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身黑色衣裤的女孩伏在高楼楼顶，狙击枪对准远处正在举办着宴会的大厅，一个人影闪过，女孩扣动扳机。
“砰！”
枪声响起，大厅的落地玻璃应声破裂，大片碎裂的玻璃散落在地上，子弹穿过黑色人影的眉心，身体向后倒在地上，华贵的地毯上逐渐有大片的血色。
“啊！”一旁穿着红色长裙的贵妇人尖叫出声，跌坐在地上。
女孩站起身，闭上眼睛感应着周围的生命迹象，有人来了。
向前几步，站在高楼的边缘，向下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冷冽的寒风吹动女孩的衣襟，黑色的短发被风吹起，手中提着沉重的狙击枪。
冷寂的夜里，锁芯转动的声音尤为明显，保安刚走上楼梯，便看见一个人从楼顶一跃而下，连忙上前查看，只发现了一枚留在地上的弹壳，上面没有任何花纹标识。
女孩极速下坠，风声如同炸裂声一般在耳边响起，最后轻盈的落在地上，仿佛只是从一个台阶上跳下一般。
警笛声从远处响起，女孩漫不经心的看向声音来源的地方，拉上帽子，低着头，和警车擦肩而过。
耳机突然响起一阵电流声，传来熟悉的声音：“任务成功。”
女孩抬手关掉了耳机，把枪装进楼下早就备好的包里，背着包，手插进口袋里，拐进一个巷子里，停在唯一的一栋小别墅前，将手指按在指纹锁上，门锁发出一声机械的声响：“欢迎回家。”
别墅的客厅还亮着灯，女孩把背上沉重的背包放在柜子里，中年男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手中端着杯子，电视上正是宴会大厅的影像。
“老师。”女孩背着手站在男人身后，看着电视的影像。
任远放下水杯，站起身看了一眼手腕的机械表，说道：“这个点，极乐应该也快回来了。”话落，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影像切换到了另一个画面。
电视中的女人面色青紫，被吊在半空，眼球突出，手紧紧攥着脖子上的绳索，已经没了气息。
任远关掉电视，门口又响起机械的电子音：“欢迎回家。”
看起来温文尔雅的青年走进来，抓了抓被风吹乱的头发，将眼镜放进口袋里，关上门，站在女孩身后，低头唤道：“老师。”声音宛如大提琴一般。
“老师，董流明及其女董欢皆已处理。”念森森低垂眼眸，好像刚才夺取人命的行为不过是小打小闹。
“好。”任远关掉电视，从沙发上站起来，问：“白鸟，注射A-3药剂后有没有明显不适？”
“没有，只是每次注射后的抗药性都会让异能变弱一点点，我感受的很清晰。”
任远思索着，说：“研究所目前还未发现你异能消失的原因，目前只能通过药剂激发能力。”
“是。”
“老师，那白鸟的身体……”林城话未说完，被任远打断，“这些都会在她异能恢复后解决。”
如果她异能不会再恢复了呢？
林城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任远相信念森森的异能会恢复，就连任远本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
社交网站上被董流明被害的新闻刷屏。
晏思月眼睛还没恢复，暂时没有视物能力，眼前朦胧一片。听着晏言讲述着董流明和董欢被害的诡异之处，叹了一口气。
“希望这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手机被新的新闻轰炸：震惊！董流明案发现场附近高楼发现子弹弹壳，弹壳上面为董欢的指纹！
晏言继续读着不停刷新的评论。
「难道是董欢杀了自己的父亲？」
「楼上的，董欢在董流明案发时刻已经死了好吧。」
「细思恐极，难道这世间真的有冤魂索命？」
「也不知道这些资本家都干了什么事，竟然死在这么诡异的案件里。」
“爸爸，不用再读了。”晏思月放空大脑，靠在沙发上，久久没有动作，说：“我想去寺庙一趟。”
