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冷宫娘娘的首席大宫女（12）
“我当然知道了，阿璇为我做了那么多，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祁颖初转过身，握住了姜璇的手，“阿璇，谢谢你，从今往后，我会努力的。不能都只靠你啊，我也会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另一边，大床之上，两道身影紧紧贴合，恨不得讲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中，红浪翻滚，低吟婉转。
待洗漱后，一切又回归平静。
嗅着熟悉的白玉兰香，柯君浩却想起了另一种香气，在夜晚让他有点无法入睡，不由得起身出门。
“陛下......”
柯君浩一挥手，示意他不要出声，自己想一个人走走。走着走着，却走倒了寂静之处。皇宫之中还有这样的地方，随意生长但修建过姿态的花草，颇有野趣的住所，以及那道纤细袅袅，随时都像是要飞走的身影。
是谁？
柯君浩说不出话，却迫切地想要抓住面前的人，跑了两三步，那女子却也往前，得不到，抓不到，只在眼前。
“陛下，您还记得我？为什么不来找我？陛下。”
女子的声音婉转软糯，像长了钩子似的留在柯君浩心底。好熟悉的声音，是谁？这女子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
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月光照出了她的脸庞，是祁颖初的模样。她双眸之中带着柔光，似泪珠在眼眶之中打转，贝齿轻咬红唇，欲语还羞。头上的红宝石簪子摇曳生辉，月光石更显得美人娇弱。两个小巧耳垂上坠着珍珠耳坠，圆润精致。
“朕，朕想见你的。”
听见这话，泪水像珠子一般落下，美人却扬起了一个害羞似的笑来。祁颖初眼底和耳朵都悄悄红了，皮肤太过白皙，一点红痕都极为显眼，只有美人自己不知道。
“陛下能记得臣妾，已经是臣妾天大的福气了。今日一别，愿请陛下万安。”
下一刻，美人向月奔去，没了踪迹。
“不要！不要走！不要！”
柯君浩大喊着，从床上惊醒四处张望，头上满是汗水，哪里还有月下美人的影子？
“陛下怎么了这是？可是做了噩梦？”丽嫔被惊扰的那一刻眼底只剩下不满，但随即又只剩下担忧，柔弱无骨一般依靠过来。
很快，男人便意识倒这只是一个梦罢了，自己居然会梦到祁颖初，那个女人。
“朕无事。”重新拥着丽嫔睡下，柯君浩的脑子里却不停地重现出方才梦中的景象。
喉头滚动，柯君浩想起了当年藏在树后偷看自己看书的小丫头，还有红盖头下那双带着光亮的眼睛。
他爱过祁颖初的，不然也不会把她纳入后宫，不然也不会让她成为贵妃。可自己是天子，不能沉迷于男欢女爱，更不能沉迷于 一个女人！更何况，师傅就像是一把悬挂在头顶的刀，日日夜夜他都梦见师傅带着天下文人斥责他！斥责他身为人子狼子野心不忠不孝，身为弟子不尊师长，身为天子碌碌无为随心所欲。
没事，没事，师傅已经去了，自己也给了他应有的殊荣，祁家翻不了身了。
胡思乱想着，柯君浩进入了梦乡，一个小纸人儿从他真有地下钻了出来，消失在夜色之中。
小纸人儿一路飞回了姜璇的手里，蹭了蹭姜璇的手心，然后在夜色之中燃烧殆尽。
“呵，蠢货。”
用小纸人儿都是浪费，思索了片刻，姜璇还是放出了一个新的小纸人儿。
接下来的日子，柯君浩再没有梦到祁颖初，但是那张脸去却不停在脑海中浮现。想去冷宫看看，但又觉得失了面子。他最是了解颖初，她是个骄傲的女人。自己当出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哪怕仍然爱着自己，也绝不会如同梦中那样乖顺。
况且，冷宫那样的地方，再娇艳的鲜花也会枯萎，自己没办法面对与梦中不同的样貌。
越是得不到，柯君浩便越是心痒。废掉妃位的时候，属于祁颖初的东西清理的干干净净的，别说画儿了，就是一根头发也没有啊。
