小孩烤鱼，先用刀剔除脏物，再架在烧烤架上，用篝火细烤。
“凤儿长大想做什么？”林兰寂拿起一条已经烤好的鱼递给小凤妖。
“我想和兰哥哥一样。”小孩眼里闪亮亮的。
青年笑道：“所以，你要成仙？”
“嗯嗯。”小孩点头。
“不过，妖只能修妖法哦。”
“啊？”小孩失望地耷拉起脑袋。
“噗——”林兰寂揉揉他的脑袋，“妖修也是能成仙的。”
“太好啦！”
“所以，成仙是要干嘛呢？”林兰寂戳戳小孩的鼻子。
“当然是找哥哥玩呀。”小孩可可爱爱道。
“可是哥哥不一定有时间能陪你呢。”
“那，那我就等哥哥有时间。”
鸡鸣声响起，乱了林兰寂的梦境，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但他没几秒钟就忘了个大半，只以为晚上聊话本所以才梦到了相关的剧情。
他眉头一跳，
“是谁又在宗门养鸡啊！”
“等……”林今想要开口说话，却被江凤以抢先。
少年道：“是我，我知罪。”
林今不解的神情江凤以看在眼里，他小声道：“你身上受这么重的伤，扛不住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师尊。”
刚刚林兰寂半只脚都已经踏进家了，哪知薛南长老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
妖界没有透露出红晶失踪的消息，只是要求贵宗门严惩擅闯者。
江凤以要接受雷刑，一共三道，每一道劈在身上都直击心脏。
林今手指有些颤抖，江凤以握住了它，“没事的师兄，师兄和师尊也会没事的，对吧？”
“对，对。”林兰寂麻木地说完话，乌云已经降临于天地，他扶着门，看着江凤以一点一点地离开视线。
“凤以……”
林兰寂努力不去想其他的，现在救命要紧。
慢慢挪到卧房，原身安静地待在原处，储物袋里的红晶有感应般闪烁着。
林兰寂把它拿出，石头自己晃晃悠悠地漂浮到原身上空，散发出许许多多猩红色的光点，光点飘到原身身边后消散，石头也从两个巴掌大渐渐变成了一个拳头大，最后消失。
少年依旧能感受到原身的痛楚，脆弱的心脏像是要被腐蚀殆尽，毒茎深深地扎在血液里。
不起作用吗？
林兰寂收回傀儡，回到原身里。
有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生出……
黑云密布，此次的雷刑由紫依长老负责。
第一道，打入心脏，心绞痛着，一抽一抽地，被电流撕扯。
第二道，灌入四肢，紫色缠绕于少年身边，他半跪下来。
第三道，劈在全身，江凤以终于撑不住，咳出口血，倒在地上。
谢踏梅心疼地扶起他，帮他疗伤。
“孩子啊，下次不要再做会令自己受伤的事情了。”
“嗯。”
“师尊，您找我？”少年敲响木门。
“进来。”
少年没看到师尊的影子，他穿过客厅，来到卧室前，一帘白纱遮住了里面的景象。
“师尊，你在这里吗？”
少年一只手已经抓住帷幔，另一只不属于他的手却擒住它，把他往床上一带，江凤以刚服完雷刑，身体正虚弱，就这么跌在对方身上。
“！”
林兰寂坐在床铺上，胸口的白衣处趴着少年。
少年赶紧爬起，不料被青年拦住了腰，只能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在青年的腿上。
“师尊？”江凤以看向他。
林兰寂面容柔丽俊俏，看起来应当是很温柔的人，但原本淡金色的眼瞳此时却变成了血红色，诡异而骇人。
江凤以想要离开，这不是他的师尊。
“徒儿要跑吗？可是师尊很痛啊。”
林兰寂用手抚摸二徒弟白净的脸，如今的江凤以清秀俊美，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因为打雷而害怕的小孩了。
他发现，徒弟浅灰色的瞳孔里竟还带了点湖蓝。
青年握住江凤以的脖颈，把他往自己身边拉。
少年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师尊，很痛？”
“痛，所以师尊需要你。”
“我？”距离太近，江凤以耳朵微红，眼睛移向了别处，“太近了……”
他把双手放在林兰寂的胸前，企图推脱对方。
他喜欢林兰寂，他不想被发现。
青年靠近他，嘴唇贴上了少年的脖子，尖牙生出，狠厉地戳在嫩肉上。
“呃！”
江凤以抵抗不住他师尊的力量，只能乖乖被吸血，疼痛使他颤抖，过于亲近的行为令他上半身染上了粉色。
“呜嗯……”
江凤以喘着气，眼眶渐红，心跳跳得很快，刺激他喘出些许娇音。
等林兰寂喝足了血，少年已是迷惘的状态。
“我生的这个病，需要喝凤族的血才能缓解。”
“呜……为什么？”少年眼角流过一滴泪。
林兰寂歪头笑道：“不知道。”
“那，我怎么会是凤族？”少年被放下了床，身子骨还有点软。
“我也不知道。”对方摇头。
江凤以结巴道：“一定、一定要那样喝血吗？”
“别多想，这样更方便禁锢你而已。”