“好。”
等到车辆驶进山脚，晏思月已经基本能看清东西了。一步步走进庙里，插上了几炷香。
她知道这是没有什么用的，他们的魂体就算投生，也不会是这个世界了。晏思月也只是求一个心安。
“愿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董欢是生物科技研究所的新进职员，如今不幸遇害，研究所特地发了哀悼的文书。晏思月听闻，只是不在意地应了一声，并且对这种虚伪的行为表示不屑。
念森森回到学校，学校里的论坛都在讨论董流明的死因。随便翻了翻，都是些莫须有的阴谋论，也就放下手机不再看了。
空荡荡的宿舍有些令人不适，念森森烦躁地趴在桌子上睡觉，直到门口响起脚步声才醒来。
“哟，这不是咱们白鸟小姐嘛。”
“对董流明的案件发展还满意吗？始作俑者。”晏思月换了鞋，把背包放在椅子上，银灰色的瞳孔里是如海一般无边无际的阴沉。
“消息倒是灵通的很。晏思月，你以为这件事传出去会有人信吗？”
晏思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滑动屏幕，打开一段视频。
女孩的侧脸清晰地映照在屏幕上，眼睛死死盯着狙击枪瞄准镜对面的人。
枪声响起。
“用一段合成视频就想诓我？”
“是不是合成，你自己最清楚。”
念森森目光挪回手机，却发现视频中她的站位，持枪的姿势，都与记忆中毫无差别！心下大惊，但是面上依旧没有异常。
“新闻可是说了，楼顶那里没有摄像头的，你如果不是合成的视频，难不成还是亲自拍下来的？”
“？这么聪明。”晏思月故作惊讶，道，“是，我的确是亲自拍下来的。”
念森森：“……”这已经不属于精神力能不能发现的范畴了，这个角度，分明是站在她身边拍下来的，她到底不是个瞎子。
“哦对了，作为研究所的骨干，你应该知道研究所开放了两个名额吧。”
“你想做什么？”念森森警惕地问。
“我要报名。”晏思月不顾念森森逐渐难看的脸色，说，“以后，咱们就是同事喽。”
“先通过考核再说吧。”
“砰！”
枪声响起，大厅的落地玻璃应声破裂，大片碎裂的玻璃散落在地上，子弹穿过黑色人影的眉心，身体向后倒在地上，华贵的地毯上逐渐有大片的血色。
“啊！”一旁穿着红色长裙的贵妇人尖叫出声，跌坐在地上。
女孩站起身，闭上眼睛感应着周围的生命迹象，有人来了。
向前几步，站在高楼的边缘，向下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冷冽的寒风吹动女孩的衣襟，黑色的短发被风吹起，手中提着沉重的狙击枪。
冷寂的夜里，锁芯转动的声音尤为明显，保安刚走上楼梯，便看见一个人从楼顶一跃而下，连忙上前查看，只发现了一枚留在地上的弹壳，上面没有任何花纹标识。
女孩极速下坠，风声如同炸裂声一般在耳边响起，最后轻盈的落在地上，仿佛只是从一个台阶上跳下一般。
警笛声从远处响起，女孩漫不经心的看向声音来源的地方，拉上帽子，低着头，和警车擦肩而过。
耳机突然响起一阵电流声，传来熟悉的声音：“任务成功。”
女孩抬手关掉了耳机，把枪装进楼下早就备好的包里，背着包，手插进口袋里，拐进一个巷子里，停在唯一的一栋小别墅前，将手指按在指纹锁上，门锁发出一声机械的声响：“欢迎回家。”
别墅的客厅还亮着灯，女孩把背上沉重的背包放在柜子里，中年男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手中端着杯子，电视上正是宴会大厅的影像。
“老师。”女孩背着手站在男人身后，看着电视的影像。
任远放下水杯，站起身看了一眼手腕的机械表，说道：“这个点，极乐应该也快回来了。”话落，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影像切换到了另一个画面。
电视中的女人面色青紫，被吊在半空，眼球突出，手紧紧攥着脖子上的绳索，已经没了气息。
