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变态道士爱情故事（四）
记得苏格拉底曾说过，男人活着全靠健忘，女人活着全靠牢记。
所以他至今还欠着某一只雄鸡未还。
可我欠着什么？我是尹三春至今还无耻地用着蜜雪冰城三元打折小料过期学生卡，还是闻风冷血人情逃避现实当初说断就跟小素断了的铁血心肠；亦或是是礼香这个病娇从来都不讲什么道德情义，全凭自己喜好定回馈的冷心冷肺。
我西山虽然是个穷鬼，但我讲义气，够道德，还上头。凭什么我什么都没欠？！尹三春还一而在再而地仗着我好说话为虎做伥？！
搞得好像你没有落井下石一样？！是tm你先不仁抛弃我，也别怪我义出卖你！
居然还把我踢出版区，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帮你拉人宣传的？
想到这，我内心的烈焰熊熊大冒！
我要反击！我要进攻！我要以牙还牙！
可还没等我琢磨出什么法子，我的v信就滴了一声。
我气呼呼地甩出手机。
贱南三春：“西山，今天的饭点到了。不要让我来找你。”
我手机一摔。去你个鬼大头！老娘一巴掌送你到西天吃升天饭！
但转念一想，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tm的还没给我结工钱！！
对啊！我乒里乓啷站了起来。尹三春这个老狐狸！说好的是一星期结一次工钱，这都星期四了！我要是不去，她肯定不会给我结，我不就白干了吗？！
不行！我怎么能当白工？！我愤愤咬紧袜子，穿上了鞋子。
.....
可当我真到了三春楼下。望着散发着罪恶和肮脏的醉醺醺酒鬼。
我承认，我怂了。
万一三春真的反脸不认人，我该怎么办？她会不会找人把我办了？......
呜呜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好想逃离这里，穿梭到无人窜稀的肥肠里~~
可是转头一看，三春安的电子眼还明晃晃地对我冒着红光。
我沉默了。
顿时，我的心都在流泪。
完了，小命不保了。
.......
待我磨磨蹭蹭上了三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房子还是一如即往地凌乱，门还是大开着，卧室风扇呼呼地吹着。一切照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突然有点小庆幸，提着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
也许我很幸运，三春还没有真到发火的地步。
想到这，我深吸了一口气，进了隔音门。
脱掉漂亮却磨脚的高根鞋，锁门关灯背对喧哗的世界。锦衣夜行过春天。未完成的爱恋停在回车键.......
卧室的床帘拉着，灯没亮。三春懒散地附在花里胡哨的大躺椅上。磁带里咿咿呀呀地放着黄龄的风月。
看见我了，她漫不经心地暼了我一眼。
笑了。
“西山，来了。”
阿嚏！我打了个深深的寒噤。
她却面色如常，还问我：
“饭呢？”
我僵硬着手指头，把饭盒递了过去。
她却没接，啪的一下饭盒掉落下来。
三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头上的冷汗一滴滴滚落下来。
三春低下身子，用手沾了一滴猪油汤面。
“你知道猪油在古代可以干什么吗？”她笑眯眯道：“以前人们为了保证猪油的纯粹，在炼猪油之前，要先把猪血放干净。”
“注意，这里是活着放血的。就像我们道士活着取鸡血一样。把猪五花大绑到杀猪台上，从它的肺，肝，心，开始。一点一点划开。”
“第一刀，先是切开它的静脉血管，让它流出黏稠黑红的血液，让疼痛一点点渗透全身。”
我的身体逐渐冒出冷汗，牙齿经不住咯咯地打战。
“至于第二刀嘛，就要割开它的毛细血管。让喷射而出的鲜血滚烫四溢。这时候，猪会连连惨叫哀嗷。”
我感觉眼前发黑。无意识地掐着手腕，烦燥不安地攥紧着血管。
“最后，第三刀。这时候猪已经模糊了意识，逐渐分不清幻觉与现实。一把沾血的杀猪刀，高高举起。它的大动脉血管就这样被砍开了。血液流溅，猪就这样一点点被活活放干血痛死。”
呼吸，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要窒息一般。呼吸急促上升，心脏跳得都快迸裂。
“对了。”三春靠近我，笑得薄凉如雪：“这熬好的猪油，不单单是只为了吃哦~~更多的是为了调制大户人家所用的汁膏，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润滑剂。”
她在我耳边轻轻流下一阵战栗恶寒：“要用猪油膏，就得先把女人的身子破出血。就像猪先放血一样。让女人在哀嚎和粗暴中获得像猪一样的kuai感，男人享受着杀猪的kuai感......”
