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没心没肺才好活命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蒋筝覃总算睡醒，她起身时始姗与她同躺一张榻上，呼吸均匀。
呆愣片刻，昨晚的记忆回笼，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虽说最后仍旧没有做到最后，但在这女子颇受挟制的朝代，她若是将来嫁人，怕是名声也毁了。
她转念一想，其实这个她并不在意，若是真心待她的人又怎会因为此事疏远呢？若对方是这样的人，那也不必纠缠。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始姗竟然会这么冒犯她。
她越想越气，一时气急了绷不住情绪，竟然清醒的把双手放到她的脖子边，抖的跟颠勺似的还是不敢下手。
良久，收回。
蒋筝覃晃晃脑子试图调节好心理，在她撑着胳膊准备下榻的时候猛然被人拉住，她吓了一跳。
转头发现始姗已经醒了，她深吸一口气，心里骂了声娘，没敢乱动。
“想杀我？”始姗拿指尖摩擦着她的纤纤玉手，嫩白的爪子被硬生生搓出几分红来。
蒋筝覃看着她刺痛双眼的态度，只觉憋屈，干脆把心一横，“对，想杀你，怎么，你不开心啊？像你这种人，我看着你就嫌脏。”
没想到始姗竟然对着她笑，蒋筝覃被笑的心里发毛，待她笑了半晌她才慢悠悠的说：“随便你，其实这一两句你也伤不到我，我不生气的。”
“别这么看着我，你这眼神充满了不信任，是因为昨晚给你的记忆太深了吗？”顿了顿，她继续发言，“我早年间遭受的折磨多了去了，时至今日，早已修出了一副无所谓的心肠。”
始姗这话可没说假，她家里出事后没了前路，对外虽然家里被灭门，其实是太后惜她父亲的才能，给了机会，最后父亲不愿，所以下的旨意，当时也就把他们流放了而已。
一家人只有她躲过一劫，最初她发热没跟着他们一齐去宫里见太后，再加上年龄小不容易被人注意，父亲的老属下将她救出的。
即便是如今，她的姐姐还在春香苑接客呢，男为奴，女为妓，太后当真是心狠手辣。
虽说被阁主救了，却没了自由，她只能效忠与阁主，否则天地间再也没有容身之处。
是以始姗小小年纪就知晓如何让自己好过，比如不去看往昔的家人，不与人真真正正的交心，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爱人，随心所欲只为自己。
阁主曾告诉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了心肠才能活，要不然世间千千万的人，难道你要一个个的去可怜他们吗？
蒋筝覃狐疑道：“可你已经骗过我了，我为何要信你？再说，你做的事情也不值得任何人相信。”
她嗤笑：“我有说过你必须相信吗？”
她竖起手指，堵住蒋筝覃的口，“嘘，听我说，你相不相信与我无关，我呢就是觉得挺无聊的，恰好你也没有人陪，咱们做个伴你说好不好？”
不等蒋筝覃开口说话，她继续道：“你答应呢一切好说，不答应呢也没关系……”
“床上滚一遭，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服气，你要寻死我也有办法把你拉回来，总的来说，你的想法与我无关，也不足轻重。”她撩人的语气蛰伏在蒋筝覃耳侧，满是蛊惑。
蒋筝覃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她有些羞涩，一个姑娘家家的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拍开始姗的手，她冷冷的说：“你的想法也与我无关，我迟早会想办法逃走。”
“试试看？”
“那就试试看！”
蒋筝覃不屑的看她一眼，身子转到对面准备出去。
“咦~你还要出去啊？”
“不然呢？”或许是忍耐度到了极限，她语气不耐，还夹杂着火药味。
始姗坐榻上伸伸脖子，“那就去呀，只要你不怕再遇到蛇。”
