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出手
“你也晓得，你父亲的赌瘾有多大，你父亲欠下巨债，在虞家人的挑下，你父亲将你母亲卖入了青楼得到了一笔钱，不过在虞家的暗箱操作下，这笔钱很快就输完了，甚至欠的更多了。
后来的事你就知晓了，虞家替你家还了这笔钱要求就是让你跟着贞婕妤入宫扶持她，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切的遭遇，就是因为你的美色。”
说着，沈姒伸手，精致的护甲在素知惨白的脸上轻轻滑过，她笑着，突然道：“呀，差点忘了，至于你母亲的死因吗，是两个贪婪你母亲美色的虞家子弟，去青楼嫖娼你母亲时说漏了嘴，你母亲这才遭来了杀身之祸。
不过想来你母亲就是不被虞家人害死，也早就有了求死之心吧，毕竟哪怕再落魄，也是书香门第的小姐，怎会忍受做妓女的如此屈辱之事呢？”
素知此刻已经面无人色，煞白的嘴唇微微颤动，喃喃自语着不可能。
“素知啊，枉费你对贞婕妤一片忠心，你以为她替你父亲还了债，救你出了苦海，却是不曾想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吧？”沈姒理了理因弯腰而有些凌乱的发丝，兴致盎然的看着崩溃了的素知。
“我又怎么确定你说的就是真的？”素知镇定下来冷冷道。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沈姒顿了顿，道：“如果你不是早就有所怀疑，又怎会在皇上面前出现一次又一次，你奢望荣华富贵不假，但更多的怕是你想在以后被贞婕妤抬举上位，能不完全受她摆布吧？”
素知不语，默默地低下头，但紧盯着她的沈姒分明从她的眼睛中看出了一丝震惊。
许久，在簌簌的夜风中，素知的声音有些低沉的沙哑：“说吧，你想得到什么？”蓉贵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告诉她这些。
“落掉贞婕妤的孩子。”
听到沈姒泛着阴冷的话，素知毫不惊讶，见她不说话，沈姒轻笑出声：“怎么，难不成你不想复仇？”
“呵，不想复仇？”一想起温婉大方的母亲被拖去青楼时的绝望模样和最后只剩的那一具被糟蹋的不成人样的冷冰冰的尸体她就心如刀绞，恨不得生生吃了贞婕妤。
“我恨不得吃她的肉，饮她的血！”惊怒的声音被风声掩盖，她蓦的绝望下来，“就算是我落了她的孩子又怎样，她一定会猜到是我下的手，只是看着她没了一个孩子我不甘心，我要眼睁睁看着她死！”
沈姒满意一笑，皎洁的月色下，她美得不可方物。“放心吧，只要你按照皇后娘娘的话做，你不仅可以看着贞婕妤伤心欲绝大仇得报，荣华富贵更是唾手可得。”
素知一震，抬头惊讶的看着她，如果蓉贵人的背后是皇后，那她所许诺的倒是可信几分。
素知深深吸了口气，抬头坚定地看向眼前的女子，“我要怎么做？”
仇，她要报，荣华权利，她也要！
“皇后娘娘交代了，你这样做……”
回了瀚海阁后，巧绿已经备好了水，一边泡在浴桶里，沈姒一边听着巧绿打听到了怡淑妃说身子不适，硬生生将去贞婕妤宫里的皇上给请了过去。
一夜无梦，第二日请安完后，沈姒邀了郑才人过来闲聊，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雨急匆匆走了进来，她面上不喜不悲道：“主子，才人，外边传来消息贞婕妤落红了！”
“什么！”郑才人惊声道：“早上去请安时不还好好的吗，都有精力和郁婕妤斗嘴，这一会功夫怎么就落红了呢？”
沈姒心中惊讶素知下手之快，面色却是沉沉，“我们快去看看吧。”
两人快步赶到贞婕妤宫里时，一阵阵子凄厉的声音传出，两人看了眼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的皇上，忙请安道：“给皇上请求，给皇后娘娘请安。”
萧穆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俩一眼便不言语了，一旁的皇后轻声道：“你们俩先起来吧。”
