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僭越代劳
掀开被单，果不其然，里面蜷缩着身子的男孩正恍然胆怯地瑟瑟发抖，半裸的肌肤看起来可口又可怜。
“姐…姐姐……”
脱掉了赘余的衣衫，近乎算是坦诚相见的两人似乎也丢掉了身份的隔阂，小阿尔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处于现在这种状态，他只是单纯在意识模糊间感受到了杰奎琳的呼唤，身体就像是想要本能地回应这种渴求一般，取代原本强势的成年人格，出现在了这里。
但是成年人格的阿尔弗雷德和小阿尔是没有任何相通的记忆，而且两人也只有在身体发生变化以及人格交替切换时会产生交流，无论是信息还是回忆都不共用。
两人就像是永远不会有交集的昼与夜，共用一个身体，却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少年瞪大了泫然欲泣的眼睛，他看着杰奎琳虽然痊愈却依旧发红的手腕，上前心疼地抓住女人白皙却布满老茧的手，豆大的泪珠不断下落。
“对不起…那个人是不是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他也不是小孩子，但是对于男女之事又没有明确的了解，看到这一幕还以为身体里的那个人已经踏出了无可挽回的一步。
“阿尔…你…你跟他……”
杰奎琳本来不想承认自己对这种程度的小鬼头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但现在她有点想反悔了。
因为阿尔哭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想让人狠狠地欺负一下，尤其是在这种场景里。
不过碍于脑袋里仅存的理智之弦还在时刻紧绷着提醒杰奎琳绝对不能趁人之危做这种禽兽行径，她也就只能咽了咽口水继续和小阿尔交流。
“嗯…其实教廷首席大祭司就是我……候补…只是对外的说辞而已。”
为了做到足够完美地对外隐藏这一个事实，小阿尔的候补席位确实存在，而且教廷里的知情人甚至都明确地将这两人分割开来，候补遭到的不公待遇也确确实实存在。
毕竟就连大祭司本人都对阿尔的存在厌恶至极，而其本人的身体受到神之庇佑又不会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故而即便是多恶劣的冷暴力他们也不会在乎。
反正最后受到影响的也只是心智未成熟的小阿尔，而不是那位崇高又富有智谋的大祭司。
阿尔想到以前那些遭遇，又看着杰奎琳破破烂烂的白色纱裙，委屈和强烈的背德感在胸口堵塞，顿时视野就被眼泪模糊。
“杰奎琳姐姐…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
男孩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抱歉，全然不知道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愿意相信自己并且推心置腹的女人遭到这样的伤害之后会对他产生何等的憎恶。
“喂——你别想多了……其实……”
“呜呜呜……”
女人算不得伶牙俐齿，也不知道怎么跟男孩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她眼睁睁看着阿尔哭成泪人，一股莫名的羞耻感冲上脑门。
什么嘛…把她带来这里的人是那家伙，结果现在却让阿尔和她面对这种尴尬的场景！
心中暗骂那个成年阿尔弗雷德，杰奎琳一把抓住阿尔的肩膀，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强迫两人额头相撞。
“砰！”
小阿尔被疼痛从愧疚和无地自容中解放出来，他对上杰奎琳那如同香槟酒液一般醇厚而醉人的眼眸，莫名的心安就渐渐充盈了他的心房。
“你听着，阿尔，我跟你……你的身体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而且擅自把我带来这件事情是另外一个人和秦时那个滚蛋的决定，你没有任何道歉的必要，更不用因此伤心，懂了吗？”
他的眼睛还闪烁着氤氲的雾气，就好像晃动的皎皎星河，杰奎琳没有选择再继续和小阿尔在床上多做纠缠，她准备起身，却被阿尔一把抱住。
“等等！你别走！”
他整张脸径直迈进了女人没有任何阻隔的前胸。
“嘶……”
被一个小了自己足足十多岁的男孩扑倒在床上，杰奎琳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
睫羽扫过心口的感觉让她浑身如同过电，杰奎琳高抬双手不知道作何反应，投降的姿势像是在发出声明，杰奎琳·阿道夫对这个男孩束手无策。
“哇——！！！”
阿尔慢了一拍才反应要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连忙慌张地松开手，接过身体失去平衡，柔软的床铺无法让他的保持正坐，天旋地转之间整个人栽在杰奎琳身上。
女人温软的身体让少年瞬间脸颊爆红，他平时和修女都保持着相当严谨的社交距离，这一下带来的冲击和刚才误会的负距离交流也可谓是不枉多让了。
她的发梢还有淡淡的酒水气味，而伴随着少年这一扑，杰奎琳的表情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哦~我还以为是你真心忏悔，没想到你这一招是以退为进啊~”
毫不介怀地撩起裙子盘腿而坐，阿尔为了避嫌连忙错开视线，结果遮挡视线的手被杰奎琳一把拉住，被女人摁在了她的胸前。