“你——”
“我？”见她明知故问的样子蒋筝覃气的眼冒金星，索性一拂袖，在榻上躺下，不就耗时间吗？
来呀，她还怕这个不成！
始姗媚眼如丝的盯着蒋筝覃，等着吧，昨晚可只是小小的玩法，以后她可不会放过她。
想到那娇嫩柔软的肌肤，始姗笑意盈盈的躺在榻子上，天色还早，确实可以再睡一会儿，她也闭上眼逐渐睡去。
蒋筝覃与她一人占一半的空间，两个人谁也不越界，空气中的火药星子直到他们陷入睡梦中才变得和缓许多。
蒋筝覃睡梦里又一次梦见了那场灾厄，齐家上下被灭门，齐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人救她，自己努力的拉住她，但还是被官兵扯开了，她眼睁睁看着齐芜被人杀死自己却无能为力。
齐芜一直在哭，一直哭，她不停的求蒋筝覃救救她，却还是被推向深渊，一点一点的消失，再也不见，在世间里化为尘埃，再也泛不起一点涟漪。
蒋筝覃不断扭曲着身体，额头上满是汗珠，口里说着些胡话，看得出她难受，直到她大喊一声才猛的睁开眼睛。
又是梦，她擦擦汗，心累极了，正要继续睡的时候才发现始姗已经醒了，还盯着她看。
“你在担心谁？”她捏着蒋筝覃的下巴不客气道。
“与你无关。”
始姗挑眉，将人拉到眼前：“别忘了，你是我的人，只能为我担心，至少在我面前眼里只有我。”
看着蒋筝覃不耐的样子，始姗放开她的下巴。
蒋筝覃翻了个白眼：“你可真是多管闲事。”
停了一瞬，蒋筝覃意味不明：“世上的人多了去了，你为何要屡屡缠着我？”
“嗯，是多了去了，也有比你更出色的，不过……你很合我的口味。”
“……”要不要谢谢您老人家？
始姗徐徐道：“男人嘛，我不感兴趣，别这样看着我，我儿时曾被卖到妓院，那时候还太小，不用接客，也就是那时候看到男人与女人苟且，真是……恶心极了。”
也许是看到了蒋筝覃疑惑的眼神，她继续说：“那段时间看的多了，就恶心男人了，毕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女人不一样，女人细腻温柔，虽然也有不太好的，但对比起来我宁愿找个女人过一辈子。”
呆愣片刻，昨晚的记忆回笼，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虽说最后仍旧没有做到最后，但在这女子颇受挟制的朝代，她若是将来嫁人，怕是名声也毁了。
她转念一想，其实这个她并不在意，若是真心待她的人又怎会因为此事疏远呢？若对方是这样的人，那也不必纠缠。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始姗竟然会这么冒犯她。
她越想越气，一时气急了绷不住情绪，竟然清醒的把双手放到她的脖子边，抖的跟颠勺似的还是不敢下手。
良久，收回。
蒋筝覃晃晃脑子试图调节好心理，在她撑着胳膊准备下榻的时候猛然被人拉住，她吓了一跳。
转头发现始姗已经醒了，她深吸一口气，心里骂了声娘，没敢乱动。
“想杀我？”始姗拿指尖摩擦着她的纤纤玉手，嫩白的爪子被硬生生搓出几分红来。
蒋筝覃看着她刺痛双眼的态度，只觉憋屈，干脆把心一横，“对，想杀你，怎么，你不开心啊？像你这种人，我看着你就嫌脏。”
没想到始姗竟然对着她笑，蒋筝覃被笑的心里发毛，待她笑了半晌她才慢悠悠的说：“随便你，其实这一两句你也伤不到我，我不生气的。”
“别这么看着我，你这眼神充满了不信任，是因为昨晚给你的记忆太深了吗？”顿了顿，她继续发言，“我早年间遭受的折磨多了去了，时至今日，早已修出了一副无所谓的心肠。”
始姗这话可没说假，她家里出事后没了前路，对外虽然家里被灭门，其实是太后惜她父亲的才能，给了机会，最后父亲不愿，所以下的旨意，当时也就把他们流放了而已。
一家人只有她躲过一劫，最初她发热没跟着他们一齐去宫里见太后，再加上年龄小不容易被人注意，父亲的老属下将她救出的。
即便是如今，她的姐姐还在春香苑接客呢，男为奴，女为妓，太后当真是心狠手辣。
虽说被阁主救了，却没了自由，她只能效忠与阁主，否则天地间再也没有容身之处。