两人起身，站到来的稍早一点的郁婕妤和冉美人边上，看着一盆盆清水送进去，一盆盆血水送出来，郑才人有些心悸的对一旁的冉美人问道：“冉姐姐来的早，可是知道贞婕妤出了什么事？这早上请安还好好地，这会怎么就成了这样。”
冉美人顿时潸然泪下，“我也不晓得，听到消息急匆匆赶来就见贞姐姐已经这样了，我一想到贞姐姐肚子中的孩子受如此灾难，实在是难过不已。”
一番话，不由让众人侧目不已，沈姒心中冷笑两声，装还是这冉美人能装。
萧穆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众妃嫔都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生怕遭了无妄之灾。
许久，里面的太医一个个走了出来。众太医拜伏在地，一个个面色难看，“皇上，微臣无能，没能保住贞婕妤的皇嗣。”
在太医们出来时，看他们的脸色萧穆就猜到了结果，可是亲耳听到他又没了一个孩子时，难免失望愤怒。
“你们确实是该死，一次又一次的无能，不如朕杀了你们，免得浪费俸禄！”
“皇上恕罪！”众人齐齐跪倒在地，萧穆看着乌泱泱的人群，冷笑一声道：“恕罪？朕的江山都要没人继承了还恕什么罪！”
跪在地上的众人一惊，尤其是皇后和宁妃两人，面色极其难看，她俩都是有皇子的人，皇上这句话难不成是对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不满意？
见萧穆震怒，为首的那位老太医犹豫道：“皇上，并非微臣等人不尽力，而是贞婕妤短时间内服用或者闻了孕中大忌的东西，实在是无力回天啊！”
正在此时，内室里贞婕妤的啜泣声清晰地传进众人的耳朵里：“呜呜呜，我的孩子，你还没出来看看我怎么就离开了呢。”
萧穆盛怒的话噎在嘴边，他坐在主位上，重重叹了口气：“高景逸，去查。”
待高公公出去一个一个审问宫里的奴才奴婢时，萧穆眸色沉沉的看了眼这些在他面前一个个小鸟依人温婉可人的妃嫔。
“你们，好得很！”
后来的事你就知晓了，虞家替你家还了这笔钱要求就是让你跟着贞婕妤入宫扶持她，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切的遭遇，就是因为你的美色。”
说着，沈姒伸手，精致的护甲在素知惨白的脸上轻轻滑过，她笑着，突然道：“呀，差点忘了，至于你母亲的死因吗，是两个贪婪你母亲美色的虞家子弟，去青楼嫖娼你母亲时说漏了嘴，你母亲这才遭来了杀身之祸。
不过想来你母亲就是不被虞家人害死，也早就有了求死之心吧，毕竟哪怕再落魄，也是书香门第的小姐，怎会忍受做妓女的如此屈辱之事呢？”
素知此刻已经面无人色，煞白的嘴唇微微颤动，喃喃自语着不可能。
“素知啊，枉费你对贞婕妤一片忠心，你以为她替你父亲还了债，救你出了苦海，却是不曾想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吧？”沈姒理了理因弯腰而有些凌乱的发丝，兴致盎然的看着崩溃了的素知。
“我又怎么确定你说的就是真的？”素知镇定下来冷冷道。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沈姒顿了顿，道：“如果你不是早就有所怀疑，又怎会在皇上面前出现一次又一次，你奢望荣华富贵不假，但更多的怕是你想在以后被贞婕妤抬举上位，能不完全受她摆布吧？”
素知不语，默默地低下头，但紧盯着她的沈姒分明从她的眼睛中看出了一丝震惊。
许久，在簌簌的夜风中，素知的声音有些低沉的沙哑：“说吧，你想得到什么？”蓉贵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告诉她这些。
“落掉贞婕妤的孩子。”
听到沈姒泛着阴冷的话，素知毫不惊讶，见她不说话，沈姒轻笑出声：“怎么，难不成你不想复仇？”
