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灭口
经过高公公的威逼利诱严刑拷打，素知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
“皇上，奴婢不敢撒谎，今天我家主子胃口不好并未用早膳，从皇后娘娘那回来之后就只喝了桐欣姐姐端过来的安胎药，只是奴婢不知道刚才高公公让奴婢等人详细说一下今早我们所做的所有事时，桐欣姐姐没唯独没说安胎药的事。”
萧穆皱着眉看着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素知，还不等他有所表示，素知边上的桐欣顿时又惊又怒，一脸愤恨的冲着素知道：“是你，是你这个不安分的小贱蹄子给主子下的药！”
素知被突然暴起的桐欣吓了一跳，闻言，看向高台上的萧穆哭的梨花带雨：“皇上，奴婢冤枉啊，先不说这安胎药是桐欣姐姐亲手熬制从未假借他人之手，单单是婕妤主子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又怎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被高公公擒住的桐欣狠狠看了眼素知，额头咚的一下刻在地上，声音沉重：“皇上，素知早就有不安分的心了，况且我家主子平日里对素知说不上好，她一定早就心生怨毒，或者就是被有心人给挑拨了。”
萧穆淡淡的打量着两人，突然目光犀利的看向桐欣：“既然你说是素知对贞婕妤下的手，你可有证据？”
桐欣满脸苦涩：“奴婢没有。”
“那你为何一口咬定是这素知下的手？难不成就是因为贞姐姐平常对这丫头非打即骂？”一旁的郁婕妤看了眼皱眉思索的萧穆轻笑出声。
“就是，作为奴婢，稍被主子责骂就心生怨恨，到底还是打骂的不够。”冉美人轻蔑道，她寻常打骂宫里的婢女也没见她们心生怨恨敢对她下手的。
“皇上明鉴，主子对奴婢曾有过救命之恩，是奴婢的再生父母，奴婢这条命都是主子的，更何况主子平常对奴婢都是好的，完全没有像桐欣姐姐说的那样非打即骂！”
跪在地上的素知掩去眼底的恨意，再抬头时已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要她不承认，贞婕妤自然不愿意担上一个苛待下人的名声的。
人群中的沈姒意有所感的看向皇后，见其递给她一个隐晦的眼神笑着道：“那这就奇怪了，两人到底谁在说谎，到底有没有苛待下人，只怕是要问问贞姐姐才能知晓了。”
说到这，她话音一转突然看向桐欣：“只是贞姐姐请安时还好好地，喝了桐欣端来的安胎药才落了红，这是桐欣没有主动说出来的，却在素知说出来后并未反对，反而左顾言他的强调素知被贞姐姐苛待的事。嫔妾实在好奇桐欣的用心呢。”
闻言，皇后眼底划过一丝满意之色，她收回目光对着萧穆道：“皇上，依臣妾看不如搜搜这宫女的房间，说不定能查出来什么。”
萧穆略带深意的看了眼皇后，道：“高景逸，去查查。”
皇后被萧穆的眼神看的心中一慌，左思右想自己并未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才放下心来。
不一会，高公公领着两个搜查的小太监回来了，他将搜查到的东西呈在萧穆面前：“皇上，奴才搜出了这些药渣。”
一旁的太医接到萧穆的眼神，立马会意的检查起了药渣，他翻弄了两下，闻了闻药渣的味道才道：“皇上，这药渣里有大量红花，如此剂量服用下去，怕是贞婕妤以后都不能有孕了。”
“不，这不可能，我明明一直看着的，怎么会出现红花。”桐欣怔怔的看着药渣脸色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皇上明鉴，奴婢实在冤枉啊，奴婢和主子自小的情分，怎么会下手害她呢！”