“不要说了——！！”我尖叫着崩溃了。
嗡——！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炽热的夏天，那群丑恶的人追着大黄连连毒打，它哀叫连连，向我求救。我跪在妈妈的床前求她让三叔他们放过大黄。她们却轻描淡写说三叔他们只是喝醉了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玩玩而已能让大黄吐血不止，跪地求饶？能让它伤痕累累鲜血不流？能让它痛不欲生惨叫不断？
我恨。我恨那群残暴无度的施暴者。我恨，我恨那时懦弱无比的自己。我更恨，恨那时瞎了眼把大黄交给他们看管的禽兽！
确实。我尚西山确实不是个是什么玩意。
我那时想出手帮小素，不过是想到了可怜的大黄被他们以不会说话的理由就冠上了畜生之名。
我会给熙禾出谋划策，也不过是出于报复的快/感，让三春这个变态也尝到应有的报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个施暴者。
“其实，你是讨厌我的吧？”
这本是三春跟我混熟了后的无心之言，却像一道惊雷般劈到了我身上。
没错，我讨厌尹三春，我讨厌她。讨厌她高高在上，无所顾忌的嘴脸。讨厌她满口假仁假意，伪言伪行的虚伪。
她让我想到那些禽兽，那些罪恶。
那些血腥。
.......
“我输了。”我瘫坐在地上，捂脸笑了。
你输了什么？三春问。
我笑得肩膀一耸一耸，却哭得脸上撕心裂肺。
“我以前，总想找机会赢你。可我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顶多算得上是自作多情罢了。没有谁在乎的。这才是最可悲之处。”
“我输得彻彻底底，从头到尾。我笑得狼狈不堪，可又怎么样呢？谁在乎呢？”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谁能为我主持公道。就像当年大黄被打得半死也不过是茶言饭后的笑料余话罢了。”
三春沉默了。
她突然轻轻蹲xia身子，道：
“这世界确实没有人能为你自己主持公道。但你得先明白一件事。”
“在求别人主持公道前，自己先给自己主持一回公道。这样，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公道。”
我恍惚抬头望着她，突然发现有点看不清她的表情。
“尹三春，”我扑哧一声笑了：“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承认你这次的行为卑鄙无耻下流作贱......”
“不。”三春微微一笑，竖起中指封住了我的嘴：“我是来警告你的。如果下次你还不打一声招呼就私自把外人放进我的内部论坛里，今天我就不止要讲猪油是怎么炼成的了。”
“那讲什么？”我好奇。
“就讲，女人si处的体液是怎么合成纯净水的。”
“呕！”我很配合地干呕了一声。
“尹三春，你丫的还真变态啊！！”
三春笑笑：“彼此彼此。说到底，你不也是个受虐狂吗？”
我苦笑，确实。我也不过是个自虐痛苦的自虐狂。
“不过。我也要跟你说声对不起。”
三春的笑突然变得正经了起来：“对不起，西山。我不应该挂你电话，更不应该仗着你的忍让还把你拉黑。”
我愣住了。三春她，是在跟我道歉？
这？.......据我们同寝这一年来，三春还从来没给别人伏小作底道过歉。
“那你，到底为啥挂我电话？”我终于忍不住问。
三春的表情突然变得冷了下来，面容也阴郁了很多。
她低声道：“因为师翡那个疯女人。”
师翡？那个发瘟？关她什么事？
我本欲再多问一点，但看三春那脸色阴沉的表情，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
三春揉了揉我的头，“小西山，别担心。剩下的事都由我来处理。你好好回寝室休息。钱我会双倍付给你的。”
我的心顿时拔高了许多。
我知道三春的言下之意是什么。她让我别插手她和师翡的事，更不要多管她怎样处理熙禾这件事。
可三春这吃不不吐骨头的手段，和滴水不露的圆滑，哪是熙禾一个小女孩能招架的住的？
虽然我不知道三春是怎样知道我过去的事，但就凭三春那敏锐的直觉，我就觉得一阵寒意。
唉，我叹了口气。不管如何，熙禾是被我搅进这局里的，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我欲言又止，最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管不了你的事，也没心情管。但熙禾心眼不坏，你不要把人家小女孩弄哭了。”
三春没有说话，而是点了支烟斗，慢慢地挪步到窗台。
“像这种蠢货，稍稍点片烟叶子就能呛死她。”
