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工作游戏
逛了半天网站，时小凡还是决定去最简单的餐馆做服务员。
做家教她还是个准大学生，去超市工资又太低，发传单她肯定不行，太丢人了。
那剩下的就只有送外卖，游戏陪玩，各种体验馆做向导或工作人员等等其它工作了，约好最近的一家KFC的面试，时小凡就开始撸起袖子，开始了与昨天完全一致的工作。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富家的小姐，可最近做的全是些脏活累活，但如果不是当初继兄压榨欺负她，让她端茶倒水伺候，时小凡连这些简单的打扫都不会。
时小凡越想越委屈，拿着毛巾就往楼下走，速度一快，在楼梯拐角就立刻撞上个人。
她反射性地一退，鼻间嗅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混杂狐臭和烟味。
时小凡抬头去看那人，一个不修边幅的大叔挠着脑袋，一边看她一边打了个哈欠。
大叔摸着鼻子抱怨道：“小姑娘走路也看着点啊，你这一撞我酒都差点醒了。”
时小凡哑然，张了张口，又被大叔身上传来的异味呛住，顿时头昏脑胀，没头脑地来了一句：“这也是人能住的地吗？”
不料大叔一听她这话就笑了：“一看你就是没睡过大街的，这么好的环境还嫌弃。”
时小凡实在无法，低头绕过他迅速下了楼，二楼的洗手间是坏的，一时间她跑上跑下，忙活半天才把房间收拾好，半夜休息的时候还听到隔壁传来大叔的咳嗽声，门锁也让时小凡感到不安，又把那个小桌子抵到门边，戴着耳塞才入了睡。
第二天，时小凡来到KFC店内进行面试，店长带着她去到店面后面的办公室，先是询问了她的一些个人信息，又是介绍了关于服务员需要做的工作。
工资是日结，但统一到月底才发，试用期三天。
“嘿，许顷，过来。”店长招呼过来一个男生，指着时小凡对他说道：“这是新来的员工，你带带她，把工作的具体事项都跟她说清楚了。”
“哦。”那个男生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他戴着红色的员工帽，办公室的光线不亮，时小凡也看不清他的长相。
许顷带着她回到待客区，走在前面不断和她说着工作的具体事项。
服务员的工作本就简单，只是不同的店有不同的要求，就比如这家KFC就是以顾客服务为上的。
时小凡在小时候伺候继兄伺候惯了，一时上手地也快，但事情却没有想象中顺利，就在工作到下午的时候，店门口突然涌进一批打扮时尚的男男女女，他们说说笑笑地在店里坐下，然后开始招呼服务生。
“你在干嘛？”
就在他们进来的一瞬间，时小凡就抱着头躲进了柜台后面，而许顷也被安排了收银的工作，他离开工位，将顾客全都交给另一位工作人员。
“我……”时小凡看着也蹲下来的许顷，在阴影里，他的脸离地极近，一双澄澈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长睫轻颤，紧抿的薄唇复而张开：“现在是工作时间。”
时小凡顿了顿，还是开口道：“我好像不能做这个工作？”
“嗯？”许顷疑惑地歪头看她。
见许顷也没有发火的征兆，时小凡胆子大了点：“现在我跑了还能拿工资吗？”
闻言许顷轻笑出声，道：“现在我是店长，我的客人没了服务，我的员工全都跑路，我还能追过去送钱吗？”
外面的那群男女不是别人，是时小凡的高中同学，一直以来时小凡都是以有钱人家的大小姐的身份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的，如果她现在出去现身在他们面前……
太丢脸了，她做不到。
“那……我不要工资了行吗？”时小凡慢吞吞地问。
“嗯……”许顷做出思考状：“那你说个合理的理由？”
时小凡犹豫地指指柜台外，解释道：“外面那群人，我认识。”
“然后呢？”
“然后……”时小凡哭丧着捂住脸：“我出去会被嘲笑。”