“自小的情分？”郁婕妤讽刺一笑，满不在乎道：“自小的姐妹都可能反目成仇，更何况是主仆呢，况且上次你做错事被贞婕妤罚了本嫔也是看见了的，说不定当时你就心生怨毒了呢。”
“够了，桐欣残害皇嗣，拉下去杖毙！”萧穆冷冷的决定了桐欣的命运。
桐欣闻言，吓得瘫坐在地上，反应过来立马朝着内室呼救：“主子，救救奴婢，主子！”
可惜之前醒过来的贞婕妤得知自己流产了的噩耗，一时之间伤心过度又晕厥了过去。
门外的侍卫进来，拖着桐欣就往外走，这是皇后突然出声道：“皇上，不如先将桐欣押到慎刑司吧，宫里刚没了一个孩子，最近实在不宜再见血光，就当是给小皇子积福，过几日在行刑吧。”
萧穆沉思了一番，点了点头：“那就依你所言吧。”
一切事情结束，萧穆也未再进去看贞婕妤，径自离去。
没了热闹可看，众人也互相道别回了各自的住处。
回去的路上，沈姒见皇后的仪仗正在不远处，她走上前行了一礼。一众奴才不远处跟着，她和皇后一前一后走着。
“娘娘为何要留下桐欣，万一等贞婕妤康复了，桐欣的死怕是要出变故了。”桐欣是贞婕妤的贴身宫女，她死了，贞婕妤就少了一条臂膀。
皇后雍容一笑，尽显国母风度：“放心吧，她的死不会出变故的。”说到这，她看向沈姒，眼神深幽：“蓉贵人该晓得，只有死人才是最能守住秘密的。”
沈姒心中一凛，顿时明白了皇后话中的意思。
回到瀚海阁，听雨让巧绿去泡些凉茶来，一边给沈姒打着扇子，一边道：“主子，这素知也是厉害，竟然能在桐欣的亲力亲为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安胎药。”
沈姒绣着帕子，漫不经心道：“贞婕妤喝的是安胎药，她落红更那药渣没一点关系。”
“啊？”听雨惊的小嘴大张，突然想起昨夜主子去见素知时，带上的那兰姨娘转交给她的荷包，主子说，那里面是麝香。
所以那有红花的药渣只是个障眼法，真正导致贞婕妤落胎的是那麝香。
“贞婕妤先前去骑射时就出了岔子落过红，太医虽说无大碍，但贞婕妤到底是比平常人身子弱些，素知自己身上洒了麝香，昨天晚上和今个早上一直在贞婕妤身边晃荡，能不落胎就怪了。”
“皇上，奴婢不敢撒谎，今天我家主子胃口不好并未用早膳，从皇后娘娘那回来之后就只喝了桐欣姐姐端过来的安胎药，只是奴婢不知道刚才高公公让奴婢等人详细说一下今早我们所做的所有事时，桐欣姐姐没唯独没说安胎药的事。”
萧穆皱着眉看着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素知，还不等他有所表示，素知边上的桐欣顿时又惊又怒，一脸愤恨的冲着素知道：“是你，是你这个不安分的小贱蹄子给主子下的药！”
素知被突然暴起的桐欣吓了一跳，闻言，看向高台上的萧穆哭的梨花带雨：“皇上，奴婢冤枉啊，先不说这安胎药是桐欣姐姐亲手熬制从未假借他人之手，单单是婕妤主子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又怎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被高公公擒住的桐欣狠狠看了眼素知，额头咚的一下刻在地上，声音沉重：“皇上，素知早就有不安分的心了，况且我家主子平日里对素知说不上好，她一定早就心生怨毒，或者就是被有心人给挑拨了。”
萧穆淡淡的打量着两人，突然目光犀利的看向桐欣：“既然你说是素知对贞婕妤下的手，你可有证据？”
桐欣满脸苦涩：“奴婢没有。”
“那你为何一口咬定是这素知下的手？难不成就是因为贞姐姐平常对这丫头非打即骂？”一旁的郁婕妤看了眼皱眉思索的萧穆轻笑出声。
“就是，作为奴婢，稍被主子责骂就心生怨恨，到底还是打骂的不够。”冉美人轻蔑道，她寻常打骂宫里的婢女也没见她们心生怨恨敢对她下手的。
“皇上明鉴，主子对奴婢曾有过救命之恩，是奴婢的再生父母，奴婢这条命都是主子的，更何况主子平常对奴婢都是好的，完全没有像桐欣姐姐说的那样非打即骂！”