我望着她阴影下的面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三春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所以他至今还欠着某一只雄鸡未还。
可我欠着什么？我是尹三春至今还无耻地用着蜜雪冰城三元打折小料过期学生卡，还是闻风冷血人情逃避现实当初说断就跟小素断了的铁血心肠；亦或是是礼香这个病娇从来都不讲什么道德情义，全凭自己喜好定回馈的冷心冷肺。
我西山虽然是个穷鬼，但我讲义气，够道德，还上头。凭什么我什么都没欠？！尹三春还一而在再而地仗着我好说话为虎做伥？！
搞得好像你没有落井下石一样？！是tm你先不仁抛弃我，也别怪我义出卖你！
居然还把我踢出版区，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帮你拉人宣传的？
想到这，我内心的烈焰熊熊大冒！
我要反击！我要进攻！我要以牙还牙！
可还没等我琢磨出什么法子，我的v信就滴了一声。
我气呼呼地甩出手机。
贱南三春：“西山，今天的饭点到了。不要让我来找你。”
我手机一摔。去你个鬼大头！老娘一巴掌送你到西天吃升天饭！
但转念一想，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tm的还没给我结工钱！！
对啊！我乒里乓啷站了起来。尹三春这个老狐狸！说好的是一星期结一次工钱，这都星期四了！我要是不去，她肯定不会给我结，我不就白干了吗？！
不行！我怎么能当白工？！我愤愤咬紧袜子，穿上了鞋子。
.....
可当我真到了三春楼下。望着散发着罪恶和肮脏的醉醺醺酒鬼。
我承认，我怂了。
万一三春真的反脸不认人，我该怎么办？她会不会找人把我办了？......
呜呜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好想逃离这里，穿梭到无人窜稀的肥肠里~~
可是转头一看，三春安的电子眼还明晃晃地对我冒着红光。
我沉默了。
顿时，我的心都在流泪。
完了，小命不保了。
.......
待我磨磨蹭蹭上了三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房子还是一如即往地凌乱，门还是大开着，卧室风扇呼呼地吹着。一切照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突然有点小庆幸，提着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
也许我很幸运，三春还没有真到发火的地步。
想到这，我深吸了一口气，进了隔音门。
脱掉漂亮却磨脚的高根鞋，锁门关灯背对喧哗的世界。锦衣夜行过春天。未完成的爱恋停在回车键.......
卧室的床帘拉着，灯没亮。三春懒散地附在花里胡哨的大躺椅上。磁带里咿咿呀呀地放着黄龄的风月。
看见我了，她漫不经心地暼了我一眼。
笑了。
“西山，来了。”
阿嚏！我打了个深深的寒噤。
她却面色如常，还问我：
“饭呢？”
我僵硬着手指头，把饭盒递了过去。
她却没接，啪的一下饭盒掉落下来。
三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头上的冷汗一滴滴滚落下来。
三春低下身子，用手沾了一滴猪油汤面。
“你知道猪油在古代可以干什么吗？”她笑眯眯道：“以前人们为了保证猪油的纯粹，在炼猪油之前，要先把猪血放干净。”
“注意，这里是活着放血的。就像我们道士活着取鸡血一样。把猪五花大绑到杀猪台上，从它的肺，肝，心，开始。一点一点划开。”
“第一刀，先是切开它的静脉血管，让它流出黏稠黑红的血液，让疼痛一点点渗透全身。”
我的身体逐渐冒出冷汗，牙齿经不住咯咯地打战。
“至于第二刀嘛，就要割开它的毛细血管。让喷射而出的鲜血滚烫四溢。这时候，猪会连连惨叫哀嗷。”
我感觉眼前发黑。无意识地掐着手腕，烦燥不安地攥紧着血管。
“最后，第三刀。这时候猪已经模糊了意识，逐渐分不清幻觉与现实。一把沾血的杀猪刀，高高举起。它的大动脉血管就这样被砍开了。血液流溅，猪就这样一点点被活活放干血痛死。”
呼吸，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要窒息一般。呼吸急促上升，心脏跳得都快迸裂。
“对了。”三春靠近我，笑得薄凉如雪：“这熬好的猪油，不单单是只为了吃哦~~更多的是为了调制大户人家所用的汁膏，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润滑剂。”
她在我耳边轻轻流下一阵战栗恶寒：“要用猪油膏，就得先把女人的身子破出血。就像猪先放血一样。让女人在哀嚎和粗暴中获得像猪一样的kuai感，男人享受着杀猪的kuai感......”
