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与晏思月交手后的一周，两人都对此事闭口不提。念森森身上的疲惫感越来越重，离开了宜源大学。
孙青和段冉冉商讨后，决定去医院探望一下念森森。
医生正站在病房里向念森森嘱咐着药剂注射后的种种后遗症，念森森双眼微闭，问：“除了损耗生命力，还有吗？”
“根据预测，您的身体会逐渐产生抗药性，每次的A-3药剂注射都会缩短药剂生效时间，异能也会变弱。”
“我知道了。”念森森挥挥手，“出去吧。”
“是。”
念森森铺散精神力，却在门口发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医生刚推开门，就看见孙青和段冉冉满脸担忧地站在门口，心下大惊，回头看着念森森。
得到稍安勿躁的信息后，医生放下心离开。
“你们听见了多少？”念森森看起来满不在乎，说道，“没事，我就随口一问。”
两人对视一眼，道：“什么药剂会损伤生命力啊？森森，还是不要再用了。”
“没关系的。”
“虽然不知道什么A-3药剂。”孙青神色有些忧愁，说道，“但是损伤身子就不要再用了，而且还会产生抗药性不是吗？”
念森森看起来稍作思考，轻笑着说：“好，下次就不用了。”
本来是不用办出院手续的，但是现在有孙青和段冉冉，该做的样子还得做。念森森叫了一辆车，经过一个胡同的时候，让司机停下来了。
“森森？怎么突然下车了？”段冉冉陪念森森走进胡同里，孙青在后面背着背包。
“我好像，看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一步步走进胡同深处，拐过拐角，一只小奶猫喵喵叫着。
“呀。”孙青小跑到猫面前，轻轻抚摸着小奶猫。段冉冉站在孙青身后，满眼星星的看着小猫。
念森森抱着手臂靠在墙上，长舒一口气，天边逐渐有如墨的阴云压下来，暗如夜色。
“作为普通人，你们应该为死在我手里而感到荣幸。”念森森下巴扬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
段冉冉一瞬间汗毛竖立，拉起孙青就想逃离这里。
却发现她们身处的地方，早已不是刚才进来的那个胡同，四面都是高高的墙，找不到一点离开的缝隙。
无法离开这个困境，而困境的制造者也在一步步逼近她们，孙青此刻才意识到念森森根本不是来找什么人，而是来将她们永远的埋葬在这里！
段冉冉稳下心神，医生说念森森每次注射药剂异能都会变弱，说不定她们会有一线生机。
“是在想我的异能变弱就能活着出去了？痴人说梦。”
大手一挥，地底窜出几根巨大的藤蔓，念森森说道：“的确变弱了，但是对付你们，轻而易举。”
“还是要多感谢你们没有必要的同情心，为了一只猫，就跟着我进了这里。”
“现在，就请你们永远留在这里吧。”
尖锐的藤蔓刺穿了孙青的胸口，双手无力的搭在身侧。段冉冉浑身颤抖，一步步后退着想要逃开。
“你和晏思月什么关系？”念森森问道。
“你，你什么意思！”
“第一天上课首先向晏思月汇报我和林城，其次每次谈论到有关，‘羁绊’的话题，你都会看晏思月。”
念森森双手背在身后，低头思索着，说：“你是晏思月的人。”
“晏小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什么你不愿意听晏小姐的话！”段冉冉歇斯底里地大喊。
藤蔓一瞬间穿透段冉冉的身体，歪倒在地上。
“晏小姐，看来晏思月有点东西啊。”
念森森用收敛气息，隐蔽身形离开了用精神力织造的幻境。
回到宿舍已经是夜里了，晏思月在自己的位置上翻着书，头也不抬：“回来了？”
“晏小姐。”念森森突然用段冉冉的口吻叫了一下晏思月。
眼前的女生身形一顿，问道：“冉冉在哪？”
“能死在我手里，是她的荣幸。”念森森戏谑地说。
晏思月沉默了很久，说道：“你会为此后悔的。”
“哈哈哈哈……”念森森在晏思月晦暗不明的目光下笑得前仰后合，“晏思月，我说过，所有阻碍研究所的不安定因素都会被清除。”