跪在地上的素知掩去眼底的恨意，再抬头时已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要她不承认，贞婕妤自然不愿意担上一个苛待下人的名声的。
人群中的沈姒意有所感的看向皇后，见其递给她一个隐晦的眼神笑着道：“那这就奇怪了，两人到底谁在说谎，到底有没有苛待下人，只怕是要问问贞姐姐才能知晓了。”
说到这，她话音一转突然看向桐欣：“只是贞姐姐请安时还好好地，喝了桐欣端来的安胎药才落了红，这是桐欣没有主动说出来的，却在素知说出来后并未反对，反而左顾言他的强调素知被贞姐姐苛待的事。嫔妾实在好奇桐欣的用心呢。”
闻言，皇后眼底划过一丝满意之色，她收回目光对着萧穆道：“皇上，依臣妾看不如搜搜这宫女的房间，说不定能查出来什么。”
萧穆略带深意的看了眼皇后，道：“高景逸，去查查。”
皇后被萧穆的眼神看的心中一慌，左思右想自己并未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才放下心来。
不一会，高公公领着两个搜查的小太监回来了，他将搜查到的东西呈在萧穆面前：“皇上，奴才搜出了这些药渣。”
一旁的太医接到萧穆的眼神，立马会意的检查起了药渣，他翻弄了两下，闻了闻药渣的味道才道：“皇上，这药渣里有大量红花，如此剂量服用下去，怕是贞婕妤以后都不能有孕了。”
“不，这不可能，我明明一直看着的，怎么会出现红花。”桐欣怔怔的看着药渣脸色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皇上明鉴，奴婢实在冤枉啊，奴婢和主子自小的情分，怎么会下手害她呢！”
“自小的情分？”郁婕妤讽刺一笑，满不在乎道：“自小的姐妹都可能反目成仇，更何况是主仆呢，况且上次你做错事被贞婕妤罚了本嫔也是看见了的，说不定当时你就心生怨毒了呢。”
“够了，桐欣残害皇嗣，拉下去杖毙！”萧穆冷冷的决定了桐欣的命运。
桐欣闻言，吓得瘫坐在地上，反应过来立马朝着内室呼救：“主子，救救奴婢，主子！”
可惜之前醒过来的贞婕妤得知自己流产了的噩耗，一时之间伤心过度又晕厥了过去。
门外的侍卫进来，拖着桐欣就往外走，这是皇后突然出声道：“皇上，不如先将桐欣押到慎刑司吧，宫里刚没了一个孩子，最近实在不宜再见血光，就当是给小皇子积福，过几日在行刑吧。”
萧穆沉思了一番，点了点头：“那就依你所言吧。”
一切事情结束，萧穆也未再进去看贞婕妤，径自离去。
没了热闹可看，众人也互相道别回了各自的住处。
回去的路上，沈姒见皇后的仪仗正在不远处，她走上前行了一礼。一众奴才不远处跟着，她和皇后一前一后走着。
“娘娘为何要留下桐欣，万一等贞婕妤康复了，桐欣的死怕是要出变故了。”桐欣是贞婕妤的贴身宫女，她死了，贞婕妤就少了一条臂膀。
皇后雍容一笑，尽显国母风度：“放心吧，她的死不会出变故的。”说到这，她看向沈姒，眼神深幽：“蓉贵人该晓得，只有死人才是最能守住秘密的。”
沈姒心中一凛，顿时明白了皇后话中的意思。
回到瀚海阁，听雨让巧绿去泡些凉茶来，一边给沈姒打着扇子，一边道：“主子，这素知也是厉害，竟然能在桐欣的亲力亲为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安胎药。”
沈姒绣着帕子，漫不经心道：“贞婕妤喝的是安胎药，她落红更那药渣没一点关系。”
“啊？”听雨惊的小嘴大张，突然想起昨夜主子去见素知时，带上的那兰姨娘转交给她的荷包，主子说，那里面是麝香。
所以那有红花的药渣只是个障眼法，真正导致贞婕妤落胎的是那麝香。
“贞婕妤先前去骑射时就出了岔子落过红，太医虽说无大碍，但贞婕妤到底是比平常人身子弱些，素知自己身上洒了麝香，昨天晚上和今个早上一直在贞婕妤身边晃荡，能不落胎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