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阴差阳错
掌柜的也没为难，自己看了起来。
只潦草看了开头几行，就脸色微红，神色不自然，他坐下来快速将手稿看完，而后抬眼看向顾止语。
“嚯，还是个女娃娃。”掌柜的一辈子阅书无数，涉猎广泛，头回见个女娃娃写春宫的。
顾止语大方笑道，“可不能因为是女娃娃便不收。”
掌柜拿着稿子，心中有了思量，“什么价？”
“皎皎月明什么价，我便要什么价。”
掌柜的闻言笑了，伸手朝向门外，“好走不送。”
顾止语收起欠打的嘴脸，伸出根手指，“十两一个回。”
“五两。”
“这么黑心？十五两！”顾止语讨价还价。写春宫也是有尊严的。
“八两。”
“二十两。”
“十两！”掌柜的一口喊住价，没好气的看着顾止语，“头回见着你这样的。”
“十两，再加卖书的三成。”顾止语贱兮兮道，"好书，值这个价。"
"猖狂，"掌柜的冷哼一声，没把这放在心上，“随我来。”
顾止语随着进到书坊二楼，傻了眼。
只见眼前的一切都与现代工作室十分相似，成排的桌椅，埋头苦写的工作者。要不是身上的衣服，顾止语以为自己穿回去了。
“这是谁设计出来的。”顾止语语气有些颤抖。
掌柜的见多了如顾止语般的人，带上楼的人都会惊奇于这里的一切。
“东家。”掌柜的答。
“东家是谁？”
“等成为皎皎月明那样的红人再告诉你。”
顾止语敢肯定，皎皎月明就是东家！
书只在来钱书坊卖，能写出现代故事，不是姣姣月明是谁？
发财了！这位道友如此有钱，自己岂不是可以抱大腿！？
顾止语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立刻揪出这个叫皎皎月明的家伙。
“来，快签。”顾止语按耐不住的催促道，一旦自己的春宫图大爆，还能怕见不着皎皎月明？
“急什么？”掌柜的从柜中翻出张印刷的纸，“好好看看。”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条约，简直跟看合同一模一样的感觉，顾止语激动的快要哭了。
他乡遇故知，还是个有钱的知。
顾止语认真看过一遍，上面的条约相对友善，因为古代没有什么版权一说，所以就简单很多，无非是不能拖稿欠稿一类。
签了名字，顾止语就要替来钱坊写春宫了。她要求不露面，每月的费用记在账上想取的时候来取。
“掌柜的，”顾止语签完，开始套近乎，“我是皎皎月明的书迷，能不能让他给我看看，指出问题啊。”
掌柜的白了一眼，指着这篇手稿，“你自己看看，人家写故事，你写的是什么？人能给你指出问题吗？”
“这也不一定，写春宫也得要笔力啊，不是吗？”顾止语说的煞有其是，掌柜的不理会，被缠的烦了，才权宜道，“行行行。”
“谢谢张叔的。张叔的人真好。”在签名时飘到了掌柜的姓名。得了想要的答案，顾止语好话不要钱的往外扔。
这声"赵叔"快速拉近了两人距离。
掌柜的笑开了眼，佯装怒道，“不吃这套。什么名字？”
顾止语想了想，“柴犬先生。”
“什么破名，”掌柜的不满嘀咕，“叫富贵，保准大火。”
顾止语：“……我谢谢您。"
"别不信啊。"
顾止语见掌柜的一脸过来人样，好奇道，"张叔也写过春宫？"
掌柜的见问到了点子上，直起身子开始端架子，睨了眼顾止语，"知道来福吗？我的名儿。"
"来福？"顾止语没忍住笑了，乡下姥姥家的小狗也叫这名儿。
要是顾止语知道，市面上一半的春宫文都是眼前这半老头写的，保证笑不出来。
掌柜的见到顾止语的反应，以为是对自己遇上如此优秀的前辈而开心，看顾止语更顺眼了，"听我的准没错。"