“呵，不想复仇？”一想起温婉大方的母亲被拖去青楼时的绝望模样和最后只剩的那一具被糟蹋的不成人样的冷冰冰的尸体她就心如刀绞，恨不得生生吃了贞婕妤。
“我恨不得吃她的肉，饮她的血！”惊怒的声音被风声掩盖，她蓦的绝望下来，“就算是我落了她的孩子又怎样，她一定会猜到是我下的手，只是看着她没了一个孩子我不甘心，我要眼睁睁看着她死！”
沈姒满意一笑，皎洁的月色下，她美得不可方物。“放心吧，只要你按照皇后娘娘的话做，你不仅可以看着贞婕妤伤心欲绝大仇得报，荣华富贵更是唾手可得。”
素知一震，抬头惊讶的看着她，如果蓉贵人的背后是皇后，那她所许诺的倒是可信几分。
素知深深吸了口气，抬头坚定地看向眼前的女子，“我要怎么做？”
仇，她要报，荣华权利，她也要！
“皇后娘娘交代了，你这样做……”
回了瀚海阁后，巧绿已经备好了水，一边泡在浴桶里，沈姒一边听着巧绿打听到了怡淑妃说身子不适，硬生生将去贞婕妤宫里的皇上给请了过去。
一夜无梦，第二日请安完后，沈姒邀了郑才人过来闲聊，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雨急匆匆走了进来，她面上不喜不悲道：“主子，才人，外边传来消息贞婕妤落红了！”
“什么！”郑才人惊声道：“早上去请安时不还好好的吗，都有精力和郁婕妤斗嘴，这一会功夫怎么就落红了呢？”
沈姒心中惊讶素知下手之快，面色却是沉沉，“我们快去看看吧。”
两人快步赶到贞婕妤宫里时，一阵阵子凄厉的声音传出，两人看了眼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的皇上，忙请安道：“给皇上请求，给皇后娘娘请安。”
萧穆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俩一眼便不言语了，一旁的皇后轻声道：“你们俩先起来吧。”
两人起身，站到来的稍早一点的郁婕妤和冉美人边上，看着一盆盆清水送进去，一盆盆血水送出来，郑才人有些心悸的对一旁的冉美人问道：“冉姐姐来的早，可是知道贞婕妤出了什么事？这早上请安还好好地，这会怎么就成了这样。”
冉美人顿时潸然泪下，“我也不晓得，听到消息急匆匆赶来就见贞姐姐已经这样了，我一想到贞姐姐肚子中的孩子受如此灾难，实在是难过不已。”
一番话，不由让众人侧目不已，沈姒心中冷笑两声，装还是这冉美人能装。
萧穆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众妃嫔都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生怕遭了无妄之灾。
许久，里面的太医一个个走了出来。众太医拜伏在地，一个个面色难看，“皇上，微臣无能，没能保住贞婕妤的皇嗣。”
在太医们出来时，看他们的脸色萧穆就猜到了结果，可是亲耳听到他又没了一个孩子时，难免失望愤怒。
“你们确实是该死，一次又一次的无能，不如朕杀了你们，免得浪费俸禄！”
“皇上恕罪！”众人齐齐跪倒在地，萧穆看着乌泱泱的人群，冷笑一声道：“恕罪？朕的江山都要没人继承了还恕什么罪！”
跪在地上的众人一惊，尤其是皇后和宁妃两人，面色极其难看，她俩都是有皇子的人，皇上这句话难不成是对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不满意？
见萧穆震怒，为首的那位老太医犹豫道：“皇上，并非微臣等人不尽力，而是贞婕妤短时间内服用或者闻了孕中大忌的东西，实在是无力回天啊！”
正在此时，内室里贞婕妤的啜泣声清晰地传进众人的耳朵里：“呜呜呜，我的孩子，你还没出来看看我怎么就离开了呢。”
萧穆盛怒的话噎在嘴边，他坐在主位上，重重叹了口气：“高景逸，去查。”
待高公公出去一个一个审问宫里的奴才奴婢时，萧穆眸色沉沉的看了眼这些在他面前一个个小鸟依人温婉可人的妃嫔。
“你们，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