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可能。”
“不对。”
欧阳恒和阎生异口同声。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偏过头去。欧阳恒甚至还‘哼’了一声。
不过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有听到罢了。
张胜贤看着两人，悄悄闭上了嘴，慢慢退到了路炎身后。
路炎看着两人幼稚的行为，不禁摇了摇头。
“行了，这是在犯罪现场。”说完他转身对剩余的警员道：“大家再四处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细节别遗漏了。”
欧阳恒转过身，就往客厅走去。
客厅里的摆设很单一，一张照片也没有，就像是……以前根本没有人来住一样。
“林虎是租住户吗？”
“不是的，这间房子是他买下来的，目前还在还贷款中。”
这就奇怪了，明明是自己的房子，为什么客厅一件私人的物品都没有呢？
阎生走到欧阳恒旁边，拿起一个小花盆看了看，“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喜欢暴露隐私。”
“怎么说？”
“去他房间里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去了林虎的卧室，床头柜上摆着一张全家福，笔记本电脑被放在床上，衣服四处乱扔。
“你看。”阎生指着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这里，才是他真正意义上感到舒服的地方，而不是……‘他的家’。”
欧阳恒略带欣赏的看了看阎生，“继续说。”
“说什么？”
“你的分析啊。”
“我已经说完了。”说完，阎生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厕所。
欧阳恒不解的看向阎生，不是，难道心理分析就说这么一点儿就完了？
当然不止这么一点，阎生还需要更多的线索来佐证他的猜想。
果然，除了卧室，就连卫生间也是一样，所有的略带隐私的物品全都放进了柜子里，整个卫生间整体看起来就像是……要出租的出租房……不，也不是，像是……这间屋子里的主人早就搬出去了一样。
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直在阎生心头围绕。
所以……究竟是什么呢？
……
今天上午没有华延的课，但他还是起了个大早。
他走下楼梯，早餐已经都准备好了，华父正在看今天的早间新闻，华母在厨房切水果。
见到华延下楼，说道：“快点洗漱一下，马上要吃早饭了。”
华延点点头。
在吃早饭的时候，华延就思衬着，该怎么跟父母说自己想搬回去住这件事。
郊区离学校确实有点太远了，自己也不能一直让欧阳恒来接自己，要不然……买辆车？
华延摇摇头，他不喜欢开车的感觉，总是让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怕自己一个人控制不住，会出事情。
所以，还是搬回自己的公寓比较稳妥些。
“爸，妈，我想跟你们说个事。”吃完早饭，华延留住了要起身的父母。
“什么事？”
华延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口，“我想搬回……我自己的公寓……”
听到这，夫妇俩对视一眼，华父自然是明白的，华延是觉得这里离学校太远不太方便，而且也不想让前几天的事情再次重演，吓到华母。
但华母哪里肯？
她当即是不同意的，她认为这段时间华延就得在家里住着，至少在她眼皮底下，觉得自己能保护他，能少受些伤害。
天下母亲一般心。
华延明白，但是他现在是个成年人，不能一直活在父母的庇护下，他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这个早上，他和父母聊了很久，直到他不得不去学校上课，华母还是没有松口。
华延叹了口气，背上包准备出门，但还是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华父正陪着华母，摆了摆手让他先去上班。
华延无法，只能点了点头，先去学校了。
他今天已经吃了早饭，没办法再买早点了。
但路过那家咖啡馆的时候，还是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后推开了大门。
“叮铃——”
“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小服务生抬起头，发现是华延的时候不再是招牌的笑容，而是深达眼底的笑意。
“来一杯拿铁就好。”
“还是只加奶吗？”
华延点点头。
下好单，小服务生利落的转身去做咖啡，而华延则是坐到了离门口和柜台都很近的位置。
刚落座，华延就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门口，从上面下来的其中一个人身形很眼熟，还没等他戴上眼镜细看，一群便衣警察就推门而入。
“叮铃——”
“欢迎光临，请问您……”
“警察。”欧阳恒向小服务生出示了一下证件，而后问道：“我想像你询问一件事。”
小服务生愣了一下，举了举手上的咖啡，“能让我先把咖啡给顾客吗？”
欧阳恒显然也没想到小服务生会是这个回答，当即尴尬了一下。
欧阳恒侧了下身，转头就看到了华延：“小花？”
“阿恒！”
华延惊喜的笑了一下，走到欧阳恒跟前。
“你们这是……”
“哦，没什么。”欧阳恒把警官证收了起来，“只是例行询问。”
欧阳恒不愿意多说，他也不方便多问，只能回答一个，“哦。”
“先生，您的拿铁好了。”小服务生的声音没什么变化。
但阎生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
他似乎有些不开心？
阎生站在那个小服务生视线看不到的地方一直审视着他。
身高185左右，体格健壮，唯一与之不符的就是声音和面貌，显得很年轻，年龄大概在19-23岁之间，和之前的侧写不一样。
于是他偏过头，去看华延。
让他觉得有趣的是这个华延，他就像是……一个和这个世界完全隔开的人一样，没有彻底融入到这个人类所构建的名叫‘社会’的圈子，但是他又能恰如其分的和这里的所有人都能友好相处。
虽然总有种疏离感，但是他却很好奇，为什么华延和他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这，就是阎生提出想和华延有过多接触的原因之一。
他觉得这个人简直太有趣了，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像华延这样无法正常融入社会的人，为什么会没有变成罪犯？