“周通。”柯君浩沉思着，这些日子他身边儿跟着的都是周通，叫周通都已经成了习惯了，并没发现外头守着的是李福海。
“陛下，今日是奴才当值。”李福海跪在地上满心的不甘，他也没少找人打探啊，就是问不出那老东西的密码。
柯君浩没注意，接着问：“朕问你，若有件东西，你日思夜想，但又害怕见着，你会怎么做？”
日思夜想？害怕见着？那必然是陛下如此了，还有什么是陛下得不到的呢？
李福海干笑两声儿，然后跪在地上抬起头，“既然想要，那奴才必然想方法弄到才是。不过，这是身为奴才的办法。”
瞧着陛下面色放缓，李福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陛下心中所想，立马敛上了更加灿烂的笑来，“陛下就不同了，这天底下没什么不属于陛下，陛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再琢磨了。”
该是如此！自己可是天子，还能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呢！
“你这狗东西，倒是会说话！”柯君浩大笑，随即想起了了什么，“你下去的。”
李福海出了殿门，屋内却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夜七参见陛下。”
“祁家可有异动？”
黑衣人跪拜在地，头也不曾抬高半分，话语间没有半分起伏：“回禀陛下，祁修然一直待在祁府，除了一些给祁翰学送祭奠诗词的秀才之外，也未与朝臣有任何接触。”
“好，继续盯紧，如有异动随时向朕回禀。”
夜七离开知州，夜十又出现在宫殿之中，这些人都是柯君浩养的死士，一共十名。七名用做盯紧朝中大臣的棋子，另外的随时跟在他身边随他听遣。
“夜十，你去冷宫盯住祁颖初，朕要知道她在冷宫生活如何。”
“夜十领命。”
从前柯君浩从未想过要再次宠幸祁颖初，讲死士分心监视只是浪费。如今大有不同，他要确保祁颖初没有异常才能放心。柯君浩要的十祁颖初没有任何伤害道自己的能力，没有与其他人接触的可能。
至于祁颖初还爱不爱他，愿不愿意，这些都不是他考虑的事情。
柯君浩眸色一沉，是我的女人，一辈子只能是我的。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另一边，大床之上，两道身影紧紧贴合，恨不得讲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中，红浪翻滚，低吟婉转。
待洗漱后，一切又回归平静。
嗅着熟悉的白玉兰香，柯君浩却想起了另一种香气，在夜晚让他有点无法入睡，不由得起身出门。
“陛下......”
柯君浩一挥手，示意他不要出声，自己想一个人走走。走着走着，却走倒了寂静之处。皇宫之中还有这样的地方，随意生长但修建过姿态的花草，颇有野趣的住所，以及那道纤细袅袅，随时都像是要飞走的身影。
是谁？
柯君浩说不出话，却迫切地想要抓住面前的人，跑了两三步，那女子却也往前，得不到，抓不到，只在眼前。
“陛下，您还记得我？为什么不来找我？陛下。”
女子的声音婉转软糯，像长了钩子似的留在柯君浩心底。好熟悉的声音，是谁？这女子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
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月光照出了她的脸庞，是祁颖初的模样。她双眸之中带着柔光，似泪珠在眼眶之中打转，贝齿轻咬红唇，欲语还羞。头上的红宝石簪子摇曳生辉，月光石更显得美人娇弱。两个小巧耳垂上坠着珍珠耳坠，圆润精致。
“朕，朕想见你的。”
听见这话，泪水像珠子一般落下，美人却扬起了一个害羞似的笑来。祁颖初眼底和耳朵都悄悄红了，皮肤太过白皙，一点红痕都极为显眼，只有美人自己不知道。
“陛下能记得臣妾，已经是臣妾天大的福气了。今日一别，愿请陛下万安。”
下一刻，美人向月奔去，没了踪迹。
“不要！不要走！不要！”