是以始姗小小年纪就知晓如何让自己好过，比如不去看往昔的家人，不与人真真正正的交心，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爱人，随心所欲只为自己。
阁主曾告诉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了心肠才能活，要不然世间千千万的人，难道你要一个个的去可怜他们吗？
蒋筝覃狐疑道：“可你已经骗过我了，我为何要信你？再说，你做的事情也不值得任何人相信。”
她嗤笑：“我有说过你必须相信吗？”
她竖起手指，堵住蒋筝覃的口，“嘘，听我说，你相不相信与我无关，我呢就是觉得挺无聊的，恰好你也没有人陪，咱们做个伴你说好不好？”
不等蒋筝覃开口说话，她继续道：“你答应呢一切好说，不答应呢也没关系……”
“床上滚一遭，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服气，你要寻死我也有办法把你拉回来，总的来说，你的想法与我无关，也不足轻重。”她撩人的语气蛰伏在蒋筝覃耳侧，满是蛊惑。
蒋筝覃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她有些羞涩，一个姑娘家家的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拍开始姗的手，她冷冷的说：“你的想法也与我无关，我迟早会想办法逃走。”
“试试看？”
“那就试试看！”
蒋筝覃不屑的看她一眼，身子转到对面准备出去。
“咦~你还要出去啊？”
“不然呢？”或许是忍耐度到了极限，她语气不耐，还夹杂着火药味。
始姗坐榻上伸伸脖子，“那就去呀，只要你不怕再遇到蛇。”
“你——”
“我？”见她明知故问的样子蒋筝覃气的眼冒金星，索性一拂袖，在榻上躺下，不就耗时间吗？
来呀，她还怕这个不成！
始姗媚眼如丝的盯着蒋筝覃，等着吧，昨晚可只是小小的玩法，以后她可不会放过她。
想到那娇嫩柔软的肌肤，始姗笑意盈盈的躺在榻子上，天色还早，确实可以再睡一会儿，她也闭上眼逐渐睡去。
蒋筝覃与她一人占一半的空间，两个人谁也不越界，空气中的火药星子直到他们陷入睡梦中才变得和缓许多。
蒋筝覃睡梦里又一次梦见了那场灾厄，齐家上下被灭门，齐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人救她，自己努力的拉住她，但还是被官兵扯开了，她眼睁睁看着齐芜被人杀死自己却无能为力。
齐芜一直在哭，一直哭，她不停的求蒋筝覃救救她，却还是被推向深渊，一点一点的消失，再也不见，在世间里化为尘埃，再也泛不起一点涟漪。
蒋筝覃不断扭曲着身体，额头上满是汗珠，口里说着些胡话，看得出她难受，直到她大喊一声才猛的睁开眼睛。
又是梦，她擦擦汗，心累极了，正要继续睡的时候才发现始姗已经醒了，还盯着她看。
“你在担心谁？”她捏着蒋筝覃的下巴不客气道。
“与你无关。”
始姗挑眉，将人拉到眼前：“别忘了，你是我的人，只能为我担心，至少在我面前眼里只有我。”
看着蒋筝覃不耐的样子，始姗放开她的下巴。
蒋筝覃翻了个白眼：“你可真是多管闲事。”
停了一瞬，蒋筝覃意味不明：“世上的人多了去了，你为何要屡屡缠着我？”
“嗯，是多了去了，也有比你更出色的，不过……你很合我的口味。”
“……”要不要谢谢您老人家？
始姗徐徐道：“男人嘛，我不感兴趣，别这样看着我，我儿时曾被卖到妓院，那时候还太小，不用接客，也就是那时候看到男人与女人苟且，真是……恶心极了。”
也许是看到了蒋筝覃疑惑的眼神，她继续说：“那段时间看的多了，就恶心男人了，毕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女人不一样，女人细腻温柔，虽然也有不太好的，但对比起来我宁愿找个女人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