“不对。”
欧阳恒和阎生异口同声。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偏过头去。欧阳恒甚至还‘哼’了一声。
不过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有听到罢了。
张胜贤看着两人，悄悄闭上了嘴，慢慢退到了路炎身后。
路炎看着两人幼稚的行为，不禁摇了摇头。
“行了，这是在犯罪现场。”说完他转身对剩余的警员道：“大家再四处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细节别遗漏了。”
欧阳恒转过身，就往客厅走去。
客厅里的摆设很单一，一张照片也没有，就像是……以前根本没有人来住一样。
“林虎是租住户吗？”
“不是的，这间房子是他买下来的，目前还在还贷款中。”
这就奇怪了，明明是自己的房子，为什么客厅一件私人的物品都没有呢？
阎生走到欧阳恒旁边，拿起一个小花盆看了看，“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喜欢暴露隐私。”
“怎么说？”
“去他房间里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去了林虎的卧室，床头柜上摆着一张全家福，笔记本电脑被放在床上，衣服四处乱扔。
“你看。”阎生指着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这里，才是他真正意义上感到舒服的地方，而不是……‘他的家’。”
欧阳恒略带欣赏的看了看阎生，“继续说。”
“说什么？”
“你的分析啊。”
“我已经说完了。”说完，阎生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厕所。
欧阳恒不解的看向阎生，不是，难道心理分析就说这么一点儿就完了？
当然不止这么一点，阎生还需要更多的线索来佐证他的猜想。
果然，除了卧室，就连卫生间也是一样，所有的略带隐私的物品全都放进了柜子里，整个卫生间整体看起来就像是……要出租的出租房……不，也不是，像是……这间屋子里的主人早就搬出去了一样。
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直在阎生心头围绕。
所以……究竟是什么呢？
……
今天上午没有华延的课，但他还是起了个大早。
他走下楼梯，早餐已经都准备好了，华父正在看今天的早间新闻，华母在厨房切水果。
见到华延下楼，说道：“快点洗漱一下，马上要吃早饭了。”
华延点点头。
在吃早饭的时候，华延就思衬着，该怎么跟父母说自己想搬回去住这件事。
郊区离学校确实有点太远了，自己也不能一直让欧阳恒来接自己，要不然……买辆车？
华延摇摇头，他不喜欢开车的感觉，总是让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怕自己一个人控制不住，会出事情。
所以，还是搬回自己的公寓比较稳妥些。
“爸，妈，我想跟你们说个事。”吃完早饭，华延留住了要起身的父母。
“什么事？”
华延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口，“我想搬回……我自己的公寓……”
听到这，夫妇俩对视一眼，华父自然是明白的，华延是觉得这里离学校太远不太方便，而且也不想让前几天的事情再次重演，吓到华母。
但华母哪里肯？
她当即是不同意的，她认为这段时间华延就得在家里住着，至少在她眼皮底下，觉得自己能保护他，能少受些伤害。
天下母亲一般心。
华延明白，但是他现在是个成年人，不能一直活在父母的庇护下，他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这个早上，他和父母聊了很久，直到他不得不去学校上课，华母还是没有松口。
华延叹了口气，背上包准备出门，但还是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华父正陪着华母，摆了摆手让他先去上班。
华延无法，只能点了点头，先去学校了。
他今天已经吃了早饭，没办法再买早点了。
但路过那家咖啡馆的时候，还是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后推开了大门。
“叮铃——”
“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小服务生抬起头，发现是华延的时候不再是招牌的笑容，而是深达眼底的笑意。
“来一杯拿铁就好。”
“还是只加奶吗？”
华延点点头。
下好单，小服务生利落的转身去做咖啡，而华延则是坐到了离门口和柜台都很近的位置。
刚落座，华延就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门口，从上面下来的其中一个人身形很眼熟，还没等他戴上眼镜细看，一群便衣警察就推门而入。
“叮铃——”
“欢迎光临，请问您……”
“警察。”欧阳恒向小服务生出示了一下证件，而后问道：“我想像你询问一件事。”
小服务生愣了一下，举了举手上的咖啡，“能让我先把咖啡给顾客吗？”
欧阳恒显然也没想到小服务生会是这个回答，当即尴尬了一下。
欧阳恒侧了下身，转头就看到了华延：“小花？”
“阿恒！”
华延惊喜的笑了一下，走到欧阳恒跟前。
“你们这是……”
“哦，没什么。”欧阳恒把警官证收了起来，“只是例行询问。”
欧阳恒不愿意多说，他也不方便多问，只能回答一个，“哦。”
“先生，您的拿铁好了。”小服务生的声音没什么变化。
但阎生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
他似乎有些不开心？
阎生站在那个小服务生视线看不到的地方一直审视着他。
身高185左右，体格健壮，唯一与之不符的就是声音和面貌，显得很年轻，年龄大概在19-23岁之间，和之前的侧写不一样。
于是他偏过头，去看华延。
让他觉得有趣的是这个华延，他就像是……一个和这个世界完全隔开的人一样，没有彻底融入到这个人类所构建的名叫‘社会’的圈子，但是他又能恰如其分的和这里的所有人都能友好相处。
虽然总有种疏离感，但是他却很好奇，为什么华延和他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这，就是阎生提出想和华延有过多接触的原因之一。
他觉得这个人简直太有趣了，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像华延这样无法正常融入社会的人，为什么会没有变成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