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找到“她”
“他怎么在这里？”
秦瑜心生疑惑的同时，没发觉自己正直勾勾地盯着顾怀瑾，眼睛如果可以吃人的话，那顾怀瑾早就被秦瑜拆解入腹，估计连块骨头都不带剩的。
秦瑜的目光引来了顾怀瑾的注意，两个人视线交汇的同时，秦瑜明显感受到了顾怀瑾身体有了片刻的停顿。
“这人好眼熟啊，哎，秦哥，这不是你让我查的那律师吗？本人原来这么帅的嘛。”
秦瑜看着杨光略带“花痴”的模样，不忍直视。
“杨光，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个基佬。”
“唉？”
杨光一脸单纯，秦瑜不愿意和他多说。
顾怀瑾没有穿西装，穿了一件简单的T恤配上一条牛仔裤。
倒是……十分低调，和校园里的男大学生别无二致。
有别于之前西装革履的清冷疏离，此时的“顾老师”平易近人了许多。
那张线条流畅的脸十分惹人注目，看着乌泱泱的人，秦瑜大概能知道为什么这堂选修课会有这么多女生了。
“冤家路窄！”，秦瑜在心底暗骂。
“点名。”
讲台上的顾怀瑾拿出了花名册，底下的同学都议论开来了。
“顾老师从来不点名的，今天怎么搞突袭啊？”
“对啊，顾老师的选修课，都是爆满的，根本不用怕人员不足好吧！”
从同学嘴里，秦瑜不难知道，顾怀瑾的这堂选修课，十分受欢迎。
不，应该说，是他这个人，相当之受欢迎。
所以有时候，就算没有选这堂选修课的同学，为了一睹顾怀瑾的绝色容颜，也会来旁听。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什么好看的。”，秦瑜心里犯嘀咕，好在基本的道德素质让他把心里的话揉碎又春晖肚子里去了。
不难想象，要是自己忍不住说出来，大部分同学的视线“围剿”，他怕是顶不住。
讲台上，顾怀瑾一个个地念了名字。
直到……
“冯畅。”
“冯畅？”
“冯畅！”
无人回应。
“有人认识冯畅同学吗？”，顾怀瑾扫视着阶梯教室的同学，试图从他们那里得到答案。
突然，一个披着长发的女生小心翼翼地举了手。
然后用很小的声音说道:“顾老师，冯畅今天不舒服，能不能记他请假。”
顾怀瑾打量一下女生，不是他选修课的学生。
但对于自己课堂上多出来的一些“旁听生”，顾怀瑾也见怪不怪。
这个女生的刘海很长，遮住了眼睛，顾怀瑾无法看到女生的眼睛。
女生似乎也不打算等顾怀瑾的回应，又自顾自地坐了下去。
这时候，顾怀瑾直接看向了秦瑜。
那样直接的眼神，确实是给秦瑜的没错。
秦瑜的身体突然坐得板正，想起同学们刚才的议论。
——“顾老师从来不点名……”
难不成是为了帮我？
秦瑜猛地反应过来！
刚才那个女生！
冯畅明明已经死了，但她居然说他请假？
如果是替冯畅撒谎，那关系一定不一般！
说不定是冯畅日记里的“她”！
秦瑜用手肘抵了抵自己身边的杨光，杨光立马把耳朵凑了过去。
“第三排最右边的那个女生，下课堵她。”
“啊？秦哥，这样不好吧……”
杨光还没反应过来，往秦瑜说的那个位置看了一眼。
好漂亮……
好漂亮的一个背影啊！
杨光心里感慨，心里想着原来秦瑜喜欢“背影好看”的，就不怕是个“背影杀手”吗？
“想什么呢！她刚才提到了冯畅！”
秦瑜察觉到自己的搭档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于是一记拳头捶在了杨光的脑袋上。
但是在此之前，为了不扰乱秩序，和引起不必要的慌乱，秦瑜他们得老老实实地上完这堂选修课。
顾怀瑾这堂选修课是“法律与正义”，是A大法院自己开的一门课程。
“同学们，你们认为法律和正义的关系是什么？”
顾怀瑾对课堂上的同学们抛出了这个问题，并且还给了同学们自由讨论的时间。
秦瑜一听顾怀瑾的这个问题，冷哼一声。
这时候，秦瑜发现刚才提及冯畅的那个女生，在自由讨论的时间，没有人和她交谈。
她似乎也不在意，看起来似乎也不愿意和别人探讨的样子。
五分钟以后，自由讨论的时间结束。
几个同学先后回答了顾怀瑾的问题，大多都是“法律是实现正义的手段”、“法律与正义相辅相成”云云。
顾怀瑾没有做过多的评论，只是报以浅浅的微笑。
