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夜谈后

  回府后,温君恙又派人送些药品食粮到城外,并延请郎中为他们治伤。

  傍晚,温清归准备就寝,路过看到书房灯仍亮,知道是温君恙在办公,上前问看门的护卫。

  护卫回答:“少爷赴宴没过多久就回了府,一直待在书房里,熬得通宵,现在还没有出来。”

  温清归叹了口气,果然是那个样子,又问:“弟弟可有吃了晚饭?”

  护卫低头道:“少爷只吃了半碗清粥。”

  温清归疑惑道:“主母可曾知道,送来吃食?”

  护卫思索一番,摇摇头。

  温清归去了趟小厨房,趁着没人又忙赶到书房,推门就看见温君恙正伏案和衣睡着,桌子上有他昨日记录的那份难民情况,许多地方新添了标注,公文铺满了整个桌面。

  一盏孤灯,照着他如玉砌成的挺立鼻梁,薄薄睫毛似那黑鸦。

  温清归心情复杂,只觉鼻头一酸,掺杂着心疼,却心底里唾弃自己的短处。

  样样比不上,还算什么兄长。

  弟弟早就是兵部尚书,掌管城防。

  温君恙听到温清归的脚步声就醒来,抬头问:“兄长?”

  温清归见了温君恙挑灯夜战,苦于事务的情景,自然不能说自己早早歇息了。

  温君恙却以为温清归辛苦,连拉温清归一旁坐了,又说了许多慰劳之语,温清归只觉面上滚烫,心里愧对温君恙,沉默不语。

  温君恙好奇探头,又问:“兄长,你右手拿着什么东西呀?”

  傍晚,温清归准备就寝,路过看到书房灯仍亮,知道是温君恙在办公,上前问看门的护卫。

  护卫回答:“少爷赴宴没过多久就回了府,一直待在书房里,熬得通宵,现在还没有出来。”

  温清归叹了口气,果然是那个样子,又问:“弟弟可有吃了晚饭?”

  护卫低头道:“少爷只吃了半碗清粥。”

  温清归疑惑道:“主母可曾知道,送来吃食?”

  护卫思索一番,摇摇头。

  温清归去了趟小厨房,趁着没人又忙赶到书房,推门就看见温君恙正伏案和衣睡着,桌子上有他昨日记录的那份难民情况,许多地方新添了标注,公文铺满了整个桌面。

  一盏孤灯,照着他如玉砌成的挺立鼻梁,薄薄睫毛似那黑鸦。

  温清归心情复杂,只觉鼻头一酸,掺杂着心疼,却心底里唾弃自己的短处。

  样样比不上,还算什么兄长。

  弟弟早就是兵部尚书,掌管城防。

  温君恙听到温清归的脚步声就醒来,抬头问:“兄长?”

  温清归见了温君恙挑灯夜战,苦于事务的情景,自然不能说自己早早歇息了。

  温君恙却以为温清归辛苦,连拉温清归一旁坐了,又说了许多慰劳之语,温清归只觉面上滚烫,心里愧对温君恙,沉默不语。

  温君恙好奇探头,又问:“兄长,你右手拿着什么东西呀?”"哦,这是我从厨房寻来的一些糕点,还热乎呢,弟弟快尝尝!"

  温君恙接过来,打开盒盖闻了闻,又拿起一块放到嘴边咬了一小口。

  嗯,味道不错。

  温清归和温君恙同桌共食,温君恙体贴道:“兄长,你比我辛苦,来,你多吃些。”

  随后他不由分说,将许多饭食推到温清归面前,却自己抓起一块胡饼,狼吞虎咽起来,一天没吃饭,温君恙自然饿极了。

  “兄长,你说这难民,父亲叫我暂且不上报皇上,你怎么看?”温君恙又问。

  温清归说:"父亲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毕竟这里离皇城太近,万一有刺客,岂不危险。"

  温君恙赞同道:“这个倒也是,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派几个精干的士兵去赈灾,务必救治伤病的难民,至于粮草方面,我们会另外筹措,这一次一定要尽快将难民安置好,否则等到朝廷发现,又不知是何时,而且这件事也不能告诉父亲。”

  温清归说道:"弟弟,这件事你就别担忧了,这件事由我负责,一定会尽快解决。"

  温君恙欣慰地笑道:"有兄长这句话就够了,弟弟也相信兄长。"

  温清归看了一眼时辰,心急道:"弟弟,已经这么晚了,该休息了!"

  温君恙放下糕点,站起身道:"好了,兄长你回去休息吧。"

  "哎,弟弟,明日还有许多重要事情等着你处理呢,今晚你要好生休息。"温清归又劝了几句,最终拗不过温君恙,只得先回屋休息了。"嗯!"

  温君恙转身离开了书房,温清归关上门走到窗前望向外面,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弟弟的才华是他所不及的,虽然他已经尽全力,一直以来都是,只是他的野心被他深埋,不愿意表达出来。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总是浮现温君恙在工作时候的画面。

  温君恙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冷漠高傲的样子,可是只有在他面前,他才露出真实的自己,有着属于自己的思维和行为,有的时候甚至还带着孩童般天真烂漫的一面。

  这种感觉,让温清归感觉自己像是温君恙的亲哥哥一样。

  翌日,阳光照耀在温清归的脸上,他揉揉惺忪的双眸,起床梳洗。

  温君恙早已穿戴整齐在客厅等他,温清归微笑问:"今日这么早?"

  温君恙道:"不早啦,现在是巳时,快些用膳吧,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温清归看着桌子上的早餐,点点头道:"也好!"

  温清归和温君恙共同享用早餐,温君恙道:"兄长,我自幼体弱多病,但你不一样,有些事我没办法做,只能拜托兄长你了。”

  这会温君恙准备教兄长几招武艺,上次围猎归来,温清归便对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耿耿于怀。

  人善被人欺罢了。

  温清归见温君恙问自己,便收拾起心情,说道:"弟弟,我想练习武艺。"

  "哦?"温君恙挑了挑眉,"练习武艺,你不是一直以书法著称吗?怎么还想学武艺?"

  "我以往喜欢写书法,但是现在......"

  温清归低垂下了眼睛,他想起了昨夜自己与弟弟的谈话,心里一阵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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