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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且慢,我乃百越使臣!”

  一听此话,林木槿堪堪收手,只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对自己的称呼。

  “公主?使臣大人莫不是美酒佳酿品的太多,竟是已经看不清人了吗?”

  虽然方才林木槿差点和这个百越使臣动起手来,可是百越使臣非但没有反感,反倒是态度毕恭毕敬,站在林木槿跟前更是始终半低着身子,看上去十足的恭敬。

  “微臣不敬,方才在宴会之上看到您就觉得十分的眼熟恭敬,一不小心看到了您的胎记更是证实了微臣的猜测,您的身份乃是本朝长公主。”

  “长公主?”

  预料之外,林木槿虽然发出疑惑,可是语气之中并没有多少的惊讶,淡定程度甚至让在她对面的百越使臣怀疑林木槿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林木槿眉头微挑问道:“不错,若是您跟着微臣回去,自然是千娇万宠的长公主,自此荣华富贵享受不尽,王子公孙趋之若鹜。”“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自然!”

  “王子公孙趋之若鹜?”

  “自是如此!”

  前后两次感觉到林木槿的漫不经心,百越使臣不得不抬头看向林木槿,不明白林木槿难道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后不应该是激动喜悦或者是震惊的,为何会是这般泰然处之?

  “只是我一直在这里身为一个普通老百姓觉得也挺不错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跟着你走,要不要去过你说的这个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奢靡生活啊。”

  使臣听着林木槿的话,一时之间琢磨不透林木槿到底是何意,只能是继续劝着林木槿说道,“想必长公主这些年流落在外定然是吃了不少苦头,若是陛下知道长公主已经被找到,不知道要多开心啊!”

  尽管百越使臣自己说的涕泗横流,自我感动的不轻,可是林木槿面上还是一副不咸不淡的表情,语气更是充满了疑惑,“可是我根本没有见过你们百越的皇帝,对他也没有什么感情哎。”

  使臣一听此话,赶紧抬袖抚了抚自己额头上的冷汗,这话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只怕是他的项上人头也要不保了。

  面对林木槿不拒绝也不答应的态度,百越使臣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自己为官这么多年,出使过这么多个国家,还没有像现在这般手足无措之时。

  本想着林木槿听到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后自然会跟着自己回去,那么究竟真实身份是真是假,自然可以得到更好的查证,可是眼下林木槿的态度实在是让他有些琢磨不透。

  此时巡逻的守卫刚好经过此地,使臣也不敢声张,无奈之下只等守卫路过以后,他朝着林木槿恭敬说道,“既然长公主心中还没有下定主意,微臣这里有一竹哨,此哨乃是本国暗卫组织秘制,长公主若是考虑清楚只需吹响此哨,届时自会有百越死士前来面见长公主,带您回国。”

  竹哨?

  林木槿接过使臣手上的东西,放于两指间一转,看着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竹哨撇了撇嘴。

  “这倒是个好东西,那我先收下了,等我想好了那我便会吹动此哨,有劳了。”

  接风宴一波三折,后边,林木槿也没心思再参加了。

  后来,经由顾怀瑾调查,原是邻国百越起了天花这传染性疫病,欲趁此机会,将天花病毒提取成粉末,与百越特产葛根粉混合一起,以此为贺礼,由使臣团赠给小皇帝。

  如此看来,这根本就是蓄意为之。

  销毁了那批葛根粉之后,顾怀瑾又检查了一遍其他贡品,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

  这次百越使团前来,带来的东西除了这些贡品,也就只有那个献给摄政王和小皇帝的几个百越美人儿了。

  他们总不可能在美人儿的身上做文章吧?感染天花会有极为明显的特征,那些个美人儿肤白貌美,肌肤胜雪且光滑如鸡卵,段不可能是天花感染患者。思及此,顾怀瑾这才放下心来。

  可他还是放心的太早了。

  那些个美人儿确实不是天花感染患者,但是,美人带的脂粉里有天花病毒。

  夜黑风高,摄政王府里的寝殿内,此时此刻却是浓情蜜意。

  百越带来的美人儿共有五个,而摄政王便分得了其中两个。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自然不会放任这些美人儿在府中做一个隐形人,更不会冷落了她们。

  权势越大地位越高,玩得越花。

  顾以沉一次性召了那来自百越的两个美人儿侍寝。

  “王爷……”

  当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身着几乎透明的情趣纱衣,躺在他的怀里挑逗着他的时候,任是哪一个男人面对这般场面,都会把持不住。

  “一起吧。”顾以沉也懒得废话些什么,双腿敞开着坐在榻边。

  “是。”

  那两个美人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跪在了顾以沉的脚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他的裤腰带,用唇舌挑逗着顾以沉。

  本来因为林木槿在游湖宴会上闹出来的幺蛾子,顾以沉这段时间都觉得烦躁,现在就算有两个大美人儿跪在他脚边做着暧昧黏糊之事,他还是无法完全沉浸于情爱之事中,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林木槿那个贱人。

  偏偏他需要拉拢丞相,暂时还动不了她,无法泄愤。

  一想起林木槿,顾以沉心里便陡然升起一股子火气。

  他也没说什么,直接揪住其中一个美人儿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地往死里摁,似乎这样做带来的快感,才能算作他怒火的发泄。

  跪着的美人儿本来就因为跪的太久了,而觉得膝盖不舒服,现下这样做,她只觉得喉咙像是要被捅穿一般,极为不适,想干呕却又没办法,只能任由他摁着自己一下又一下的动作,疼得眼角都出了泪。

  另一位美人儿也没有闲着,顺势坐在了顾以沉的身侧,那涂抹着鲜红蔻丹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挑逗着他胸前的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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