“不要说了——！！”我尖叫着崩溃了。
嗡——！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炽热的夏天，那群丑恶的人追着大黄连连毒打，它哀叫连连，向我求救。我跪在妈妈的床前求她让三叔他们放过大黄。她们却轻描淡写说三叔他们只是喝醉了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玩玩而已能让大黄吐血不止，跪地求饶？能让它伤痕累累鲜血不流？能让它痛不欲生惨叫不断？
我恨。我恨那群残暴无度的施暴者。我恨，我恨那时懦弱无比的自己。我更恨，恨那时瞎了眼把大黄交给他们看管的禽兽！
确实。我尚西山确实不是个是什么玩意。
我那时想出手帮小素，不过是想到了可怜的大黄被他们以不会说话的理由就冠上了畜生之名。
我会给熙禾出谋划策，也不过是出于报复的快/感，让三春这个变态也尝到应有的报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个施暴者。
“其实，你是讨厌我的吧？”
这本是三春跟我混熟了后的无心之言，却像一道惊雷般劈到了我身上。
没错，我讨厌尹三春，我讨厌她。讨厌她高高在上，无所顾忌的嘴脸。讨厌她满口假仁假意，伪言伪行的虚伪。
她让我想到那些禽兽，那些罪恶。
那些血腥。
.......
“我输了。”我瘫坐在地上，捂脸笑了。
你输了什么？三春问。
我笑得肩膀一耸一耸，却哭得脸上撕心裂肺。
“我以前，总想找机会赢你。可我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顶多算得上是自作多情罢了。没有谁在乎的。这才是最可悲之处。”
“我输得彻彻底底，从头到尾。我笑得狼狈不堪，可又怎么样呢？谁在乎呢？”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谁能为我主持公道。就像当年大黄被打得半死也不过是茶言饭后的笑料余话罢了。”
三春沉默了。
她突然轻轻蹲xia身子，道：
“这世界确实没有人能为你自己主持公道。但你得先明白一件事。”
“在求别人主持公道前，自己先给自己主持一回公道。这样，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公道。”
我恍惚抬头望着她，突然发现有点看不清她的表情。
“尹三春，”我扑哧一声笑了：“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承认你这次的行为卑鄙无耻下流作贱......”
“不。”三春微微一笑，竖起中指封住了我的嘴：“我是来警告你的。如果下次你还不打一声招呼就私自把外人放进我的内部论坛里，今天我就不止要讲猪油是怎么炼成的了。”
“那讲什么？”我好奇。
“就讲，女人si处的体液是怎么合成纯净水的。”
“呕！”我很配合地干呕了一声。
“尹三春，你丫的还真变态啊！！”
三春笑笑：“彼此彼此。说到底，你不也是个受虐狂吗？”
我苦笑，确实。我也不过是个自虐痛苦的自虐狂。
“不过。我也要跟你说声对不起。”
三春的笑突然变得正经了起来：“对不起，西山。我不应该挂你电话，更不应该仗着你的忍让还把你拉黑。”
我愣住了。三春她，是在跟我道歉？
这？.......据我们同寝这一年来，三春还从来没给别人伏小作底道过歉。
“那你，到底为啥挂我电话？”我终于忍不住问。
三春的表情突然变得冷了下来，面容也阴郁了很多。
她低声道：“因为师翡那个疯女人。”
师翡？那个发瘟？关她什么事？
我本欲再多问一点，但看三春那脸色阴沉的表情，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
三春揉了揉我的头，“小西山，别担心。剩下的事都由我来处理。你好好回寝室休息。钱我会双倍付给你的。”
我的心顿时拔高了许多。
我知道三春的言下之意是什么。她让我别插手她和师翡的事，更不要多管她怎样处理熙禾这件事。
可三春这吃不不吐骨头的手段，和滴水不露的圆滑，哪是熙禾一个小女孩能招架的住的？
虽然我不知道三春是怎样知道我过去的事，但就凭三春那敏锐的直觉，我就觉得一阵寒意。
唉，我叹了口气。不管如何，熙禾是被我搅进这局里的，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我欲言又止，最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管不了你的事，也没心情管。但熙禾心眼不坏，你不要把人家小女孩弄哭了。”
三春没有说话，而是点了支烟斗，慢慢地挪步到窗台。
“像这种蠢货，稍稍点片烟叶子就能呛死她。”
我望着她阴影下的面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三春真是个可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