方才那一下还算是一触及分，可现在手掌感受到的弹软和丰盈的触感让阿尔的脑袋直接宕机，整个人的脸烧得不能再红。
更让这位祭司候补觉得羞耻的是，他的手就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仿佛是想确认尺寸和弹性，下意识地收拢揉捏了一下。
看着小祭司大人如遭雷击全身僵硬动弹不得的模样，自导自演了这一出的杰奎琳不禁哈哈大笑，一瞬间把眼泪都哭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那是什么好笑的反应！不就是揉一下胸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分明知道眼前的小男孩纯情程度堪比清晨的露珠，可杰奎琳还是一副颇为上道的模样和他熟络地套着近乎，阿尔的眼泪又快被这一番调侃给逼了出来。
“署长！！！”
“哎呀刚才不是一口一个姐姐叫得那么好听嘛！现在又这么生分，姐姐我可是会伤心的哦~”
“别靠近我！快下床换衣服！拜托你了！！！”
两人的打闹在远离雾都城区的教廷建筑深处继续，而在格伦的盘问下，于Dybbuk结束下午茶的秦时终于说出了把他们的白痴署长交出去的真实理由。
“冲喜？”
面对一个相当陌生的词汇，格伦重复了一遍，然后静静等待秦时的进一步说明。
旧书商将身体埋在沙发里，今天煤球小精灵们准备的甜点是水果千层蛋糕，口味是不喜甜食的格伦也能够接受的程度。
“嗯，在我的故乡，有一些人的命格通过占卜会显示出极端恶劣的情况，杰奎琳这种嘛，用老套一点的说法，就是‘天煞孤星’，也就是所谓亲近之人都会遭受不幸，而且最终孤独至死的命运。”
“所以这跟冲喜有什么关系？”
“在以前呢，我的故乡有让命格相配的人通过婚姻结合在一起从而改变彼此命运的一种习俗，这种手段在一些地区就被称作冲喜，”
拿起身前放着的国际象棋，秦时一边拨弄一边解释——
“杰奎琳身负界外魔的使命，这也导致她厄运缠身，而大祭司通过卦象显示，他一生强运，安遂富贵。”
“嗯…就像是负数和一个很大的正数相加，这样就能抵消负数带来的影响？”
格伦用他的知识来理解这个过程，得出的结论倒也算是合理，秦时认同地点点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前冲喜这种事情都是双亲来安排，这会儿杰奎琳的亲生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了……我就稍微代劳一下。”
格伦张嘴成O形，一副了然的模样，旋即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你嘴上说着讨厌她，实际上还是很关心署长的嘛！”
秦时没有争辩，眼神淡淡地白了格伦一眼。
“要你多嘴。”
“姐…姐姐……”
脱掉了赘余的衣衫，近乎算是坦诚相见的两人似乎也丢掉了身份的隔阂，小阿尔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处于现在这种状态，他只是单纯在意识模糊间感受到了杰奎琳的呼唤，身体就像是想要本能地回应这种渴求一般，取代原本强势的成年人格，出现在了这里。
但是成年人格的阿尔弗雷德和小阿尔是没有任何相通的记忆，而且两人也只有在身体发生变化以及人格交替切换时会产生交流，无论是信息还是回忆都不共用。
两人就像是永远不会有交集的昼与夜，共用一个身体，却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少年瞪大了泫然欲泣的眼睛，他看着杰奎琳虽然痊愈却依旧发红的手腕，上前心疼地抓住女人白皙却布满老茧的手，豆大的泪珠不断下落。
“对不起…那个人是不是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他也不是小孩子，但是对于男女之事又没有明确的了解，看到这一幕还以为身体里的那个人已经踏出了无可挽回的一步。
“阿尔…你…你跟他……”
杰奎琳本来不想承认自己对这种程度的小鬼头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但现在她有点想反悔了。
因为阿尔哭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想让人狠狠地欺负一下，尤其是在这种场景里。
不过碍于脑袋里仅存的理智之弦还在时刻紧绷着提醒杰奎琳绝对不能趁人之危做这种禽兽行径，她也就只能咽了咽口水继续和小阿尔交流。
“嗯…其实教廷首席大祭司就是我……候补…只是对外的说辞而已。”
为了做到足够完美地对外隐藏这一个事实，小阿尔的候补席位确实存在，而且教廷里的知情人甚至都明确地将这两人分割开来，候补遭到的不公待遇也确确实实存在。
毕竟就连大祭司本人都对阿尔的存在厌恶至极，而其本人的身体受到神之庇佑又不会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故而即便是多恶劣的冷暴力他们也不会在乎。
反正最后受到影响的也只是心智未成熟的小阿尔，而不是那位崇高又富有智谋的大祭司。
阿尔想到以前那些遭遇，又看着杰奎琳破破烂烂的白色纱裙，委屈和强烈的背德感在胸口堵塞，顿时视野就被眼泪模糊。
“杰奎琳姐姐…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