默了半晌，身前都没传来回应，时小凡再悄咪咪地去瞅，就发现许顷已经不在了，她偷偷起身去看外面，那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待客区，正热情地招待着时小凡的那些高中同学。
不一会，许顷转身往柜台的方向走来。
时小凡连忙缩回去，可等了半天都没见着许顷的身影，下一刻，一道阴影笼罩住她。
“走吧。”许顷朝她伸手。
“去哪？”时小凡愣怔地问。
“再不起来真没工资了。”
“！”
时小凡跟着许顷大摇大摆地回到店铺的后面，直接将脱下的围裙扔到一边，又是路过店长的办公室，全程无视一路的工作人员，轻轻松松地出了后门。
她愣愣地站在了街道上，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工资呢？”
许顷睨她一眼：“你工作了吗？”
时小凡哽住，半晌才道：“工作了半天。”
“呵。”许顷轻哼一声，抬表看了眼时间道：“现在是下午1点33，你是10点来面试的，差不多正式上手工作在11点，中间还休息了半个小时，总的来说，你工作的时间……”
许顷盯着她，一字一顿地开口：“两个小时。”
“你觉得你能有多少工资？”
时小凡哪里受过这样的责备，一气之下扭头就走，不想背后再次传来许顷的声音。
“但工资我是要到了。”
她再次停下，贫穷使她僵硬地转回身，许顷笑着说道：“来玩个游戏吧。”
“赢了工资给你，输了……”
时小凡打断他：“两个小时也能要到工资吗？16块？”
“100。”
“？”
“我给你发工资。”许顷垂眸看她：“玩不玩？”
“……为什么？”时小凡实在不理解。
“因为输了，你就要告诉我你的故事。”
“故事？”她愣住。
“嗯，如果输了，你的事情，无关轻重，都得告诉我。”
“不是，我不太理解……”时小凡还是没懂许顷想干嘛，玩？
许顷思索了会，决定道：“那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还会告诉你我这样做的理由。”
做家教她还是个准大学生，去超市工资又太低，发传单她肯定不行，太丢人了。
那剩下的就只有送外卖，游戏陪玩，各种体验馆做向导或工作人员等等其它工作了，约好最近的一家KFC的面试，时小凡就开始撸起袖子，开始了与昨天完全一致的工作。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富家的小姐，可最近做的全是些脏活累活，但如果不是当初继兄压榨欺负她，让她端茶倒水伺候，时小凡连这些简单的打扫都不会。
时小凡越想越委屈，拿着毛巾就往楼下走，速度一快，在楼梯拐角就立刻撞上个人。
她反射性地一退，鼻间嗅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混杂狐臭和烟味。
时小凡抬头去看那人，一个不修边幅的大叔挠着脑袋，一边看她一边打了个哈欠。
大叔摸着鼻子抱怨道：“小姑娘走路也看着点啊，你这一撞我酒都差点醒了。”
时小凡哑然，张了张口，又被大叔身上传来的异味呛住，顿时头昏脑胀，没头脑地来了一句：“这也是人能住的地吗？”
不料大叔一听她这话就笑了：“一看你就是没睡过大街的，这么好的环境还嫌弃。”
时小凡实在无法，低头绕过他迅速下了楼，二楼的洗手间是坏的，一时间她跑上跑下，忙活半天才把房间收拾好，半夜休息的时候还听到隔壁传来大叔的咳嗽声，门锁也让时小凡感到不安，又把那个小桌子抵到门边，戴着耳塞才入了睡。
第二天，时小凡来到KFC店内进行面试，店长带着她去到店面后面的办公室，先是询问了她的一些个人信息，又是介绍了关于服务员需要做的工作。
工资是日结，但统一到月底才发，试用期三天。
“嘿，许顷，过来。”店长招呼过来一个男生，指着时小凡对他说道：“这是新来的员工，你带带她，把工作的具体事项都跟她说清楚了。”
“哦。”那个男生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他戴着红色的员工帽，办公室的光线不亮，时小凡也看不清他的长相。