“所以你打不过我，就去打我手底下的人？这就是研究所的做派？”
“不论是你还是你手下的人，都会为与研究所做对而付出代价！”
晏思月离开了房间，看着天边黑沉沉的月亮，深沉地叹了一口气。打车离开了宜源大学，回到家中。
坐在沙发上，放松身心，感受着时间的流逝，将自己的魂体靠近时间。
眼中的银灰褪去，染上墨色，脑海中逐渐浮现出念森森对段冉冉和孙青痛下杀手的画面，晏思月一言不发地看完。
门咔哒一声开了，是晏言回来了。
“小月？怎么了？”看见女儿满脸失落地坐在沙发上，晏言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晏思月身边。
“爸爸，我没保护好冉冉。”晏思月语气有着不可化解的哀愁，紧紧闭着眼睛，用手抵着额头。
“你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担在自己身上。”
“白鸟真的会重新获得同理心吗？”
晏言拨开晏思月额前的碎发，说：“会的，你要相信自己，这是你拼尽全力看到的结局，不该对此产生怀疑。”
“结局，是会变的，就看我能不能把握住结局的走向了，爸爸。”
此刻的念森森躺在宿舍里，心头逐渐弥漫起一股哀伤的情绪，对段冉冉和孙青的愧疚无法忽略。
“该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念森森坐起来，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晏思月，你竟然有这样的力量。”
“就凭你也想撼动研究所？”
大脑里传来晏思月的声音：“对，就凭我。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追悔莫及的，白鸟。”
“可笑至极。”
虽然话这样说，但是内心的愧疚几乎要将念森森淹没，逼迫着自己睡着，第二日看着熟悉的床铺和书本，还是无法抵御铺天盖地的哀思。
手机叮咚一声响，是研究所发来新的消息，出卖研究所信息的人被查出来了。
孙青和段冉冉商讨后，决定去医院探望一下念森森。
医生正站在病房里向念森森嘱咐着药剂注射后的种种后遗症，念森森双眼微闭，问：“除了损耗生命力，还有吗？”
“根据预测，您的身体会逐渐产生抗药性，每次的A-3药剂注射都会缩短药剂生效时间，异能也会变弱。”
“我知道了。”念森森挥挥手，“出去吧。”
“是。”
念森森铺散精神力，却在门口发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医生刚推开门，就看见孙青和段冉冉满脸担忧地站在门口，心下大惊，回头看着念森森。
得到稍安勿躁的信息后，医生放下心离开。
“你们听见了多少？”念森森看起来满不在乎，说道，“没事，我就随口一问。”
两人对视一眼，道：“什么药剂会损伤生命力啊？森森，还是不要再用了。”
“没关系的。”
“虽然不知道什么A-3药剂。”孙青神色有些忧愁，说道，“但是损伤身子就不要再用了，而且还会产生抗药性不是吗？”
念森森看起来稍作思考，轻笑着说：“好，下次就不用了。”
本来是不用办出院手续的，但是现在有孙青和段冉冉，该做的样子还得做。念森森叫了一辆车，经过一个胡同的时候，让司机停下来了。
“森森？怎么突然下车了？”段冉冉陪念森森走进胡同里，孙青在后面背着背包。
“我好像，看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一步步走进胡同深处，拐过拐角，一只小奶猫喵喵叫着。
“呀。”孙青小跑到猫面前，轻轻抚摸着小奶猫。段冉冉站在孙青身后，满眼星星的看着小猫。
念森森抱着手臂靠在墙上，长舒一口气，天边逐渐有如墨的阴云压下来，暗如夜色。
“作为普通人，你们应该为死在我手里而感到荣幸。”念森森下巴扬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
段冉冉一瞬间汗毛竖立，拉起孙青就想逃离这里。
