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她超能打

油炸小橘干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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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8-02创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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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店家,来一壶茶,要凉的,再随意上些小菜,口味重些,只要是这卞阳城的特色一试。”一身丫鬟打扮的黄衣姑娘笑着掷起碎银又反手拍下,指向不远处正向二楼走去以白衣女子为首的几人。

  “好嘞,几位客官稍坐片刻,凉茶马上就来。”掌柜笑嘻嘻地收下银子,在白衣女子,也就是点菜的姑娘口中的主人刚坐下,店小二便端着两碟小食拎着茶壶上二楼去了。

  待到菜都上齐,白衣女子才缓缓取下帷帽,露出一张或许三十年纪但保养上佳并无皱纹、清秀有余的面容上点缀了一对乌黑的眸子,眼神澄静透亮。

  她坐在靠大楼木栏的位置,方才同掌柜点菜的姑娘也站在了一旁,此时如有人踏上二楼便会发现只有白衣女子一人端坐着,直至她抬臂靠向栏外,目视一楼大厅的方向,也不知在看些什么。“坐下吧。”待到她一声令下,所有的属下这才落座其他两张餐桌:“是,教主。”

   不知是哪个门派出行,加上教主也不过寥寥几人,不过这样看来那位黄衣姑娘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丫鬟。耳尖的人听到了他们的动静,有些好奇却并未上前搭腔,只在一旁用饭余光观察着。最近武林大会在即,卞阳是坤山的必经之路,会在这里碰到武林人士并不奇怪,看样子几人也没有要掩饰身份的意思,想必也不是什么大门派。

  黄衣姑娘注意白衣女子落筷很快便也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弯腰说道:“教主,在往前就是城山的关口了,盟会尚有月余时间,这几日我们可要在卞阳城稍作歇息?”

  白衣女子温和地笑了笑,嘴角却没有太大的起伏:“时左使决定就好,顺便让马儿也好好歇一阵;对了,时而时右使最近可有消息?”

  黄衣姑娘皱眉沉默片刻:“这几日都未有时而的信件,但南面也并未有什么动静,许是已经到手了,之后我便书信一封告知他我们的位置。”

  白衣女子推开长凳站起:“三日后的卞阳拍卖会我与阿乐前去,劳时常你准备好身份令牌啦。”

  拍了拍黄衣姑娘的肩示意她起身,也就是时左使。原来是白衣女子一直坐着,这会儿同时左使一起站着才发现她居然高出许多,约有五尺八寸模样,比之男子也丝毫不差,不显魁梧反倒是身姿纤细得不似习武之人。

  时左使直起身顺便拿起白衣女子的帷帽递过:“咳咳,教主您注意现在的身份。”

  时常看着白衣女子的脸有些无奈地提醒道:“不是说好您这次是顶着玉兰教的名头出来的吗?可小心别露馅了。”

   

  白衣女子——正是逍遥派教主,卓颐她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忍笑,此时的声线宛若百灵鸟般清脆,绝不是一个三十岁的妇人的声音:“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都死光了。”

  ——

  ——

  卞阳城不远的某客栈内,一男子身着革色云锦长袍,手握毛笔随意勾勒,笔下呈现的是一副水墨风景画。

  他专注的侧脸线条明显流畅,如玉的肌肤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时划过几根发丝,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地圆润整齐更是让人不用看到他的正脸就可以断定这是一个美男子了。

  房内靠窗的位置还有一名黑衣少年倚靠,他伸手接过一只全身灰色头上一缕红色翎羽的鸽子,拆开来看只是一张短笺,甚至没有署名:“三日卞阳,携物速至。”

  黑衣少年取出火折子点燃一角,手中的短笺顷刻化为灰烬。随后他直起身走到桌前的男子身后,不顾他尚未停下的笔,拿起画挑眉道:“你不会想着还有机会传信回去吧?”

  说完笑嘻嘻地坐上桌,单脚点地,略显稚嫩的脸上表情戏谑:“我带你出来可有四日了,抚阳门可没有一点动静,你这祭司不会只是个摆设吧?”

  男子放下手中的笔,一张貌若好女的面容果然没有让人失望,只是一道血褐色的疤痕从发间直下交于左眼,左半张脸到嘴角的位置被火灼烧得已瞧不出皮肤本来的样子,与右边白净俊逸的温润面孔截然不同,这让他看起来又有些狰狞。

  男子神色平静无波,转过身与黑衣男子对视:“何时启程?”

  低沉的声音传到黑衣少年耳中,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尖点地的动作,心底暗道此人到底在想什么,手无缚鸡之力被他们抓到的人从来都是死路一条,他居然一点也不害怕,现在还催着他早点出发的意思,还是说现在世道上这些名门正派都是硬骨头了?

  是了,这名黑衣少年便是失联多日的时而,时右使。说来话长,若不是因为他发现抚阳门堂堂一个大祭司怎么会没有丝毫内力,疑心了整整一日,随后加紧脚程赶路才从南面赶到正西面,也就没来得及回禀消息。

  还别说,别的名门正派都喜欢不是在西北就是在中部,总之离武林盟越近越好,抚阳门倒好,一不在天子脚下,也不在武林盟旁,偏偏喜欢苗疆那片潮湿得令人发霉的鬼地方。

  时而深深叹气,好在马上就可以见到教主了,也不知教主有没有想他呢……时而一把按住他带回的人质肩膀,缓声道:“现在。”

  时而也不顾男子是否同意,运转内力如不过带着三岁稚子一般轻松提起男子跃出窗外,或许是归心似箭,时而也没有心思在意尚在马厩吃草的某匹马了,反正也是从抚阳门偷来的……

  已是亥时,此县虽无宵禁,街道上空寂无人,支摊人早已归家,家家早已闭门歇下,寂静也便于时而行动,要知道在白日里朝廷可是有限令不允在房顶跃行的。

  在前些年新帝刚登基继位的时候更是严加限制,入夜同样禁行,被朝廷抓住,踩坏的瓦片需照价赔偿不论,还得在当地府衙行劳役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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