“正义是不存在的，法律也是可以改变的……”
一个轻飘飘的女生声音回荡在阶梯教室里。
虽然声音很小，但顾怀瑾还是敏锐地听到了。
“那位坐在边上的长头发女生，可以请你回答一下老师的问题吗？”
顾怀瑾十分绅士地问道。
女生点了点头，然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这女生个子好高，保底一米八吧。”，杨光忍不住感慨。
杨光感慨的同时又忍不住撇嘴，嘴里念叨着什么一个女生都比我高之类的。
身材高挑。
“是‘她’！”，秦瑜心里了然。
“我认为，正义是不存在的，法律是人为制订的，每个人心里的尺子都不一样，所以我认为正义和法律根本就没有联系而言。”
女生声音依旧很小，但语气却异常地坚定。
顾怀瑾“唔”了一声，然后评价请这个女生坐下。
“你的说法，我赞同一半。”
顾怀瑾看着女生，尽管无法从女生的眼睛里感受情绪波动，但依旧保持着注视。
“正义是主观的，比较而言，法律是相对客观的。但，正义并非不存在，它只是需要我们去捍卫、去坚守。它一直都在，如果你觉得正义不存在，那一定是你先放弃了它。”
顾怀瑾的一番话，明显让女生陷入沉思。
也让坐在后排的秦瑜，开始打量起了顾怀瑾。
秦瑜对顾怀瑾的厌恶似乎更甚了，“表里不一”是秦瑜对顾怀瑾贴上的新标签。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女生收拾好东西立马离开了。
秦瑜和杨光立马紧接着跟上。
离开教室之前，秦瑜和顾怀瑾视线微微碰撞到了一起。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秦瑜就跟人去了。
长发女生出了教室以后，脚步明显缓了下来。
看来是没有下一堂要赶的课程。
秦瑜立马叫住了前面的女生，女生没有理会。
无奈之下，秦瑜只好拉住女生纤细的手臂。
“不好意思，同学，我们是冯畅的哥们儿，想来问一下他的事。”
秦瑜说话的时候便松开了抓着女生手臂的手，女生微微抬头，看向秦瑜。
突然冷哼。
“你在撒谎。”
秦瑜心生疑惑的同时，没发觉自己正直勾勾地盯着顾怀瑾，眼睛如果可以吃人的话，那顾怀瑾早就被秦瑜拆解入腹，估计连块骨头都不带剩的。
秦瑜的目光引来了顾怀瑾的注意，两个人视线交汇的同时，秦瑜明显感受到了顾怀瑾身体有了片刻的停顿。
“这人好眼熟啊，哎，秦哥，这不是你让我查的那律师吗？本人原来这么帅的嘛。”
秦瑜看着杨光略带“花痴”的模样，不忍直视。
“杨光，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个基佬。”
“唉？”
杨光一脸单纯，秦瑜不愿意和他多说。
顾怀瑾没有穿西装，穿了一件简单的T恤配上一条牛仔裤。
倒是……十分低调，和校园里的男大学生别无二致。
有别于之前西装革履的清冷疏离，此时的“顾老师”平易近人了许多。
那张线条流畅的脸十分惹人注目，看着乌泱泱的人，秦瑜大概能知道为什么这堂选修课会有这么多女生了。
“冤家路窄！”，秦瑜在心底暗骂。
“点名。”
讲台上的顾怀瑾拿出了花名册，底下的同学都议论开来了。
“顾老师从来不点名的，今天怎么搞突袭啊？”
“对啊，顾老师的选修课，都是爆满的，根本不用怕人员不足好吧！”
从同学嘴里，秦瑜不难知道，顾怀瑾的这堂选修课，十分受欢迎。
不，应该说，是他这个人，相当之受欢迎。
所以有时候，就算没有选这堂选修课的同学，为了一睹顾怀瑾的绝色容颜，也会来旁听。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什么好看的。”，秦瑜心里犯嘀咕，好在基本的道德素质让他把心里的话揉碎又春晖肚子里去了。
不难想象，要是自己忍不住说出来，大部分同学的视线“围剿”，他怕是顶不住。
讲台上，顾怀瑾一个个地念了名字。
直到……
“冯畅。”
“冯畅？”
“冯畅！”
无人回应。
“有人认识冯畅同学吗？”，顾怀瑾扫视着阶梯教室的同学，试图从他们那里得到答案。
突然，一个披着长发的女生小心翼翼地举了手。
然后用很小的声音说道:“顾老师，冯畅今天不舒服，能不能记他请假。”
