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荒唐请求
林涵的哭腔听得叶笙声有点头疼，心里想：我只是你的同事和朋友，你失业了不去找上司理论，却来找我把职位让给你，这是什么逻辑啊，上司又不是随机函数选的人想让就让。而且有没有一种可能，妹妹你的工作能力和老板真正想要的秘书不太匹配呢？
叶笙声心里这么想着，嘴上暂时还没说什么，只好先拍着林涵的背给她顺气，看着她还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也暂时生气不起来了。
毕竟叶笙声的确是看着林涵进公司一步步从实习生当起，一开始林涵刚来的时候叶笙声已经转正了一段时间了，并且出于Alex对她的信任，让她带着新的实习生们熟悉秘书室的日常工作。
叶笙声也很负责地告诉她每个板块的工作怎么做，不厌其烦地纠正她在工作上出的错。
小姑娘那会儿也喜欢向她倾诉过自己工作中遇到的烦恼。
她们两个年纪相差也不算太大，叶笙声真的是一直把她当成自己在公司里为数不多的一个好朋友的，甚至后来考核评价的时候还悄悄建议Alex将她留下来。
叶笙声正沉默着的时候，林涵又开口道：“笙声，你工作能力那么强，又是京大的本科英国的硕士，去哪里肯定都被抢着要。”她用手拂过脸擦了擦自己涕泪横流的脸，语气沮丧地道：“不像我，一个双非本科出身，我要是离开闻星，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到时候哪里还能找到和现在一样好的工作。”
叶笙声就当她还是小孩心性，也实在不愿意去把她和外面那些恶意中伤她的同事相提并论。
但她又不是圣母，怎么可能别人说让她将自己的工作让出去她就真的让出去，更何况这也不是道德制高点的问题吧，她就算是道家的老子也没有义务把自己这个还算有点分量的职位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让给一个对公司帮助不会太大的文秘。
直到这一刻，叶笙声内心还觉得这件事情是比较好处理的，小姑娘应该也不是这么自私的人，只是一时间被自己离职后的生计问题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了。
叶笙声本着林涵也是自己看着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老母亲心理，也知道她家里条件不太好，待在大城市打拼本来就辛苦，于是心想着虽然自己不能给她让职，但去和老板说说情让她留下来混口饭吃也没什么过分的吧。原来秘书室五个秘书Alex都养得起也用得上，怎么到靳时渊那里就那么小气吧啦的，只留下自己一个。
可是自己好像出差那几天刚给靳时渊甩过脸，并且在那之后也没有跟他联系过啊……
要不她自己去和老板诚挚地道个歉？那天自己好像确实情绪太激动了，也许是重回故地，心里本来就藏着秘密堵得慌，当时想起这个项目的重要程度，再看到靳时渊的无所谓的态度，她就更是气不大一处来了。
所以才会酿成今天这么个和老板“冷战”了的局面。
叶笙声一拍脑门，都准备豁出去了，才都忘记自己还没有和面前的林涵说出自己的想法。
面前林涵的眼神似乎有些空洞，眼睛红红的，还带着点刚哭完的肿。
“林涵，你听我说。”叶笙声将手搭在林涵的肩膀上，又道：“你先平复一下情绪，我试着去帮你和老板争取一下，多留下你一个。”
说完叶笙声也没顾得上解释什么或者再安慰一下她，直接就离开了两人谈话的楼梯间。
她先去找了正在办公室里“监工”他们几个秘书收拾东西离职的陈深，他倒是还挺有礼貌的，和她点头握手叫了声“叶秘书”，甚至还正式地自我介绍了一番：“你好叶秘书，我是陈深，是靳总在英国时候的助理，一直以来负责大部分他工作上的事情。”
“不过现在有了叶秘书我肯定能轻松不少了，你的履历也是真的很令人瞩目啊，”他人倒是挺亲切随和的，和某个冷酷无情还毒舌的老板完全相反 ，甚至还和她开起玩笑道：“我们靳总眼光那么高的人，当时连他的眼光都驻足在您的简历上很久呢。”
叶笙声一听就觉得不靠谱，他？还驻足自己的简历呢，她那份简历在靳时渊过去非人类的经历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好不好。
也不是叶笙声对自己不自信，她当年怎么说也算是那种大学里在实验室做出成果经常被导师赞不绝口的人，早些年也习惯了别人夸她“美女学霸”一类的话。
不过后来她在英国读研期间认识的科研大神也是真心不少，那会儿也就慢慢地不再会把自己那些所谓的荣耀的过往当成什么逢人必提的珍宝似的，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当然是优秀的 ，只不过比她优秀的还是大有人在罢了。
不过毕竟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叶笙声只好脸上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感谢老板的赏识，客气了一番也就马上进入正题道：“陈助理，其实我来我是想问问这次裁员，你的标准大概是什么？还有没有什么的闲置的职位给剩下的几个秘书啊？”
陈深作不解状，看着她问道：“叶秘书，你问这个做什么？”不过还没得到叶笙声即刻的回答，他就又接着道：“这是靳总交代下来的，他说本来已经有我这个助理处理他的工作行程了，秘书室留下一个秘书也就足够了。”
“然后我就从靳总给我的几份简历里挑了，说句实话叶秘书你的履历我都有些自愧不如，做个秘书实在是可惜了。”
陈深摸了摸脑袋，厚厚的镜片之下的眼睛既有审视的目光，却也透出几分真诚。
叶笙声看不懂那个眼神，不过见他一问三不知的态度，就知道这次秘书室大换血全然是靳时渊一个人的手笔。
也不知道靳时渊人在津市，是怎么考核其他几个秘书的，靠陈深远程传输秘书室的监控和其他人的每天表现吗？
她暂时也不知道怎么履行刚刚在楼梯口对林涵勉强答应下来的承诺，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看着几个同事们不再抱怨，默默收拾东西的样子，已经能想象到秘书室即将到来的冷清场面。
