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偶遇

  “皇上放心,这种事前朝的大臣们怎么会知道呢?再说用着花瓣泡澡,可是能起到清热泻火的作用!”

  萧穆环着她的手臂紧了几分,女子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让他眼中浴火更甚:“有爱妃在,怕是朕泡再多的花瓣澡都泄不了火!”

  说话间,利索的大手已经解去两人身上的衣服,随着扑通一声,水花溅射,娇媚的呻吟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渐渐响起。

  一夜过去,到第二日萧穆该上早朝的时间他便起身离去,回了太和殿批阅奏折。

  沈姒来不及梳洗,换了听雨进来,叫巧绿守着门,谁也不许靠近。

  接过听雨递来的信封,沈姒打开一目十行的看完便立马将其烧毁。

  她看着渐渐化作灰烬的信纸,脸上闪过一抹冰冷的妩媚。

  “主子,还有这个是兰姨娘叫奴婢交给您的,还再三嘱咐叫您在使用时一定要万分小心!”

  说着,她将手中的荷包递了上去,沈姒接过,打开看了眼就把它放在了梳妆柜的暗格里。

  “一路上没碰到可以的人吧?”

  沈姒不放心的问道,见听雨点了点头,她才松了口气,自从听雨离开后她就一直紧绷的神经,唯恐出现纰漏。

  不过好在,最难办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就该是这个素知姑娘好好表现了。

  梳洗完后,沈姒带着听雨前去请安。

  今早来的人倒是少,怡淑妃说是老毛病又犯了,身子不适的厉害,宁妃是二皇子像是吃坏了肚子,派了奴婢过来告假。

  一早上,除了郁婕妤和贞婕妤不咸不淡的拌了两下嘴后就过去了。

  皇后早就得知了听雨回来的消息,心中知晓沈姒的布局大概是完成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打发了众人。

  沈姒和郑才人相携离去,出了凤仪宫快到了郑才人的住处时,听雨突然惊呼了一声。

  “主子你手上的镯子怎的不见了?”

  沈姒目光移向手腕,早上精心挑选的翡翠镯子确实不见了踪影。

  “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还在,怕是落在路上了,我和听雨回去找找,这也到妹妹你的住处了,妹妹你就先回去吧,我们再约!”

  郑才人也不强求顺从的点了点头,昨夜她看话本看的有些晚的,这会子是困得厉害。

  分别后,沈姒和听雨一路回到了凤仪宫,早就等在门口的冬萱将两人迎了进去。

  皇后正在煮茶,听见声响头也不抬道:“蓉贵人来了啊,免礼坐吧,正好本宫煮了茶,尝尝本宫的手艺。”

  沈姒停下行礼的动作,坐到了皇后下边,接过冬萱递过来的茶盏轻轻闻了闻:“茶香四溢,娘娘真是好手艺。”

  说着,她面色犹豫的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道:“娘娘让嫔妾做的事嫔妾已经有了法子,只是有一环节需要娘娘出手帮忙。”

  皇后看了眼被沈姒放在一帮的茶杯,面色已是有些不悦:“本宫已经放了听雨出宫,该做的本宫已经做了,蓉贵人啊,你这样很让本宫怀疑与你结盟是否正确。”

  她结盟沈姒,本身就是想让沈姒做她的爪牙,亦或者是替死鬼,而在贞婕妤这件事上,她出手越多,一旦事情败露,她被怀疑的几率也就越大。

  沈姒微微低下头,犹豫道:“嫔妾也不愿意劳烦娘娘的,只是这一环上,嫔妾实在势微。”

  沉寂许久,皇后的声音才重新响了起来:“说吧,要本宫做什么?”

  “嫔妾想让娘娘给皇上举荐一人。”

  ……

  从凤仪宫出来后,听雨忍不住小声道:“主子,您如何确定皇后会答应您的请求,皇后虽然要大度,但是给皇上塞人怕是会让她反感厌恶。”

  沈姒笑着,眼中划过一抹精光,“皇后再反感厌恶,也该分得清一个不知性别的皇嗣和宫女上位的妃嫔那个更具有威胁性。”

  回到韩海阁,沈姒歇息了一阵,吃过晚膳待天色不早后正准备去沐浴时,就听巧绿进来报素知去了小竹林。

  沈姒挑眉,这个点皇上已经去了嫔妃宫里,素知这会去小竹林做什么。

  这般想着,却还是带着听雨往外走去,出门前,她回首看了眼身后的巧绿,声音淡淡:“巧绿,昨晚皇上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巧绿连忙跪倒在地,稍带稚气的脸上一阵慌乱,“主子放心,奴婢一定管好自己的嘴,绝对不会胡言乱语!”

  沈姒微微一笑道:“好,记住你的话,你先回去休息吧。”

  一路往小竹林走去,小竹林地处偏僻,没有主子在这附近住着,故而宫人也是少得很,更何况这会时辰已经不早了。

  远远地,沈姒就看见的些许火光,火光下,素知脸上的泪痕隐隐可见。

  “她竟然在宫里烧纸钱,这可是大忌!”听雨轻呼道。

  听见声响,蹲在地上的素知一惊,伸手抹了一把脸连忙扑灭火堆,转身看去。

  见是沈姒主仆两站在她五六米开外,她不确定她们是否看见了她在烧什么东西,连忙跪下道:“奴婢给蓉贵人请安,奴婢罪该万死,本想着夜色无人烧些不用的衣物,却是没想到饶了贵人闲逛的雅兴。”

  沈姒让听雨守在附近,移步上前道:“素质姑娘难道不知道在宫里烧纸钱可是死罪?”

  素知面色煞的一白,张嘴正欲解释,却是被沈姒温婉的声音给打断了:“罢了,素质姑娘也是一片孝心,只是就是不知道姑娘的母亲知道了姑娘在给仇人当牛做马会不会死不瞑目呢?”

  “你,你说什么?”素知声音颤抖的厉害,她来不及细想沈姒如何知道她是给她死去的母亲烧纸钱的,只是被沈姒口中的仇人惊的遍体发寒。

  “本嫔只是查到了些有趣的东西,碰巧还是和素知姑娘有关的,不知素质姑娘有没有兴趣听听呢?”

  说着,她俯下身,慢慢贴近素知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吐出冰冷至极的话语:“你知道吗,不仅你父亲赌博欠债的事是虞家一手策划的,就连你母亲被卖入青楼甚至是死都是虞家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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