许顷带着她回到待客区，走在前面不断和她说着工作的具体事项。
服务员的工作本就简单，只是不同的店有不同的要求，就比如这家KFC就是以顾客服务为上的。
时小凡在小时候伺候继兄伺候惯了，一时上手地也快，但事情却没有想象中顺利，就在工作到下午的时候，店门口突然涌进一批打扮时尚的男男女女，他们说说笑笑地在店里坐下，然后开始招呼服务生。
“你在干嘛？”
就在他们进来的一瞬间，时小凡就抱着头躲进了柜台后面，而许顷也被安排了收银的工作，他离开工位，将顾客全都交给另一位工作人员。
“我……”时小凡看着也蹲下来的许顷，在阴影里，他的脸离地极近，一双澄澈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长睫轻颤，紧抿的薄唇复而张开：“现在是工作时间。”
时小凡顿了顿，还是开口道：“我好像不能做这个工作？”
“嗯？”许顷疑惑地歪头看她。
见许顷也没有发火的征兆，时小凡胆子大了点：“现在我跑了还能拿工资吗？”
闻言许顷轻笑出声，道：“现在我是店长，我的客人没了服务，我的员工全都跑路，我还能追过去送钱吗？”
外面的那群男女不是别人，是时小凡的高中同学，一直以来时小凡都是以有钱人家的大小姐的身份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的，如果她现在出去现身在他们面前……
太丢脸了，她做不到。
“那……我不要工资了行吗？”时小凡慢吞吞地问。
“嗯……”许顷做出思考状：“那你说个合理的理由？”
时小凡犹豫地指指柜台外，解释道：“外面那群人，我认识。”
“然后呢？”
“然后……”时小凡哭丧着捂住脸：“我出去会被嘲笑。”
默了半晌，身前都没传来回应，时小凡再悄咪咪地去瞅，就发现许顷已经不在了，她偷偷起身去看外面，那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待客区，正热情地招待着时小凡的那些高中同学。
不一会，许顷转身往柜台的方向走来。
时小凡连忙缩回去，可等了半天都没见着许顷的身影，下一刻，一道阴影笼罩住她。
“走吧。”许顷朝她伸手。
“去哪？”时小凡愣怔地问。
“再不起来真没工资了。”
“！”
时小凡跟着许顷大摇大摆地回到店铺的后面，直接将脱下的围裙扔到一边，又是路过店长的办公室，全程无视一路的工作人员，轻轻松松地出了后门。
她愣愣地站在了街道上，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工资呢？”
许顷睨她一眼：“你工作了吗？”
时小凡哽住，半晌才道：“工作了半天。”
“呵。”许顷轻哼一声，抬表看了眼时间道：“现在是下午1点33，你是10点来面试的，差不多正式上手工作在11点，中间还休息了半个小时，总的来说，你工作的时间……”
许顷盯着她，一字一顿地开口：“两个小时。”
“你觉得你能有多少工资？”
时小凡哪里受过这样的责备，一气之下扭头就走，不想背后再次传来许顷的声音。
“但工资我是要到了。”
她再次停下，贫穷使她僵硬地转回身，许顷笑着说道：“来玩个游戏吧。”
“赢了工资给你，输了……”
时小凡打断他：“两个小时也能要到工资吗？16块？”
“100。”
“？”
“我给你发工资。”许顷垂眸看她：“玩不玩？”
“……为什么？”时小凡实在不理解。
“因为输了，你就要告诉我你的故事。”
“故事？”她愣住。
“嗯，如果输了，你的事情，无关轻重，都得告诉我。”
“不是，我不太理解……”时小凡还是没懂许顷想干嘛，玩？
许顷思索了会，决定道：“那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还会告诉你我这样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