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春药

  电光火石间,就在几条蛇夹头迎击之时,蒋筝覃运起轻功极速离去,几条蛇扑了个空。

  似乎是没有捕捉到猎物,它们呲牙咧嘴继续扑过来,蒋筝覃又气又急,于是脚尖点地飞到树上,马不停蹄的借力往其他地方走。

  一边将几条蛇甩开一边暗暗记住地形,事实证明动物的警觉性确实比人要高,她试了好几次才堪堪甩开。

  等蒋筝覃回到破败不堪的屋子时已经很晚了,此时始姗竟还拿着话本看,看那封面,就是蒋筝覃之前看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有蛇?”她挡住她的视线质问。

  始姗:“对。”

  蒋筝覃简直无法相信一个人竟然可以如此冷漠,她对她还有用处,而且即便不是她那也是一条无辜的性命,怎么可以如此轻描淡写?

  这个语气就像讨论天气时说“今天下雨了”诸如此类,她不解。

  说完,始姗竟还挪开继续看话本子,蒋筝覃只觉得胸腔里全是怒气,堵的她不说些什么都憋不下去。

  “你还有脸看,这话本怎么回事,我记得那是我的,这本子应该在宫里,在洛钦宫,怎么会在你这里?还有,我原先还以为你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对我诸多误解,可我没想到你竟如此狠毒,你明知道那里有蛇,你是想要我死?!”蒋筝覃还记得,始姗在皇宫里求她救命时的神情。 

  虽然后来两个人之间有些无法逾越的大坝,但她从来没想到这个人竟然,竟然会如此的……不近人情。

  彼时梨花带雨哭哭啼啼的胆小鬼,竟然藏了这么多心思,可谓城府之深。

  她抬起那双诱人的脸,不以为然:“我有什么义务要提醒你呢?我是需要你不假,但也并非无可替代,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那是活生生的人命,你怎么可以,怎么能?!”

  “呃……”只见她脸色一变,快速扼住蒋筝覃的脖子,满眼不屑,“我告诉你了你就要听话,要不然我把你浑身上下的爪子掰了炖着吃,让你再也不敢忤逆我。”

  始姗盯着她,见她脸色变的更加苍白无力,连呼吸都要停止才把人放下,蒋筝覃只觉一阵发昏,还不等她反应,突然什么东西贴在嘴上。

  始姗将人抵在屋门旁,一手握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搂她的细腰,先是用舌尖描绘了一番唇形,浅尝之后将舌头伸进去,一点点的攻城略地。

  蒋筝覃有些吃不开,想要挣脱却不得其法,对方卡的太紧,吻的她呼吸不顺畅,但又会及时给她渡气,实在是可恶至极。

  她用力向对方踩去,一脚踩空,“唔”的一声,始姗竟然咬了她,还没准备好怎么反击,她感觉身上多了一个东西,在摸她?

  这个吻实在太过凶猛,蒋筝覃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个男人,在这方面竟然如此经验丰富,她双腿被对方抵住不得动弹,连手也动不了。

  若说对方是个唇红齿白,神采姣好的少年郎,她也认了,好歹她也不吃亏,可这算怎么一回事?她竟然和一个女人亲嘴了?对方还是想要她性命的人。

  等等,重点不是这个,重点在于始姗冷血无情啊,要不要脸啊竟然敢非礼她?!

  “呃,别……”好不容易等她离开,蒋筝覃脱口而出已是震惊,这声音淫荡酥软,竟然会是她说出来的话?

  她已是混身软的不行,如果没有始姗托着此刻可能直接滑倒在地上了,偏偏始作俑者还不知所谓的靠她这么近。

  始姗心道她的肉可真软,手从裤腰处伸进去,还在蒋筝覃裤那里继续游走着,她低头看,对方脸色通红,眼角还有一抹水光,就连唇角都比平时更嫩,沾满了湿漉漉的水。

  啧,真是可怜啊!

  然而她心里这么想却不会心疼,手还在推搡着,蒋筝覃此时没了力气,始姗将手掏出来,解开她的外衣系带。

  没想到蒋筝覃还能推开她,然后捂住领口摇头,她挣扎着想要从门口出去,但毕竟是个弱女子,又不像始姗那样会武,被轻薄了一阵浑身没了气力。

  还是轻易被抓住了,始姗拿了个药丸喂她,她恐惧着睁大眼睛,想要哭诉又想乞求,那种事情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太可怕了。

  然对方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始姗受的教育就是掠夺,只要自己喜欢便好,自己开心了管别人怎么想的做什么?

  她撬开她的嘴塞了进去,又想办法逼她咽下,蒋筝覃咳咳几声想要扣出,没想到始姗摇了摇头:“没用的,这药入口即化,已然无法吐出来了。”

  蒋筝覃急得眼泪哗哗的往外落:“你给我吃,吃的,咳咳,是什么?”

  她心下一慌,依着始姗现在的性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她对她有用的情况下虽然不杀她却都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差点死在蛇腹,这样冷血的人又能顾虑什么? 

  她刚来的时候并没有那么怕,因为知道对方不会害她,可是如今看着那阴森森的样子,她又一次恐惧起来。

  果然,始姗挑眉,还伸手摸了摸她有些汗湿的鬓发:“春药啊,我觉得你身上好香啊,虽然我不太喜欢你,但是我觉得我需要你。”

  说完竟然还开心的笑了起来。

  疯了,疯了,蒋筝覃满眼不可置信,她大吼:“我们都是女人啊。”

  “那又如何?”始姗低头将她抱起,药效发作的很快,渐渐的,蒋筝覃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只觉得身上好热,好热。

  模糊里还有几分清醒,蒋筝覃撑着胳膊想要起来,却被始姗一力压下,她想要哀求,但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说出口。

  始姗这种人,你就算跪下磕头也是没用的,求几句就想改变更是不可能的了。

  她几经挣扎,拿到头上的簪子狠狠对准划到胳膊上,很快出了血,疼痛也让她的意识也清醒了几分。

  始姗将她的簪子扔到一旁,不高兴的说:“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能伤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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