掌柜的好说歹说，顾止语也没改名。
出了来钱书坊便骑着马匹飞奔向城外，好在没碰上返程的马车，时间还来的及。
找个离先前停马车不远的地方换上女装栓上马，顾止语一副没事人般开始找姐姐。
“太可恶了，这种人就该抓进牢里。”
还未走近，顾止语便见马车旁围了一堆人，语气愤怒。
她心一紧，加快脚步挤进人群。
只见顾锦玉哭的梨花带语，面色惨白，顾止语脚步一沉，但看到旁边的王昭，又放下心来。
王昭还蒙着面，但一只腿被顾锦玉死死抱住，双眼透露出生无可恋。
顾止语压下疑问，问身旁的巧月，“怎么回事儿？”
巧月也被吓到，见有人问便一股脑的全倒出来，“小姐下马车后本想去往鸳鸯湖，可惜迷路了，不知怎么走到了片林子，雾蒙蒙的……”
巧月说着开始抽泣起来，“我与小姐本来要走，可是不知从哪里冒出个人来，挡住了去路，还，还调戏小姐！……好在有这位少侠相助。”
她越说越难过，止不住的抽泣，顾锦玉也听着可怕，于是主仆两人放声大哭，越哭越来劲儿。
王昭已经在崩溃边缘，救下人时本想直接走，没想到这姑娘平时看起来斯文，抓人的劲儿忒大！抱上腿就哭，一嗓子直接将附近踏青的人给嚎来，连脱身都没机会。
好在没人去摘黑布。
顾止语不断躲避王昭幽怨的眼神，摸了摸鼻子，对顾锦玉道，“姐姐，咱们还是快些回府吧，万一那歹人再回来了呢。”
“姑娘放心，歹人已经被抓了。”有围观群众好心解释。
顾止语顺着视线看去，果然见着个被五花大绑的，要没认真看还真看不出来是个人，以为是根木头。
让群人在这儿围观也不是办法，顾止语好一番感谢鞠躬，有礼有度的将其他人送走。
一时间只剩下她们几人。"顾勿听呢？"顾止语问。
顾锦玉与巧月哭的厉害，没心思听顾止语的问话，只好将眼神投向王昭。
王昭一翻白眼，没理会。他现在正生闷气。
太丢人了，被女子抱住腿还被人围观，锦衣卫不要面子的吗？
只潦草看了开头几行，就脸色微红，神色不自然，他坐下来快速将手稿看完，而后抬眼看向顾止语。
“嚯，还是个女娃娃。”掌柜的一辈子阅书无数，涉猎广泛，头回见个女娃娃写春宫的。
顾止语大方笑道，“可不能因为是女娃娃便不收。”
掌柜拿着稿子，心中有了思量，“什么价？”
“皎皎月明什么价，我便要什么价。”
掌柜的闻言笑了，伸手朝向门外，“好走不送。”
顾止语收起欠打的嘴脸，伸出根手指，“十两一个回。”
“五两。”
“这么黑心？十五两！”顾止语讨价还价。写春宫也是有尊严的。
“八两。”
“二十两。”
“十两！”掌柜的一口喊住价，没好气的看着顾止语，“头回见着你这样的。”
“十两，再加卖书的三成。”顾止语贱兮兮道，"好书，值这个价。"
"猖狂，"掌柜的冷哼一声，没把这放在心上，“随我来。”
顾止语随着进到书坊二楼，傻了眼。
只见眼前的一切都与现代工作室十分相似，成排的桌椅，埋头苦写的工作者。要不是身上的衣服，顾止语以为自己穿回去了。
“这是谁设计出来的。”顾止语语气有些颤抖。
掌柜的见多了如顾止语般的人，带上楼的人都会惊奇于这里的一切。
“东家。”掌柜的答。
“东家是谁？”
“等成为皎皎月明那样的红人再告诉你。”
顾止语敢肯定，皎皎月明就是东家！
书只在来钱书坊卖，能写出现代故事，不是姣姣月明是谁？
发财了！这位道友如此有钱，自己岂不是可以抱大腿！？
顾止语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立刻揪出这个叫皎皎月明的家伙。
“来，快签。”顾止语按耐不住的催促道，一旦自己的春宫图大爆，还能怕见不着皎皎月明？