柯君浩大喊着，从床上惊醒四处张望，头上满是汗水，哪里还有月下美人的影子？
“陛下怎么了这是？可是做了噩梦？”丽嫔被惊扰的那一刻眼底只剩下不满，但随即又只剩下担忧，柔弱无骨一般依靠过来。
很快，男人便意识倒这只是一个梦罢了，自己居然会梦到祁颖初，那个女人。
“朕无事。”重新拥着丽嫔睡下，柯君浩的脑子里却不停地重现出方才梦中的景象。
喉头滚动，柯君浩想起了当年藏在树后偷看自己看书的小丫头，还有红盖头下那双带着光亮的眼睛。
他爱过祁颖初的，不然也不会把她纳入后宫，不然也不会让她成为贵妃。可自己是天子，不能沉迷于男欢女爱，更不能沉迷于 一个女人！更何况，师傅就像是一把悬挂在头顶的刀，日日夜夜他都梦见师傅带着天下文人斥责他！斥责他身为人子狼子野心不忠不孝，身为弟子不尊师长，身为天子碌碌无为随心所欲。
没事，没事，师傅已经去了，自己也给了他应有的殊荣，祁家翻不了身了。
胡思乱想着，柯君浩进入了梦乡，一个小纸人儿从他真有地下钻了出来，消失在夜色之中。
小纸人儿一路飞回了姜璇的手里，蹭了蹭姜璇的手心，然后在夜色之中燃烧殆尽。
“呵，蠢货。”
用小纸人儿都是浪费，思索了片刻，姜璇还是放出了一个新的小纸人儿。
接下来的日子，柯君浩再没有梦到祁颖初，但是那张脸去却不停在脑海中浮现。想去冷宫看看，但又觉得失了面子。他最是了解颖初，她是个骄傲的女人。自己当出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哪怕仍然爱着自己，也绝不会如同梦中那样乖顺。
况且，冷宫那样的地方，再娇艳的鲜花也会枯萎，自己没办法面对与梦中不同的样貌。
越是得不到，柯君浩便越是心痒。废掉妃位的时候，属于祁颖初的东西清理的干干净净的，别说画儿了，就是一根头发也没有啊。
“周通。”柯君浩沉思着，这些日子他身边儿跟着的都是周通，叫周通都已经成了习惯了，并没发现外头守着的是李福海。
“陛下，今日是奴才当值。”李福海跪在地上满心的不甘，他也没少找人打探啊，就是问不出那老东西的密码。
柯君浩没注意，接着问：“朕问你，若有件东西，你日思夜想，但又害怕见着，你会怎么做？”
日思夜想？害怕见着？那必然是陛下如此了，还有什么是陛下得不到的呢？
李福海干笑两声儿，然后跪在地上抬起头，“既然想要，那奴才必然想方法弄到才是。不过，这是身为奴才的办法。”
瞧着陛下面色放缓，李福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陛下心中所想，立马敛上了更加灿烂的笑来，“陛下就不同了，这天底下没什么不属于陛下，陛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再琢磨了。”
该是如此！自己可是天子，还能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呢！
“你这狗东西，倒是会说话！”柯君浩大笑，随即想起了了什么，“你下去的。”
李福海出了殿门，屋内却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夜七参见陛下。”
“祁家可有异动？”
黑衣人跪拜在地，头也不曾抬高半分，话语间没有半分起伏：“回禀陛下，祁修然一直待在祁府，除了一些给祁翰学送祭奠诗词的秀才之外，也未与朝臣有任何接触。”
“好，继续盯紧，如有异动随时向朕回禀。”
夜七离开知州，夜十又出现在宫殿之中，这些人都是柯君浩养的死士，一共十名。七名用做盯紧朝中大臣的棋子，另外的随时跟在他身边随他听遣。
“夜十，你去冷宫盯住祁颖初，朕要知道她在冷宫生活如何。”
“夜十领命。”
从前柯君浩从未想过要再次宠幸祁颖初，讲死士分心监视只是浪费。如今大有不同，他要确保祁颖初没有异常才能放心。柯君浩要的十祁颖初没有任何伤害道自己的能力，没有与其他人接触的可能。
至于祁颖初还爱不爱他，愿不愿意，这些都不是他考虑的事情。
柯君浩眸色一沉，是我的女人，一辈子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