青年红色的眼睛里好似没有情感，只是一滩冷血，他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后，下了逐客令。
林兰寂做了个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一只鸟，飞着飞着又变成了一只仓鼠，“啪叽——”，掉地上死了。
“……”好可怕的梦。
他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他的眼睛已经恢复成了淡金色，且没有关于昨晚的记忆，红眼的他似乎和这个他并不是一个人。
记忆里，他找到了红晶，回到了原身，然后……然后自己就好了？
他起床洗了把脸，他一直有这么个习惯，是跟他父母学的。
虽然有清净决可以用，但温热的水贴在脸颊上，很舒服。
一切准备做完，再抹上面膏，感觉自己神清气爽。
“咚咚咚——”
江凤以开了门，他今天出奇地没有早起，看到林兰寂后脸色有点不自然。
“你怎么了？”
“没什么，师尊找我有什么事吗？”少年乖巧道。
“也没什么，出关了，来看看你。”青年微笑。
“师尊还记得昨晚吗？”江凤以突然道。
“什么昨晚？”
“没事了，师尊。”
他略有失望地关了门，心里的情绪捉摸不透。
芳延庭院。
“这才几天就出关？你是脑子被撞到了吗？”谢踏梅不解道。
师祖的四位真传弟子围坐于石桌前，喝起了米酒。酒香香醇，酒味酸甜，配上点花生米，今夜不醉不归。
常青沫换了身墨绿色的衣服，黑发依旧披在身后，他抢先灌了一碗酒，“庆祝师兄成功出关！”
“师兄这是一时兴起吧?”四师妹问道，少女黑发束于脑后，一身浅红色弟子服，“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
“对，我就是一时兴起。”林兰寂编起了谎话。
“好玩的事吗……大概是前几天梦到自己成仙了吧。”青年托腮道。
“这不算！谁不想成仙，一点都不好玩！”方华娟站起来帮他们倒酒。
“然后呢，还梦到什么了？”
“……梦到被我徒弟杀了。”呜呜呜呜伤心。
“啊？”三人疑惑。
“梦都是假的，别放在心上。”常青沫出奇地温柔道，“你完全可以反杀他。”
“你这梦够魔幻的。”谢踏梅点评。
“有点好玩……”方华娟思考道：“穆柚生辰快到了，我打算送他点东西，你们有什么提议吗？”
“送小男朋友东西？”常青沫挑眉。
谢踏梅灵光一动，笑道：“你不是爱看话本吗？你可以写本送给他。”
“话本？可是，写什么呢？”
林兰寂张口就来：“你可以写一个妖精方小娟和仙尊穆小柚的故事。”
几人发出爆笑。
“喂！凭什么不能是妖精穆柚和仙尊的我呀！”
“哈哈哈哈哈哈，也可以。”
“看你笔力了，写完先给我瞅瞅。”
“小妹可是仙尊呢，啧，厉害大发了。”
“林师兄，你快帮我想想，还能有什么剧情？比方说，相遇？”
“嗯……”林兰寂思考着，脑海里绘画出了一片森林，林中杂草丛生，树木高大，“仙尊女主下届伪装成了一只普通的小妖，救了被大妖欺负的男主，怎么样？”
“这个可以有。”
“救人的情节太老套了。”
“那就改成钓鱼？仙尊大佬遇上小妖修？”林兰寂提议，“然后，顺势爱上对方的故事。”
“我再想想，”方华娟一幅纠结的样子，“没有反派吗？”
“反派就是天帝，”常青沫随口道，“天帝反对这桩婚宴。”
谢踏梅却道：“我倒觉得，天帝想要统治世界会更好玩一些。”
林兰寂点点头，满意道：“然后小仙尊和小妖修一起拯救世界？”
“不错不错，就这个了！”
群鸟叽叽喳喳，荷塘里青莲盛开，青蛙蹦跳于荷叶上，塘水清澈，日光洒落，如闪烁的星星，映在河面。
林兰寂一头浅金色的长发，盘腿垂钓于此。
上钩了！
青年钓上来一条大鲤鱼，身体扁圆扁圆的，侧面有些黄绿色，“啊呜啊呜”地张合着小嘴。
“凤儿，来。”
小凤妖是林兰寂新交的朋友，还只是个小孩，但是乖巧听话，很讨人喜欢。
林兰寂手把手地教小孩烤鱼，先用刀剔除脏物，再架在烧烤架上，用篝火细烤。
“凤儿长大想做什么？”林兰寂拿起一条已经烤好的鱼递给小凤妖。
“我想和兰哥哥一样。”小孩眼里闪亮亮的。
青年笑道：“所以，你要成仙？”
“嗯嗯。”小孩点头。
“不过，妖只能修妖法哦。”
“啊？”小孩失望地耷拉起脑袋。
“噗——”林兰寂揉揉他的脑袋，“妖修也是能成仙的。”
“太好啦！”
“所以，成仙是要干嘛呢？”林兰寂戳戳小孩的鼻子。
“当然是找哥哥玩呀。”小孩可可爱爱道。
“可是哥哥不一定有时间能陪你呢。”
“那，那我就等哥哥有时间。”
鸡鸣声响起，乱了林兰寂的梦境，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但他没几秒钟就忘了个大半，只以为晚上聊话本所以才梦到了相关的剧情。
他眉头一跳，
“是谁又在宗门养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