“急什么？”掌柜的从柜中翻出张印刷的纸，“好好看看。”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条约，简直跟看合同一模一样的感觉，顾止语激动的快要哭了。
他乡遇故知，还是个有钱的知。
顾止语认真看过一遍，上面的条约相对友善，因为古代没有什么版权一说，所以就简单很多，无非是不能拖稿欠稿一类。
签了名字，顾止语就要替来钱坊写春宫了。她要求不露面，每月的费用记在账上想取的时候来取。
“掌柜的，”顾止语签完，开始套近乎，“我是皎皎月明的书迷，能不能让他给我看看，指出问题啊。”
掌柜的白了一眼，指着这篇手稿，“你自己看看，人家写故事，你写的是什么？人能给你指出问题吗？”
“这也不一定，写春宫也得要笔力啊，不是吗？”顾止语说的煞有其是，掌柜的不理会，被缠的烦了，才权宜道，“行行行。”
“谢谢张叔的。张叔的人真好。”在签名时飘到了掌柜的姓名。得了想要的答案，顾止语好话不要钱的往外扔。
这声"赵叔"快速拉近了两人距离。
掌柜的笑开了眼，佯装怒道，“不吃这套。什么名字？”
顾止语想了想，“柴犬先生。”
“什么破名，”掌柜的不满嘀咕，“叫富贵，保准大火。”
顾止语：“……我谢谢您。"
"别不信啊。"
顾止语见掌柜的一脸过来人样，好奇道，"张叔也写过春宫？"
掌柜的见问到了点子上，直起身子开始端架子，睨了眼顾止语，"知道来福吗？我的名儿。"
"来福？"顾止语没忍住笑了，乡下姥姥家的小狗也叫这名儿。
要是顾止语知道，市面上一半的春宫文都是眼前这半老头写的，保证笑不出来。
掌柜的见到顾止语的反应，以为是对自己遇上如此优秀的前辈而开心，看顾止语更顺眼了，"听我的准没错。"
掌柜的好说歹说，顾止语也没改名。
出了来钱书坊便骑着马匹飞奔向城外，好在没碰上返程的马车，时间还来的及。
找个离先前停马车不远的地方换上女装栓上马，顾止语一副没事人般开始找姐姐。
“太可恶了，这种人就该抓进牢里。”
还未走近，顾止语便见马车旁围了一堆人，语气愤怒。
她心一紧，加快脚步挤进人群。
只见顾锦玉哭的梨花带语，面色惨白，顾止语脚步一沉，但看到旁边的王昭，又放下心来。
王昭还蒙着面，但一只腿被顾锦玉死死抱住，双眼透露出生无可恋。
顾止语压下疑问，问身旁的巧月，“怎么回事儿？”
巧月也被吓到，见有人问便一股脑的全倒出来，“小姐下马车后本想去往鸳鸯湖，可惜迷路了，不知怎么走到了片林子，雾蒙蒙的……”
巧月说着开始抽泣起来，“我与小姐本来要走，可是不知从哪里冒出个人来，挡住了去路，还，还调戏小姐！……好在有这位少侠相助。”
她越说越难过，止不住的抽泣，顾锦玉也听着可怕，于是主仆两人放声大哭，越哭越来劲儿。
王昭已经在崩溃边缘，救下人时本想直接走，没想到这姑娘平时看起来斯文，抓人的劲儿忒大！抱上腿就哭，一嗓子直接将附近踏青的人给嚎来，连脱身都没机会。
好在没人去摘黑布。
顾止语不断躲避王昭幽怨的眼神，摸了摸鼻子，对顾锦玉道，“姐姐，咱们还是快些回府吧，万一那歹人再回来了呢。”
“姑娘放心，歹人已经被抓了。”有围观群众好心解释。
顾止语顺着视线看去，果然见着个被五花大绑的，要没认真看还真看不出来是个人，以为是根木头。
让群人在这儿围观也不是办法，顾止语好一番感谢鞠躬，有礼有度的将其他人送走。
一时间只剩下她们几人。"顾勿听呢？"顾止语问。
顾锦玉与巧月哭的厉害，没心思听顾止语的问话，只好将眼神投向王昭。
王昭一翻白眼，没理会。他现在正生闷气。
太丢人了，被女子抱住腿还被人围观，锦衣卫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