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回南城复仇
李决带着林清去凌氏分公司勘察，也明白了为何凌霄会放弃在南城发展。
凌霄也是南城人，多年前在南城和一群亲戚成立了小小的房地产公司，那时候南城没几家房地产，他们也算是抓住机遇发了一笔财。
后来凌霄和那群亲戚意见分歧，他想利用那笔钱去大城市试试，但另外几个亲戚走的是保守路线，认为继续在南城发展更保险。
年轻人和中年人的想法还是不一样，还记得自己借钱时，大家都面露难色。于是凌霄给他们打包票，亏了是我自己的，赚了就给大家算股份。
就这样凌霄拿着自己的本金和借的钱去了A市闯荡。
于是这么多年，南城那家分公司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凌霄。
李决还记得凌霄说的话，"南城那边说起来都是我本家人，这么多年我也不好下手，你自己看着办。"
李决心下明了，笑着和凌霄说，"有凌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于是李决正式上任第一天，就开始裁员。
林清办事效率也很高，虽然他对李决先斩后奏这种行为非常气愤，但还是默默地在职位表上签了字，并且连夜整理出了"空降兵"名单。
想来也是，他都在李决身边跟了这么多年，习惯成自然了。
更何况他现在因为王勇的事，一时半会也回不了A市。
李决接过林清递过来的名单，心虚地瞟了一眼对方的脸，看起来已经消了点气。
于是他将名单放在桌上，又将桌上的咖啡挪到林清面前。
"你先将就一下，买的咖啡机还没到。"
林清这下连装生气都装不出来了，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但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这个公司一年赚不到什么钱，但几乎每年都在招新人，大部分都是靠关系进来挂个职，不干实事就等着白手套工资。"
李决也料到了这样的情况，所以这开局第一仗，一定要打得响亮。
会议室里一片喧闹，大家都想看看新来的总监有什么天大的本事，他们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对方就直接进公司入了职。
李决故意在办公室等了五分钟后再出场，他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最前面留给公司高层的位置都空着。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些人都心高气傲的不来参会。
但他并不在意，现在不来见他，以后也有的是机会。
年轻的员工们倒是一时噤了声，似乎是被李决的气场震慑到，没想到新总监还这么年轻帅气，于是心下对他的怀疑和猜测更是要溢出来一般。
随后他们注意到跟在新总监后面进来的男人，说是男人，但那张脸却不似新总监那样硬朗，反倒透着柔美和清冷。
李决入座，扫视了一眼会议室里的人，名单上的基本都在场了。
林清在旁边示意小王可以开始。
小王是负责两人交接工作的助理，他一直来往于总公司和南城分公司之间，凌霄就直接把他派给李决用了。
王助理清了清喉咙，"大家欢迎新上任的总监——李决"。
会议室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大家对这个李决这个半途冒出来的总监很是不爽，人群中有细微的议论声。
于是王助理开始往李决身上加buff，"宁世集团总裁"这个称号没能让大家高看一眼，但"身价千万"却着实让在场人大吃一惊。
这么个破公司，找个这样的总裁不是大材小用嘛。
他们还没来得及细想，新总监就发话了，说是要看业绩。
一时间，会议室里安静的似乎能够捕捉到某些员工因心虚而变缓慢的呼吸声。
半小时后，李决和林清离开会议室，将那些抱怨声关在玻璃门内。
"新总监是什么意思啊？是说要看业绩裁员嘛？"小艾是南城本地人，上学时成绩不好，父母托关系给她弄进来的。虽说工资不算高，但几乎就是挂个职，她还蛮想留在公司继续摆烂的。
"不用担心，我大伯今天开会都没来，这个李决估计就是个纸老虎，不好使的。"凌云年纪不大，说话却刻薄，语气里一股纨绔子弟的轻浮。
其余人一听这话，也都安心下来，讨论起中午要吃什么。
办公室的林清和李决还在讨论财务报表的事情。
南城的这家分公司几乎每年只出不进，报到总公司的项目倒是很多，但仔细翻翻都发现没了后续。
凌霄不可能看不出端倪，但还是像冤大头般每年拨款给分公司，林清不解。
李决看着林清越皱越紧的眉头，似乎看到他心里的迷惑，于是他问林清，"你觉得现在南城的扫黑除恶进行的咋样？"
林清想到了王勇的那件事，摇了摇头。
"那你觉得凌霄看起来咋样？"李决又问。
不知怎么的，林清脑海里就浮现出凌玫那张因为生气而扭曲的脸，仔细回想后，似乎能看到凌霄的影子。
林清还没来得及回答，王助理就敲门进来了。
王波显然没想到林清还在，一时间有点犹豫要不要开口。
但他这两天看出两人很是默契，并且李决似乎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您前两天让我查的曲家有了消息，他们在竞标碧水的那块地，之前一直有户人家不愿意搬走，前段时间突然松口，目前应该在准备合同了。"
林清听的云里雾里，怎么又冒出来个曲家，心里升上来了一股无名火。
但他忍住并未开口，直到王波汇报完情况出了办公室，''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说？"
李决眼神有一刻躲闪，但很快又对上林清那双清亮的眸，"我想和曲家合作，他们目前是南城最大的房地产商，以分公司现在的能力不是他们的对手，那就只能成为伙伴了。"
林清一直压抑在心中的问题，似乎有了答案。
虽然他在李决提回南城的那天就已经有了猜想，在李决父母墓前那个答案有了大概的轮廓，但此刻却有些害怕李决说出来。