却发现她们身处的地方，早已不是刚才进来的那个胡同，四面都是高高的墙，找不到一点离开的缝隙。
无法离开这个困境，而困境的制造者也在一步步逼近她们，孙青此刻才意识到念森森根本不是来找什么人，而是来将她们永远的埋葬在这里！
段冉冉稳下心神，医生说念森森每次注射药剂异能都会变弱，说不定她们会有一线生机。
“是在想我的异能变弱就能活着出去了？痴人说梦。”
大手一挥，地底窜出几根巨大的藤蔓，念森森说道：“的确变弱了，但是对付你们，轻而易举。”
“还是要多感谢你们没有必要的同情心，为了一只猫，就跟着我进了这里。”
“现在，就请你们永远留在这里吧。”
尖锐的藤蔓刺穿了孙青的胸口，双手无力的搭在身侧。段冉冉浑身颤抖，一步步后退着想要逃开。
“你和晏思月什么关系？”念森森问道。
“你，你什么意思！”
“第一天上课首先向晏思月汇报我和林城，其次每次谈论到有关，‘羁绊’的话题，你都会看晏思月。”
念森森双手背在身后，低头思索着，说：“你是晏思月的人。”
“晏小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什么你不愿意听晏小姐的话！”段冉冉歇斯底里地大喊。
藤蔓一瞬间穿透段冉冉的身体，歪倒在地上。
“晏小姐，看来晏思月有点东西啊。”
念森森用收敛气息，隐蔽身形离开了用精神力织造的幻境。
回到宿舍已经是夜里了，晏思月在自己的位置上翻着书，头也不抬：“回来了？”
“晏小姐。”念森森突然用段冉冉的口吻叫了一下晏思月。
眼前的女生身形一顿，问道：“冉冉在哪？”
“能死在我手里，是她的荣幸。”念森森戏谑地说。
晏思月沉默了很久，说道：“你会为此后悔的。”
“哈哈哈哈……”念森森在晏思月晦暗不明的目光下笑得前仰后合，“晏思月，我说过，所有阻碍研究所的不安定因素都会被清除。”
“所以你打不过我，就去打我手底下的人？这就是研究所的做派？”
“不论是你还是你手下的人，都会为与研究所做对而付出代价！”
晏思月离开了房间，看着天边黑沉沉的月亮，深沉地叹了一口气。打车离开了宜源大学，回到家中。
坐在沙发上，放松身心，感受着时间的流逝，将自己的魂体靠近时间。
眼中的银灰褪去，染上墨色，脑海中逐渐浮现出念森森对段冉冉和孙青痛下杀手的画面，晏思月一言不发地看完。
门咔哒一声开了，是晏言回来了。
“小月？怎么了？”看见女儿满脸失落地坐在沙发上，晏言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晏思月身边。
“爸爸，我没保护好冉冉。”晏思月语气有着不可化解的哀愁，紧紧闭着眼睛，用手抵着额头。
“你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担在自己身上。”
“白鸟真的会重新获得同理心吗？”
晏言拨开晏思月额前的碎发，说：“会的，你要相信自己，这是你拼尽全力看到的结局，不该对此产生怀疑。”
“结局，是会变的，就看我能不能把握住结局的走向了，爸爸。”
此刻的念森森躺在宿舍里，心头逐渐弥漫起一股哀伤的情绪，对段冉冉和孙青的愧疚无法忽略。
“该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念森森坐起来，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晏思月，你竟然有这样的力量。”
“就凭你也想撼动研究所？”
大脑里传来晏思月的声音：“对，就凭我。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追悔莫及的，白鸟。”
“可笑至极。”
虽然话这样说，但是内心的愧疚几乎要将念森森淹没，逼迫着自己睡着，第二日看着熟悉的床铺和书本，还是无法抵御铺天盖地的哀思。
手机叮咚一声响，是研究所发来新的消息，出卖研究所信息的人被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