任远关掉电视，门口又响起机械的电子音：“欢迎回家。”
看起来温文尔雅的青年走进来，抓了抓被风吹乱的头发，将眼镜放进口袋里，关上门，站在女孩身后，低头唤道：“老师。”声音宛如大提琴一般。
“老师，董流明及其女董欢皆已处理。”念森森低垂眼眸，好像刚才夺取人命的行为不过是小打小闹。
“好。”任远关掉电视，从沙发上站起来，问：“白鸟，注射A-3药剂后有没有明显不适？”
“没有，只是每次注射后的抗药性都会让异能变弱一点点，我感受的很清晰。”
任远思索着，说：“研究所目前还未发现你异能消失的原因，目前只能通过药剂激发能力。”
“是。”
“老师，那白鸟的身体……”林城话未说完，被任远打断，“这些都会在她异能恢复后解决。”
如果她异能不会再恢复了呢？
林城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任远相信念森森的异能会恢复，就连任远本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
社交网站上被董流明被害的新闻刷屏。
晏思月眼睛还没恢复，暂时没有视物能力，眼前朦胧一片。听着晏言讲述着董流明和董欢被害的诡异之处，叹了一口气。
“希望这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手机被新的新闻轰炸：震惊！董流明案发现场附近高楼发现子弹弹壳，弹壳上面为董欢的指纹！
晏言继续读着不停刷新的评论。
「难道是董欢杀了自己的父亲？」
「楼上的，董欢在董流明案发时刻已经死了好吧。」
「细思恐极，难道这世间真的有冤魂索命？」
「也不知道这些资本家都干了什么事，竟然死在这么诡异的案件里。」
“爸爸，不用再读了。”晏思月放空大脑，靠在沙发上，久久没有动作，说：“我想去寺庙一趟。”
“好。”
等到车辆驶进山脚，晏思月已经基本能看清东西了。一步步走进庙里，插上了几炷香。
她知道这是没有什么用的，他们的魂体就算投生，也不会是这个世界了。晏思月也只是求一个心安。
“愿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董欢是生物科技研究所的新进职员，如今不幸遇害，研究所特地发了哀悼的文书。晏思月听闻，只是不在意地应了一声，并且对这种虚伪的行为表示不屑。
念森森回到学校，学校里的论坛都在讨论董流明的死因。随便翻了翻，都是些莫须有的阴谋论，也就放下手机不再看了。
空荡荡的宿舍有些令人不适，念森森烦躁地趴在桌子上睡觉，直到门口响起脚步声才醒来。
“哟，这不是咱们白鸟小姐嘛。”
“对董流明的案件发展还满意吗？始作俑者。”晏思月换了鞋，把背包放在椅子上，银灰色的瞳孔里是如海一般无边无际的阴沉。
“消息倒是灵通的很。晏思月，你以为这件事传出去会有人信吗？”
晏思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滑动屏幕，打开一段视频。
女孩的侧脸清晰地映照在屏幕上，眼睛死死盯着狙击枪瞄准镜对面的人。
枪声响起。
“用一段合成视频就想诓我？”
“是不是合成，你自己最清楚。”
念森森目光挪回手机，却发现视频中她的站位，持枪的姿势，都与记忆中毫无差别！心下大惊，但是面上依旧没有异常。
“新闻可是说了，楼顶那里没有摄像头的，你如果不是合成的视频，难不成还是亲自拍下来的？”
“？这么聪明。”晏思月故作惊讶，道，“是，我的确是亲自拍下来的。”
念森森：“……”这已经不属于精神力能不能发现的范畴了，这个角度，分明是站在她身边拍下来的，她到底不是个瞎子。
“哦对了，作为研究所的骨干，你应该知道研究所开放了两个名额吧。”
“你想做什么？”念森森警惕地问。
“我要报名。”晏思月不顾念森森逐渐难看的脸色，说，“以后，咱们就是同事喽。”
“先通过考核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