叶笙声心里这么想着，嘴上暂时还没说什么，只好先拍着林涵的背给她顺气，看着她还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也暂时生气不起来了。
毕竟叶笙声的确是看着林涵进公司一步步从实习生当起，一开始林涵刚来的时候叶笙声已经转正了一段时间了，并且出于Alex对她的信任，让她带着新的实习生们熟悉秘书室的日常工作。
叶笙声也很负责地告诉她每个板块的工作怎么做，不厌其烦地纠正她在工作上出的错。
小姑娘那会儿也喜欢向她倾诉过自己工作中遇到的烦恼。
她们两个年纪相差也不算太大，叶笙声真的是一直把她当成自己在公司里为数不多的一个好朋友的，甚至后来考核评价的时候还悄悄建议Alex将她留下来。
叶笙声正沉默着的时候，林涵又开口道：“笙声，你工作能力那么强，又是京大的本科英国的硕士，去哪里肯定都被抢着要。”她用手拂过脸擦了擦自己涕泪横流的脸，语气沮丧地道：“不像我，一个双非本科出身，我要是离开闻星，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到时候哪里还能找到和现在一样好的工作。”
叶笙声就当她还是小孩心性，也实在不愿意去把她和外面那些恶意中伤她的同事相提并论。
但她又不是圣母，怎么可能别人说让她将自己的工作让出去她就真的让出去，更何况这也不是道德制高点的问题吧，她就算是道家的老子也没有义务把自己这个还算有点分量的职位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让给一个对公司帮助不会太大的文秘。
直到这一刻，叶笙声内心还觉得这件事情是比较好处理的，小姑娘应该也不是这么自私的人，只是一时间被自己离职后的生计问题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了。
叶笙声本着林涵也是自己看着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老母亲心理，也知道她家里条件不太好，待在大城市打拼本来就辛苦，于是心想着虽然自己不能给她让职，但去和老板说说情让她留下来混口饭吃也没什么过分的吧。原来秘书室五个秘书Alex都养得起也用得上，怎么到靳时渊那里就那么小气吧啦的，只留下自己一个。
可是自己好像出差那几天刚给靳时渊甩过脸，并且在那之后也没有跟他联系过啊……
要不她自己去和老板诚挚地道个歉？那天自己好像确实情绪太激动了，也许是重回故地，心里本来就藏着秘密堵得慌，当时想起这个项目的重要程度，再看到靳时渊的无所谓的态度，她就更是气不大一处来了。
所以才会酿成今天这么个和老板“冷战”了的局面。
叶笙声一拍脑门，都准备豁出去了，才都忘记自己还没有和面前的林涵说出自己的想法。
面前林涵的眼神似乎有些空洞，眼睛红红的，还带着点刚哭完的肿。
“林涵，你听我说。”叶笙声将手搭在林涵的肩膀上，又道：“你先平复一下情绪，我试着去帮你和老板争取一下，多留下你一个。”
说完叶笙声也没顾得上解释什么或者再安慰一下她，直接就离开了两人谈话的楼梯间。
她先去找了正在办公室里“监工”他们几个秘书收拾东西离职的陈深，他倒是还挺有礼貌的，和她点头握手叫了声“叶秘书”，甚至还正式地自我介绍了一番：“你好叶秘书，我是陈深，是靳总在英国时候的助理，一直以来负责大部分他工作上的事情。”
“不过现在有了叶秘书我肯定能轻松不少了，你的履历也是真的很令人瞩目啊，”他人倒是挺亲切随和的，和某个冷酷无情还毒舌的老板完全相反 ，甚至还和她开起玩笑道：“我们靳总眼光那么高的人，当时连他的眼光都驻足在您的简历上很久呢。”
叶笙声一听就觉得不靠谱，他？还驻足自己的简历呢，她那份简历在靳时渊过去非人类的经历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好不好。
也不是叶笙声对自己不自信，她当年怎么说也算是那种大学里在实验室做出成果经常被导师赞不绝口的人，早些年也习惯了别人夸她“美女学霸”一类的话。
不过后来她在英国读研期间认识的科研大神也是真心不少，那会儿也就慢慢地不再会把自己那些所谓的荣耀的过往当成什么逢人必提的珍宝似的，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当然是优秀的 ，只不过比她优秀的还是大有人在罢了。
不过毕竟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叶笙声只好脸上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感谢老板的赏识，客气了一番也就马上进入正题道：“陈助理，其实我来我是想问问这次裁员，你的标准大概是什么？还有没有什么的闲置的职位给剩下的几个秘书啊？”
陈深作不解状，看着她问道：“叶秘书，你问这个做什么？”不过还没得到叶笙声即刻的回答，他就又接着道：“这是靳总交代下来的，他说本来已经有我这个助理处理他的工作行程了，秘书室留下一个秘书也就足够了。”
“然后我就从靳总给我的几份简历里挑了，说句实话叶秘书你的履历我都有些自愧不如，做个秘书实在是可惜了。”
陈深摸了摸脑袋，厚厚的镜片之下的眼睛既有审视的目光，却也透出几分真诚。
叶笙声看不懂那个眼神，不过见他一问三不知的态度，就知道这次秘书室大换血全然是靳时渊一个人的手笔。
也不知道靳时渊人在津市，是怎么考核其他几个秘书的，靠陈深远程传输秘书室的监控和其他人的每天表现吗？
她暂时也不知道怎么履行刚刚在楼梯口对林涵勉强答应下来的承诺，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看着几个同事们不再抱怨，默默收拾东西的样子，已经能想象到秘书室即将到来的冷清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