男孩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抱歉，全然不知道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愿意相信自己并且推心置腹的女人遭到这样的伤害之后会对他产生何等的憎恶。
“喂——你别想多了……其实……”
“呜呜呜……”
女人算不得伶牙俐齿，也不知道怎么跟男孩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她眼睁睁看着阿尔哭成泪人，一股莫名的羞耻感冲上脑门。
什么嘛…把她带来这里的人是那家伙，结果现在却让阿尔和她面对这种尴尬的场景！
心中暗骂那个成年阿尔弗雷德，杰奎琳一把抓住阿尔的肩膀，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强迫两人额头相撞。
“砰！”
小阿尔被疼痛从愧疚和无地自容中解放出来，他对上杰奎琳那如同香槟酒液一般醇厚而醉人的眼眸，莫名的心安就渐渐充盈了他的心房。
“你听着，阿尔，我跟你……你的身体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而且擅自把我带来这件事情是另外一个人和秦时那个滚蛋的决定，你没有任何道歉的必要，更不用因此伤心，懂了吗？”
他的眼睛还闪烁着氤氲的雾气，就好像晃动的皎皎星河，杰奎琳没有选择再继续和小阿尔在床上多做纠缠，她准备起身，却被阿尔一把抱住。
“等等！你别走！”
他整张脸径直迈进了女人没有任何阻隔的前胸。
“嘶……”
被一个小了自己足足十多岁的男孩扑倒在床上，杰奎琳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
睫羽扫过心口的感觉让她浑身如同过电，杰奎琳高抬双手不知道作何反应，投降的姿势像是在发出声明，杰奎琳·阿道夫对这个男孩束手无策。
“哇——！！！”
阿尔慢了一拍才反应要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连忙慌张地松开手，接过身体失去平衡，柔软的床铺无法让他的保持正坐，天旋地转之间整个人栽在杰奎琳身上。
女人温软的身体让少年瞬间脸颊爆红，他平时和修女都保持着相当严谨的社交距离，这一下带来的冲击和刚才误会的负距离交流也可谓是不枉多让了。
她的发梢还有淡淡的酒水气味，而伴随着少年这一扑，杰奎琳的表情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哦~我还以为是你真心忏悔，没想到你这一招是以退为进啊~”
毫不介怀地撩起裙子盘腿而坐，阿尔为了避嫌连忙错开视线，结果遮挡视线的手被杰奎琳一把拉住，被女人摁在了她的胸前。
方才那一下还算是一触及分，可现在手掌感受到的弹软和丰盈的触感让阿尔的脑袋直接宕机，整个人的脸烧得不能再红。
更让这位祭司候补觉得羞耻的是，他的手就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仿佛是想确认尺寸和弹性，下意识地收拢揉捏了一下。
看着小祭司大人如遭雷击全身僵硬动弹不得的模样，自导自演了这一出的杰奎琳不禁哈哈大笑，一瞬间把眼泪都哭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那是什么好笑的反应！不就是揉一下胸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分明知道眼前的小男孩纯情程度堪比清晨的露珠，可杰奎琳还是一副颇为上道的模样和他熟络地套着近乎，阿尔的眼泪又快被这一番调侃给逼了出来。
“署长！！！”
“哎呀刚才不是一口一个姐姐叫得那么好听嘛！现在又这么生分，姐姐我可是会伤心的哦~”
“别靠近我！快下床换衣服！拜托你了！！！”
两人的打闹在远离雾都城区的教廷建筑深处继续，而在格伦的盘问下，于Dybbuk结束下午茶的秦时终于说出了把他们的白痴署长交出去的真实理由。
“冲喜？”
面对一个相当陌生的词汇，格伦重复了一遍，然后静静等待秦时的进一步说明。
旧书商将身体埋在沙发里，今天煤球小精灵们准备的甜点是水果千层蛋糕，口味是不喜甜食的格伦也能够接受的程度。
“嗯，在我的故乡，有一些人的命格通过占卜会显示出极端恶劣的情况，杰奎琳这种嘛，用老套一点的说法，就是‘天煞孤星’，也就是所谓亲近之人都会遭受不幸，而且最终孤独至死的命运。”
“所以这跟冲喜有什么关系？”
“在以前呢，我的故乡有让命格相配的人通过婚姻结合在一起从而改变彼此命运的一种习俗，这种手段在一些地区就被称作冲喜，”
拿起身前放着的国际象棋，秦时一边拨弄一边解释——
“杰奎琳身负界外魔的使命，这也导致她厄运缠身，而大祭司通过卦象显示，他一生强运，安遂富贵。”
“嗯…就像是负数和一个很大的正数相加，这样就能抵消负数带来的影响？”
格伦用他的知识来理解这个过程，得出的结论倒也算是合理，秦时认同地点点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前冲喜这种事情都是双亲来安排，这会儿杰奎琳的亲生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了……我就稍微代劳一下。”
格伦张嘴成O形，一副了然的模样，旋即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你嘴上说着讨厌她，实际上还是很关心署长的嘛！”
秦时没有争辩，眼神淡淡地白了格伦一眼。
“要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