顾怀瑾打量一下女生，不是他选修课的学生。
但对于自己课堂上多出来的一些“旁听生”，顾怀瑾也见怪不怪。
这个女生的刘海很长，遮住了眼睛，顾怀瑾无法看到女生的眼睛。
女生似乎也不打算等顾怀瑾的回应，又自顾自地坐了下去。
这时候，顾怀瑾直接看向了秦瑜。
那样直接的眼神，确实是给秦瑜的没错。
秦瑜的身体突然坐得板正，想起同学们刚才的议论。
——“顾老师从来不点名……”
难不成是为了帮我？
秦瑜猛地反应过来！
刚才那个女生！
冯畅明明已经死了，但她居然说他请假？
如果是替冯畅撒谎，那关系一定不一般！
说不定是冯畅日记里的“她”！
秦瑜用手肘抵了抵自己身边的杨光，杨光立马把耳朵凑了过去。
“第三排最右边的那个女生，下课堵她。”
“啊？秦哥，这样不好吧……”
杨光还没反应过来，往秦瑜说的那个位置看了一眼。
好漂亮……
好漂亮的一个背影啊！
杨光心里感慨，心里想着原来秦瑜喜欢“背影好看”的，就不怕是个“背影杀手”吗？
“想什么呢！她刚才提到了冯畅！”
秦瑜察觉到自己的搭档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于是一记拳头捶在了杨光的脑袋上。
但是在此之前，为了不扰乱秩序，和引起不必要的慌乱，秦瑜他们得老老实实地上完这堂选修课。
顾怀瑾这堂选修课是“法律与正义”，是A大法院自己开的一门课程。
“同学们，你们认为法律和正义的关系是什么？”
顾怀瑾对课堂上的同学们抛出了这个问题，并且还给了同学们自由讨论的时间。
秦瑜一听顾怀瑾的这个问题，冷哼一声。
这时候，秦瑜发现刚才提及冯畅的那个女生，在自由讨论的时间，没有人和她交谈。
她似乎也不在意，看起来似乎也不愿意和别人探讨的样子。
五分钟以后，自由讨论的时间结束。
几个同学先后回答了顾怀瑾的问题，大多都是“法律是实现正义的手段”、“法律与正义相辅相成”云云。
顾怀瑾没有做过多的评论，只是报以浅浅的微笑。
“正义是不存在的，法律也是可以改变的……”
一个轻飘飘的女生声音回荡在阶梯教室里。
虽然声音很小，但顾怀瑾还是敏锐地听到了。
“那位坐在边上的长头发女生，可以请你回答一下老师的问题吗？”
顾怀瑾十分绅士地问道。
女生点了点头，然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这女生个子好高，保底一米八吧。”，杨光忍不住感慨。
杨光感慨的同时又忍不住撇嘴，嘴里念叨着什么一个女生都比我高之类的。
身材高挑。
“是‘她’！”，秦瑜心里了然。
“我认为，正义是不存在的，法律是人为制订的，每个人心里的尺子都不一样，所以我认为正义和法律根本就没有联系而言。”
女生声音依旧很小，但语气却异常地坚定。
顾怀瑾“唔”了一声，然后评价请这个女生坐下。
“你的说法，我赞同一半。”
顾怀瑾看着女生，尽管无法从女生的眼睛里感受情绪波动，但依旧保持着注视。
“正义是主观的，比较而言，法律是相对客观的。但，正义并非不存在，它只是需要我们去捍卫、去坚守。它一直都在，如果你觉得正义不存在，那一定是你先放弃了它。”
顾怀瑾的一番话，明显让女生陷入沉思。
也让坐在后排的秦瑜，开始打量起了顾怀瑾。
秦瑜对顾怀瑾的厌恶似乎更甚了，“表里不一”是秦瑜对顾怀瑾贴上的新标签。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女生收拾好东西立马离开了。
秦瑜和杨光立马紧接着跟上。
离开教室之前，秦瑜和顾怀瑾视线微微碰撞到了一起。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秦瑜就跟人去了。
长发女生出了教室以后，脚步明显缓了下来。
看来是没有下一堂要赶的课程。
秦瑜立马叫住了前面的女生，女生没有理会。
无奈之下，秦瑜只好拉住女生纤细的手臂。
“不好意思，同学，我们是冯畅的哥们儿，想来问一下他的事。”
秦瑜说话的时候便松开了抓着女生手臂的手，女生微微抬头，看向秦瑜。
突然冷哼。
“你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