林清认真地盯着李决的眼睛问，"李决，你回南城是为了给叔叔阿姨报仇是嘛？"
凌霄也是南城人，多年前在南城和一群亲戚成立了小小的房地产公司，那时候南城没几家房地产，他们也算是抓住机遇发了一笔财。
后来凌霄和那群亲戚意见分歧，他想利用那笔钱去大城市试试，但另外几个亲戚走的是保守路线，认为继续在南城发展更保险。
年轻人和中年人的想法还是不一样，还记得自己借钱时，大家都面露难色。于是凌霄给他们打包票，亏了是我自己的，赚了就给大家算股份。
就这样凌霄拿着自己的本金和借的钱去了A市闯荡。
于是这么多年，南城那家分公司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凌霄。
李决还记得凌霄说的话，"南城那边说起来都是我本家人，这么多年我也不好下手，你自己看着办。"
李决心下明了，笑着和凌霄说，"有凌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于是李决正式上任第一天，就开始裁员。
林清办事效率也很高，虽然他对李决先斩后奏这种行为非常气愤，但还是默默地在职位表上签了字，并且连夜整理出了"空降兵"名单。
想来也是，他都在李决身边跟了这么多年，习惯成自然了。
更何况他现在因为王勇的事，一时半会也回不了A市。
李决接过林清递过来的名单，心虚地瞟了一眼对方的脸，看起来已经消了点气。
于是他将名单放在桌上，又将桌上的咖啡挪到林清面前。
"你先将就一下，买的咖啡机还没到。"
林清这下连装生气都装不出来了，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但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这个公司一年赚不到什么钱，但几乎每年都在招新人，大部分都是靠关系进来挂个职，不干实事就等着白手套工资。"
李决也料到了这样的情况，所以这开局第一仗，一定要打得响亮。
会议室里一片喧闹，大家都想看看新来的总监有什么天大的本事，他们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对方就直接进公司入了职。
李决故意在办公室等了五分钟后再出场，他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最前面留给公司高层的位置都空着。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些人都心高气傲的不来参会。
但他并不在意，现在不来见他，以后也有的是机会。
年轻的员工们倒是一时噤了声，似乎是被李决的气场震慑到，没想到新总监还这么年轻帅气，于是心下对他的怀疑和猜测更是要溢出来一般。
随后他们注意到跟在新总监后面进来的男人，说是男人，但那张脸却不似新总监那样硬朗，反倒透着柔美和清冷。
李决入座，扫视了一眼会议室里的人，名单上的基本都在场了。
林清在旁边示意小王可以开始。
小王是负责两人交接工作的助理，他一直来往于总公司和南城分公司之间，凌霄就直接把他派给李决用了。
王助理清了清喉咙，"大家欢迎新上任的总监——李决"。
会议室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大家对这个李决这个半途冒出来的总监很是不爽，人群中有细微的议论声。
于是王助理开始往李决身上加buff，"宁世集团总裁"这个称号没能让大家高看一眼，但"身价千万"却着实让在场人大吃一惊。
这么个破公司，找个这样的总裁不是大材小用嘛。
他们还没来得及细想，新总监就发话了，说是要看业绩。
一时间，会议室里安静的似乎能够捕捉到某些员工因心虚而变缓慢的呼吸声。
半小时后，李决和林清离开会议室，将那些抱怨声关在玻璃门内。
"新总监是什么意思啊？是说要看业绩裁员嘛？"小艾是南城本地人，上学时成绩不好，父母托关系给她弄进来的。虽说工资不算高，但几乎就是挂个职，她还蛮想留在公司继续摆烂的。
"不用担心，我大伯今天开会都没来，这个李决估计就是个纸老虎，不好使的。"凌云年纪不大，说话却刻薄，语气里一股纨绔子弟的轻浮。
其余人一听这话，也都安心下来，讨论起中午要吃什么。
办公室的林清和李决还在讨论财务报表的事情。
南城的这家分公司几乎每年只出不进，报到总公司的项目倒是很多，但仔细翻翻都发现没了后续。
凌霄不可能看不出端倪，但还是像冤大头般每年拨款给分公司，林清不解。
李决看着林清越皱越紧的眉头，似乎看到他心里的迷惑，于是他问林清，"你觉得现在南城的扫黑除恶进行的咋样？"
林清想到了王勇的那件事，摇了摇头。
"那你觉得凌霄看起来咋样？"李决又问。
不知怎么的，林清脑海里就浮现出凌玫那张因为生气而扭曲的脸，仔细回想后，似乎能看到凌霄的影子。
林清还没来得及回答，王助理就敲门进来了。
王波显然没想到林清还在，一时间有点犹豫要不要开口。
但他这两天看出两人很是默契，并且李决似乎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您前两天让我查的曲家有了消息，他们在竞标碧水的那块地，之前一直有户人家不愿意搬走，前段时间突然松口，目前应该在准备合同了。"
林清听的云里雾里，怎么又冒出来个曲家，心里升上来了一股无名火。
但他忍住并未开口，直到王波汇报完情况出了办公室，''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说？"
李决眼神有一刻躲闪，但很快又对上林清那双清亮的眸，"我想和曲家合作，他们目前是南城最大的房地产商，以分公司现在的能力不是他们的对手，那就只能成为伙伴了。"
林清一直压抑在心中的问题，似乎有了答案。
虽然他在李决提回南城的那天就已经有了猜想，在李决父母墓前那个答案有了大概的轮廓，但此刻却有些害怕李决说出来。
林清认真地盯着李决的眼睛问，"李决，你回南城是为了给叔叔阿姨报仇是嘛？"